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液 第五章：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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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浊液 第五章：坦白
5 N7 [& n. g4 {+ C5 r/ h作者：大太零
: ?  C: Q: M2 o5 s2021/07/13发表于：四合院

7 Z' X1 ?0 ]* E. Y3 h( [　　夜空深邃，浮云散漫，城市的天际线华灯闪烁，漫过了云间点点星光。

, W% V0 J9 Q1 Y0 |6 x　　而在地球另一头，碧蓝的空中白云如画，清风徐徐天明日朗。

　　华丽的房间内，两扇折窗映出一片草坪翠景，一名绝美的妇人神情悠然地端
坐桌前，她眉如柳叶面似暖玉，香腮上挂着浅浅的酒窝，银眸含笑，静静盯着面
前的屏幕。

$ n' Q3 B! d" j6 [　　上面有着一张淫靡的母子合照，而在屏幕上方的收件人名一栏，赫然写着
“陈荣”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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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 o2 c* O　　白皙的玉指不停轻点在鼠标上，似乎随时都会按下去，朱唇微微扬起，轻轻
; W8 f, q5 T. ^5 e0 a2 H- C) D0 y3 @漏出两声浅笑，美甜蜜的酒窝深陷，印出美貌容颜上更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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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1 M: `8 K/ i/ [* f/ q* Q　　「有意思吗这种事？妳打算干到什麽时候？」诺大的房间内，突然出现另一
/ R- X/ ~& z$ u* y9 S股责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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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美妇微抬白皙的面颊，银眸瞬间浮过一丝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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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3 j- r8 f) }) Q5 h　　转瞬之间，表情又变得祥和平静，微笑着说，「是啊，这种事，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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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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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6 l: c2 U$ C! g& X* N! }　　「……随妳的便。妳到底喜欢什麽样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鬼佬也行，衹
1 X8 ]0 K. M7 u8 Z! b, I要妳说出个标準来，我就给妳找来。」

　　「呼呼。」美妇的视线落在少年英俊的面孔上，又落上他身旁那位母亲端丽
( e! b+ N* C  V1 p% c" M: ^3 A娇艳的胸脯，玉臂轻抚上自己的胸口，跃动的手指，仿佛在拨弄着乳尖上的乳夹。

" r( G9 n1 E+ h+ H0 K8 b, l6 J　　短暂的沉默后，她优雅磁性的嗓音回蕩在房间中，「我喜欢我喜欢的，可又
不喜欢我的这种人，妳能给我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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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神秘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妳以为妳多大年纪了，还十几
岁？我小女儿都快满十叁了，妳还打算拖到什麽时候？！妳知不知道叔叔阿姨多
' Y5 f+ q0 U; V2 h担心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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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 |  z5 F0 D. V* x　　少妇不慌不忙地回答他，「诶，我知道哦。可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妳操
0 S2 V9 |2 q2 i5 @/ J心。」

# y$ ~; l- o3 w　　「够了！」又是一声闷哼，「那麽大一家子人裏面就妳不懂事！妳说妳对不
8 b- C# I( v: ~/ e6 U# O对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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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s: o& P" z/ z  Z) W( m　　「我们家的事什麽时候轮到妳插嘴？」美人柳眉一簇，露出一脸寒意，「不
会说话，就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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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秘人放低语调，「我也是在关心妳。」

( m7 f- j6 A1 }2 N/ d$ z　　「滚。」

　　「还是这臭脾气，真希望有人能治治妳。」

　　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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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什麽敲，我走就是！」那人立刻起身，走到门前，回头说道，「叔叔还
( P: m0 R4 }/ [; Y- T8 T叫我告诉妳，差不多得了。妳现在的动作弄得上面有些人很紧张。」

! Y5 r2 X: E' w3 C1 p　　「我知道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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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3 G, a: u/ E  `　　「知道就好，不要闹出大动静。有时间就多干正事，惹出麻烦还不是我们给
妳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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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说说什麽叫正事？」绝色美妇双臂抱胸，冷声道，「要不要说说妳干
了那些正事？妳哪来的脸？」

　　「……妳都对，妳厉害，我说不过妳。反正妳要守规矩。」

　　美妇依然沉着脸，「回去告诉妳下边那些人，哪个敢向我儿子泄漏半句，我
就要哪个好看。」

　　那人轻轻叹气，回头再说，「哥再劝妳一句，别嫌烦。那孩子够可怜的，妳
5 J& l! V! |+ a9 I& ^' Z) y怎麽就不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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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c3 r! Y' ]+ L! }　　「我儿子的事，轮不到妳插嘴。别废话了，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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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 a4 p/ `& x+ M# r" g6 o- z8 L　　「妳是不是有病？真想要儿子，妳自己赶紧生一个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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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5 h. J& Y+ H* p9 m/ D; L" y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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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6 r6 _2 t　　地球另一边，夜。

( v; D; d7 I+ b: |　　「老铁，妳我做的对吗？」颜斌耸搭着眼皮，抽出屄裏的手指，放在鼻前嗅
; Z5 L3 X$ G) Z* l- }, F: M, u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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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6 Z$ R( Q# a' s　　「斌哥做得对。」刘晨北递上一根白毛巾。

) t) }+ u/ ]) U3 S9 _　　「会不会太残忍了点？」他随手拨开毛巾，摊手搭在身边的小翘臀上。

　　「斌哥也是为他好。」

　　「是啊，我也是为他好。」颜斌盯着屏幕上的女性，苦笑道，「让他去做，
. u. o+ D- [! w1 W2 i( M- I) }0 F总好过我去。」

. I3 C# q9 j1 N# Q& C　　「都是没办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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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颜斌叹出一口气，撑腰翻身，抬腿夹住身侧那句雪白娇艳的胴体，
, |) a& y0 i4 r" u# y「到时候他肯定会骂我祖宗八代。妳回去吧，顺路去看下妳弟弟，让刘姐少给他
, s) k% U' p7 {吃甜的。过两天我想去妳家玩，帮我做下準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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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晨北微微一笑，「好的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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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斌也会心一笑，「谢谢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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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中心，豪华写字楼，梁丽珍办公室内。

5 c% \: ]6 h7 |. D# Z　　「哟，这是哪门子风把您给吹来了？」女强人一脸笑盈盈，后背搓着皮椅，
仰头地望着身前佝偻的丈夫。

　　「丽珍啊，我托人带了些小东西。」刘文往桌上放下两个素色礼盒，老脸堆
起褶子，退回身位，端端站在桌前，「一半妳拿着，另一半麻烦妳给姐妹们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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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8 D3 l% ?! R/ u: |　　梁丽珍瞟了一眼，也不问是什麽，凤眼含笑，直勾勾地刻他身上，「无事献
+ F# g1 z& A' {& |+ L" w殷勤，非姦即盗。说吧，什麽事？」

7 x& ]& t( `- {; J5 \. y- v　　「没事，没事哈。我就想问问……咱干儿子最近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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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丽珍挑起嘴角，「斌斌好着呢。」

( A3 `+ M- [& N0 C) d5 K　　「哦，那好，那就好……」刘文老脸不停抽搐，支支吾吾想再说什麽。

2 L4 V2 ^7 k# {　　「有话快说，到底什麽事？」

3 W4 P2 P  W5 x/ M$ W　　刘文身体一颤，忽然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老婆！老婆妳知道的，我一直
有听话！劳烦老婆大人给白小姐传个话，求她一定留我狗命，我以后也听话，我
. N  m+ D: S, |4 }7 C0 e会好好听话！我……我还打听到我还有个远亲叁姐家女儿生的不错，也是天生的
1 d- L+ d6 S9 z1 }/ k; i8 ^贱母狗命……」

　　「妳还真是畜生。」梁丽珍冷哼一声，厌恶、恶心、鄙视，各种各样的情绪
/ J7 X' ^. Z0 K; F& k% n4 Y一并浮现在她冷峻的脸上。

7 s" e% Q- X, W0 A3 q3 `　　啪！

# W/ X( H- H' \4 e% ]) G　　「对！我是畜生！嘿，嘿嘿……」

- @! X1 `5 ^7 Y) K  \9 e3 W. e( N: U　　啪！啪！

　　「我是猪狗不如的老畜生！」刘文一边谄媚笑着叫嚷，一边抬手啪啪地往自
) u' v# b% g' }* F5 R% I" q己脸上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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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省省吧。」梁丽珍看向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衹臭虫，「让妳靠山放心，
白家小姐不会胡来。妳自个儿也放心，妳死不了，照白小姐的秉性，要死我们也
一起死。回去别让儿子看出妳不对，这孩子现在可机灵，要是告诉斌斌就麻烦了。」

　　「好……好的。」

! g: O: B% g! G) m1 g2 B# w　　「干脆这几天妳就别回家了，斌斌说过两天要来家和我玩，妳收拾好再回家，
该怎样就怎样，好好演妳的戏，装作什麽都不知道。另外找个时间去和陈荣说，
就说我提的周末两家一起去郊游，我们把儿子带上，让他这次务必要把一凡叫上。」

　　「好的。」刘文不停点头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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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A9 ]& b& p, z　　是夜，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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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斌之后给我发来了更多资料，其中有白蓉学生时代和他姑姑的合影，也有
几张白蓉和一群陌生人的合照，我认出了几名老者，都是曾经在电视上见过的大
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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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4 ~, w. P: z　　他还给我发来了一些手记，看起来像是剧本一类的东西，上面记述的就是肖
静媛背叛、然后被白蓉逮到，然后再背叛再被逮到的一些设计，其中关于白蓉心
. N( q" ~8 w, \2 b2 H# P理的分析记载得相当详细，也搭配了很多幅思维导图，包括了类似于这样做了白
蓉会怀疑，然后这样她会开心，这样做可以拖多久，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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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颜斌很想证明他们的的确确是在演戏给白蓉看，我也是越看越觉得就
# S# W8 M! H  l- z  h是那麽回事。

　　肖静媛这边也是，白天下来就完全进入了我理想中的那种圣母模式，不再一
  `( N, @3 r, Q+ Y& q7 t! Z口一个“爸爸”这样嗲嗲乱叫，衹是安安静静的由我爱抚亲抱，一身姿容沉静温
2 l  D& @3 a; O4 o2 p) A- v婉，或许是投我所好，但我真的很受用，我真不太喜欢她那种刻意到肉麻的谄媚
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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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 S& G+ `6 g. }　　可我就觉得这裏面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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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6 Y/ C' U1 r% k: K+ r5 y　　如果说肖静媛的遭遇都是苦肉计，那其他人呢？照颜斌讲有一大票人帮他演
+ t8 h, i) E# y2 w; b* L5 U. j' K白蓉，我不信这些年白蓉就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她如此狠辣，不至于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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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这事裏就有鬼。要不我这事白蓉也知道，弄不好她是幕后投资商，颜斌
和肖静媛是现场导演加演员。反正我必须把弦绷紧，如果他们的目的是再一次戏
弄我的感情，那以我白天的表现来说，他们应该会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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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也觉得我的本色出演已渐入佳境，但不能自满，多少还是欠点火候，
$ y6 L- d3 y# g1 `' J0 q9 ^我认为，重点仍旧在“感情”二字的表现上。

9 Z6 V0 ^5 ]! D, ?! E: l  F　　要将感情表现得更加合理，也不能表现得太弱智，那样反而显得假。所以我
9 D5 o) ~- G2 z& t/ F0 T还是要时不时表现出那麽一点点犹疑，再将浓烈的爱意表达换成更加内敛的方式
表达出去，　因此在晚自习后，我一回家就翻出家庭相册，再一头扎进房间，主
动去回味过去的母子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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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怀疑，不管是在我房裏还是其他任何地方，家裏的一切肯定都处在监控
中，为了不让表演露出破绽，我得全情投入，真真正正地去激发出心中那份对母
6 P. Y3 j( a% w. c. [; v0 P! d3 n亲的爱意。

0 F, p" c) [  n' ?" T" ~　　我爱肖静媛是不争的事实，虽然我在表演，但我希望她没有，这种矛盾的心
情，此刻正好又契合了我的表演方式，人本来就是矛盾的生物，衹有极少数人可
以在任何事情上都不带任何犹豫，所以他们能看到最最真实的我，一个看起来在
是瞻前顾后，且在奋力用脑避免菜坑的叁无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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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9 @* A0 L+ P# u( |3 \& T" `　　除了这件事，我还在思考另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如何才能变强。白蓉家世显
赫，像刘文这种成功人士都可以随时想捏就能捏死，单凭我个人，就算给我八辈
子时间可能都掰不过她一根手指。照颜斌所说，白蓉之所以不敢在国内太放肆，
. c" I. w2 @/ j8 J6 ]0 n# A# i+ P全是由于白家长辈和刘文那派的大大靠山有交情，太高级的事情我不懂，就假设
我也能找个大靠山，或许才能真正地掌控命运。
2 I) f% W0 u5 Z% @
: P( X" i5 E) f) u+ T; t- z6 t　　我要找，就可以找类似于白家死对头的这种人物，问题是我怎麽找得到，找
到了又怎麽能让他们认为我有价值？我究竟不过是一个白纸一样的高中生，要钱
/ C3 Z6 O; z' l3 H" w没钱，要权没权，可能我仅有的筹码就是知道白蓉想干嘛，或许还能算上她杀那
几人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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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可能我是在找死。

& v/ Z9 t4 a. W, ^* Z$ X# _　　死不可怕，怕的是死得憋屈，更怕的是憋屈死。

　　从我入坑到现在，满打满算也才叁周时间，我就是自以为是太多，实际知道
2 y2 p+ ?% o& u1 z& {得太少，先暂时不想，专注于眼下，事情要一件一件去解决。

　　哐哐。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听起来是我的母亲送屄来了。

　　果然紧接着就听到肖静媛的声音，「凡凡？」

; E% ], [* r( l: [3 K* T2 Y　　「嗯，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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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1 A. O0 k& G  W　　房门被缓缓拧开，她端丽的身影和微笑的面庞随即出现。

  }( a* d, e; g6 @: R# v0 c7 l　　我合上手中的相册，也对她报以微笑，「爸爸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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