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熙媛……换偶】(四十五)

柏西達

《我，熙媛……换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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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柏西达
5 l2 w5 n9 {. [* r) Y1 T0 {. B２０１４/５/２１　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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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_& G" z, \9 X# Z+ j　　柏西达的话：足足写了十天，比之前任何一回更吃力啊……话说开始时，是
8 d; ?, _% _: S/ t1 Z3 b想写『换偶』，但写着写着，却发觉更喜欢写卖淫……反正是结局临近的连场肉
戏了，妄想力全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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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f/ B. q  r9 n  W* E　　几个月前，苦思应否尝试『换偶』时，我担忧的是廉耻、道德、尊严；到终
, Y0 t' g3 o6 T( S6 C于豁出去，将身、心交予爷爷、邢俊、阿猪，我近日害怕的却是，这没爱情、婚
姻维繫的关係，最后必不长久。到时，我如何自处？还有，丈夫快将性无能、我
又何时方能成功借种怀孕？种种困扰问题，似要将我逼疯……

% ^7 Z$ F, j  h, l6 G6 `* T　　于是，我毅然离家出走，逃避现实。下意识地，我竟再踏『性都』东莞。我
在这里，当过桑拿技师、去过夜总会坐台，被不同的男人，大肆亵玩……当时，
4 B: {; t$ O2 o& K6 m: e, u我深受那甘为下贱的冲击震撼，更暗暗享受，遭遇的诸般官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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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有的男人，会通过性爱排遣失意；难道我潜意识中，也想藉着再操淫业，
& j+ K' R# J% ]" S来麻醉自己？不然，该怎么解释，我偏要到『大波妹』家里借宿？因为，我忘不
了当日连续两晚，她都在我床畔，跟嫖客做爱，搞得我心猿意马；我更难忘，她
5 U7 b# D6 P2 [: D0 F! ?5 x有个客人，以为我也是……妓女，说想要……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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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不消说，我竟放任她，拖我来这罪恶的陋巷，跟一班性感流莺，一同『企
街』，等待寻欢汉上门……我可是纯情玉女明星﹗岂可自暴自弃到……堕落……
7 E% O3 _# D! T* C为娼？

4 n* ?* X4 q$ T8 Q- u　　我再企不下去，正想逃回大波妹家里，上天像在开恶意玩笑，居然教我迎面
碰见，一个不算陌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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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多岁，剃着小平头；身材瘦削，没结领带，一身西装、恤衫、皮鞋，尽
是便宜货。獐头鼠目，蓄着两片鬍子，正是我曾待过的桑拿中心的『部长』八字
* o! ?* q1 K( I1 A鬚。

　　「哦？１０６？」我记得他，他亦认出我，喊出我当时的工号。他鬼祟的招
子一转：「妳出来做『企街』啦？」

: k. N) [7 s3 o1 y; s, g( p) `: B　　八字鬚一抽香烟，吐个烟圈，歪头狎笑：「妳收多少钱一次？做不做部长我
的生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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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能地立刻分辩：「我、我不是……企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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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m2 E4 L# K( t! j　　他挟着的烟头，往横街两旁站着的妓女挥动：「良家妇女，正经人家，好端
端的，怎会跑来这条街呀？来这里的，都是企街﹗」

　　他又一昂下巴，提起我背后的大波妹：「刚才我远远望到，妳跟她手拖手﹗
不到妳不认啦﹗」

* Y. c. F. R$ C3 `- J　　铁证如山，我当场语塞。这家伙在桑拿里，已经总能看穿我，没想到，来到
外面，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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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H3 ^9 ]. d4 L　　我无言以对，他确定自己说中了，十分得意：「怎样呀？收多少钱？做不做
我生意？」

, l- ~& U8 ~2 v2 W$ t) h　　他声音好大，我害怕路人听见，当真以为我是企街：「你说话别这么大声……
1 \5 M7 L( J2 h! t: z别人听见，会误会我……」

　　「啐﹗妳们女人总又要做鸡，又爱面子﹗」但他总算降低了声浪：「好，不
0 n" u0 M7 h. I3 z) X# s% \4 ?在街上说，那去吃饭聊吧﹗」

2 @) z3 p' u+ c; ?# n, W, |- r9 m+ ~　　他信手一指，路旁的一间两层食店。之前，爷爷安排我初试『企街』，就是
在里面观察我。虽然那个晚上，我的企街，最终甚么也没发生……

　「姐姐？」大波妹见八字鬚在缠住我，跑过来查看：「甚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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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八字鬚跟她胡说八道，忙抢着说：「没、没事。他是我以前的……上司。」

3 Z6 ~) E1 @! `! V　　「对呀，她是我的好下属﹗」他难得配合我，语气人模人样：「久别重逢，
我正想请她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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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g6 f9 s6 V8 H$ z$ v: S# U  ?3 A　　今早到现在，我心情差到粒米未进，真有点饿了，也不坚拒：「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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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字鬚歪嘴一笑，走向食店。大波妹拉住我，笑得别有所指：「姐姐，我看
8 c! D; @, i& A* x. w  x他瞧妳色迷迷的，铁定是想睡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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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G/ q9 `' u, k* s: ~　　「妳既是第一次出来企街，做生，不如做熟﹗」她一边说，一边翻着手袋：
) \0 Z& R/ m8 l- X: F% O. \) D* J「妳就接了他这个客啊﹗」

　　「妳陪他吃完饭，就用我刚才给妳的锁匙，带他回我家『开工』吧﹗」她掏
到想要的东西，塞进我掌心：「妳没準备吧？先拿去用﹗」

　　那是两个未开封的……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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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2 E; O+ O3 l& F  X/ R+ o. s4 G　　食店的服务员，招呼八字鬚和我，坐在阁楼临窗的位置——这座位，那天晚
# V! i6 Z1 R5 o上，我跟爷爷一起坐过。那时候，我气恼做『鸡头』的丈夫，当真把一个嫖客带
8 ^0 L+ |4 c, z到我面前，结果那次的企街，因我的羞急，无疾而终。那时候，我岂会想到，我
今日会再来……企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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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7 M7 C3 _　　不，我不要再想起老公、爷爷……我轻轻甩头，专注吃饭。部长出奇地大方，
) G8 v$ |' T5 }" x6 K* A) V听我说十多个小时没吃东西，小菜点满了一桌。他人虽好色，还算有点同情心……

　　他喝着啤酒，一边问我：「妳不回来公司上班啊？」旁边都有食客，他晓得
, s6 K/ Z# |3 v; T. d我顾忌，迴避了『桑拿』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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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7 E* ^  L: ^; j$ s! Q. D' {( {　　那桑拿中心是爷爷的生意，我既想暂时消失，怎好再去……喔﹗我这才惊觉，
自己竟似不太介意，再去当……『邪骨』技师？

7 a2 p4 D9 Y; l7 m: v$ q3 |　　他俯视窗外街上的妓女，又问：「妳宁愿跑来这里，做『这个』啊？」

% m8 e" Q/ O6 q4 \0 ~0 F　　我在桑拿上班那几天，被八字鬚命令责骂，轻薄非礼……使得我在他面前，
总强势不起来，低声下气：「我都说……不是来干……这个。」

　　他不怀好意，上下打量我：「那妳又穿勾引男人的低胸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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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早我离家出走，无心打扮，只随便长髮披肩，穿一双鹅黄高跟鞋，一条粉
) Z3 Q" r9 O; Y! ~& v+ h6 d" N蓝吊带连身短裙。这裙子斯文大方，本来不会显得低胸。但随着我近来多了做爱，
荷尔蒙分泌刺激，令上围升级，乳沟挤高，方显得酥胸半露，在纯情中，见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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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在桑拿里，部长早就看过我的裸乳，可我仍被他说得怪不好意思。复又
想到，我曾帮他打飞机、波推、冰火口交……我感觉……两颊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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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 @9 n- p" T0 E1 ~　　他也不咄咄相逼，放弃追问：「好啦，部长不为难妳，不问啦。」

4 j5 u/ o0 @7 K  F0 K　　倒轮到我好奇，反问他：「你说正经人家，不会来这条街……那你又来干甚
么？」

0 H9 ~- V# N0 N2 h0 {# G  G1 D　　他笑我明知故问：「当然是来挑女人﹗」

　　我也猜到，他果真是来看『企街』、召妓的﹗真骯髒、好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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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4 c6 }1 M5 B8 g　　他又看穿我的想法，一反白眼：「男人出来玩，天经地义﹗多得有她们，这
0 M% E* M3 U% {6 r- B  @世上才少了很多色魔、强姦、非礼呀﹗」

; A+ ^9 l3 R) X& C1 k& P' c　　我小声驳斥：「歪、歪理。」

+ z7 X6 t1 V9 E& ]/ |　　他弯下身来，平头伸前，压低声音，嘲弄我：「呵﹗妳又凭甚么看不起外面
那些企街？妳刚才不也站在里头？还有，妳在桑拿都服侍过不少男人，他们不也
是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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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顿时哑口无言。的确，我在桑拿，已算接待过嫖客；更别说，八字鬚并不
: v$ H# ]; i8 C3 Y9 i6 l0 T% A7 s晓得，我有一晚还去了夜总会做小姐……当时我的作为，又比路上的企街，清高
$ ^0 Z: s# ^* M/ v' t2 t" d% U上多少？其实就只差，没跟客人……做爱……

　　部长替我斟满一大杯啤酒：「看妳整晚眉头深锁，心情不好啊？来，先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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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灌醉我吗？我自知酒量不好，可着实口渴，亦有点想借酒浇愁，便豪气
地一饮而尽。冰凉啤酒入喉，好解渴，好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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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R) _4 i3 X: B+ A/ k# v　　「真看不出，妳挺能喝呀﹗」他又为我添满一杯：「乾杯﹗一醉解千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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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4 H5 l- c+ v6 t% g　　我跟他清脆碰杯，又一乾到底。但他似无灌醉我的坏心思，没再帮我续杯。
/ W+ d- j: Q* X: Y" i倒是我喝出瘾来，索性取过酒瓶，给自己添饮。喝光一瓶，我再多点三瓶，断续
. R  u3 e% r; @: n1 u& x( h- q- N跟他对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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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字鬚的嘴巴，没半点乾净，尽在讲最低俗的黄段子来下酒。我的生活圈子，
没有他这种家伙，竟觉新鲜，听他低声讲，我朗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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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着、喝着、笑着，我坏极了的心情，开朗不少。蓦地，在我半醉的眼里看
来，这个部长，似没那么讨厌了。至少，他能令我，吃喝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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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k1 U2 z  J+ c9 Y" Q　　气氛融洽，八字鬚从坐在我对面，改为搬来我旁边，摸我小手：「１０６，
! p) s( L0 U  o4 l1 r# e1 P+ s) g妳看，我们挺聊得来呢﹗」

3 [. t4 L. t' B+ Q& j! G( C8 a　　我连私处，都曾被他的手指插过……便任由他抚我玉手：「嗯……」

　　见我没抗拒，他又搭上我吊带裙外的香肩：「今晚大家玩得这么开心，就进
# K0 A1 Q+ _: l5 ?' @( y一步……加深认识？」

0 A  V8 h; u) Z( U/ l　　我疑惑的目光，迎上他似开玩笑、似认真的鼠眼：「妳就做我的『生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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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点醉意，没有生气，只横他一眼：「我都说，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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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他轻摸我髮丝安抚：「部长知道啦，妳不是企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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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搂我肩膀，蓄鬚的嘴巴，移近我耳边：「１０６是正经人家，不是出来卖
的。那就陪我打一场……『友谊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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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友、友谊波？即是……一夜情？

　　「那时妳一来公司应聘，我就看上妳啦﹗」他的手掌，沿着我肩头下滑，上
, ?! K) S9 Y! t% }下婆娑藕臂：「妳的明星脸、妳的滑乳房、妳的长美腿……」

　　邻桌都是食客，部长当众毛手毛脚，可我竟没发作：「妳辞工后，我多失落
啊﹗总忘不了妳的波推、冰火……」

　　说得多露骨﹗我听得眉头都皱了；可知道自己魅力过人，又有点窃喜……他
& G# K" ^/ v4 g4 E: p0 l的嘴唇，若有若无，揩我耳垂：「和我去开房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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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0 [  _0 v6 F% v. K% A" q　　我只半醉，理智尚在，摇首婉拒：「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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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b# T* s9 g; u4 m! g$ X5 @( W　　「那只亲热一下，妳来我家，帮我打飞机。」他锲而不捨，又诱之以利：「我
按公司的收费，付妳两百六十八块。我还会像上次那样，用手指……让妳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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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班时，慾求不满，央他用手指插我下面，还差点就高潮……他的坏手，
的确……很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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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 Q& d/ j; L' W　　忆及他在桑拿三次『考』我的旖旎时光，我的推辞，并不坚决：「我、我才
) B8 z9 M. z# U+ O  g不去……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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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语气，比在桑拿里，放轻得多：「那去妳家坐坐、聊聊？难得今晚偶然
碰见，部长好想再跟妳多待一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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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知他这是甜言蜜语，可心中不无受用。是因为人在异地，倍觉寂寞？谁
" k. z: z1 C- g, i叫昨夜，爷爷、邢俊，都没回我电话？不，我不要再想起他们……不过，这个晚
上，我当真好想，有某个人来陪陪我……

　　我搓着小手，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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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u* _; g' a' R+ C　　八字鬚招手，呼唤服务员：「埋单﹗另外一支威士忌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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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帐后，部长拿着洋酒，和我回到街上。夜风一吹，我酒意上脑，脚下踉
0 R1 S' {8 Q9 [- f跄，就要仆倒——

0 M3 I/ V+ |$ l! W  x/ a7 M　　「小心呀。」他及时扶住我，我竟泛起被保护的感觉：「妳住哪里？我送妳
回家吧。」

　　大波妹企街大半晚，居然仍没客人，又走过来：「姐姐？妳做他生意啊？」

　　酒气涌上喉头，我未及开口否认，她活像怕我吃亏，向八字鬚报价：「快餐
# S0 N! l; {0 r# ^" F3 `4 j6 F& S三百，包夜六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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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字鬚没好气的样子：「这条街的公价，我比妳更熟啦﹗我不会少给她钱的﹗
妳们住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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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波妹遥指那排低矮房子，告诉部长楼层、门牌。二十出头的她，又佻皮地
# G& q, z7 e) p& e4 H5 r, v: q偷偷朝我做个『Ｖ』字胜利手势，低声鼓励：「姐姐，祝妳第一次接客成功﹗加
0 q' _6 H- b0 ?, \9 Z8 }; {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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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u4 m1 y' J+ n" h" k5 t　　八字鬚牵住我，迈步走去。我醉意渐涌，脚步虚浮，只得任他拖着……

+ R3 n8 B0 t- b: M$ N# w- [7 k3 F2 Q　　回家之后，当真只单纯坐坐、聊聊？抑或，会要我帮他……打飞机？还是，
我们甚至会……打友谊波、一夜情？大波妹可给了我……两个安全套——

* K8 R; {) n1 r) ~　　路上擦身而过，一个明显是来挑企街的男人，瞥见八字鬚拖走我，眼神遗憾，
语气饮恨：「哎呀﹗来迟了﹗好货色被人买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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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2 X# E$ L) W　　我用大波妹的备用锁匙，打开公寓的铁闸、木门。扶我上楼来，站在我身边
5 i0 n8 D6 _7 o) s( t1 O1 [的八字鬚，跃跃欲进。芳心可可，我没说话，先踏入房子，转过身来，却没动手
关门。他贼眉一扬，彷彿知道有戏了，立刻走进屋来，脱掉皮鞋，再关上两重门
6 r/ {+ c  f, {2 B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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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无声的邀约、默许，究竟代表甚么？连我自己，也不清楚……但一个女
$ J8 U5 T' I5 ?1 ]/ ^生，在晚上允许男人登堂入室，箇中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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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离开东莞一段日子，但大波妹的小单位，仍为我保留了半壁之地。大厅一
9 F& N$ {# F/ q5 m8 P侧，是我睡过的单人床；正对面，则是她接客用的双人床。中间权充帘子的大布，
此刻没有拉开，收了起来。

+ D! k2 y+ ~+ Q* E　　我感觉喝多了，坐在单人床歇息。八字鬚放下洋酒，跑进洗手间。他不是去上
3 D; t6 d/ m8 Y6 Z$ d8 U0 ?厕所，而是细心地为我湿了一条热毛巾，敷额醒酒。暖意略减我的头痛，想不到，
2 m8 h6 B( H/ z& `3 L9 r; ?他居然有如此体贴的一面：「谢、谢谢。」

　　他也坐上床来，跪在我背后，双手姆指，替我按摩太阳穴宁神：「之前在公
司，觉得我对妳很兇吧？那只是工作需要啊。现在在外面，大家是朋友，我自然
7 V2 k7 F2 t+ P待妳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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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 i: \/ h5 l; {4 s& V　　甚么工作需要？明明是假公济私，大佔我身体便宜……不过，我合眼接受他
1 c! B& d$ l) |+ b8 \的指压，挺纾解头痛，便没反驳。反正，当日被他揩油，已是既成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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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完额角，他又帮我揉肩：「肌肉好硬，妳过劳啊。」

　　接连坐了两天飞机、一次高铁，我的确肩都痠了。八字鬚常考女技师按摩，
$ J7 P2 R5 l4 o" C% R$ R他自己亦按得不坏：「妳『骨火』很盛﹗」

　　但他的假正经，没维持上多久：「心火……慾火也很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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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y# M* e　　他停止按摩，拨开我长髮，露出贝耳，附嘴过来；又从后搂我双肩，拥入胸
怀：「１０６，妳就跟部长说老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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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x$ {5 F2 N/ l, h　　他在我耳畔质问：「其实妳今晚，真的想出来做『企街』，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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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闭着眼睛，彷彿掩耳盗铃，不觉轻声……承认：「嗯……」

6 r$ I5 c" i; a" J8 g　　「跟男人闹得不愉快，所以愤而下海？」他定是在桑拿里，对自暴自弃的女
5 Z3 O8 D6 G8 G( r# Q人见得太多，连我想作贱自己的理由，都猜中十之八九。

* |1 H( ]3 ]$ g0 w3 _3 R　　「妳真傻﹗其他男人不宠妳，有部长宠妳。」他左右摸我玉臂：「不过，趁
% u* m, V3 j4 F; M! T7 Q年轻漂亮，出来『企街』，也是好事，多挣钱才实在。」

　　他蓦地于我耳边，又一次提议：「妳企街的第一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