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高中生活（９）第一次的约会【纯爱音乐篇】

後龍澤秀明

　　　　　　　　　　　　　　　我的高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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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h/ f+ ^( v# h; e作者：后龙泽秀明
! f! B& p/ q* Z2 X9 W: V2015/07/20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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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人物名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前言：教育部今年开始实行「男女同学共同修习法案」，也就是俗称的「椅
伴法案」。每学期开始会抽籤决定每位同学的椅伴，大致上的规则是：两人共用
一个课桌椅，上课时必须採取女上男下叠坐的姿势；唯有考试时，两人可并排共
& r4 T, x+ Z+ L座；户外体育课及不在原班级教室上课的通识课除外，可于每堂课前自行决定椅
伴。不遵守规定者，记警告或大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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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课堂中惊见孟真和她椅伴大胆的行径，又在厕所听到癡汉二人的谈话，让我
不禁担心妍萱如果去ＫＴＶ赴约，会不会遭遇什么意外。因此我偷偷地跟着她们
' T* ]8 J, @  m4 L9 {: D0 z; m5 V到了ＫＴＶ，却看到妍萱不像是被逼的，帮不熟的男同学……

　　我的高中生活，甚至是我的人生，由新制上路那天开始有了很大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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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９）第一次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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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好想妳～～妳会在哪里～～过得快乐或委屈～～」

/ R/ r8 L0 Q/ F, v　　突然响起五月天的歌，我下意识地掏出手机，才发现是隔壁女乘客的手机在
响，她跟我用了同样一首歌，那是我设定给妍萱的专属铃声。我漫不经心地滑着
手机，其实我现在想接到的并不是妍萱的电话，而是刚刚才分开的暐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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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返家的公车上，我不断地在回想着刚刚跟她的第一次约会，还有，吻她的
4 L# B- c6 T4 @4 P2 V5 J8 S# x6 J4 J那一瞬间，想到这不禁让我内心又狂跳不已。我刚刚吻了她，是不是代表我们在
一起了？而我和妍萱真的结束了吗？我们还算不算男女朋友呢？

8 z7 U2 s- M# f1 r4 w5 V" U) Z　　我，是不是劈腿了？在还没有搞清楚之前，这样做对她公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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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v' I# T: g8 U  ^: S　　我的思绪纷乱，于是戴上耳机，找到刚刚偷录的暐榕唱的那首我最爱的歌：
《天天想你——暐榕》（请点选左边连结，歌单会自动播放，千万不要乱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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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下播放键，彷彿又回到了刚刚那让人小鹿乱撞的昏暗的ＫＴＶ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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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4 q5 y2 E4 ]+ e7 _3 m　　以往週五下课放学的时分，总是令人雀跃的，然而现在的我实在是高兴不起
+ \  }( x  H5 z0 _- c; i/ {来。自从目睹妍萱那一幕幕让人心碎的画面后，我下课回家、还有週末时，总是
把自己封闭起来。今天也一样，我又推掉了阿良他们网咖团战的邀约。我缓慢地
踱步在校门，準备前往返家的公车站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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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 k% [; u& p0 _　　「啪！」突然有人从我后背好大力地拍了一下。

　　「白吃，你在这里发什么呆啊？」原来是暐榕，这小妮子手劲还真不是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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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6 z7 b2 \2 d1 c' ^　　「妳干嘛？很痛欸！」

　　「你没有要跟你的小情人去约会呀？」她一双大眼睛瞇成一条线，狐疑地盯
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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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啊，就……就等下有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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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假了，还不是回家打电动！」

　　她猜对了一半，我是要回家，却不知道回了家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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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那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啊！？」我被她扯着书包肩带拖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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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唷，来就对了，问那么多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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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3 e) k* \0 x/ }8 G　　我被暐榕拉往另一边的公车站，最后停在一个站牌前排队。这是往市区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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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要去哪里啦？」我一头雾水的问。

8 u2 L7 b1 }/ e  N　　「吼，一直问，你很烦欸！啰啰嗦嗦的，是不是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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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6 ]! L/ v" {$ G' Z8 [& E1 a　　我被她讲得语塞，每次跟她斗嘴，我总是落居下风，被说得只能噤声无语，
这小妮子的嘴巴实在太伶俐了。算了，反正现在回家也像游魂一样不知道干嘛，
就跟她这一趟，看看她要我陪她去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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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车后，很幸运的右侧还有一个单人座的空位，我示意要她赶紧去坐下，
免得下一站更多人上来后没得坐。

　　「欸，你不坐喔？要不然……你先坐，我再坐你的腿啊，反正在学校都习惯
6 ~$ E4 ~: t3 g( g: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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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D+ o3 U+ K* X6 k9 N0 H& L1 y! V　　「不用啦，我站一下没关係。」

8 x& w9 P( n- U4 z$ x+ }; c1 }　　「去市区还要半小时欸，你确定要站这么久？」

9 U) ^8 d) s& q1 ~, Q& i　　最后，我还是听了她的建议先坐下来，再让她坐在我的腿上，这动作我们在
' X8 J+ N- c! p. L$ @学校已经做过千百次了，非常的熟练。老旧的巴士缓缓开动，颠簸得厉害，我用
靠外侧的左手，轻轻地扶着她的腰，以免她往外跌下去。

5 I1 e# h1 v2 @+ @: O　　要是在半年前，我们这样的动作，一定会引人侧目。不过新制上路了一段时
* G$ N$ K2 c0 n' [间后，车上不论是学生、老人家、甚至是上班族，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现在常
常在上下课时段位置不够时，都可以看到男女生叠坐同一个座位的情景，我甚至
还看过一个女孩子去问不认识的男同学可不可以跟他一起坐，坐在他的腿上呢！
0 s/ C* n; B& z! u& ~这种情形在之前实在是很难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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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I2 N7 n& a" a) T% ?* A　　旧巴士车上并没有空调，所幸现在已经入秋，暐榕将车窗拉开一道小缝，凉
爽的秋风灌入有点闷热的车厢，总算是舒服多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离开教室那
种诡谲又淫靡的气氛后，在这车厢中，同样女上男下叠坐的姿态，却不会让我想
4 s% W8 e, I( V% r" c2 F入非非，而是给人一种非常放鬆和自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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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f, Q) V  N  T) f4 ~( K/ e4 B　　她侧着身将手肘撑在打开的车窗上，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车外路过的风景，
% S6 y& n1 i0 Z3 h" y0 F那雀跃的表情，就好像小时候要远足出游那样的天真无邪。我突然有点庆幸跟上
了她的贼车，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能让我忘记去想那些伤人的事，这也是为
. D2 K! z7 z$ p什么最近我宁愿上课也不要放学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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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V5 L  ~5 X* q: W, q　　巴士穿越了一个又一个的路口，乘客在停靠站上上下下。

　　在开往市区的路上，会经过一条河，当巴士缓慢地开上了那座桥，河面上的
凉风吹了进来，带来前方她那淡淡的茉莉髮香，她的短髮被吹得纷乱，却有序地
3 U! S. [  z5 b, y飘在她的脸颊旁。我看到远方夕阳的光芒，洒在河面上，也把她纷飞的短髮和无
8 S9 ~# Z" s% E' i邪的侧脸映成了温暖的金黄色。

　　这画面，实在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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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眨一下都捨不得的直盯着她发光的脸庞，想把这一幕记在心中。过了好
% k8 R3 e6 g- ?一会才想到，赶紧拿出手机，「喀嚓」一声把它偷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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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嘛，偷拍我喔？」被她发现了。

0 t% P( b. a5 i8 u7 F8 j+ z* D　　「没有啦，我在拍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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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t5 u; A0 f" k8 h　　「骗人，给我看！」

, c. Y3 c7 L3 i. x4 [　　就在这小小的拉扯中，我不小心把那张照片删了。那画面，现在只留在我心
0 W! d2 I1 [$ F7 P( ^3 L5 I* N中，也许脑中记忆里存的，会比记忆卡中的还更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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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3 M) ~! c% v  y5 B  W- [+ L" H4 ?& u, z　　后来一路上我们就这样吵吵闹闹的，感觉没有半小时那么久，车就开到了市
区。下了车后，她也没跟我说去哪，就逕自走自己的，我只能傻傻的跟在后面。

2 d3 {1 c# A. m/ z- f, I: L) A　　「欸，到底要去哪啦？」

+ Q& M3 u" L$ Y3 f! V8 I  x* V0 z: O+ [　　「你跟我走就对了啦！」她还是没跟我说她的目的地。

　　暐榕个子虽然不高，但走起路来却非常轻快，像只小麻雀一样蹦蹦跳跳的，
我还得跨大步伐才能跟得上她。还好，走了几个路口后，开始进入闹区外围，她
马上被第一个碰到的小摊子吸引过去。那是一个卖饰品等小物的摊贩。

& {; y6 E2 @' g3 o4 c- b% i/ q　　「欸～～你看这个，好可爱喔！」她拿了一个看起来像手机吊饰的小玩意到
: P: v" b3 [5 m3 ]' s( j4 d我眼前晃呀晃的，因为近到快碰到我的鼻子，我根本没办法对焦看清楚，只大概
看到它的轮廓和配色。

　　「喔，还好啦！」

  C- F& D6 `# [) D) e, \6 A2 f　　「哼，你们这些男生，都不懂，早知道就不要带你来了。」挖哩，那你不会
找你姊妹来喔，拉我来干嘛？我心底想着，也没敢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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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  R8 B4 s- b& X- G  b0 e# Z　　可能因为被我吐槽，她在那个摊子看了许久也没挑到其它的东西就离开了。
- Q0 Y! J( M2 C4 a: L我们继续在大街上逛着，她的步伐依然很快，我只能在后面苦苦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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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G) A% d* P% u+ V8 e9 Y　　突然，我看到前面路口号誌转黄灯，这小妮子还加速想过去，我一个箭步往
前，拉住她一只手：「要红灯了，等下再过啦，又不赶时间。」号誌转红，对向
的车阵疾驶而来。

　　「唉唷，都是你啦！这个灯要等很久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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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趣地让她唸完也没再反驳她。只是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刚刚抓着她的手
到现在还没有放掉，而她好像也没有鬆开的意思。我们就这样一直牵着手看着红
色的行人号誌灯倒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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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握起来比想像的小，柔柔软软的，在秋天微凉的空气中感觉暖暖的。
我偷偷的瞄了她一眼，发现她好像假装还在看对街的号誌灯，小嘴微微嘟着，也
不敢回头看我一下。

. y) c6 P3 I  J9 ?　　绿灯了，因为被我牵着，她也没办法再走得太快，只好依着我的速度，我们
! ^- Q8 N5 [: @8 F4 i慢慢走过几个街口，进到了闹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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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我们没有再多说话，倒是我一直听到好像自己心跳「扑通、扑通」
的声音。在学校每天都跟她有更亲密的肢体接触，可不知到为什么，光是这样牵
着她的手反而比在学校时还更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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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7 _3 }1 l% `/ U$ ^　　我们转进了闹区的巷子后，陆陆续续逛了好多摊贩和店家，大概每三间就会
被她拉进去逛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