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盈与我不可告人的秘密－黑帐号篇

幕後師爺

　　　　　　　　　　   子盈与我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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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K8 J: r3 ~- m5 t# [3 \作者：幕后师爷
- I6 V9 P: F! D8 Z5 b0 f: Z2015/05/12 首发于：春满四合院，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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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 ~( O+ ?, J/ m　　本人不拟转贴至四合院和第一会所以外的其他地方，若有其他地方看到本篇
6 |) Q: N* F& f) D，一律是未经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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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o2 `; `( X% O. z5 j7 p5 V9 `《黑帐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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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羿哥，可以吃个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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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 Y- k. z9 H3 j0 ^1 x, C/ k! v　　那一天的黄昏，我收到了来自子盈的留言。清晰一点说，是女友替我接听电
话而笔记下的留言。

8 ]" [8 N: U1 C8 w7 p. a* M　　当时我正在洗澡，突然听到女友说有一个叫 Joyce 的女孩来电，我的心里已
经凉了一截。我一直有将手机号码转驳至家里电话的习惯，而作为半个女主人的
女友亦会替我接听电话，如果是业务性的来电，她亦会替我做简单的笔记。

　　而当时枱面上的便条纸上就只有写有：『 Joyce ，吃饭？，ＸＸＸＸＸＸＸ
Ｘ（来电者的电话号码）』非业务性的速记，简单而清晰。

: j1 Y0 Z* ]6 a3 X- d3 t$ [　　我没有把握知道女友是否清楚来电者的「身份」。但从她当时的言行来说，
没有感觉到半点不自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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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回覆吗？」

　　女友看到我从浴室出来了很久，也没有拿起电话的意思，反过来像是要催促
我快点回应似的，从厨房里探头出来。

2 U3 z: r* e3 }0 A, j　　这个圆滚滚的无辜眼神，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

7 M. s6 z, Y8 k& W5 u　　「唔，不赶急的。再说，妳已经在準备餸菜了吧？」我说。

, e# G. c' f) \! y0 q　　「就只是普普通通的家常小菜啊，你要喜欢外出吃大餐的话，随便～没问题
- x4 S4 P; H# z* N; {  ~0 ~哦～」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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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4 m6 ~* x, ^　　嘿，她肯定是知道了。这大概就是女人的直觉吧？

　　上次的那一宗「事件」虽然女友是知道少许。但那事件的「女主角」是谁，
和她「犯天条」的来龙去脉，我也没有详细地向她说明。最主要原因，当然是避
/ {7 ~) V. q, @) i: v. ]  W免她们有机会遇上时会产生的尴尬。毕竟 Joyce 是老朋友的女儿，而我亦曾经
2 h9 o7 @! K! v. M介绍女友给老朋友两夫妇认识。只要现有的一切关係不变，这几个人总有一天会
) U* `# _% G) Q再次见面。

　　「妳煮的，最合我胃口了。」我说。

+ L- b( n/ t& c/ v& D& ^. [　　「哼～」她向我吐舌头，然后冒出的头就缩回厨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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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长不大的小女孩……虽然，我也不希望她会长大就是了。

　　凝视着女友写的便条纸，我的脑筋一直在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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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盈（ Joyce） ……难道是……工作上出问题了吗？

　　又或者…该不会……吧？！

　　无数的各种可能性在我的脑海里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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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 h& j, f" Z) S6 h' S　　在我的印象中，子盈不是那一种会苦苦纠缠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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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I  ~, ~: B8 n- r- v　　上次的事件之后，我亦已经尽量淡化我和她之间的关係。近两个月来甚至是
连一通电话讯息都没有传过了。正当我以为可以完全放下心头之际，没想到她竟
然会直接致电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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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到子盈的电话留言，是星期五的黄昏。接着的两天虽然不用工作，但女友
就像嗅到骚味的小猫咪一般，一整天都跟我黏在一起，我根本完全没有回覆的机
会。不过，女友一直在身边，也许亦只是藉口吧？毕竟子盈到底想找我谈的是甚
么，我是真的感到忧虑，一想到各种可能性，拿着手机的手就会变得如石头般沉
) P( l! B% U$ A8 I# \! F重。

/ U/ q+ o  h, T( }% t5 Z9 n　　直到星期一的早上，嘉莉出门上班，我才提起了勇气拨号。

　　０８：３２电脑的右下角显示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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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s; e! Y& `+ o0 |. c! }　　长久的待接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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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您打的电话号码暂时…』

% e5 }/ F& i7 k8 o& K- i  ]　　我不打算留言，就断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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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萫就是交易时间，我立即投入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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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0 D5 c2 u6 f# u1 ~1 K　　再次接到子盈的电话，是１２：３３，当时我正在吃嘉莉昨晚做的隔夜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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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羿哥，可以吃个饭吗？」电话里子盈的声音显得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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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不过…」

　　「今晚可以吗？」她打断了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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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a/ u) Y2 z, W7 h" M　　「嗯，就今晚吧。」事情早晚有个了断，还是尽快处理比较好。

　　「好的！我订枱！地点一会儿传短讯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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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Q4 i  d3 F  r9 a  X) w. U& v% V3 f% W　　「嗯，好的。」

　　电话断线了，就连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

　　呼～

　　好吧，先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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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b# `7 Y) N# ]* s2 k( R. J7 |+ g　　晚饭是一家在天星码头旁边的酒店里的日式餐馆。我们的餐桌在一个能够清
楚看到对岸的靠窗位置。到达的时间刚好是「咏香江」的时间，对岸有如电路板
' l0 o- R/ V3 c  l" E9 V的高楼大厦外墙闪耀着各种色彩光芒。

( Y5 w! Q) q) ^6 o; O6 B　　「很美！」子盈说出了很有小女孩味道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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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t6 t& _/ L& t( }& s; ~& `- T$ j* R4 M7 y　　其实差不多每一个夜晚都会上演的节目，我不知道有甚么好惊奇的。

" S; v* }! R0 U6 G* c) t　　大概是习惯吧？我们每天也看着这一个「世界第一夜景」，才不觉得有甚么
美了。还记得数年前与女友到北海道的函馆山，观看那一个号称「世界第三夜景」
: i$ P' C1 q. g; ^" d0 Q( F# d8 Y2 l，就会觉得：啊？这样的景色也能入选吗？

4 D5 v$ z' b3 _1 n: b/ ]9 j9 s　　习惯使人麻木，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

　　身上穿着行政套装，黑色的高跟鞋，还装成熟地佩带了一个没有度数的眼镜。
& N- s% C9 T. [8 B但眼睛里流露的，却依然是一个小女孩的天真。

9 \8 N/ Z8 A4 ^　　自跟她见面以来，我一直注意着她的腹部。毕竟我和她之间的关係，最大的
. s  z+ r9 n+ Z0 B" `% i& d担忧非这一个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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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身上挂着的那一件小背心般的黑色短外套，两颗钮扣刚好就是在下腹
的前面紧扣着，单凭这样子似乎是无法看得出来。没有看到她的公事包，只看到
! A. N) r' |6 A一个她拿着一个轻便的小手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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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咏香江」的灯光节目在没有特别预兆之下突然完结了。不过想当然，只有
灯光轮流在闪的节目，并不会像交响乐般会在即将终结前先冲上一个高潮式的预
告。

　　「羿哥，很好看啊！对吧？」回过头来的子盈满脸愉快的笑容。

　　「嗯…」我轻轻点头。

　　「啊﹑抱歉，我都忘了点菜！吃甚么好呢……」她似乎觉得我不太高兴，马
7 w# G0 ~# r- P4 ~* H上转了话题，并拿起了放在桌面上的餐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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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轻伸手阻止她打开餐牌。

　　「呃…羿哥……」她抬起脸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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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来。」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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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z+ r8 W/ C　　「啊…好…好的……」她的身体像整个洩了气般缩在椅子上。

( _9 O4 H: h' U8 X　　这一家酒店里的日式餐馆已经经营好一段日子了。我还在跑业务的年代就经
; C3 E% E: T' i% O常来，这里的价钱较为实际，而且食物一直都保持着不错的水準。客户如果是不
8 B% X! `% H) s0 e: @- S算相熟的日本人的话，来这一家餐馆準没错。

　　我扬手叫了侍应生，向他下了「晚餐请由厨师安排」的指示，并向站在寿司
枱那一边挂着高帽的厨师微微点头致意。然后再追加了一瓶名为「獭祭」的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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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羿哥…你经常来？」侍应退开之后，子盈对我说。

$ Y0 N3 z1 D6 w) c3 f! y$ Y　　「嗯…以往吧。还在银行的时候。」我说。

' H7 x! q; y9 N9 W2 C5 U' S　　「你认识那厨师？」她圆睁着动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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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认得。」我微微一笑。「在很多日式料理，尤其是日本厨师主理的地方，
1 H, u% p! G. F* F0 x7 I4 g6 G最好最新鲜的食材，都不是餐牌里可以找到的。」我补充。

5 R! a8 Z2 i- r( N! K% w8 ]1 b# D　　「…这样啊……」她的目光凝视着在另一张桌子上平放着的餐牌。
　　
9 v0 G: t0 b& H　　「理由不是很简单吗？每天新鲜程度不一样的食材，不可能出现在预先印刷
, U+ Z& {6 k/ P的餐牌上吧？」我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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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有道理。」她轻轻点头。「跟羿哥一起真好，经常学到有用的知识。」

　　本来还打算继续说下去的，但被她这样直接称讚，我反而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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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0 O0 X9 `/ C3 D, A) f+ F0 P　　只好回以尴尬的微笑。

　　「啊，对了！差点忘记了！」说着，她低头翻开手袋。

9 C4 \$ [# t  p! x: z+ @9 K# Q　　然后从手袋中拿出一个银色的小盒子，再在里面套出了一张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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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请羿哥继续多多指教了！」她说着，将卡片双手递给我。

5 H. V9 h1 W3 }% x# Z2 H' q　　依旧是那一间我曾经工作过的银行，上面的职衔…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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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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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 o; M6 Q/ p( Q& h* b　　「谢谢，都是因为羿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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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8 Q- ~1 r. `5 L( ~　　「不，都是子盈妳自己的努力吧。」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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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一个新入行的ＭＴ来说，在这么短时间内正式升任经理，应该算是不错的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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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L$ N, `& `# n; G, ?6 s% \4 D2 c: U　　虽然，银行业里大部份所谓的「经理」，也只是一个表面上的「装潢」而已。
  ~- _5 A% S$ N4 E, z( |2 V8 ~对于内部而言，职权上都依然是那一个「营业员」吧？甚至乎近年好几家投资银
$ H+ u" k( s1 G4 _8 N6 y# d行都爱找一些「新闻小花」来当所谓的「联席董事」。说穿了，不过是「公共关
4 i. Q0 }" W2 M4 X/ ]( ~係」外加「推销员」的工作而已，那些小花可是连进入会议室的必要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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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i) ~, r5 M  S  e( Z, f, d　　不过，能够转正，都总算是对子盈的一种肯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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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x% P% ?  u7 f" u/ Y! ^" t　　「唔唔……」她尴尬地摇头。「如果…上次…没有羿哥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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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都忘了吧，这种小事。」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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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犯天条」真的不能算是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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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O) D2 K( ?3 y　　「所以，今晚由我请客！羿哥不要跟我客气的！」她笑逐颜开的脸真的很美。

2 S2 {$ N5 }* q/ Q, D　　如果不是已经有了嘉莉……我是真的会考虑跟子盈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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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2 e: t1 t" Z* D  V4 s　　不一会，前菜就上来了，是常见的枝豆和渍物，还有一片上面放了一朵樱花
3 Y9 Q) m* v9 }- c! W的冻豆腐。

) l4 B0 t" {) {1 D5 f　　「哈哈～这样很有趣！」她一边为食物用手机拍照，一边笑着说。

+ |- W, n  C- e6 Y* {　　「唔？甚么？」我则懒理她而立即动筷了。我还真的颇讨厌这种『相机先吃』
的时下坏习惯，不过这也着实地反映着我们之间的年龄差吧？

3 x' g: e; P4 N; Y' x7 A　　「不是吗？不知道接下来会吃的是甚么，这一种期待感很有趣嘛！」她笑着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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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够换来妳这一个笑容，就甚么都值得了。我心里说。

4 z9 C' O* u& f$ s　　接着，侍应生拿来了一个半漏斗状的酒器；而另一个侍应生则在我们面前扭
+ f# T1 F+ ?4 ^( D# Q0 N2 t; D开酒瓶，并将清酒注入酒器之内。

. ~! M0 [8 }# m6 ~- r　　这个好奇的小女孩，看得眼睛都圆滚滚的，真的是太可爱了。

　　这时候，侍应生再在我们旁边递上了一个圆盘，盘子上面放了各种各样不同
颜色和设计的清酒杯。

　　「这…」子盈正想开口询问，却看到我已经随手拿起了其中一个杯子，就跟
$ d3 V4 ]: H0 O% z1 O) c0 l随我的动作，拿起了其中一个呈粉红色的小玻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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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Z; m. {& X* W9 f. _, Y1 _2 [) Q$ W　　有点小聪明啊！我心里微笑着。换着是嘉莉遭遇这种情况，大概已经将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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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慢用。」两名侍应生微笑着的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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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可以自己选杯子吗？真有趣！」子盈为杯子拍照。

6 ]  x, o9 B9 C/ l　　我将杯子放到半漏斗型酒器之下，用杯子顶起漏斗下方的玻璃塞子，上方玻
璃酒器里的酒就徐徐地流到酒杯里。

　　「啊！这﹑这个！」子盈的手机立即转了过来，「咔嚓」一声向我拿着酒杯
3 z8 W4 D% H, K$ u$ ]的手拍照。

　　真的是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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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2 h+ b+ U9 b8 M, f! H　　「我要试！我要试！是这样吗？」她拿起了粉红色的酒杯，模仿我的动作为
酒杯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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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K/ r$ M& u5 T$ g9 V　　看到这样纯真的小女孩表情，是会打从心里面快乐起来的。我不其然地伸出
了手，轻轻搭在她拿着酒杯的手上面。

　　「呃……」我们两人之间的空气突然停顿了似的，她圆圆的眼睛不可置信般
5 o4 G7 m/ a/ p6 y$ J凝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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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Q9 x! T3 ]; b5 _( H0 N　　哒哒哒……过量的酒从酒杯里溢出，流经我们的指尖滴落到酒器下方的银色
& t  D9 T5 E) m" }' @* W盘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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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t0 n" B( J　　「哎啊！」她这才意识到似的，立即收起手将酒杯退开。

; t2 W* c$ }2 {　　「抱﹑抱歉…」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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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她尴尬地摇头。

　　为甚么…为甚么会牵她的手？我的心里在自责。

　　「羿哥，饮杯…好吗？」她打破尴尬地向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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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嗯，好的。」我点头，并拿起自己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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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t" x  W, X) S+ R　　叮－两只玻璃杯轻碰。虽然日本的传统是没有碰杯，只有互相敬杯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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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U0 s# L5 h. [& J' T* N; o9 `1 B$ R　　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将被注满了的酒杯放到嘴边，我不自禁地再次凝视
着她的可爱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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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9 l9 L2 I) E9 U: ?　　这一个小女孩真的……

9 |: y% o2 b7 `) D4 D　　「羿哥，这酒很好喝哦！」她脸上挂着一个满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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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B0 M$ E, W& L1 T; K; e　　「嗯…喜欢就好。」我回以微笑，并吞下了今晚的第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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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R" E' _" t' s' {　　接下来的餸菜，都是贯彻着该餐馆的作风－踏实﹑平稳﹑令人安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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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盈对这餐馆的食物似乎相当满意。而我也一直向她讲解各种食物上桌后不
! j( y8 a6 F1 H8 D' D" b同的处理手法，亦特别提点了她如果接待日本客人时必须注意的各种礼仪。

　　虽然，大部份的日本客户都不喜欢由女性接待就是了。要嘛，就是打着另一
种所谓「枕营业」的坏心眼。

　　作为负责任的前辈，这些知识和经验一定得向下属说明清楚。甚么时候算是
「招待」，甚么时候算是「贿赂」，怎样算是是「越界」，甚至「犯天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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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u) c+ ^' L9 Q; z( g　　十只手指有长短，每一个营业员或多或少都会「越界」。我们作为前辈的责
. O( f; O5 {. W4 \) N/ g5 q  A2 `% V任是说明游戏规则；至于后辈要怎样做，那就是他的个人责任。

% O. v, e* W  D' A+ c) Q- n　　这一席饭里，我很清晰地告诉子盈有关这方面的事情。毕竟她曾经犯下过那
样的过错。对于这女孩，我最担心她「聪明反被聪明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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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盈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她当然听得懂我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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