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曾纯洁过》II.上

chung1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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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我们都曾纯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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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二十一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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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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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明天审讯……你会认罪，还是不认罪？」他。

「你觉得呢，我该认，还是不认？」我一副跟他闹着玩的表情问，心底里想看看他生气的表情。

不是我无聊，也不是因为我有这个心情，而是，我是被检控的一方，而男人，怎看都算是属于检控我的一方。

闹着玩──仅仅是因为这是我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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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男人只是默默地看着我，像听不到我问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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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在某些方面，其实我是你的追随者……」良久，他说。

当敌我相方关係再明显不过，但敌方忽然鬼扯他是你追随者的时候，你该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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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5 G4 \2 Z9 [2 l+ Q9 x8 ]! }6 w0 `「我知道。」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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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9 d5 \% t/ R; a3 `烟雾在我鼻孔中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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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f" x. h' ?' C5 j. R　　　　【　II.上】
8 l3 T3 o, j- Z: p/ @/ E& s1 ?　　　　两种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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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小开很快就如胶似漆。

那时她住在首都大学的女生宿舍，通常我俩会选择在外面的酒店缠绵，好处是偶尔可以直接与她在酒店过上一晚。少数的情况遇有她室友不在，我也会偷偷溜上她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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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后来有一次，因为她室友比预定早了回来，虽然我已经早一步离开了，但小开后来说，她室友一进屋就向她投降说宿舍房间怎么一阵怪味，搞得她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含糊带过。这事我笑了好一阵子，可惜她以后就不许我在宿舍胡来了，只能怪她室友鼻子太可恶。

那个年代，儘管国外早就经发明了避孕套，但社会并不普及，而传统观念又认为怀孕与否是女人负责考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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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 |( Y2 J' b6 w$ }; X6 j女人不想跟那个男人生，就不要跟那个男人好，好上后万一怀了就不要后悔，要么就打掉。即使多年后避孕意识普及了，某些男权主导的圈子还是流行着『真男人只要有银子，就不需要袋子』的说法。

我和小开在没有任何避孕措施之下，由初期她唸我尽量拔出来射，到一个月后我忍不住把子孙灌进在她身体里之后，她就好像既认命了也享受似的，接下来都随我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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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也不是只会埋首温柔梦乡，毕竟父亲对我期望甚高，出路都準备好了。而社会也因为浪费十年时间，各方面都急需填补，让我觉得必须趁机把握时势，成就一番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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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5 }) a1 @2 L. K7 c就这样，上课、读书、吃饭、肏穴，接连又过了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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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之间，晚上还有一点寒意，距离毕业的日子不多。

我俩的躯体在酒店的丝棉被下依偎着，她把头伏在我肩膀上，一条腿曲叠在我两脚上磨蹬。

% w; ?) K9 \2 n/ X) u「在跟你好上之前，我有一个前男友……」

　　　　她说起一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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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她同是首都大学的一年级生时，曾一度身陷桎梏的小开父母，名誉都恢复了，她自然也恢复了名门之后的身份。年轻、貌美及聪敏的她，很快便成了权贵子女圈中的名人，学系每次的舞会自然也成了必邀之列，身边不乏大批追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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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看上了一位高大、英俊、沉默寡言的将级军官之子。军官之子的父亲与小开的父亲同为少将军衔，因此小开与那个男的可说门当互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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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学校虽说是禁止在学生在校内有亲暱行为，但谁跟谁一对、谁破坏谁的一对成为新一对这些混帐事，只要不闹出大事来校方都当不知道。然而，二人关係发展了一年之后，小开发现自己有孕了。这种事对当时校方来说就不是小事了，要是发现了必是男女双方都得开除学籍处理。

那个男人在知道搞出大事来后，吓得一连几个星期都不敢露面。而令我重新估量的，是小开这边。她看到那个男的反应后，也没有像一般女子的哭闹，而是一声不吭，在几位姊姊们的帮助下，背着她爸妈做了人工流产，再果断跟那个男人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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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后悔跟他好过吗？」我一边感叹小开的坚强，一边伸手进她仅余的丝质睡衣内，在棉被下享受着她肌肤的柔滑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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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 T* E! O: Q6 Z6 B3 l「不会，路是自己选择的。」小妮子答得决绝。然后，又望了一下我，问：「可是，你会嫌弃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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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A7 i8 Y1 M/ `「当然不会，那已经过去，谁都有过去……」我很自然地安慰她。不过说到一半，脑里闪出一丝不妥──

「为什么忽然说这个。」我察觉到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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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孕了……」她打量着我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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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要说的就是这个。

「你肯定？」因为已经早她一秒做出了心理準备，又或说，之前无数次在她身体里放肆射出时，就已经做好了早晚她会怀上的觉悟；我没有太大惊讶，不过还是问了个蠢问题。

「一个多月没有来了。」她说。

  p2 k' t& ?$ {「……」我没有立即接答。心里想，该来的还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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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 P* i% e「明白了……」她声音尽量平静，眼神却难掩失望，随即打算转过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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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截住了她，不让她背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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