《我，熙媛……换偶》(五十)

柏西達

《我，熙媛……换偶》（五十）

作者：柏西达
２０１５/３/１２　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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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五十回连载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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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b! k, c$ o# _/ z（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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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猪肉佬，我洗脸漱口，抹身擦汗。头髮乱了，索性鬆开后脑马尾，放任
微曲青丝，披散委肩；换上银色高跟鞋，改穿一袭浅灰连身裙。裙襬悠长曳地，
0 Q8 l7 i% X, C3 Q. f黑色腰带高束，突显上方的抹胸剪裁。这裙子设计大胆，颈肩手臂裸裎，乳沟酥
胸半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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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性格保守，以玉女形像于演艺圈出道，向来惜肉如金。但下午决定买这裙
子，全因款式暴露……这种低胸衫裙，最适合……流莺穿着。

　　昨夜自甘堕落，卖身予八字鬚及乾哥，我便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偶像明星、阔
; r5 ~1 u8 A. T太人妻……我已沦落为『性都』东莞的……一介下贱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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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7 C1 ^1 P) \. h+ P5 r8 }　　我，熙媛，成了收钱卖淫，人皆可嫖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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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P! x# F+ H+ O$ Z3 @2 C) h　　更衣补妆，离开大波妹的公寓，我跟着八字鬚，重临陋巷，再度企街。

　　之前猪肉佬就在这里相中我。部长要我一晚接三次客，我还须在这横街，
1 h: w- Z! Z5 y) Y7 C兜搭多两单……生意。

　　快午夜十二点，又不是假日，男人再好色，明晨都要早起上班，按部长说，
' q9 c4 }: k- l( f1 J9 O早过了拉客的黄金时间。但他仍要我企街待客，自己站在对面抽烟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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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时的高峰期，路上有过百妓女，现在已不见了九成。连同我在内，只剩
5 U  d* ?% r# V8 G* d% t% R3 T下七、八个不正经的女人，疏疏落落地站着。

　　没了流莺人堆掩护，我于这黑街孤身伫立，显眼地是一个待价而沽的……娼
1 [8 f; F& g" u; H9 o9 D+ E妓。才第二次企街，我依然万分羞耻，紧张不已，低下头来以髮遮面，眼睛只敢
2 `5 [% \+ y4 a6 Q; h" F: x4 U1 o俯望高跟鞋的银色鞋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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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 t  E# {" W, n0 \# e　　我要企街到甚么时候？没有嫖客看上我，就要继续不知廉耻地企下去；可一
旦有色鬼上门，我便又要出卖肉体……

& V  r% a8 I! {$ S　　刚才我帮猪肉佬冰火吹箫、『啜荔枝』；被他舔私处、亲肛门，更遭他口爆……
接下来又有男人买我的话，我又会跟他……做到甚么地步？

　　八字鬚挨在对街吸烟，不时贼笑瞧我一眼。一直没有生意，他会要我待到何
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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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W. C5 C# c& `" J/ H% ?8 v  h　　莫名地泛起一阵烦躁，既羞、且怕，更多的却是……焦急——若然一整晚都
" o4 S/ Y  l: B) b; V. ]" t2 e拉不到客……那谁来和我……做爱？

: |  O& Q& z( Y3 Q" ^8 i8 t% Z8 P　　与猪肉佬漫长的性戏，彻底勾起情慾，可怜我却未获慰藉……出门前换上新
2 [* [" k' F. o- ^内裤时，明明已抹乾净口交的口水、泛滥的爱液，但此刻阴道竟又觉空虚，隐约
$ T1 g8 l8 a6 a& q! R潮湿……

% w" N, a/ \, c: ]6 V　　如果最终真没嫖客帮衬，我要不……再陪八字鬚睡一次？他若嫌肉金一千
太贵，就减价收他……三百好了……

# @/ c) P4 h  `" t4 F　　不，我怎会主动想和他做爱？他这人獐头鼠目，粗鄙下流……但是，他又挺
: a$ J$ @4 ?3 ^  x" A" t& P' G& R会接吻，床技不俗，更教懂我不少性爱花样……

$ D6 {# q8 X% U) }% {- A　　回过神来，低垂的视线蓦地发现，在我高跟鞋前面，多了两对残旧的男装球
% j" A4 _5 l9 S! q  q+ G) \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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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3 M/ I+ [' P$ y1 Q/ A　　抬头一看，前方有两个男人，正在几步之外，遥望着我。心头顿时一跳，
又有来挑妓女的家伙……看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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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恐会招惹他们过来，我假作转头侧望，悄悄偷瞥——两人均短髮，皮肤晒
+ l3 f2 w4 g: U& i1 a, s黑，汗衫长裤，明显出身低下阶层。一个年约四十，另一个十七、八岁，慾望全
% b# H! K- U9 B1 O' Q! e写在两张脸上。熊熊目光，将我由头到脚，上下打量；交头接耳，似在评价我的
: T; b8 Z9 \: E+ W( _3 r% Y: n样貌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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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裤鞋，都沾有油漆泥巴。先是个猪肉佬，现在来买我的，又轮到……
+ t4 P! b. n" d2 n农民工？是谁对我动心了？是中年那个？抑或另外的后生？

) S$ v' v& }! E　　不愧是干粗活的，臂胳好壮，腰腿看似很有力气。不管是哪一个，在床上应
0 f7 r$ I: ?- Z8 a) x; `6 n该都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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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I3 N0 z: @" Z6 W, s5 C4 o- f　　老天，他们都未过来问价，我怎么已在胡思乱想？都怪丈夫性无能，令我饑
渴经年；又诱我『换偶』出轨，教我食髓知味……害得我现在每天都想跟男人做
7 N% g2 {( l; z爱——即使是，素未谋面的……嫖客。

　　但这两个农民工始终没走过来，我心中七上八落，既怕他们开口，又更怕他
们不开口——他们买我，我便又要接客；可他俩若就此离开，我难得的做爱机会，
就会白白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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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3 u& N& F/ t# R　　快将深夜，错过这一趟，不晓得何时才再有色鬼经过。更别说，附近六、七
个没人搭理的企街，早虎视眈眈，似想抢客……

　　慾念驱策，双脚犹如失控，自行迈步上前，我走近这两个陌生男人，怯生生，
- v- i9 L7 c) i0 K0 y6 l, m: [却主动搭讪：「先生……你们……要人……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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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为情、低下头、声音小，可露骨暗示，全出于我口。我一定是疯了，不单
无耻企街，更大胆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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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k' S; \! \' N" F) R; x% E　　那年轻的吃了一惊，语带乡音：「妳这么漂亮，真的是……小姐？」

. Z0 f" ?! a8 |; ^' P; G　　外人自难相信，我此等姿色，竟是『性都』暗娼……听见他问我是否小姐，
$ j- {; w1 d0 l真丑得想转身逃跑，可我仍轻应一声，承认……身为下贱：「……嗯。」

　　确认我是企街，那中年人隐现喜色，但外省口音，紧张生硬：「那个，妳……
  n9 K9 R; a4 [; [* j. C一次……收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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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持收一千？看他俩的身世，铁定拿不出来……我若想做成这生意、若想跟
7 C$ e1 {( k. V- E  e他们好上……非收……最便宜不可——

　　我俯首嗫嚅：「三、三百。」

　　岂知这低廉至极的价码，似令中年男大失预算：「这么贵？我老乡跟我说，
' Z7 w+ K- W0 q( O+ v% w这附近的……都只收一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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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0 O6 B6 w/ M( g　　「一百五，是髮廊的价位啦。」八字鬚见我拉客，从后走近两人：「那些女
5 {- O6 _# Y& B人，又老又丑又残﹗」

) d8 X, r0 F: o5 A  _3 a1 C　　八字鬚热络地跟那中年男套近乎：「你们初来东莞？第一次出来玩？」

　　那年轻人面皮薄，立刻涨红了脸；中年男却似猜到部长是我鸡头，尴尬坦白：
$ B9 I" B5 R+ H2 |( M( E+ A「呃，我带这同乡的儿子，从老家出来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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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熬了几个月，老婆在乡下，憋着难受。」中年男盯着我灰裙抹胸，一吞口
# I5 u! g: Y9 W6 E2 g水：「听地盘的老乡说，来这里可以找到便宜的小姐……」

7 l( J' g! \8 ^: p　　他一指那未满二十的小伙子：「还有这小子，从没碰过女人，我就想带他来
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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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 b+ h! W, P! S: _% S  n) f　　年轻人被当众道破是处男，更加站立不安；我不觉望向他裤裆，早撑起了小
小的帐篷……他似乎单只看着我，已经兴奋难禁？

7 d* g  H' J$ X* O6 H+ X  {' p+ y- W) P　　部长体谅地一拍中年男背项：「离乡别井，工作这么辛苦，男人不出出火，
* N6 i$ e/ ?2 W4 w) D( m4 B5 P那捱得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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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7 p; n6 V% _8 S　　「你们看上这位靓女，好眼光呀﹗」八字鬚伸手托起我下巴：「她才第二晚
" l6 ]* R8 b  E3 ]出来企街，外冷内热，还长着一张明星脸﹗」

) m/ |/ G8 C2 b" k  P5 Y　　中年男显然不识得我；年轻的却即时附和：「对，她好像台湾那个……熙媛。」

& W3 n* M+ R" t1 ~, M, d9 A/ L　　部长又伸手拨开，我披在身前，遮掩胸襟的长髮：「看，皮肤滑，奶子也挺
) t2 M2 N$ I6 i/ k% w大，满弹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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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_7 D$ B5 N　　髮丝拨开，乳沟毕露，三个男人，六只眼睛，齐盯着我半裸酥胸……我两腮
/ ?4 R0 E1 ~3 O8 |: U/ n羞热；可同时又感觉刺激，乳头竟微微变硬……

: [7 R% w8 Z! W9 x　　「兄弟，我不骗你，髮廊收一百五的，那有这种货色？」八字鬚落力大扯皮
! B$ ?3 p/ K+ J! Z" G: K条：「跟她做一次，只收三百，物超所值呀。」

　　中年男手掏裤袋，勉强为难：「可不再……便宜些？我们以为是收一百五，
每人只带了二百块。月底了，后天才发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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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长吐着烟圈摇头：「做一次只收两百？你当我家靓女是烂婊子么？不行。
这样啦，你们拿三百元出来，其中一个上吧。」

/ g" C" P" @' N7 r; w! C9 `" k　　一老一少，互望一眼，显然都想一身慾火，就在这个晚上发洩，惆怅得不知
如何是好……

　　忽见八字鬚鼠目一转，似有鬼主意：「唉，好吧﹗我就做一次好人——」

　　他搭住两个农民工膊头，一同转过身去，窃窃私语。他的贼脑袋，那想得出
甚么好事？我不禁纠结，自己究竟想部长说得动他们？还是想双方谈不拢？

　　三人再转过身来，似已达成甚么共识。八字鬚朝我一笑；另外两人均像放下
心头大石。

6 i' t$ |1 x# o( m* J# w' R3 R　　「兄弟，你俩先走。」部长着两人先行一步，再手搂我腰，相隔几步，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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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4 t! d$ _) s　　我忍不住低声询问：「你们……说了甚么？」

5 I- l! [* y9 R( S　　八字鬚说得轻鬆：「我代妳答应，每人只收两百块呗。不过既然收便宜了，
- I9 T7 L+ ]/ s- @0 t. g; B4 z节省时间，就叫他们两个一起上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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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甚么？不单要我接客只收二百……还要我同时跟他们……那岂不是Ａ片
里那些最不知廉耻的……３Ｐ？

　　我吃惊得立时停下脚步，部长顿时失笑，搂我香肩：「逗妳的啦﹗我只答应
. g% A9 g4 Y3 H. \妳帮他们打飞机。手作工夫，每人却收两百，划算啊﹗算是赚回刚才妳亏给那猪
肉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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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不是每人只收两百，就要我跟他们……３Ｐ。我骤鬆一口气……不过
是打飞机，我在桑拿早给客人做过了……

　　但矛盾地，失望、失落，强烈地涌上心头——只打飞机，那我岂不又没机
; x$ s+ Z% k* @会……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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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字鬚揽住我，尾随前面两人，已走到大波妹的公寓楼下，却过其门而不入：
8 Y1 d* Y: |+ e0 y0 N" W「总共只收四百，还要倒贴炮房么？随便找个地方，妳快快打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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