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那些事】01

青燭

　　作者：我本人
' ^# j& T/ E, T: a% K* Y

　　０１


% ~; ^9 a% O/ r7 P
　　大家好，我的名字是李文远。

1 N5 Q" W6 M+ n, q3 S6 g$ X* f　　虽然很多人说我的名字看起来很厉害，但其实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
- Z& H9 m- S6 D( p, R6 X0 K1 L
　　成绩平平、没什么特殊专长、喜欢打篮球、放学常常瞒着父母偷跑去网咖打电动、有着那些青春期少男都有的烦恼、在班上不是最坏的学生，但也不是最出色的。

　　就是那么普通。
' X5 r5 D$ L1 d7 L  D
4 o& c, Z# X8 C% P
　　高二下学期后，高三学长姊的升学考试已经结束，校方开始逐渐把焦点放到我们身上。各科老师都明显加强了教学强度不谈，连我们的菜鸟班导也在请教了其他资深老师后，开始在班上实施同学间相互辅导的制度，也就是大家通称的「学伴」。

　　规则很简单，考试成绩第一名的同学负责辅导最后一名的，第二名的负责倒数第二名，以此类推，一组的两人会坐在隔壁，方便讨论。而最后再根据成绩和部份考量，将三个双人组组成一个六人小组，互相辅导互助。
8 m$ H- a4 }- m2 v1 x
. t& E# W  n+ B% K/ i- a5 ?　　如果学伴两人是成绩分处于前段和后段的学生，双方的教学地位就很明显，当然就是成绩好的教成绩差的那位。但是如果是像我所身处的中段族群，则未必是单向的辅导。
5 T* W) Z1 {9 T7 Q, q  K
) f' ?" H/ [9 n4 {/ }　　例如我的学伴周以臻，上次段考成绩是全班十七名，我则是二十三名，其实名次相差无几。而她的强项是数学，国文和社会反而输我，所以在文科的部份就变成是由我负责教她。
2 s. U9 K: o9 Z1 m9 R, K

　　周以臻是个很安静的女生，皮肤白净，头髮及肩，身材相当娇小，由于我喜欢打篮球的缘故，她的个头甚至不到我的肩膀高。
7 b3 P' B# L; O2 d) b  \8 U2 ?
' z4 Q1 i5 T" {8 @　　她平常总是坐在教室里看书，偶尔和朋友聊天，跟我分处两个完全不会相交的世界，事实上在因为学伴临桌之前，我从来没跟她说过话。
# Z& Q9 A! Q: b" s4 X, _% e0 M; u
　　不过好在她并不怕生，也能很自然地跟我聊天，所以成为学半后，我们之间的交流还算融洽。
) M$ `1 a  w/ S; \/ g. j. }" w: Z

% x( J7 w: ?4 x  v; j4 i* q: K: C　　那天放学之后，因为隔天有个数学小考，所以我请以臻借我上课笔记来抄，而她也很好心地留下来等我抄完。
' m5 {; h2 A" N$ p7 }
　　整间教室空蕩蕩的，只有我抄书的声音，还有她看书的翻页声。
( R' `# i9 Q4 i; o; Z( l4 h6 J, u* c% P

　　一题求圆切线的题目我越看越疑惑，她课本上的好几条算式我都不明白是怎么导出来的。
8 O4 [8 y$ \! U% E1 z
8 _( H/ C0 b4 C: I! ~+ c. f　　「欸，以臻，切线公式我还是不太懂耶。这个根号里的是什么东西啊？」
! T! D9 }$ S% k" w4 ^6 K8 _9 ]
3 G( w7 X9 ~3 D( a. {& H8 @  I# _7 b　　我转头向我的学伴求援。

+ r9 T6 F* _: I) u4 o　　以臻闻言，起身走到我的桌子旁，俯身看我手指着的地方。

　　「哪里，我看看……哦，这个就是点到直线的距离公式呀，我这里明明就有写。」

- Q& X' C) L) \- ]5 q. Y) E# g　　她将垂落在脸庞的头髮拨到耳后，假装生气地瞪我一眼。

　　她的髮丝飘动之际，散发出很好闻的味道。过去我们两讨论功课的时候也常常闻到，我猜是她的洗髮精。

　　「啊，对耶。等等，可是照这样讲的话，那这两个未知数不是应该带入点的位置吗？数值不对啊。」
  U, p7 O8 f3 ]% o! O% }
8 G: E7 Y! {: q0 E　　「哪可能……咦？」
! u: u* t* F) z: y! i
　　以臻眨眨眼，好像确实发现我所指出的错误。

- Q0 J9 U# v9 |2 _" S& X3 ^; |　　「等等喔，等我一下。」

　　她一边说，一边盯着她课本上的算式认真检查，大大的眼睛随着数字一行一行地扫过课本上的字迹。
. g% {( F+ J  V
7 k# @% l& i7 v; P　　「对吧。」我得意地炫耀。

　　「安静，你别吵。」她头也不抬地说

　　我的沾沾自喜被她毫不留情地堵住，我只好「呿」了一声，百无聊赖地转开目光。

3 d* L* b9 Q+ P0 P
5 _/ C0 {9 w5 J1 T/ s8 p# p8 P) X　　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

! s# P; k$ Q- V8 s  U1 i$ y　　我发现现在正弯腰检查算式的以臻制服领口正毫无防备地大大敞开，里头的春光一览无遗。
' ]4 j( Z5 K8 f* y7 l0 w+ E
　　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她淡黄色的内衣，还有内衣宽鬆缝隙间露出的乳头。

　　虽然女高中生平常本来就常常会走光，我们这些男生也乐得大饱眼福。但以臻本身平常文静，并不会有什么大动作，我和她讨论的时候也大多是坐在彼此的座位上，鲜少会在我面前俯身，因此我还真的从来没有机会看见她毫无遮蔽的胸部。

' J" C6 N2 _. i# Q　　意识到她的胸部正赤裸地在我眼前时，一股电流从我的尾椎直窜上升到脑门，让我头脑发热，充满背德的刺激感。

! Y" H' g8 H0 R4 ?/ l. t) k
* |& c/ b. t4 c# L　　我吞了一口口水，紧张地瞄了她一眼，发现她还在认真地读算式，嘴里正在小声地碎唸着。

　　我假装轻鬆自然地打了个呵欠，换个姿势，朝她稍微靠近了些。平常我是不会跟她太过靠近的，虽然她是我的学伴，但也只是仅止于此的关係，再说我本来也不是会随便和女生肢体碰触的那种人。
7 V/ v3 }$ y' S/ n" g1 V
" B& @! _4 T% W! T# u3 N* _( \* q　　但现在的情况我根本没有其他选择，不论理智还是冲动都叫我朝她靠得更近些，以便偷看她敞开衣领中的祕密天地。

' I$ H5 W) E& |# d* @　　靠近她后，我首先注意到的是，她身上那股洗髮精的香味更浓了，应该是某种花香，这时却成了引诱我犯罪的诱惑香气。
  g9 a' j% m! I
, x7 @5 F8 y4 t( o6 B0 F　　我稍微抬高脖子，低下眼，终于，能够很清楚地看清她的内衣，还有内衣里头的东西。

" [5 d* p" @8 m" X' ]7 b& n2 d
! J) j- E. \. W' P* X; N' n　　以臻的胸部并不大，但是胸罩却选得很不合身，因此可以非常轻易地看到她那颗静静躺在胸罩内衬上的粉嫩乳头。

$ v. f. G* d% x: W4 w& h　　拿我看过的Ａ片作为比对参考，以她的胸部大小来说，乳晕算蛮大的，乳房前端很大一部分都染上略深的粉红色，在乳尖微微膨起，看起来有点肉肉的，非常软嫩，超级色情。

; X% z( g/ X" _0 T$ J1 u' Q　　她的皮肤本来就白皙，跟我们男生那种经过日晒雨淋的肤色完全不一样，在被衣服和内衣保护、晒不到太阳的胸部部位更是雪白，如果要用通俗点的比喻，就像是豆花一样。
0 z9 A7 F6 H+ @1 }) r7 A
　　从她的琐骨开始往下、经过腋下、小巧玲珑的乳房、再到乳晕、乳头，那完美的弧线一气呵成，巧夺天工，看得我的目光完全移不开。

; X( p9 Y) u$ X4 `- \　　突然之间，我好希望下次投胎能成为一件胸罩。
9 d; t; ~) h+ A* W

/ a; H, I' x2 s6 M. ^6 C/ n2 j　　「欸，小李。」以臻喊了我一声，吓得我差点跳起来。
8 b0 V1 m# g5 Q) v! r3 X7 V
　　「蛤？怎……怎么了？」我装出镇定地样子，神色自若地看着她，心里拼命祈祷不要被她发现。
8 l; o( j1 M3 `: C/ E0 a
+ r# r5 W  Q1 i　　「这题好像真的是我代错数字耶，哈哈，写太快了，这样还能被你抓到，不错嘛。」她笑着戳了戳我的肩膀。
4 B# c& k9 |$ U# L
1 _; B  ]; a8 q& z) s　　「哈哈，哪里哪里，我的学伴教得好呀。」我连忙陪笑，看样子没被她发现我刚才正在拼命盯着她的乳头看。
1 W% A5 q7 C; ^: w( I
　　「哎唷，很会说话嘛。」以臻嘿嘿一笑，「欸，跟你借个橡皮擦，我现在重算一次，顺便教你吧。」


! U8 k- u3 j: c$ k　　平常的话，我应该会跟她说：「蛤，才不要咧，妳去拿妳自己的啦」这样开玩笑地斗嘴，但我现在巴不得她继续留在我桌边。
2 p' Z$ K3 I% q, d
　　「喔……喔，好阿，橡皮擦、橡皮擦，有了，拿去。」

* n9 q' t, x5 c3 ^. T( W　　我立刻将橡皮擦交给她，装出人畜无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