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盈与我不可告人的秘密－犯天条篇 （真人真事改编）

幕後師爺

　　　　　　　　　　   子盈与我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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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 S0 j' n作者：幕后师爷
2014/12/13 首发于：春满四合院，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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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不拟转贴至四合院和第一会所以外的其他地方，若有其他地方看到本篇
5 r$ i( \' o8 j& o9 \: ^) [& ~，一律是未经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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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天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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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上午，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来自曾经任职过的一间银行里，一位久违
了的后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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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6 }8 L& l. Q8 i5 }9 |/ D3 e　　「羿哥，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关于 Joyce 的。」
5 `. M6 Y' v! l# V1 E; j7 Z
! V2 E  X- |% d: U8 Z; w% y　　Joyce，是我一位老朋友的女儿，这朋友比我年长十几岁，而我又比 Joyce
年长十几岁。

8 N( ~5 N3 k, c; N1 j0 i　　我自小看着她长大，所以不叫她 Joyce ，叫她子盈。

- I9 x& u: L7 @* ]% W7 n, c　　自中学开始，子盈去了英国读书，所以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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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L: E. I4 f: k- X3 Q$ O& M2 V　　两年前，一次去朋友家里晚饭，她正好放长假回来。原本印象中的那一个小
女孩，已经变成了婷婷玉立的女生了。

　　几个月前，再次到朋友家里吃饭，才知道子盈已经毕业回来，还刚刚进了一
家银行里当ＭＴ（management trainee）。

　　再详问之下，她原来是进了我曾经任职的银行。而她现时的直系上司，正好
就是由我从新人开始一手培养的后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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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Z, x% b# E8 M! ]) x　　得知此事之后，朋友的妻子就要我帮忙提携一下。当时，我唯唯诺诺的答应
了，事后当然是没有当作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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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0 D* Q1 t3 c! [+ I$ F+ l　　毕竟，我早已经离开了嘛。而且，离开之后，我已经跟那边的旧同事少有联
, A2 s5 N4 ]% s& M) O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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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L8 I" h) I, O' Y　　不过，有时事情就是这么凑巧。
: T2 p. A/ \0 Q( V* `6 Q" j& A- B+ y
2 n5 c9 c8 j0 g7 |& m　　那次在朋友家里晚饭之后不久，我被邀请到一个有关在香港买卖上海Ａ股股
7 H- d2 p7 z$ e: P$ Q- T1 R票的讲座。就在那一个讲座里，我遇上了那一位后辈。

　　久别重逢，他倒是客气，不单请我晚饭，还去了一家有陪酒的夜场喝酒消遣。
他开口闭口的都是感激，一句两句都是没有当天的我，就没有今天的他云云。倒
是逗得我相当高兴。不过他既然主动带我到这一种地方，我也不得不注意到那万
一出现的「潜规则」，所以我在席间告诉了他， Joyce 是我的晚辈，着他要好
好的关照她。

6 ?2 d  X6 Z: d5 @7 n* U　　他爽快地答应了，还说她做事认真﹑勤学﹑又有上进心，是一个不错的部下。

　　然而，想不到，事隔几个月，就出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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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羿哥，事情是这样的……」

- M9 i$ E) i+ [1 I  j　　几近寂静的背景，应该是他工作间里吧？而他那凝重而低沉的声音，使我不
得不认真起来。

8 _! @* \1 D1 h  ?( y% h4 }* l  d　　《犯天条》。

　　在银行业里，有不少所谓的《天条》，是绝对不能犯的。犯了的话，轻则会
被即时开除，终身不得重返银行业；重则报案，作刑事处理。其中要数最普遍的，
是俗称「穿柜桶」，即是「监守自盗」。而子盈今次犯的，是「伪造文件」。

　　新生行员，为了跑业绩，不是不能够理解。而客户看起来也不是甚么存心行
/ o3 ?* H5 r# W- Q骗的坏人，就只是文件保存上处理得不够慬慎，左漏右缺而已。

: n% s- O- D) ?/ o( g　　然而，犯错就是犯错。文件是伪造就是伪造的。

9 X( p% |% @9 S, W! ^5 a- U　　老实说，跑业务的人，有多少不是曾经「踩界」？只有高明与不高明之分而
+ d6 Q& S9 L+ T" }4 P1 l" d' d- N已。尤其是我们做信贷管理的，客户本来就是来向我们要钱。因此看文件的时候，
不得不加倍的审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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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v" o/ X2 h9 R' ]& @9 w　　讽刺地，当年教他如何看穿文件真伪的人，就是我。如今，子盈却竟然是犯
; t6 |3 y. d( r! M& o9 t9 _上了这一条《天条》。

　　贷款文件由子盈交到他手上之后，可疑之处，马上就被他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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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n5 ^9 w9 v; N0 J　　如果不是我的关係，他就已经上报了。及时发现，并未造成损失，应该只是
开除了事。但银行业里本来就没有秘密，尤其是「犯天条」，她应该是无法再在
银行业里立足了吧？

　　我着他等一下，放下了工作，马上往他的银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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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里的陈设没有甚么改变，只是认识的人大都不在了。子盈看到我突然
上来，只是呆着的不懂反应。这时候她并不知道伪造文件的事情已经穿了。

　　我先进房里与后辈见面，他向我展示那几套文件。结单日期不付﹑剪贴痕迹﹑
帐单式样……遗憾地，手工非常粗糙。就算批核时看漏了，也绝对瞒不过核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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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6 R' f3 P9 p6 Z　　「羿哥，该怎样做？」后辈问我。

　　我凝聚着他的面色。

　　「你想怎样办？」我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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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一个反问，其实大家心里暗里都明白。这是我询问他会给予我多少的人
! G$ X: s/ b+ X, ~. M* G9 X情和面子的意思。否则，我直接回应他「照程序做」就好了。

　　「这样勤快的女孩，很可惜。」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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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次将视线放到文件上，目的只是为了避免视线接触而徒增双方的压力而
1 s6 j7 F  I" H' X. r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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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x0 @, Z1 a. W: ]4 I) s　　「可以交给羿哥你处理吗？」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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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 N  `7 Y! v& ~: d　　这是他打算给予我最大人情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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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0 {) n0 O, s　　「嗯。」我重重的点头。

　　我离开房间之后，后辈就叫了子盈进房去。

  N: v9 t7 J' @+ P0 m) P+ x　　同样地将文件向她展示，指出文件当中的不妥之处。在外面的我看着她穿着
行政套装的娇小背影越缩越小，不可靠的肩膀都在暗暗抖震，不停地以纸巾刷脸。
我的心中涌起了一阵哀恸。

　　差不多半小时后，子盈从房间里步出，泪水算是止住了，只是眼眶还红红的。

　　「去补补妆，我们出去午饭。」我跟子盈说。

　　她轻轻点头，然后从手袋里拿出化妆袋，前往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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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次回到房内，后辈把那几份伪造的文件用牛皮公文袋入好，然后交了给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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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v, i( h: E, f　　我向他点头。这一切，已经不必明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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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乘渡轮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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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 L; v7 S! o) t. z　　子盈跟着我走，相距一步之遥，我跟她一句话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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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Z  A2 m9 g) w. h6 B: x　　在海旁的步道上，正常上班日子的下午，没有多少个人。

　　我着她在步道的石椅上坐下，然后独个儿前往旁边商场里的美式连锁餐厅里
9 \. }% G( y/ U) O2 ?9 T% N买了两份三文治。

% V- Y" c+ G: B& l- ]" S4 W　　我回到海旁，看到她的身影，低着头，肩膀正在剧烈的抖动，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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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脱下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谢谢…」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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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像被揪住了般痛。理应前途一片光明的小辈，竟然因一时之错，踏
0 o* {+ E7 J- A# s进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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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8 {/ q# f: K* ?　　「吃点东西吧。」我向她递上三文治。

　　她接过了三文治，却是摇头。

) d! u" S( _( ~1 B0 M$ J7 @6 Y　　「该饿了吧？」我说。

　　她微微点头，却又没有动手要吃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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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F- R7 P8 z9 d; [9 B9 i　　我拆开了自己手上三文治的盒子，大口大口的咬起来。毕竟，今早跑出来看
时候，连咖啡都没有喝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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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到了我狼吞虎嚥的样子，破涕为笑了。

　　「有这么好吃吗？」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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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个笑容，很美。如果妳不是我的小辈，为了这一个笑容，我追定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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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9 e2 i$ l) H1 E, L. W　　「吃过不就知道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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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2 F. j5 {3 M; Q# r: ]0 @( g* i　　她嫣然一笑，然后慢慢拆开包装的盒子，拿出三文治。

% _- _/ c- I, u& u7 c- y6 c& ~; l　　「嗯，好吃……」吃了一口，一大颗晶莹的泪珠又从眼眶滑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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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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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情…从来没有试过…就好了……」她凝视着海的对岸。

- V* P3 [/ K6 L; D, q6 P6 I　　对岸就是这一个城市作为世界经济核心之一的地方。从地面上插满有如电脑
板零件般﹑密密麻麻的高楼大厦。从那里，你可以看到金钱在流动，可以看到人
类本能性的权力和慾望，可以看到一个又一个辉煌﹑一个又一个的黯然。

　　我没有回应她的说话，只是伴在她的身旁。

& o- }6 m0 G% A+ t2 p" ~　　事情，不能够由我先开口说。这是我治下多年的经验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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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从大白天坐到变成了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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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0 \: V. @& |6 g8 T　　「抱歉……麻烦到你了。」她终于打破了沉默。

　　「不会。」我说着，伸手搂住了她那不可靠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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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j' _- H, }" @3 C; r3 }- m- Y　　「呼～」她呼了一口大气，然后将头慢慢地倚靠在我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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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7 u( f0 I2 x' h　　彼此的髮鬓随着海风而互相厮磨。

  J/ \" `/ e6 D0 B, l- k" s" {$ r　　「很美…」她凝视着对岸。「小时候曾经幻想，用爸爸妈妈的名字，在那里
建一座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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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暖的泪水滑进了我的领口。

2 O0 F: G4 k9 r$ \* u  X　　「嗯……」作为一个合格的聆听者，需要适度的回应。

6 q7 B5 o' e' I, n3 {! B　　「我…对不起他们……」无助的一双小手，轻轻牵住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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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I- ~! Q' V* H0 R　　子盈的这一句话，令我想起老朋友的脸。两夫妇节衣缩食十数载，也只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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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海波涛，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不自觉地把她拥得更紧，脸靠了过去，吻在她
4 g) b  G) {' ?的额角与髮丝之间的地方上。当然，不是伸长嘴唇的那一种情爱般的吻。予其说
是吻，倒不如说只是嘴唇贴在她的额角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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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可能没有察觉。子盈的身体本能反应般轻轻一震，腰背都僵硬起来。抓
住我手的手指头一鬆一紧﹑欲牵欲放。晶莹的眼珠子骨碌骨碌地左右左右快速的
" D; q3 ~) f  p0 a互转了几下……

　　我本来就不是有意轻薄，只是出于长辈对小辈的怜惜而已。但如果在这个尴
尬的时候鬆开她，反而变得无私显见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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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M# c: {　　一直维持着这一个状态，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的指尖不再律动，倚在我
身上的体重渐渐增加。子盈眼睛若有若无地看着对岸的某一个点，长长而上卷的
睫毛像是透露着一股坚定的意志﹑一份安心的感觉。

& i. I1 e" c. l! K6 `+ O" T　　这时候，我才敢将嘴唇从她的额角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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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冷。」她说。

　　的确，已经入夜了。我们在这里已经坐了半天，说起来，还有点内急了。

　　「我送妳回家。」我说。

. e& h3 a2 `2 I* N: h* |5 H　　「不…我不想回家……」她哀求般的眼神凝视着我。「我不知道…怎样面对
爸爸妈妈……」

　　的确，伪造文件，属于刑事罪行。虽然这一次及时阻止了，应该不至于要坐
牢。但面对法庭审判﹑留有案底﹑前途尽毁，都是少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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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等我一下。」说着，我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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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e* i7 D* w9 i5 G$ x/ I1 [* E　　「求你！先不要告诉我爸爸妈妈，好吗？」她伸手抓紧我的裇衫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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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5 d& r/ _) }7 r　　「嗯，我答应妳。」我重重的点头向她保证，无力的小手指头才肯放开了我……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