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之梦（十七）偶然

一修人

　　　　　　　　　　　　　　　　邪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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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修人
$ r% f8 Q2 y  N% a2 x, b# V2 ]2012/04/19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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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g4 i! ^% V6 U* {& O　　　　　　　　　　　　　　　（十七）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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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A5 M7 K  }  A+ G8 m　　一切诸众生，无始幻无明，皆从诸如来。圆觉心建立，犹如虚空花，依空而
4 ~- w3 I# ]: K( O8 f; R有相，空花若复灭。虚空本不动，幻从诸觉生，幻灭觉圆满，觉心不动故。若彼
$ j$ F5 v7 ~7 ?6 E9 L诸菩萨，及末世众生，常应远离幻，诸幻悉皆离。如木中生火，木尽火还灭，觉
则无渐次，方便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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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2 W$ g2 X, \1 I　　　　　　　　　　　　　　　　　　　　——《圆觉经普贤菩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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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  _2 q/ l7 u. H  `　　早上七点打来的，陈县长的电话把窦伟民从睡梦中惊醒，他以为窦伟民还在
定安市，说自己在定安市还有点事要处理，叫窦伟民不用过来接他了。窦伟民强
打精神答允了下来，一个翻身，就看到床头柜上的数码相机，他半边脸埋在枕头
里呆呆地凝望着相机，上半夜里自己所做的那些荒唐举止一幕一幕拾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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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把当时的大体经过认真梳理了一遍，窦伟民把双手枕在脑后，长长
吐了一口气。他有些苦恼，有些后悔，也有些迷惘，也有些后怕，更多的……却
# r% H+ Y3 r, K3 U" R8 h5 ~7 I依然是兴奋。他探出右手把相机拽了过来，本想把那些照片浏览一遍，拿在手里
摆弄了两下，起身把相机塞到了电脑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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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的早餐一般，窦伟民一边慢条斯理地喝着牛奶、剥着鸡蛋，一边看餐厅
电视里的ＮＢＡ直播，忽然感觉到旁边有人坐下，扭头一看，是余滨和董昭然。
) ^9 }0 m) O+ X  L两人的精神都有些萎靡不振，气色很差，不过董昭然毕竟年轻，胃口还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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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a9 L& L5 ~" x　　余滨顺口问了下怎么没看见那两个女同事，窦伟民有些心虚的说她们昨天也
4 ^2 W% Z3 u0 {9 g) C都喝醉了，是自己和两个女服务员给搀扶回去的，他还装作很自然地顺口说了下
" [! I) ?+ b# R: t5 j自己和两个女服务员把人放在房间里后就一块出来了，不知道她们后来怎么样。

　　余滨苦笑了下：「基本上是全军覆没啊！昭然，打个电话叫她们来吃早餐，
- e" t2 V/ I1 c今天事很多的。」董昭然应了一声，拨通电话，说她们已经起来了。

　　窦伟民怀着等待审判一样的心情，看着两个女下属从餐厅门口走进来，恍惚
中，脑海里不由自主又浮现出那两具赤裸的躯体以及那些淫蕩的姿势。看得出李
姐和秦琪都认真打扮了下，虽然眉眼间还有些憔悴，但脸色就要好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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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选择了早点后也坐到了这张桌子边，窦伟民强捺住紧张的心跳关切地询
问她们感觉怎么样，秦琪苦着脸：「脑袋痛死了，早上还翻胃，呕不出东西来，
难受。不过李姐更倒楣，除了头痛还有些感冒呢！」李姐也歎口气：「人老啦，
受不了这么喝酒。」

$ Z. }% J! S) M( v3 t5 G# w　　窦伟民看着她们的反应，心底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但同时又感到深
深的歉意，毕竟都是为了公司的项目，喝醉酒的难受他也知道的，下属全倒下了
就自己没事，尤其自己还趁人之危……

　　「今天你们两个就好好休息吧，余滨我们去做就成了。吃完东西后，李姐你
+ l! N5 b" l$ `把公章和财务章都给我。」窦伟民飞快地瞄了她们一眼，看着她们想说话就抬手
+ [4 }# ?4 i1 [! x6 u做了个阻止的手势：「算是命令啦，不准反驳！」

3 ^! T9 i3 o; J$ y/ t4 s　　秦琪「噗哧」一笑，呛了一口豆浆咳嗽不止，李姐感激地看了窦伟民一眼，
, @" ?. \4 ^6 w: t点点头。窦伟民心底愈发惭愧，突然有些愤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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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郊县的项目负责人们对窦伟民现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按照他们的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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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n4 G. Z6 t$ |1 R包大揽并事无巨细，就沖这种工作态度，想不发财都难。

　　余滨和董昭然也吃惊于老闆所表现出的异常勤奋，不过他们只认为窦伟民这
么努力是为了在长郊县开拓出一个大市场来，却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因为窦伟
4 S. f1 [! k8 V/ {2 n& }2 {8 Z民把对于两个女下属的巨大愧疚之情转化成了无限工作动力。租赁临时办公室、
银行开户、找定安市法律顾问拟合同、现场勘查、做计划书、修改设计方案……
1 p8 M7 y2 |& P& b) N2 Y等等，基本上全被窦伟民包揽下来，董昭然甚至私下对余滨嘀咕：「窦总变鹹蛋
超人了么？一个人全做完了，还叫我们来干什么啊？」

　　两个女下属现在却是陷入巨大感动中，窦伟民说她们因为公司的工作喝酒伤
; C9 L3 R7 l" d) v身了，让她们休息了一天后又发了笔现金安排她们去美容院做保养，虽然她们很
不好意思接受这份美差，但窦伟民斩钉截铁的说这也是工作，必须完成。于是两
( K- H$ X8 k4 J个幸福的女人由衷讚美着体贴人意的老闆，兴沖沖地去寻找长郊县的美容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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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B6 h* f! I0 s4 A- C2 t0 i　　董昭然再次惊歎：「天啦，老闆是妇联主席吗？我们也喝醉了啊，尤其我喝
) ?% C* k+ y. q0 [2 O5 V了这么多，不公平啊！」不过在窦伟民私下给他和余滨一人一个红包后，两个受
伤的男人立刻美滋滋地投入到工作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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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P2 z( c4 O, i  \) o　　财务上的事大体办妥后，窦伟民叫余滨把两个女人送回定安市后再回来，然
后继续着白天拼命工作、晚上拼命喝酒的工作方式，根本不上网，也没动过那部
$ G+ k6 `/ k8 W. [" ]2 e数码相机。一连六天，窦伟民就呆在长郊县没回去过，和王嫣也只是电话联繫。
王嫣也因为期末考试忙，也就嘱咐了下窦伟民少喝酒，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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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高速路没多久，雨越来越大，雨刮器卖力地如同前几天的窦伟民一样工
作着，但前面的视线已经越来越模糊，为了安全起见，在《卡萨布兰卡》的歌声
# W# {$ @$ v& `% K- T中窦伟民逐渐放慢车速。很多年前，自从父母在一次旅游团车祸离去后，窦伟民
开车就格外的小心，哪怕是酒后。

　　他想起早上跟魏部长道别的时候，魏部长握着他的手，发自肺腑的话：「伟
1 {. w/ B! ]; z民（换了称呼）啊，你真的是个做大事的人，哥跟你打交道就俩字，放心！」不
由得自嘲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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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伟民一直喜欢在开车的时候听老鹰乐队的《加州旅馆》，觉得那是一首真
, |; t% Y6 a* t: U: O7 o* }" ?正属于旅途的歌，不过今天的天气不像预报里说的仅仅是阵雨，纯属就暴雨，既
8 T3 Z" }; ?/ E6 h5 j- F3 Z8 p# w然出了门，好马不吃回头草，当然继续回定安市去，所以听点有些淡淡抒情的歌
更比较适合气氛。

　　压着车速在暴雨里行了大约半个钟头，他看见前面路上有交警警示灯，模糊
看见堵塞上了一串车辆，就意识到应该是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的大雨，前面出了
0 Y8 a& [, D% W( O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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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l4 P6 W4 |5 p+ Y. {9 d( h　　他没兴趣冒着这么大的雨下去看热闹，就在车里听着音乐，在副驾驶座上拿
起那张早上在魏部长办公室里顺手捎的报纸，是几天前的週末版「定安日报」，
翻了一会，在副版上读到一篇作者叫「彼岸」的诗人写的现代诗，题目叫做《印
" _, d: Z4 Q, f& ?& d- T: l7 a像派早晨》。

　　「请允许我，吮吸着春天的气息，像只流浪的猫，躺在秋天城市某天的第一
: j" F& }( i/ j' U缕阳光里。有断断续续的风声，带着脚踏风琴的印记，还有枫叶的痕迹。公车外
面的广告换了，换成一件绿色饮料的外衣。天桥上那背着吉他的流浪汉，像远古
挂剑的诗人，拒绝向路人怜悯的眼光行乞。一群鸽子在楼层顶掠过，继续着追逐
* Z0 G. Y1 X; P1 c1 u* P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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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剑的诗人，这不就叫贱人么？嘿嘿，这个小女人。」窦伟民带着微笑嘴
" l) g% P5 o3 Y& r) ~里小声地嘟囔着。他知道这是郑丹的笔名，小才女历来喜欢在这些报刊杂誌上投
- L! o9 f% S0 w稿，一帮哥们也因此经常讥笑柳涛不解风情，才会让文艺女青年经常写一些幽怨
文字。差不多是期末考试时间了，郑丹也应该像王嫣一样忙碌，那羸弱的身躯，
应该也累坏了，柳涛估计也暂时没机会在床上和女诗人深层次交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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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i2 o' n$ {4 x  F　　雨天总是令人容易胡思乱想，尤其是坐在放着音乐的车里，车还停在高速路
上。窦伟民在字里行间捕捉着这个玩文字女人的敏感心声，一边回忆起那几张照
3 y0 _* B/ I7 N5 r片里的「彼岸」诗人最彻底的形象，那臀瓣边属于文学的小冒号，那小巧可掌握
的乳房，尺寸就跟秦琪差不多……

　　窦伟民猛一下转身欠着身子，把后座上的电脑包拿上前来，在包底翻出数码
7 G8 k% \  H; o) f. h$ w: z相机。他点上一支烟，打开车窗，任由一些凌乱的雨点仓促闯入，然后默默地翻
, E3 m( o6 r! a+ p阅着那一夜的荒唐。

　　没想到居然拍摄了这么多的照片，由于当时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光线很
  R+ W1 O% G; s$ ~3 q( l! C好，每一张照片都很清晰，把两个女下属最私密的一面都彻彻底底展示在她们的
) f- y' `& U( S/ E- V- M9 `6 z老闆眼前。尤其那几张她们和老闆的最亲密接触，分别含着小窦同学的表情，就
像愉悦高峰时刻那样张着嘴、闭着眼，不良妇女大概也就这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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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q( Y- F$ k! I, v% ~7 j　　秦琪的颜射表情跟东瀛岛国片子里一样，这也是老闆奖励她工作的美容项目
4 B- Z: X9 ~* w) N* T/ a7 C之一。李姐表情特别淫蕩，一直快含到底，表情看上去彷彿还带着笑容。这个平
常里话不大多的稳重中年妇女，在照片上就如同年老色衰的路边野鸡一样，还在
努力地讨好着来之不易的客人。再翻回前面，看那张如同等待临幸一般翘起的肥
  V: M/ O5 G; o( h9 k; `' t大无比的臀部，黝黑的阴户和阴毛、稀疏的肛毛、褶皱中的菊门，这就是财务主
1 u, S& E/ V6 P3 H; ^管这个老女人的隐私，看上去像老妓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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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k! m  O7 b" e　　窦伟民半瞇着眼喘着粗气，看着数码相机里自己同样赤裸着身躯，一脸邪笑
- ?1 ]1 s2 s6 V6 R# I左拥右抱着两个昏迷中的裸体女人的照片，有一张用右手把李姐的头按在自己两
腿之间，左手揽着秦琪的腰，嘴里吮吸着她的乳头，就像郑丹写的「吮吸着春天
的气息」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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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吃了碗杂酱麵，窦伟民没有回公司，潜意识里像有些怕面对秦琪她们一
样，就电话问了下没有什么具体事务。又给王嫣报到了一下，今天是她们学校期
  N% u* @2 G) q, w7 T: i- D末考试最后一天，电话里王嫣心情很好，叫窦伟民中午去丈母娘那吃中午饭，窦
伟民说太累，想去按摩放鬆一下。

　　混杂在一帮老大爷、老太婆中间，闻着烘烤灯下药酒的味道，窦伟民在本市
8 G+ m7 _, v# s某很出名的退休老中医开的针灸按摩院里，被一个看上去有些傻愣的学徒小伙子
按摩得龇牙咧嘴，不过随后的感觉很舒服，在背上扎了几根银针后，窦伟民在烘
# C" [6 R( X  [9 g9 A- d+ e烤灯有些发烫的温度里幸福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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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那个愣小伙推醒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睡得太死，换了几次针和拔火罐居
然都没感觉，看来前几天确实太拼命了，不过拼命的导火索已经不成阻挠，后果
却让人出乎意料的满意。

　　这次长郊县的收获可以说是事业上的又一次新起点，同时也是私人空间里的
8 {7 T* l( k/ G% o) n8 y' a$ |一次大爆发。尤其是后者，每每想到万一被发现的后果，窦伟民都是一阵头皮发
麻。对于自己当时那不可思议的勇气与行动，他实在想不出用什么词语来诠释。
换成一年前的自己，打死也不会相信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他把电脑包放在后备厢里，车停在学校附近的停车场，在某个小茶楼看着乏
5 u% R; U' ]" M6 B- @味的白领剧等待王嫣的电话。陈县长来了个电话，问候了下他以及工程进度，双
方都很有默契地没提到李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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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J$ y& X2 G, `, A. H* u　　陈县长说下午县上主要班子对于下半年的相关工程开了个短会，所有人都对
4 _$ T; S. r: Q1 }! P" w窦伟民以及他的公司这次的表现印象深刻，基本上定下了下一个项目还是他的公
: Q# D4 h& e6 Q6 C9 {& @司来做，而且还準备向相邻的三祝县领导班子推荐他的公司。窦伟民连连感谢不
" w. H2 X0 X! y# |+ M) d. c' g  A8 P已，盛情邀请陈县长有空来定安市的时候一定要联繫。

　　在小区停好车后，和王嫣的二人晚餐还是在小区附近那家湘菜馆，这家馆子
( ~- ]$ s+ s+ E  t+ A6 T现在生意特好，他俩等了一阵才在角落里等到一个位子，然后点菜到上桌又去了
一阵工夫。

　　王嫣心疼地看着窦伟民狼吞虎咽的模样：「吃慢一点，一个星期就瘦了这么
一圈，你在怎么拼命啊？钱是赚不完的，身体才要紧。上前天遇见余滨回来买材
料，说你工作起来不要命一样，把他们都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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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伟民猛扒拉几口饭后笑眯眯看着她：「不要命？期末考也结束了，一会儿
回家才有得拼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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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啊，小声点，这么多人……」王嫣涨红了脸，低着头偷偷四处张望
) q3 w. A) q2 ^4 n' M" l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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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已经天黑，窦伟民先沖了个凉，然后趁王嫣在卫生间里洗澡的时间，他
赶快到书房里打开电脑，迅速把数码相机里的那部份照片移动到电脑Ｆ盘「客户
2 ~2 U" }2 V4 l) C# D资料３」里，然后又拿着相机轻轻地摸到卫生间门口，学上一次那样，摆上一把
, B3 n6 t, J6 K7 k椅子，听了下里面的动静，再悄悄把气窗打开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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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卫生间里的水蒸汽没那么大，灯光很亮，一切都很清晰。王嫣赤裸裸
地背对着门，正在用浴液擦拭着娇嫩的身躯。窦伟民这次有经验多了，关闭了闪
光灯，把焦距拉近，这样镜头里就是这具近乎于完美的裸背的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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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4 d: W( l: n) }0 d& V　　白皙滑腻的肌肤、纤细优美的脊沟、饱满圆翘的蛮臀、修长结实的玉腿，再
9 d/ B, X' x/ z7 T4 E一次让窦伟民偷窥盗摄的心态得到极大的满足。他又把相机设置成拍摄状态，拍
5 q% p7 Y; Z' O. E% ?$ J, R了大约一分钟，看见王嫣有要转身的迹像，就急忙低下身子，关闭了相机。

" O& j& a& t- q- {) M. u% l6 {, Z# s　　等了一小会，他重新把拍照功能打开，擦着窗户边沿往里看了下，王嫣果然
& W5 I# a$ x3 b转过了身子，面朝门的方向，但因为淋浴头喷洒水流的原因，低着头的视线就在
% w6 F1 L9 Z* X2 M脚尖週围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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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伟民小心地把焦距调试好，对这具精美的胴体进行精緻的雕琢。先拍摄了
8 v1 Y" X: {5 }0 A9 |两张包括漂亮脸蛋的正面全裸，又拍摄两张不露脸的全身，再对着挺翘的双峰来
! L' b" C  |/ c* \2 t了特写，趁王嫣侧身拿浴液的时候，又分别拍了两张露脸与不露脸的最展示线条
  k& L: o' E* I6 v3 a8 S* u, u的侧面，才依依不捨地弯下身子关闭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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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N2 d! A1 S6 G　　同样把这一组照片收藏在「客户资料３」里后，窦伟民关闭了电脑，拿着相
, H* I! i( k2 F9 z1 V+ K7 q8 l& O! O8 \4 f  g机来到卧室，然后把相机塞到自己枕头下，把床头壁灯打开，在陈列架的小音响
组合里播放了一组小提琴音乐专辑，然后脱得赤条条的躺在毛巾被下等待着女神
的光临。

　　王嫣穿着一件淡紫色的真丝吊带睡衣走了进来，抿嘴看着他微笑了一下，坐
8 K9 l+ o+ h) o  G; H- v" ?在梳妆台前吹头髮。窦伟民换作侧睡姿势看着王嫣精緻的五官轮廓，心头出奇的
. N9 f8 G* ?; V: _/ p一阵宁静，感觉就像回到读书年代和王嫣在郊外的小山坡上约会时，一块躺着看
蓝天白云时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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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0 s. J; A% x　　不过缠绵的小提琴旋律，让这个居室里逐渐弥漫起旖旎的气氛，王嫣吹完头
; v/ k1 m  b$ n/ O7 ]0 T, |髮起身面向他，缓缓拉开两根细细的肩带，睡衣顺着柔美的身体曲线泛起涟漪一
般轻盈滑落到地板上。窦伟民面对这具熟悉已久的绝美娇躯，依然瞪大了双眼，
! K* [  A, r) \4 G4 w7 `「色老公……」王嫣脸一红，轻声娇嗔一下就钻进了毛巾被。
* h; Z. F* N  j* r! r6 r( N
. g1 l$ `+ B( K, m8 P　　一阵热吻后，女人的身体逐渐发烫，毛巾被被蹬在一边，就听着王嫣含糊不
+ I! q* B3 k$ H5 B9 V8 X清的在他耳边呢喃，用身体的各个部位摩擦着他。窦伟民一只手也在温润中不规
则的波谷里起伏着，在几处峰峦上偶尔停顿用力蹂躏，就听着呻吟声逐渐提高、
延长。
9 a: O6 m7 ~2 e. H; [+ T1 T3 [5 l
' \2 v7 q9 y2 n1 ]& t  G9 Q　　窦伟民却停止了手上的探索，立起上半身，嘴唇顺着下巴、脖颈、锁骨逐渐
向下移，再把面孔埋入两堆滑腻中间摩挲了一阵后，含着一颗迅速发芽的小蓓蕾
用舌尖拨弄几下，再轻轻咬几下，女人腰腹向上一挺，大声哼唧了一下，窦伟民
却又鬆开了口，嘴唇继续缓缓掠过峰峦，滑过丘陵，擦过萋萋芳草，寻幽觅胜。
7 L7 x1 g! Q* o8 C5 S/ F" j
' y; f2 a+ c0 R5 E/ f. u　　两条洁白修长的玉腿纠结着、交错着，不规则的轮流曲收、伸直，两条粉臂
6 ?- ?  v+ k7 q8 \* x2 N揽住窦伟民的头，纤长手指颤抖着叉进他头髮里。窦伟民匍匐在桃源洞口前，下
+ Y$ l: |1 P+ o) N$ I: m$ x身往前一挤，玉腿掰开，然后窦家子弟开始冲锋陷阵。

　　音乐声和女教师的呼唤声构成一篇完美的乐章，窦伟民深浅交替的指挥着音
符的流动，无数次华美的高潮后，他一个翻身，王嫣秀髮飞扬着坐立在了上方，
然后又是一段恢弘交响乐章跌宕起伏。

　　窦伟民抽出一只手把床头边的灯开关全部按下去，一室灯火通明，王嫣有些
茫然地半睁开眼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窦伟民在身下用力一顶，就变作一声长长的
/ r& E. _5 L$ W8 t0 x$ p呻吟。「转过去。」窦伟民扶着那弧线夸张的腰臀简洁地引导着迷乱中的女人换
了方向，王嫣背对着他继续如一叶轻舟在波浪中起伏。

　　窦伟民略微起身，右手在挤压得圆润丰满无比的美臀上抚摩，左手匆匆从自
: U. q# l' J5 ^5 G" y: f己的枕头下摸出了数码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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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p. E: l$ S4 O' m7 L- }$ B　　　　　　　　　　　　　（第十七章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