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韵（十二）

facemaskdon

　　　　　　　　　　　　　　　　丹青韵

作者：facemaskdon
2010/05/12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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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3 n+ Y* w! n　　　　（十二）琴瑟乐兮凤楼箫，士之耽兮欲何为？【注１，２】

　　谭生满拟林生去后，当可寻着由头与林氏相见，孰知林氏一连几日，悄无声
; A. _/ W# [. ]; W息，不免心焦。不分昼夜，略一分神，眼前便是林氏酡颜醉卧，双峰卓立，任人
6 E# E! Y+ n, B8 q& m  C採撷之状。更阑人静之时，绮思激蕩之下，五指撩拨也不知丧了多少子孙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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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外出，本是要访一个故友，略略排遣相思，孰料主人未归，等得二刻光
景，仍无半个人影。谭生无可奈何，只得折返林府来。待行至别院，眼见掩了门
  T* g& o. u8 P7 g8 Z户，料清茗偷闲出外顽耍，亦不以为意，伸掌推去，那门儿应声而启，却是不曾
" d7 f! U. I: f. ~; {* [6 Y7 u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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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f" U  ^  ~6 M6 S　　谭生一脚方踏入院中，但见堂前门扉紧闭，屋内似听得有女子言语，不由心
" J/ w: Z: A7 X8 E4 K. c" }中疑云顿生，遂轻轻掩至门前，侧耳听室内动静。但听屋里时有啧咂之声，突地
低低一声童音闷哼，耳熟得紧，那声中带了喘，大似男子极美之时，不由自主所
' D5 \6 H$ K: m* _9 g作。

　　谭生心中大震，凝神再听，此番更有女子嗯唔之声，听来甚是骨酥，他此时
料定房内定有风月，心下大奇道：『我那童子年不过十三，瞧他平日懵懂，竟已
晓得这桩事了么？却又于何处勾了个小娘来？』好奇心起，不免点破窗纸来瞧。

' z' l5 |$ }0 K! ?( D　　一窥之下，但见榻上二人搂作一处，却是首尾相衔，上首跪着一个女子，碎
0 B2 D7 M* j% O' w; e* a花罗裙撩至腰际，露了一副雪臀兼两条俏生生粉腿，肤如凝脂，颇有可观。股间
仰面躺了一个童子，于她羞处引颈相就，虽教遮去大半面容，却不是清茗是谁？
那女子青丝略有散乱，却有八九分似林氏贴身的丫鬟，掌中握了一支话儿，正吮
9 m9 x; `" ]8 I' H" e了龟首咂弄。纤手上下捋动，犹自翘了兰花一指，不时粉躯微震、闭目低吟，瞧
$ ~' X( U; ^! M' X3 A# @来别有一番娇媚。

. [/ Y4 n: e7 S. Z0 m　　缘来月桂见清茗委屈，想起日前二人情事，不由有些意动。耳鬓厮磨片刻，
便妙手空空，探入中衣捉了他话儿揉搓，原只想须臾将他打发便罢，孰料身上遭
, O# {3 o( \7 q) O那童子亲嘴摸乳，手中那物事燥热煨手，弄将三五十回犹未将阳精引出，反是渐
1 S6 U7 U; v% q$ s  P% G5 S7 E4 R觉玉茎粗大，撩得芳心渐乱，耳根又听他「姐姐」乱叫，月桂一时溺爱，昏昏间
竟俯身将他宝贝啜入，逞口舌之能相助。

　　清茗舞勺之年【注３】，何曾见过这般阵仗？直是美得浑身颤抖，复又想：
1 \  a/ a2 a1 e5 f『姐姐如此这般，我便恁地快活，且待我依样画葫芦，瞧她喜不喜欢？』当下亦
投桃报李，来吻月桂牝户。丫鬟扭捏一回，又有什么不愿意了？当下二人品玉吹
$ q9 x. `, X" D+ \9 j. K箫，不亦乐乎，却正教谭生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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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生定睛瞧来，愈发认得确了，一时目瞪口呆，暗想道：『这丫鬟大清茗数
1 e: M0 T4 z& ~/ R岁，怎地却来偷他？若教哥哥知晓，面上须不好看。』他不知月桂已教林生收入
房中，尚不甚惊惧。忽地又想：『嫂嫂平日身边只此一个丫鬟服伺，最是形影不
离，现今她于此处勾当，嫂嫂岂不是落了单？不若我潜去悄悄望她一眼，略解相
思之苦，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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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K9 p8 g$ z$ c9 Y$ h　　想到此处，心痒难耐，遂蹑手蹑脚，出了院子，径往林氏所居处来。又恐府
中僕役眼杂，心下甚是惴惴。所幸一路无人，迤逦行至内院，足下又自踟躇道：
, G/ @& Y3 h/ z9 ?2 L; j6 t『若如此行去，教嫂嫂劈头瞧见，却待如何？』

　　谭生此时近香情怯【注４】，心念电转，只是没个主意。待要回身而走，却
# s5 ], n+ X: X6 N6 s( y) H. z0 y又不甘心。咬牙发狠道：「拼了一张老脸，今日也要见嫂嫂一面。」想毕掩至院
门，自门缝里先略一窥，见院中无人，心下稍定，闪身踅入院内，但见桃树掩映
之中，内堂近在眼前，亦是阊阖紧闭。

　　谭生心中别别乱跳，一步步行至户前，双腿已是微微打颤，心中暗祷：『千
. I- [1 q7 j3 G$ i$ Y% Y2 M) {万莫教嫂嫂此时行将出来，撞见我这般鬼鬼祟祟。』正当此时，只听背后破空之
声甚急，惊得汗毛直竖，急纵至廊柱后躲了转身看去，却是一只黑鸦腾身飞过，
9 o! t  j4 r" X8 ^  n  J并无半个人影。

6 k$ j/ H" D  p　　谭生惊魂稍定，心中暗骂，半刻方得平复。凝神听屋内并无声息，暗自想：
『嫂嫂莫非是白日里身子乏了，睡下了么？』又听得片刻，心中方自踌躇，突见
窗纸上一处破损，不由心中一喜，却不知是月桂先前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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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1 M" I8 T5 U: u　　他小心翼翼，俯身凑至孔洞处窥入，只见房中晦暗，摆了几张桌案，又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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