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熙媛……换偶》(三十七) (附剧照)

柏西達

《我，熙媛……换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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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x, m0 l( c" B* x% C作者：柏西达
２０１３/１２/２４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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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6 g/ A* ?" i  J# `柏西达的话：平安夜，失身夜，写了廿一万字，女主角终于……以为上回写妹夫
已经够辛苦了，岂知今次老人的重头戏更加累到爆炸……希望大家看得兴奋，圣
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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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 ~5 a% l, o8 X9 I( w' g3 I+ A　　桑拿中心，技师专用的淋浴间里，水声沙沙。花洒蓬头，喷出暖水，沖洗我
的秀髮、裸体。我涂抹沐浴露，搓揉胸脯——上面尽是部长、妹夫，先后啜食我
乳房时，流下的乾涸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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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耻毛、私处，因为八字鬚的手指进入，爱液流溢；更不消说，米克在渗
5 U. s6 R- ~8 V- A! k满按摩油的内裤外操我，在两条大腿上发射的精液残迹。虽然才刚过去没多久，
但我一边洗净身体，一边回味跟这两个男人，亲热的旖旎时光……

8 T! Y) `2 |8 I　　忆及丑事，性慾又涌起了，我苦苦忍住自慰的冲动。因为我晓得，彻底解脱
的时机，已经近在眼前……

( \. L0 f  A. F/ e　　『爷爷』一个电话，桑拿中心便提早给我下班。我走进女老师的培训房间，
对着镜子，吹乾头髮，细心化妆；再换上老人事前为我準备，当『企街』妓女时
9 ^( x1 X- C, b& }) y" T穿的衣裙、饰物……

　　前天那位教我打飞机、波推的中年女人，一直旁观。等我装扮妥当，她咋舌
称讚：「哗，１０６，妳这模样，準备去勾引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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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 N4 Z6 J0 _; ^/ N8 ~8 R- n　　不错，我淋浴、装扮，正是为了……勾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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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5 p3 M9 B/ L7 B: O　　快将下午六点，但天色还算光亮。我先丈夫一步，走出宾馆后门。把守的警
卫员，看见我一身火辣打扮，双目聚焦，连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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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 e. t9 b6 J# q. v5 a　　我梳捲长髮，塑成野性的造型，前端覆额，髮尾垂肩；睫毛眼眶，划了一圈
堕落的烟薰妆，配衬夸张的水滴状耳环。一件性感的红黑蕾丝背心内衣，直接外
穿；肩带幼细、低胸剪裁，大胆秀出粉颈锁骨、玉臂乳沟。黑色的丝质半截裙，
3 F8 R, @8 H7 Z窄身设计，突出臀部曲线；一双黑格网袜，辅以同色高跟鞋，尽显两条美腿的修
长曼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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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1 {) l2 d0 b4 l　　爷爷替我挑选的，完全是『企街』妓女，用以吸引过路嫖客的暴露衣着。即
使站在暗夜横街，亦显得过火，遑论这光天白日，走在大街之上。这身装束，无
% E' _5 m/ Z. v. k疑在告诉所有迎面而来的男女路人，我是东莞随处可见，不三不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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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g) X5 W! ^/ X, c' i5 U) ~　　模样正经的女行人，无一不满面鄙夷；男途人则纷纷注目，再三回头；我半
羞半怕，朝着马路边走去，却又暗中享受……被贱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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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Q% i2 h& I　　马路边，如老人在电话所说，这次驶来的，不是之前的豪华轿车，而是一架
小型公共汽车。

　　我走到车上，司机的驾驶席跟车厢隔绝，保障私隐。车厢改装过，应有的几
4 s7 K7 c+ m$ H7 k$ z十张乘客座椅，全被移除；通道宽阔，空间变大；沿着左右两边不透明的车窗玻
7 Z- C* ~( K7 s) V' q5 C璃，各有一排长长的沙发，延伸到车尾处，连接成『凹』字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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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从容地坐在车尾『凹』字沙发的中央，似笑非笑，在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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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迟疑一瞬，终究迈开脚步，慢慢往车尾走去。背后响起足音，应该是同样
  a+ J" [5 b# e! c# Z' a  Z1 B放工，已换回便服的光头丈夫，也上车来了。但是，我没有回头瞧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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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擎声响起，司机开动公车。车速不快，我仍可平稳走着，终于步至爷爷面
前，坐在他的右侧。

　　至少六十岁的老人，Ｍ字额头髮花白；面孔皱纹略显，两颊有点老人斑；穿
2 Q; q" Y* G& K2 A' I+ x/ T$ a3 T着圆领衬衣，搭配休闲裤及皮鞋，跟我在『换偶会』会址初遇他时，差不多的衣着。

4 Y$ g) Q  H0 }1 q　　他一副慈祥长者的模样：「叫爷爷来，有甚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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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8 U- x. p$ G9 W4 ]# b　　我明明都在电话里提出了，但他偏要逼我，当面再讲一次？我往斜对面左方
的沙发望去，丈夫已坐下来。老人就要我，在他和老公跟前，亲口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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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 E! P/ D- {7 G, e9 v3 a$ A　　「爷爷，我今晚不想去……坐枱、企街。」我主动牵着老人手掌，低语：「我
. D( n+ E" Z& {- v都听你的，乖乖工作了三天……」

+ U# r' J6 W7 j4 f$ j" g% S' O) O　　老人侧头装傻：「所以？」

! h( n0 |# }6 N% g　　「我、我这三天……这几星期‥‥」我进一步轻挽他的手臂：「结婚以来这
6 I3 `' v1 {+ F6 @! ?& `, g+ L八个月……每天都……憋得……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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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R1 ?, R# {" q- ?6 R　　老人扬眉，眼神捉狭：「憋得很辛苦？是甚么？」

; Q; _, X7 R2 s　　我再让内衣胸口，紧贴老人的胳膀：「……性……」

! w' X! P: B: w- U! H* |. L8 x　　「性、性……」只差一个『慾』字，我虽早有心理準备，却怎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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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v" _: n2 g  V7 q% c　　爷爷话音一沉，神情顿变冷酷：「不清楚说出来，谁也帮不了妳。」

0 m: s! G5 B9 X( V/ V* f　　我委屈到眼眶微热：「……做、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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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想……做爱﹗」提高声量，我羞赧得无法直视老人，将脸孔埋在他
# y' m3 D. k! ^3 o# y怀中：「我好想做爱﹗爷爷﹗我好想……和你做爱﹗」

8 V0 {! E3 f5 v& A' @7 ~2 g　　廉耻与慾求，冲突矛盾，我眼角盈泪，近乎失控地哀求：「请你和我做爱吧﹗
好不好？求求你……和我做爱……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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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脑髮丝，随即感受到老人的温柔抚摸：「好，终于放胆说出来啦。」

) S# a) i3 n1 H) d6 x% B　　我含泪抬头，爷爷恢复慈爱：「女人有性需要，就该向男人请求。」

) W3 r/ o; s7 X7 H/ o6 Y& f　　老人双手环抱我，柔声解释：「爷爷要你来东莞，就是想妳明白真正的自己，
6 P/ u& X( U1 i$ |+ p' O2 `坦诚面对身体原始的慾望。这三天当技师、做小姐，终于令妳认清，自己的性慾
有多强烈，身体有多需要男人吧？」

　　事实不到我不承认，我怀羞点头：「……嗯。」

3 d& e6 O9 {( b& s　　爷爷一亲我额角：「让妳憋这三日，就是要妳积累慾火，直到忍受不住，崩
8 T1 L, |4 a  M3 I) b5 B* r7 c溃爆发，亲口承认，主动要求﹗跨过这一关，妳以后的『换偶』、以后的性生活，
将会无比自由，无比快乐。」

3 P+ u9 }+ R; W' e% V　　「来，不单要跟爷爷说，还要跟妳的丈夫说——」老人让我望向几尺之外，
斜对面沙发上的丈夫——

　　小飞，才娶了我不到九个月的丈夫；我那有淫妻癖、绿帽瘾的老公；我那性
能力不济、先天不育的配偶；那令我长期慾求不满、使我深陷『换偶』世界的伴
侣……

　　我本是洁身自爱的女明星、专一忠贞的贤妻，是你姓汪的处心积虑，一步一
5 M& ^3 \, o- r步，诱使我踏上这条歧路；是你害我逐渐变成这模样，我沦落到这个地步，也
是……遂你所愿：「老、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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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遥望似近还远的丈夫，终归颤声问出：「我想和爷爷……做爱……可以……
3 p% \: f- ]4 j/ o! S: R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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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5 S5 ~2 c" z7 G  u$ e, G　　丈夫听见，身体一震，目无表情，竟不言语……

　　你、你不是不肯答应吧？这不是你的最大心愿吗？难得我鼓尽勇气豁出
去……

- r5 |) F. ?5 o2 j; n: R" R　　合上眼睛，握紧拳头，丈夫还是没有回答……

　　来到最后关头，你才退缩、反悔？你自己又没能力满足我……你反对的话，
! ^; b& v. e2 R2 \2 D. x那叫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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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丈夫再次睁目，眼神像揉合诸般的痛苦、兴奋、矛盾、喜悦……重重
吐一口气，他缓缓颌首：「……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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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Z( k2 y% ?+ b* h- c' Q" |　　太、太好了﹗我还怕你拒绝，还好你最终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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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激地跟丈夫对望一眼，旋即回顾身畔更重要的老人……我可以和爷爷做
爱了﹗

/ D1 {: }5 s* m! V　　得到丈夫首肯，这就是他同意的『换偶』，而不是偷情、出轨；我并非出墙
红杏、我没有偷汉，我只是满足丈夫怪异性癖，牺牲自己的贤淑良妻；我未有不
  N" h1 v6 e& a2 k守妇道，不用背负罪名，不带半点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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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光明正大，心无旁骛，在下嫁后，以人妻的身份，和丈夫以外的男人
5 f* _5 _# ?$ `7 u: G5 v0 l——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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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我依偎老人，毫不顾忌，仰脸求欢：「他、他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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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给爷爷感受一下，」老人轻轻一抱，让我侧身坐上他的大腿：「妳这三
天学了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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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坏蛋，总要逼我主动……我坐的方向虽面对丈夫，却不犹豫，左手亲暱搂
住老人的左肩坐稳，右手便抚摸他的苍苍白髮，开始调情——

　　琼鼻轻吸华髮，嗅闻耳朵；樱唇浅印，髮线后移的Ｍ字额、两颊的每一点老
人斑；他的年纪都能当我爸了，我们却擦出火花……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
4 G3 u  V: E6 i- t# ]" z/ H% o缘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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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面细吻老人眼角的每条皱眉，一面右掌下移，伸入他的衬衣。他肚子
: W. @2 U3 L$ r! }. M不胖，挺结实的。玉手滑上他的侧胁，婆娑胸口，逗玩乳首。我微尖的指甲，不
着力地轻拂，没几下子，已令乳头发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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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M( r8 o" j/ e2 ]0 l. x' o+ D. d8 w　　爷爷明显受用：「上次玩坐枱游戏时，妳可不懂这一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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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X7 x  }' S4 `1 W: W　　老人回吻我敏感的耳背：「很喜欢在桑拿帮男人打飞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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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F$ @; R  y1 v　　打飞机……我自然地将把爷爷乳头玩硬的右手，改摸上他的皮带：「……喜
欢……」

　　我低头俯望，双手并用，鬆皮带、解裤钮、拉拉链、褪下外裤、内裤，为老
7 A' m+ @: l4 m8 D( [+ K, h& \3 p人解除下体的束缚，让那话儿暴露于空气中——

3 w+ C% q1 D. y, `, W2 a4 Q　　上次在会址酒店的房间，爷爷曾牵我的手，伸入浴袍，摸他分身……如今，
% X* ]9 R8 o9 m4 Z3 u- c, r我首度见识他下体的全貌：阴毛白白的；命根子还未全硬，已经有约五寸长；龟
3 e" p2 p7 L9 e7 b: I6 h* l头色泽深沉，显然数十年来御女无数；勃起的角度陡峭，棒身的圆周，比我两根
/ Q! y: S, ]' v/ @6 o2 y( R2 d手指加起来更粗……

　　老人下流地，让阴茎抖了一下：「满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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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d* @7 V' o, v5 {. ]$ m　　「满、满意……」我毫不反感，轻声回应。想到这下流的小东西，不久就会
! {" A7 X$ ]0 F$ s进入我身体，赐我高潮，我衷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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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想摸摸它，好想帮爷爷打打飞机……可手边，却没有按摩油。嗯，老师
不是有一招——

　　口腔动舌分泌，我无视不雅，微张小嘴，缓缓朝右手掌心，滴出一滩唾液，
. Q" X! v5 I3 Z# e" o再手向下伸，往爷爷的阳具抹去。暖暖的、黏黏的口水，通过纤纤五指，均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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