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高中生活（６）和她的第一次

後龍澤秀明

　　　　　　　　　　　　　　　我的高中生活

  Z" q( Z! A/ t0 r# T) g作者：后龙泽秀明
2015/07/07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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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5 _6 J8 a  K- S　　　　　　※本故事纯属虚构，人物名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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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教育部今年开始实行「男女同学共同修习法案」，也就是俗称的「椅
伴法案」。每学期开始会抽籤决定每位同学的椅伴，大致上的规则是：两人共用
% ]7 `8 K# J% A9 I$ J一个课桌椅，上课时必须採取女上男下叠坐的姿势；唯有考试时，两人可并排共
3 h& M# G  {0 }, g座；户外体育课及不在原班级教室上课的通识课除外，可于每堂课前自行决定椅
伴。不遵守规定者，记警告或大小过。

　　刚从返家的公车上下来就突然撞见没去补习班的女友，竟然和她的椅伴从附
2 U2 \( `; J1 q# _7 \- h. m& ]! W近的便利商店走出来。一路尾随他们到了女友家，竟看见令我晴天霹雳的一幕。

　　我的高中生活，甚至是我的人生，由新制上路那天开始有了很大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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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６）和她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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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d4 l, R5 u& c7 L; k　　「对不起。」妍萱非常小声地说，低着头从我面前走过，她身旁的好友孟真
还瞪了我一眼，那个眼神……很奇怪。刚刚在走廊转角差点和她们碰在一起，我
和她已经好久不曾说上话了，这可能是这阵子以来唯一的一次对话，但说是对话
/ k/ Y1 F; D$ s. F也不对，因为我根本没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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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我好想再跟她说说话，但是，凭什么是我先低头？明明是她先对
$ ?- D' c. O8 c0 j! z不起我的！第一次就算了，我还能当作是她不懂那是在做什么，不懂得拒绝；但
是第二次看到的，很显然他们已经维持这样的关係很久了，她不但有求必应的帮
他，自己根本还很享受那样的感觉。我那清纯的女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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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6 A6 G% j9 d　　我好几次躺在床上幻想，她有一天会突然清醒，打电话给我，或者来到我面
" C+ o1 x6 a% ?+ l& V( Y) \前抱紧我跟我说她错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他发生那些关係，其实她还是很
  N6 F) K# X8 |& G8 ]爱我的。但这些空想都没有发生。我也好几次冲动的想拨电话给她，却又不知从
何说起，说我看到你们在教室乱来？说我躲在妳家阳台看到了你们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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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 @- u( S2 T- Z7 I　　之后几次放学，我都刻意再绕回学校教室，想看看他们是不是又在那乱来，
; z! @$ I, I) x4 b$ K. O但唯一一次看到他们在教室那次，也许是考试将近，两人看起来都很认真的在复
) D# Z& R, m* D习功课，而且直到他们离开前，教室内也都还有其他同学在，因此都没再让我看
* ~6 ~# f1 ~& L; B0 s0 U( \到逾矩的事发生。我也想过再爬上她们家阳台偷窥，但几次鼓起勇气到了她家后
巷，也不见里面有人在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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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很想知道他们后续是否有再继续那样过份的事，但实际上在学校，光
% U# k8 p: n8 i0 Q3 z看着他们的背影，看着他靠在她耳边轻语的样子，心理的酸楚都会让我不能再看
7 M. v/ w; z' p' o& r; w* H: i下去。我会想到因为他的介入，我和女友这「藕断丝连」、即将断裂的关係，就
* n0 l# o% F5 l4 Z6 {- Q3 \  w好像那天看到的，两人缠绕的舌头间牵出的那条晶莹细丝。

; k- e1 f2 z& K' e9 v" u　　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每想起那天的画面，除了内心愤怒的反应，伴随而来的
' {' K, I' @5 c还有下面产生的生理反应。为什么想到女友跟别人出轨的情景，我还会这样呢？
是不是我……不爱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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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起了生理反应后，我都好想像那家伙一样，粗鲁地对待我面前的这个女
6 o% h6 C2 A3 e. _; N# r8 f; X体来报复，可是报复什么呢？玮蓉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3 M! P) }6 U2 l+ a; `* `　　看着她上课时的背影，小脑袋抬上抬下地认真抄写笔记，身体随着振笔疾书
的手微微晃动着。好几次我都想用下面暴涨的那根再去顶她，但最后都压抑下来
; _+ ?$ G* g: L- J3 b) W9 a了。我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对她，她是无辜的，而且她其实对我很好。


8 P) n& a% j/ I　　虽然实际上真的认识她，是从这学期坐在一起才开始的，但我觉得我们的关
係一下变得很亲，可以毫无禁忌地打打闹闹，不时地拌着嘴，她就好像……妹妹
一样，当然可能还多了一点什么。不过有时候也觉得她不只像一个妹妹，有时甚
至像个妈妈一样，很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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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6 H* s5 N6 B3 s) z# Z　　「欸，我放在抽屉的笔记，你记得要带回去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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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我总是不耐的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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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 d# k8 E& b) }* V　　或者有时小考完，我们互相改考卷时，常都会听她在唸：「喂，你怎么连这
: J4 f, c: X9 e, ?" f题都不会？人家笔记不是都有划重点，那边我特别还划很粗欸！」、「你到底有
/ A, b! f& d, O7 \% S/ E* b没有在看啦？再这样我笔记不借你了喔！」有时候真觉得她很烦，但放学时，总
) b+ ^8 O1 W2 [1 K3 J还是能看到她的笔记放在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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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C' [0 w% N7 g' G& k　　讲到这，我就不得不说一下我们的抽屉。原本一个人的抽屉是很够用的，而
1 L) J  {! a% E4 v) Q5 E我也还算爱乾净，抽屉也还算整齐。但开始跟她共用以后，才知道女孩子真的很
龟毛，所有的东西都有固定放的位置。像她会规定我，我的课本和笔记要放在抽
屉靠右边，由大到小，一本一本叠好；而她的则靠在最左边。

* u- L4 H: l/ ?$ M- Q( l　　中间剩的空间可以放杂物，像是铅笔盒、手机等等。但其实大多还是她的东
西。像她就在抽屉里摆了一只梳子，好像很宝贝似的，有次我要拿起来要梳被她
& t; V& y4 f* h6 M0 d2 [看到，就被骂了很久。她都不知道我其实偷偷拿起来闻了好多次，上面有她淡淡
的茉莉香。当然，那都是更早之前的事了，最近我根本没有这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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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x' Z0 h4 a' j8 _- k　　不过真的还好有她在，不然我觉得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去面对，每堂课都要看
) H2 z' s4 i4 p到斜前方亲密地坐在一起的他们，一直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崩溃，变成一个只会
$ S9 [6 n! @9 e9 n' z跟蹤和偷窥的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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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R3 r  o$ l3 B. y6 T( p　　这两週，真的是我人生的最低潮，除了那名存实亡的恋情，也刚好适逢期中
考试週。学校的气氛闷得让人窒息，我只能将注意力尽量放在準备考试上，所幸
5 k0 e4 |% K  u+ v4 e0 r靠着暐榕整理给我的笔记，这次的成绩比起以往竟然不退反进，但我一点都开心
" F0 ?4 n& x2 q8 r  n  c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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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V$ }7 i; D) U. e　　考试过后，班上又恢复了生气，下课时女同学叽叽喳喳的聊着八卦，偶尔我
会听到那个谁谁谁，好像跟谁开始交往。每当有机会，我都会竖起耳朵听听看有
没有女友和他的诽闻流言，我很害怕本来单纯的女友，被人发现他们的关係后，
$ j$ X8 I  {* e+ g6 b3 }0 ^3 ^会被说得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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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吗？听说惠娟跟阿豪已经分手了耶！」她们说的是从高一上就已经
交往，在一起快一年的班对。

　　「怎么可能？他们俩这么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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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都是她椅伴的关係，那个小混混阿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惠娟
跟他走得很近，我上次还看到惠娟下课被他用摩托车载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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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3 N2 s9 F. }  C7 g) k+ N　　「惠娟这么乖，怎么会跟这种人在一起呀！？我听说有人通识课不小心跟他
* _9 p, s# o* F坐到，有被他骚扰。」

　　「对呀对呀，雅欣也有跟我讲过，上次电脑课跟他坐，被他摸屁股耶！」

　　「好可怕喔！」女同学在教室的角落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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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说的阿堂，陈贵堂，是班上的小混混，听说他有在外面混帮派，才高一
7 C$ [9 |9 t: k% z  `) X下就无照驾驶骑着摩托车上学，下课时常常跟别班的小混混跑去厕所抽菸，大部
份的同学都对他敬而远之，不太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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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p, ~# b: w# L( v　　还有，而除了这些暧昧的八卦外，这几个月来，班上真的有很大的改变。我
5 b0 ?3 K# \% Z注意到有些女同学的穿着打扮开始有些不同，像是女友的好友孟真，本来也是个
# m3 @+ A& r4 Z" Q6 J2 Z$ Q! ]乖乖的清纯女孩，可是最近居然染了头髮，打扮越来越时髦大胆。不晓得妍萱变
成这样，会不会有可能也是受到了她的影响？我真的很怕她跟着孟真，会走得越
来越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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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 ^) w* o/ M. F　　终于在考试后，许多暂停了一两週的非学科开始恢复上课。像是今天的体育
8 c4 |4 q* q( @9 N课，上的是篮球。我已经许久没跟阿良他们一起打球了，在夏末的艳阳下，畅快
' W  I6 o) J/ r5 Q0 h* ?淋漓的运动流汗，确实让我低落的心情回复了不少。人在运动的时候，总能忘记
去想那些恼人的事，并且身体好像会产生一种物质，可以降低抑郁的情绪。也许
放学后，我真的应该继续多跟着阿良他们去打球，说不定会让我清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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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C3 P5 i  Q7 m9 \0 N　　体育课结束后，因为下午还有两堂正课，我怕打完球满身大汗的，会被暐榕
% J( k; g: q2 A3 D8 }嫌髒，便先去厕所用毛巾简单的擦了个澡，顺便换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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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课钟响，暐榕一回到位置旁还没坐下来，谁知道她就先不客气的说：「你
5 i2 a6 L2 r9 a. F+ _; W. `7 O离我远一点喔，髒鬼！」这小妮子，我都已经先去换过衣服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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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6 J! w/ Z+ l　　由于夏季的体育服，男女生都是短袖短裤，女生的裤子更是短到大腿根部下
来一点而已。我注意到她的体育裤好像太小件了，紧紧包覆着她的屁股，将翘臀
' R+ V3 a  S5 e7 S* i% p* _  p的曲线展露无遗，甚至还可以清楚看到内裤边缘的痕迹。

　　她和往常一样张开腿跨坐上来，还好我刚刚有先去擦洗过，加上教室内开了
冷气，两人的腿接触起来，竟然没有一丝黏腻，反而是滑不溜丢的。这好像是我
! _6 g; o9 r# O0 r0 e/ e们第一次没有衣物阻隔的肌肤相亲。她在调整姿势时白嫩的腿与我的不停摩擦，
0 ]; p# ~6 C* |0 T8 d加上直接感受到的体温，让我这次很快就硬了。

3 \1 d  u. H* |) G. e: l　　这阵子以来，除了数学课是由我抄笔记外，单纯听其它课时，我会让双手自
然下垂，有时会将手轻放在她的大腿外侧。但今天少了一层裙子的布料，突然发
7 S$ l. N/ |! t4 Y9 ]现我直接抚摸到她的腿，她也微微震了一下，才继续写着她的课堂笔记。我还偷
7 m$ p  i3 }/ G3 ]偷的滑动一下贴在她光滑大腿上的手掌，那手感，真的好好摸。

　　因为体育课的关係，她将及肩短髮绑成了一个可爱的小马尾，露出白皙的脖
子，还有微微晒红的痕迹。她的白色上衣因为刚刚流的汗未乾，变得非常透明，
" s- X8 V2 P; I4 y* V今天穿的是淡蓝色的那件胸罩，这是我第三喜欢的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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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她抄着黑板时的抬头低头，小马尾不断在我鼻子上晃来晃去，我只好闪
到右边去，从她的右肩上靠过去，看看她在写什么。靠近到她的耳边，我才闻到
除了本来的茉莉髮香，她身上还有一种微微的酸味，这应该是所谓少女香汗淋漓
+ A& g0 S! h: |; [" i7 u' D的味道吧？其实并不难闻，而且更加刺激了我已经挺立的下面。

: W) G# c# `  l' x, D3 v　　「你干嘛，不是叫你不要靠过来吗？髒鬼！」她小声地说。

' k8 e) V9 w: [# d5 Z, P　　「你自己才臭臭的吧！」我不服气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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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哪有啊～～」她有点心虚，还往前挪了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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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你的背后湿成这样，内衣都露出来了，是蓝色的唷！」我在她耳边说
着，还弹了一下她的肩带。自从前阵子的低落以来，我已经很久没跟她开这种玩
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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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3 s: t1 N* d, ]3 Z* q　　「噢～～」我低吼一声，她用尽全身的力捏了我的大腿一下，少了一层裤子
保护，我想我的腿应该都黑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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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样跟她玩闹着，我还是拿了件多带的衣服给她披上：「哪，给你披着
6 O  |# J8 d- L啦，免得等下感冒，传染给我。」她不甘愿的嘟了嘟嘴，却也没有把我的衣服拨
( H3 b6 h$ ^: s& v% l! e9 w掉，反而拉了拉衣角再调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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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6 `9 I6 I8 h6 f3 |! M　　这两节课很快过去了。放学后我才发现，今天跟她相处的时间，完全都没有
8 H* R1 |& r7 O# y去注意到前方的那两人，一时都忘了女友的事带给我的那些刺痛，多希望课就这
么一直上下去，不要敲钟。只可惜，放学回家后，我还是得变回那个抑郁寡欢、
+ l# X  M+ Z. U不知所措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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