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高中生活（２４）三天两夜的课外教学（四）那一夜的开端

後龍澤秀明

　　　　　　　　　　　　　　　我的高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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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后龙泽秀明
2015/11/23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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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人物名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前言：教育部今年开始实行「男女同学共同修习法案」，也就是俗称的「椅
伴法案」。每学期开始会抽籤决定每位同学的椅伴，大致上的规则是：两人共用
一个课桌椅，上课时必须採取女上男下叠坐的姿势；唯有考试时，两人可并排共
, T! Y: R& M8 F3 r2 k% A$ d2 e座；户外体育课及不在原班级教室上课的通识课除外，可于每堂课前自行决定椅
; c: X' Y0 ?, `: W7 q伴。不遵守规定者，记警告或大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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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C. n8 w, K* P1 `! Z　　课外教学的第二天，妍萱好像还在生着闷气，一整天都没有跟我同行，而且
她今天是何宇民的椅伴，所幸今天的路程都不长，他们同坐的时间很短。今天所
$ j# b" ^; e1 v( J4 c- u6 o有的行程，我都跟阿良他们一起行动，终于稍稍有点出来玩的感觉。但跟他们结
* j; q/ t* ~" S+ s5 N( s6 z  e束了在饭店泳池的游戏后，回到我们的房门口，我听到了喧闹声，打开一看，见
' K6 z' w1 |7 t到了让我呆住的一幕……

) V3 h* U$ _$ X2 ~　　我的高中生活，甚至是我的人生，由新制上路那天开始有了很大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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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F) ?$ C8 m. F" E' O　　他们！在做什么？进了房门，我一时惊讶得开不了口。

3 l5 u5 W3 L. E6 z8 A: {: S1 _　　除了我以外，房里六个人都到齐了，他们两两坐在客厅的三组沙发上，茶几
上有几个纸杯，旁边还有冰桶和一堆啤酒空罐，正中央有一叠散乱的扑克牌，但
: o7 W, n6 P2 X# C* o8 f+ v, H真正让我呆住的，是孟真正在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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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V7 B) Z& Z  K0 P# e& [　　「脱就脱！怕你啊？」她边说边从鬆垮的睡衣里抽出里面穿的淡紫色胸罩，
「你看！该你喝了吧！」然后拿着那件胸罩伸到阿堂面前晃呀晃的。

) f3 k' U* @% e7 `5 l; y7 n- y, E　　「哇赛，癡汉兄，嫂子真是太猛了。来，说到做到，我敬你们一人一杯。」
5 C$ t# D5 r5 n; K9 j* ]阿堂说完，拿起面前的杯子，连乾了两杯。

　　「你……你们在做什么？」我走进客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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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我才注意到，他们不知道已经喝了有多少，除了阿堂，每个人脸都红通
& Q) z: i9 N  ~8 `& g7 m通的，而且不只桌面上，就连地上、垃圾桶里，都是空的啤酒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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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建文，你终于回来了啊！你再不回来，我看你们家小萱跟着这眼镜仔，
& w( d4 N6 B1 v, S) H0 y* ~) s没有先醉倒，都快要被扒光了。」打着赤膊的癡汉说。不只是脸，他连赤裸的上
( E6 }  d% N! @* c; C  J身都泛了些红红的酒疹。

　　「对呀！没想到这两个资优生的组合，打起牌来这么逊，我还以为你们数学
) U$ c0 j. r7 E7 ]) N2 S都很好很厉害勒，怎么连输了好几把了啊？」阿堂用带点嘲讽的语气沖着何宇民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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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机率问题，不过是你们一时运气好而已！」听到何宇民不甘示弱地回
应，我转过去一看才注意到，他整个脸超红的，而且不但上衣也脱了，露出瘦巴
+ p' d6 w9 y, _. q: u巴的排骨上半身，连下面也只穿着四角内裤。他们要打牌就算了，到底是在玩些
什么样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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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7 |4 ]" O; s0 _* k/ d* b( F/ {5 `/ l　　我紧张的望向跟他坐在同一张沙发的妍萱。还好，她虽然也是满脸通红，但
还穿着跟昨天同一套的粉红色背心跟短裤，只是她紧张兮兮的抱着一颗枕头缩在
# p7 d6 q0 `5 S& H9 t" D沙发上。他们是在场脸最红的两个，我猜也是喝最多的吧？

　　「萱萱，妳干嘛跟着他们喝酒？」我一走近沙发就闻到一股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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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w% `& `  ~9 C6 s' [7 e　　「我……没有啊，就跟大家一起……玩牌好玩嘛，而且这个……还满好喝的
耶……」妍萱讲起话来飘飘的，不像她原本温柔的声线，好像已经有点醉了。萱
5 T' t. m1 W* X她应该没喝过酒吧，到底给她喝了多少啊？我看了一眼桌上那堆空罐，好像是凤
: V; X' H4 p" F. C" _6 L梨口味的台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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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奶油哥，你要不要也一起玩啊？」阿堂一边说，一边斟了一杯酒要给
我。我偷偷瞄了一眼坐在他身旁的暐榕，白皙的脸颊两侧也泛起一股红晕，应该
也喝了点，但她的状态比起妍萱两人好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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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1 b8 U9 w7 F　　「我……我不想喝，而且在房间里喝酒，万一等下老师巡房怎么办？」我瞄
' M! ~8 ^2 a* X了一眼何宇民，最让我觉得疑惑的就是他，他怎么会跟着他们一起喝酒呢？未成
" _8 w$ I5 G3 Q! T% v& Q8 o; k* W年喝酒而且还是在课外教学期间，这绝对比什么没依规定跟椅伴坐严重得多吧？
9 S8 X! M/ c% ~  X' F9 ~1 ]2 j6 n他早先口口声声说的那些规矩呢？都不用遵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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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你管那个废物干嘛，他要来敲门，把门反锁不要开不就好了。」阿堂
. C3 z4 W7 {- I轻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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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明天一早还有行程欸，好像要去生态公园，也是要写报告什么的。」
我尽量保持理性地说，希望可以让他们赶快停止，儘管我也一点都不在意那什么
鸟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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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3 |8 a* F& L! J6 }　　「你会不会太认真啊？人家好学生眼镜仔都没在管，一起来玩了，你还在那
边龟龟毛毛牵拖什么啊？」癡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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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p* E8 b1 T) R7 e9 J! r　　「可是……」我一时语塞，想不到其它理由。

2 g/ i- _. n! F  x5 [2 m7 C　　「可是啥！？中午不是说好要晚上要来喝两杯的吗？怎么真的要喝，又拖拖
! g* w+ O6 z% L' x9 j拉拉，像个女人似的。人家女孩子都下来玩了，你不会比女人还女人吧？」阿堂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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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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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J  W4 Y0 H1 J) X　　「小萱，你看啦，你们家建文宁愿把你丢在这跟那个四眼田鸡一起，也不要
跟我们喝酒。」孟真声音很大，她好像也有点茫了。

　　「来啦来啦！这杯帮你加满冰块了，这可是比她们女生的还多欸，赶快乾了
坐下来吧！分四组人也比较好玩。」阿堂抓了一把冰块丢进杯中，浮着一层泡沫
- u. X7 [* X! U: W- d. ~的啤酒溢了些出来。

　　他把那杯酒递到我面前，我环顾了坐在沙发上的每个人，除了别过头去好像
在看电视的暐榕，每个人都在看着我，似乎在等我回应。逼不得已，我只好接过
9 K  W  w2 P/ W$ s0 ]那杯酒，「咕噜咕噜」地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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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不错嘛！来，荷官，发牌啰！」阿堂喊完，又把我好不容易才喝完
# j! B" q9 `& E: C  \的酒杯拿过去倒满。还好这水果口味的啤酒微微带点甜味，喝起来满顺口，跟我
曾经沾过一两口苦涩的啤酒完全不一样，没什么酒味。也许是这样，女孩子才会
被他们哄着真的一起喝了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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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暐榕好像是他所谓的荷官，负责帮大家发牌，他们玩的是大老二，一组发满
5 Q. |* q" o/ A5 _: s" B. V& E十三张牌，规矩跟梭哈差不多，先把手上的牌出完的应该就算赢家，只是我不知
  p( J! [7 m2 T1 ^9 X1 a2 N道他们的赌注是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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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几上的四副牌已经发完了，看来是躲不掉了，而且也不能丢着妍萱一个人
在这边，我只好把客厅中剩下那张沙发脚凳拉了过来，也坐到茶几边。

　　「小萱，你不回去跟你们家建文一组啊？」孟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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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a/ X2 }% [- S3 q$ ]! y　　「不用啦，我……还是先跟他一起玩到完好了。」妍萱没有看我。她竟然要
+ G. Z& r& B3 u1 Q7 F跟何宇民继续坐？是因为今天轮到当他的椅伴吗？或是她在气我把她一个人丢在
这跟他们玩牌喝酒？还是……还在生昨天的气？

. s* h1 ^: Y7 e! a5 y　　「那就开始吧！」癡汉说完，先放了一把梅花三的对子。

　　我拿起我的牌来看，牌型中庸，有一张红心二，一个顺子跟几个对子。我在
4 i, z; ]- u) V+ U) z这一轮中把手上大部份的对子都出了，本以为最后一对Ｋ可以抢下这一轮，没想
- @4 f" [8 z8 W& h* E$ K3 `5 `7 P& u到阿堂他的Ａ对更大。

# Q* i6 ^; w, N　　还好他接着出的顺子比我的小，让我可以吃下来，把手中单张小牌放掉，但
1 S/ _1 Z" q$ \- s小牌实在太多，还没放到红心二，就被他用黑桃二定死，然后放完手上剩的大对
子，没有人可以挡住他，又让他赢了这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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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 w3 T* K4 x- W　　「哈哈哈，又赢了，你们加油点好不好？我口好渴，好想喝一杯啊！」他有
5 f3 K9 f! `) J* S/ m2 ^% [9 K点狂妄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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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R% d3 c" j5 H6 {7 p4 V, r　　「许建文，你的牌不错嘛，还好你的顺子有先走，不然输得可多了呢！我看
2 e, `& K9 E# z7 C4 t看，剩三张牌，一张老二，乘以二，共六张。只要是输家都要喝半杯，超过五张
则要喝一杯，以此类推，所以你这把只要把这杯喝了就好。」癡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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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 J  N, C: |# j! ^. k　　我看着茶几上那杯酒，犹豫了一会。

8 [: U. F% r! z" r  E4 f　　「奶油哥，才一杯而已，爽快点乾了吧！你不知道他们刚刚多惨，人家眼镜
* h: E0 n4 p6 z2 `/ U5 |' Z仔可是帮你女朋友挡了很多杯呢！」我看了一旁的何宇民，他才刚喝完一杯，又
8 y* ]- `/ v7 N: G) \+ G4 E9 T倒满一杯接着继续喝。看檯面，他们剩的牌很多，好像要罚四杯的样子。

  S# c- F0 P9 S; e# m. u+ m/ \+ g' e3 e　　「宇民，没关係啦，我可以自己喝。」我才刚把手中那杯饮尽，就听到妍萱
! ?# V9 a9 f+ e0 [, U: @# E6 b轻声在说。我转头过去，看到刚喝完的何宇民接过妍萱手中的酒杯，好像接着想
再帮她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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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9 E8 M+ S% U# \/ I　　「萱萱，等一下，我帮妳喝啦！」我走过去一把从何宇民手中抢过妍萱的酒
! F* Q6 Q8 s" i+ T杯，一口气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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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欸欸，等一下，帮别组的人喝，可是要ｄｏｕｂｌｅ的喔！」阿堂说。

　　「还有这样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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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就是啊，谁叫你不早点来跟你女朋友一组。」癡汉说。

　　「好，四杯是吧？我喝就是了！」我拿过桌上的酒瓶，开了一罐来倒满。又
大口大口地喝起来。本以为这水果啤酒没什么，但不晓得是因为第一次喝酒，还
是喝得太快，接连喝到第三杯时已经觉得有点反胃，喝不太下去了。

　　「奶油哥，行不行啊？不行就不要逞强了。我看你们家小萱好像还比你能喝
  l% [0 Q' S! P+ g耶！」阿堂在一旁酸溜溜地说。

　　癡汉接着说：「说真的，喝不下的话，还有另一种处罚。只要脱一件衣服，
就可以抵掉这局输的。」听他讲完，我才懂了为什么他和何宇民会打着赤膊，而
孟真刚刚也脱了内衣。

　　「文……建文，没关係啦，最后一杯我自己来。」妍萱看到我快不行了，这
才担心的说。我继续把刚斟满的酒杯就口，给她摇了手，示意让我来。

3 h! \( a! M; |) Y% y　　萱都不知道喝多少了，怎么可以让她再喝下去。而且才差一杯而已，我当然
$ j' Z/ X8 Y9 U是选择继续死撑着把第四杯灌下肚。含我自己输的一杯，和先前喝的，已经喝了
六杯啤酒了。虽然这纸杯小小的，但我看也足足喝了有两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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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2 k/ X7 s. t- K% I5 M/ l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喝酒」，感觉那些酒精才下肚没一会，头已经开始发
晕，两颊热烘烘的，想必我的脸也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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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嘛！奶油哥，会帮女友挡酒，还是有硬的一面嘛！嗯？」阿堂边说，
7 e2 V/ I/ H( G. N$ y0 s: Q又把我的空杯倒满了。我瞄了一眼，桌上剩下一手啤酒，依照这进度，应该再玩
几把就可以把这个游戏结束掉了吧！

7 C9 x4 m! y6 V6 Y7 T　　还好，接下来我的牌运不差，输的都不多，还小赢了两盘，让阿堂也喝了不
少，不过还好他的酒量好像很好，每次输也都只让暐榕喝一小杯而已，其它的都
是由他乾掉的，而且他真的怎么喝脸都不会红。而我因为要帮妍萱挡酒，还是多
喝了好多杯，现在整个身体发热，头晕到不行，我都不敢去算到底喝的加起来有
几瓶了。

　　癡汉后来因为输了一把大的，由他代表再脱了一件外裤来抵销那八杯啤酒的
处罚，除此之外，也没有人再用脱衣的方式来抵销逞罚，因为我看能脱的部份顶
多也就这样了。

　　好不容易把桌上那几罐也干掉了，就在我以为可以结束这场闹剧去睡觉时，
阿堂又从旁边立放的纸箱底部掏出了好几罐啤酒。

　　「还有！？够了吧，已经很晚了，该睡了吧？」我扶着脑袋，尽量抱持清醒
- Y1 K% ^6 P% U3 @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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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难得出来玩，我们好不容易才嗨起来，怎么可以这么早睡！而且这些
没喝完的怎么办？」癡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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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你们就带回去喝吧，明天还要早起欸！」我说。

　　阿堂接着说话：「妈的，这水果酒可是帮你们买的欸，这种女人喝的饮料，
带回去谁要喝啊？剩没多少罐，赶快解决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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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阿堂哥，不然这样啦，我们换点别的游戏来玩嘛，像什么真心话、大
冒险之类的。不然打牌老是你们赢，多没意思。」癡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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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x9 O7 i- K. r& F$ G8 A4 |　　「听起来不错欸，不然就来玩大冒险好了，如果轮到的人不敢做的啊，就把
2 g. W: O7 ^/ Q这些都喝了！」阿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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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这些男生，真的好没有创意喔！」孟真突然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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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f+ Z! x/ A　　「老婆，不然妳又有什么鬼点子？」癡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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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我在想……既然我们这里大家都是椅伴嘛，而且都坐了快一整个学
期了，应该都有点腻了吧？不如来玩个大风吹，换个位置，体验一下跟不同人坐
0 z( ^% ^/ H5 Q% t) Y的感觉。」

6 ~" j- P6 p$ g/ U　　「妈的，这个好喔，好像很有搞头！」阿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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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0 h2 L8 C6 Z. v5 m7 [  W- k　　「我还没讲完欸！你们男生啊，就当椅子给我们女生坐，每轮用抽籤的，看
谁跟谁坐，然后再加上大冒险，两人一起完成指定动作，不敢做的呢，就要接受
处罚，把剩下的酒喝完，而且……还要帮所有人写报告！」

# i* T! Z/ v; E  V$ ?6 Y　　「哇靠，这点子太棒了！老婆妳是不是想玩很久了啊？」癡汉说。

. z( J3 b& q! R$ ^# N* X　　「去死啦你，我刚刚打牌时才想到的，谁叫你刚刚一直在输，无聊死了。我
3 F& o$ m4 X7 R0 c  K- Y5 F4 {' x跟你说，我连这游戏名字的想好了，就叫做『冒险大风吹』！」孟真得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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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头到尾都他们三个很兴奋地在讨论，其他人都闷不作声，我忍不住开口问
6 q9 O( b+ n4 W9 p9 j道：「这样子……会不会太超过了？就算妳愿意换去跟别人坐，她们两个也不一
8 k, _& I; n/ k  ?& U. V4 T" h定可以啊！」我看了一眼暐榕，她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吭，依她以前的个性，如果
不愿意，早就大声抗议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阿堂的关係，她变得……好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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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看她们啊，如果可以，你也就没意见了吧？」孟真说。

( [5 X. n8 p5 J) o4 K　　「小萱？怎么样？妳可以吗？」孟真接着问妍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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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可以呀！」妍萱脸红红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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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y% n% p$ x/ v, c  |　　「萱……」我都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生闷气才故意说的，还是喝醉了在乱回
答。

& G: F% ~0 g# a, v) i4 `　　「那妳呢？吴暐榕，妳应该也没问题吧？」孟真转过头去问她。

　　「我……」榕她低着头，很犹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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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Z' E6 j' b- \4 ^( F3 L7 s: o　　「宝贝，配合一下嘛！嗯？」阿堂在她身边说。

　　「我……随便。」儘管显露出不情愿的样子，暐榕还是没有拒绝这个提案。

　　「那就成啦！这下女生都ＯＫ了，你也没话说了吧？而且就算你不玩，我们
的『椅子』也够了，不差你一个。欸，何宇民，你也没问题吧？」孟真突然才想
到要问他。他没有答话，也没有拒绝，看起来也同意了。

　　她继续说：「吶，就差你一个啰，要是你不玩，你们家小萱就注定要跟别人
坐啰！你要是进来玩啊，说不定有缘还是能一直抽到她，跟她在一起呢！」

9 K/ g- S0 j, i  _4 [5 m+ [　　「好吧，那大冒险的内容是什么？如果是太过份的事情怎么办？」我问。
) x; K8 J4 A  U8 @# M* P6 Z- v
) B9 |" A* w7 o3 e& e1 ]　　「那我看这样吧，每个人写五件任务当作大冒险的内容，限上课时跟椅伴间
8 @! I& S. Q' V# f# {3 n8 A/ r' t的互动。」她说。我才正想插话，她不给我机会继续说：「然后呢，由简单到难
) @( u& V4 m" K& x, [/ R! _5 x8 b排序，每轮抽籤换椅伴，两人一起执行任务，做不到先投降的那组算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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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游戏，感觉真的藏着冒险和危机。而且这下好了，妍萱……还
有暐榕她，都被她拉下水了，我不玩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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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再犹豫就别理他了，赶快开始吧，我等不及了。」癡汉说。

　　「好啦，那这样吧，就用这副扑克牌，我一人发五张给你们，写上你们想得
3 Z1 \6 G, H4 {到在课堂上会跟椅伴做的事当作任务，最好有难易之分，最后一项尽量来点有点
挑战性的啊！」孟真说完，就开始发牌跟笔给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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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B- c8 }! v" r, m1 @　　「许建文，你到底要不要玩啊？」她递了一小叠扑克牌到我面前问。我没有
回答她，无奈地把牌接了过来。她要我们用笔在纸牌的正面空白处写下想到要做
  W7 T: f# Q3 p1 r的事。

/ X$ P, d  z& T9 _5 ?- t　　我苦思着该写些什么，偷偷瞄了一眼暐榕，她好像也很难下笔。其实，不是
- r; c: O1 \4 s# J- y8 b: ^9 F8 t) q想不到跟她在课堂上有过哪些互动，毕竟那些片段都清楚的历历在目，但我总觉
得，把那些事写出来，就好像赤裸裸地跟这些人分享那些我们曾经有过的甜蜜回
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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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_) }, o9 ?7 X& m4 n8 P* ~: o　　「写完了没啊？跟你们说，写动作的时候还可以加上具体的时间喔！当然，
不要太久，我看最多五分钟好了。」孟真说。

　　儘管很犹豫，我还是随手在纸牌上写下了五道题。虽然说内容是课堂上的互
7 w+ `+ ~& W% v. P8 `  _动，但万一太超过怎么办？等等！课堂上的互动……这些人在课堂上不是什么都
做得出来？

% i) r" \0 C5 W9 h5 n0 l% M: G　　就在我想反悔的时候，孟真从我手中抽走了那五张纸牌，「好啦，给我几分
钟排序一下，等下再开始。我看这里太挤了，待会去卧室玩好了。你们没事的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