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07〉

拾貝釣叟

作者：拾贝钓叟

6 x$ l* k; E1 U! @' b, O# K　　第四章　〈人生滋味濡湿热情〉
/ N; [( n) R( O1 `( y- W
　　「长官！你仗职务肏了姚千莹，现在又对我老强，不怕丢官吗？」我开始套
- }; X5 M7 C& y) J) s9 M他话。
* M! V  A" S& [7 F! x/ e
% y2 o7 M9 A8 Y3 w9 W　　「蛤，我藉职务肏她？可笑！妳去问姚千莹，是谁陷害她；又是谁救了她？
」
/ R' Y1 S8 \$ H. q4 M
　　怪了！志杰督察见我不再反抗，他怎也不进一步了？该不会他发现我疑床头
有秘录镜头？

　　不对，他看到我的金毛，就像色狗哮喘，突然张开大口，摀着胸口在做深呼
吸。

/ ~6 e3 p+ N; o. q　　「志杰督察！你怎了？没事吧，我一直当您是长辈。」

　　「我没事，只是不解，妳甘愿被肏，取得珠宝大盗Marlon的DNA。还认贼做
父当浩文的禁脔。竟还称我是长辈？」
& S; D" _; J8 J1 M
　　「蛤？我没有，我发誓没有。」我大哭，躺下，大张双腿，一脸天大的委曲
* {! q  {: S( V5 X, l0 R0 S。

3 t7 o* g" ?/ S8 s3 [　　「长官！您看，人家还是“处”」
+ `  e0 m4 Q( a1 n* M/ u& U
' w# o0 e9 X, H2 a+ s* a' ]　　志杰督察不信，挺着大肚子勉强弯下腰，推推老花眼镜，看仔细后，他叫我
把衣服穿起来。

/ Z+ a+ d# R' h7 \) H　　开口续问：「妳是“处”。那鉴识科从珠宝大盗Marlon的保险套外层，怎验
出妳的体液DNA？还有，同事说妳取精回来，脖颈还被咬到。」

* v/ \8 W9 R2 W( ^' W' h　　我不敢说实话，描述当时的前半段景况，承认Marlon看上我，对我用强，才
在脖颈留下咬痕。接着略过自慰。说我掀起床单，看到保险套里的精液，正往被
单溢流，我来不及载手套，赶忙一拿。
' {8 K+ O* E0 J9 W$ B
　　至于怎有我体液？我说：「听Marlon在做爱，或许我…我…尿急，有摸过自
己啦！」
% I  y% q/ K3 k, }9 \
　　志杰督察意然相信我的慌言，说：
* D3 J  u9 I5 n; n4 m6 |: i9 I* \) X' z
' i$ g: P0 }: N& T　　「我为妳，还去求总督察，说妳牺牲自己拿到迹证，很笨，但精神可嘉，已
/ U; T, {4 q7 D5 Z4 J8 q9 Y经签报升妳为高级警员，并保荐回到警察学院，深造见习督察训练课程。」

( b- z9 Q3 l2 w+ J9 k　　「蛤？」看我愣头愣脑，他继续说：
/ `, k. b# p0 F1 G4 m
4 w1 [7 ?9 F! o) o2 B7 O$ @7 Z　　「我还关说鉴识科，不要记录妳留下DNA的事。我这么疼妳，妳竟然说我坏
？」
8 w* Q0 _! _, w3 Q9 z; ~
　　「对不起啦！可是志杰督察，你真的对我和姚千萤很坏呀！」

; p- X6 \, a/ R+ ~0 Y$ K" L- G+ _　　「你进我房间，不就搜查姚千莹被你姦肏的档案？」

　　「没错！我是很坏。但妳可知姚千莹在兼差当妓女？是她反过来，和妳联手
5 k( y% r# ?' V4 c8 G用美色陷害我。」
8 B! O" _$ b2 t9 h! X: f& W1 f2 \
8 s7 l* R; _. E1 c4 S& P　　「我不信，你真的坏，刚刚还想强姦我？」我当然不信任他。千莹是同性恋
5 u2 E1 E8 p4 _5 I4 ^( F，怎会当妓女？
5 ^& Q  E- V& J
　　志杰督察拿出手机，说：「我们都被设计了！我是误会妳不检点，人人可肏
。兽性一发，当然也想肏妳一回，谁知妳是“处”？」
. D, p0 [1 y" I1 `
　　我接过手机一看，有很多我自个儿在床上裸睡和自慰的照片。更有在MOTEL
被偷拍，录我让江浩文射精丝袜的相片。

# Q$ L" o2 O# Q; L9 {/ l　　我真的愣住了，他怎有这些淫照，到底谁在中伤污衊我和浩文学长？
" ^" h6 q7 P3 i
　　志杰督察看我愣着，认为我不信。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内裤，说：

　　「还给妳，为了保护妳的内裤，害我差点被警犬咬去命根子。」我想到这那
件轰动全世界的新闻，忍不住噗哧大笑出来。

9 ], f; b3 o6 t# m$ F8 E　　接过内裤，反问：「这那是我的内裤啊？」
6 O7 d( w: S. g% x' z
9 T9 N& k; S0 E$ _7 X　　志杰督察说那一天，在警署门口碰到浩文，递给这条内裤，说一句：「待会
$ |' A- A- S' p6 H拿给倪虹。」就匆促跑掉了。
& ?  x" F9 Q& [' W, }
　　谁知警犬随后追扑而来，对他狂吠还猛咬内裤，人狗争夺间，志杰督察被咬
掉命根子。
9 ^. o  D/ i9 a9 E( H) G4 d
　　志杰督察说：「当时以为内裤是刑案的重要证物，才死命保护，反被警犬伤
了自己。」
! Y% j1 ]  {8 q& E
　　这会儿，我也觉得那是某刑案的重要证物。于是先收下内裤，想明儿再问浩
+ s' D. i% b! o1 h文学长。
7 r- i& ]% t& N% x% N
　　接着我关心他的伤势，志杰督察说：「我动了二次手术，切一段肋骨去支撑
" h# p! c; B1 l龟头，现在还在复健中，那能强姦妳？」

$ u  [$ h0 u. U  E+ ^4 p, j% a　　他想逼我交出档案，这话我信。穿起衣服，说：「你握有我淫照，秘录档案
3 w$ V8 n9 `2 w2 _就更不能给你。」

5 `/ }; S& B* L. q　　志杰督察看我坚持，语气变了，撂下一句：「我和姚千莹上床，本就该自请
8 a) S5 Y9 e+ x处分，那秘录档案我不要了。」
5 M$ d. ~# K' ^% k/ Y7 o1 ^
* _" q: Z" \% C7 K2 U4 _7 ]/ L　　他撂话后，就甩门离去。
; z% q. z( [1 }2 l( ~5 [
　　●

　　接下来的三个月，感觉男同事总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明知是为了淫照，但我
不敢追查，只好远离同事躲起来哭。
9 C/ i0 Q! M9 w- U7 O
　　生活费不够，有时还得说慌，称自己在减肥。肚子饿了就去混一天老麵店，
只吃一碗麵，混一天！

　　和老闆娘混熟了，知道她叫谭佳伶，我称她叫佳伶姨。她终于说出来，郝牛
, p/ N  i& U+ A原本的家，就在渣打银行前的高架桥下，就是现在他晚上睡觉的地方。

　　佳伶姨和郝牛年纪相仿，是青梅竹马一直喜欢他。可是郝牛喜欢的，却是另
一个女孩，二人常窝在家里，肚子饿了郝牛就出来老麵店，买二碗麵回家继续窝
5 X5 m: T% K5 b. z; J% o/ X+ I着。

　　后来郝牛的家被拆除，建了高架桥。虽然他拿到补偿费，有钱却宁愿当流浪
/ ]8 W( h; B3 b汉，窝在自己原来的家，就为了等当年喜欢的女孩回心转意。
" V" P7 w1 n9 x$ N9 A& ~
' z0 W+ q: j( W! F/ M5 C　　一转眼廿多年后的今天，郝牛还在死心眼，佳伶姨更死心眼，终身不嫁，甘
: @1 ?3 W& ^' y  \4 r愿守着老麵店，一直煮麵给他吃。

　　我有想向郝牛借钱，但拉不下脸。那有女警向流浪汉借钱的？
- r- H9 ~3 v- r3 U
3 y5 d/ ~8 I- {" N5 `　　就在我山穷水尽，好几回思考过下海兼差。

& a" A7 S/ ~- W4 N6 f; K' O% o　　人会老会丑，女人青春有限，太乖太听话，是好？还是不好？女人是不是，
可以偶儿坏一下？

( P  ]% O. p+ f4 o' b　　每在决定要接伴游换取生活费时，又会想到老闆娘终身不嫁，守着郝牛的坚
/ q4 T4 Z& J! h2 N9 y: e贞爱情。

0 c. R0 y! i7 J" ]( z　　纠结…纠结…纠结…
( E3 k0 P6 m/ s6 A( A& j
　　在老麵店混一天，的穷途末路中，卧虹居终于完工了！

/ r/ p6 |, c. L9 t$ m　　昨儿马上送出假单，排休假二星期。
$ m. Z/ Z$ s5 e6 i
　　回去婺源看我的卧虹居，也决定献身男友谷枫，先把那片膜戳破，再来思考
下一步。
) `0 K) k9 B* M& D  U; I, z
. Z1 a6 U3 ^2 h9 J7 T& O. u　　我是多愁善感，又念旧的人，决定放弃守贞卡，为了面对人生这严肃的课题
，２４岁的我刻意回到了出生地──南丫岛。
+ V" v6 O; h4 y: B' N, k+ G/ Y
5 u3 B7 T" ]# I8 {0 @' D　　清晨，燕鸥的叫声为一天拉开了序幕。

　　我识趣的应声而起，这不比在婺源，只要公鸡叫，习惯早起的谷枫，就会打
理好一切，再来侍奉我的起床气。
! P" |; Q% U* W+ @8 X  A
　　我自己拉开窗帘，让天光以及那片蔚蓝大海，镶进白色落地窗中。

　　我关掉手机，拿起相机，计画花一天时间，要走遍了南丫岛，用相机写心情
; U, j# q. i8 ?5 R0 `。为什么要？因为南丫岛对我，对我妈妈都很重要。
, \9 C( `: }' r6 k
　　引人入胜的小岛风情依旧，只是它随着繁华在改变，天天在失去纯真！

　　如今的南丫岛，东方的简朴与宁静不再，可谓是中西兼容。居此，在一天之
( D6 i3 a% _2 D1 w1 f) T& g" D内可以感受到，两种截然不同的东方与西洋风情。
. {0 @1 ^. }! _" S! i
, t; m& U4 g. d9 g' K4 u　　一大清早，我在索罟湾，回味了小时候充满东方色彩的老香港渔村文化。中
午穿过家乐径到达榕树湾，却是悠闲浪漫的西方情调，它吸引了不少外国人定居
，也成为游客爱来的度假胜地。
  Y* N: C( G) S8 C7 s( V3 G$ u
/ R! S. T3 K$ Y" a) `; z　　这正如我，内心是传统东方的女性，但头脑却是受西方蛊惑，想要追求新潮
的俏女警。
' ]! ^' a3 L# I7 t$ Q
　　回到家，炊烟起了，妈妈在门口等我；开手机，谷枫在婺源等我。

　　陪着妈妈散步，我说：「我吃了亚婆豆腐花，妳女儿要开花了！」
2 }% H; ?6 h  \/ y) V5 K6 `) o
　　她擦拭着眼镜，看都没看我，问说：「房子盖好了？」我说盖好了！那房子
，我还出了一半钱呢？谷枫亲自带着泥水匠，按我的想望，费了一年多，总算完
+ m/ v5 V7 T' y6 i工了。

8 j$ _3 a0 k  s( Z; P3 V3 J　　「女大不中留，为了让那屌毛破妳的处，竟帮人家盖房子…」妈妈嘀嘀咕咕
的唸。我看到她眼框红红的，躲进房里去。

　　知道妈妈心里不捨，但这话伤人呀，我哭了！

( J9 Y7 s. [4 f' t　　我知道，夕阳下了，叶子黄了，月儿弯了，细雨来了，流水冻了，生命累了
1 `0 O4 r  }. M, d…
0 H7 M$ C, D% E' g9 B- |" j5 K5 E
　　妈妈都会在这儿等我，我还知道，这里才是我俩相依为命的家。
1 W# h7 N6 K! ?& x- e
　　妈妈再出来时，拿给我一个饼乾铁盒子，说：「最近在整理衣柜时发现，妳
读高中的制服。」
7 m" n8 Q3 w/ g: Y6 M, F
1 a4 b+ `# u% Q" c5 Y　　天阿～白上衣，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那是全香港最炫高中的女生制服阿！
; M$ ?+ Q( h8 ?
# J% R7 Q& J+ V　　兴高采烈的脱光自己，裙还可以穿，可见我腰身一直没变。可是，白上衣的
2 P% ?! z! T8 [( }胸部钮釦，扣不上了。

! J9 k6 E0 K' T$ l4 O, V6 s" i) G　　拍一张曝乳照传给谷枫看～

　　谷枫马上从内地打电话过来，声音很激动的问：「这套衣服配上妳的腰线，
当年看没什么；如今看来，怎么那么正点？实在太美了。」
$ x+ M/ a. X7 g: v! I- ?2 Q$ H
　　我好开心；谷枫着急的问：「那，学生妹的黑丝袜还在吗？」

+ g! A, T1 Y+ m2 O  h) ]: }　　他很急，我偏说还没找到。
3 M- N# J: N7 M$ @( j4 o
3 I! e" k+ I" j& V+ K7 r' F8 A$ \  {　　好感谢守贞卡，二人才有这一段纯真的爱情。

9 i6 k; X- A1 ~. b- O! J; V( D2 c　　我羞涩的问：「谷枫！这一趟回去，我就要把清纯给你。我好怕失去，怎办
？」
$ N) _+ Y! ]4 ]
$ g6 ]9 p9 }2 I" e9 F4 P　　谷枫也不知该怎么办？说要去Google一下。

　　这牛，连安慰的话都不会说，还要Google？

　　翌晨。

. P4 E* |! z# a6 r! `　　醒来，一脸泪痕，还穿着高中的制服。

9 i- Z) s0 I# N; t　　捨不得脱下，加件外套遮住釦不上的曝乳。沿着记忆里的巷弄，一个人用走
的，走去我童年的启蒙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