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立栖华都露女子高等学校（１）

indainoyakou

　　　　　　　　　　私立栖华都露女子高等学校（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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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indainoyakou
9 P: c. V0 y7 W+ N1 }" q2 B　　2017/7/12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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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立栖华都露女子高等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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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i+ ]  d; Y* ]. C　　在这个校名越奇怪、全国排名就越后段的奇妙规则中，唯一一个逆其道而行
、挤身前列的私校。也是唯一一座从教职人员到校工，全部採用优秀女性的寄宿
式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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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p" s  J9 Y# k* @  Q; q  ?　　由于独特的教学环境与高度自主的学生体制，这间学校的课外活动存在着极
端且令少女们心神愉悦的取向。在超过全校二分之一同学组成的学生会无微不至
的管理下，师长们无论如何都不会加以干涉的每一天，就在响彻校园的晨间钟声
4 K9 ^8 A9 i* M: |中展开──

( x* m7 {/ t1 |+ h( _# f　　──伴随着优雅地垂落在校门口的，少女们的香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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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 I/ q- d, |$ h9 V5 z　　这所学校由三个区块构成：中央校区、环绕校区的小型森林「少女的庭院」
, S2 I5 V3 f* R9 `" e9 n) p，以及座落于森林四个方位的学生会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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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来乍到的新生们于校区南面外侧大门集合完毕，接着由指导委员带领她们
穿越庭院步道。这条步道虽然一线到底，或许是因为宽度较窄、一列只能挤四个
, Y6 J, _! J6 {6 }人，两侧绿盖又相当茂密的缘故，刚起步不久便让大家感到彷彿置身秘境。这点
1 H2 T9 C6 d  v' P小小的惊喜在校区门口越发清楚时悄然消失，但不要紧，随后而至的「洗礼」想
必能够一口气填满众人略显失落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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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导委员们都是些气质出众的学姊，虽说还担不起出水芙蓉这般特级形容词
，光凭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婉转柔和的声调，已经把不少初次见面的学妹们迷得
团团转。所谓美人不管做什么都使人心旷神怡，短短十分钟的步程迅速累积起来
的憧憬，加诸青春期特别旺盛的想像力，导致新生们就算看见学姊们在校门口停
下脚步、稍微弯身好脱卸深蓝百褶裙下的内裤，脑袋也会过度美化这光怪陆离的
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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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d) M" X' o( f, |, \　　──但也不全然是这样。

　　对于所有选择栖华女高的新生来说，成绩并非她们唯一的考量，还得再加上
; B3 S7 K/ [4 \7 V4 r/ D  ~一种只能游走于模糊与暧昧状态的情愫，在此我们姑且称之为「少女的教养」。
% E2 }+ t' `. I$ x: A1 D2 r当然，这是绝对可以透过逻辑推敲出全貌、再用白纸黑字条理分明写出来的情感
。少女们知道，校方以及她们的父母也知道，但有时候我们必须模糊理性的界线
) Q1 f' j5 T) C7 W9 Y，因为不是每个真理都该被看见的。总而言之，基于少女的教养，当美丽的学姊
8 l1 b7 P. T7 p" I们背对大家、在队伍四周纷纷蹲下，并轻盈地撩起裙襬、裸露出光滑剔透的臀部
! G; X: p2 ~7 E# L6 j7 F6 |时，新生们无不知晓「洗礼」即将开始。

　　八点三十分的钟声响起，校门口只剩下两百四十位新生以及二十名指导委员
。大胆地在学妹面前呈蹲姿的学姊们，有的优雅微笑，有的轻鬆自在，有的柳眉
! z% ?- I) {1 {+ {4 d+ M, H1 U轻皱，也有稍微感到紧张的表情。队伍因着二十副美臀安静下来，沉寂了数秒钟
' j' `$ r- r/ k，学姊们的脸颊逐渐漾起淡淡红晕，新生们的眼睛亦相继睁大并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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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5 u2 A6 k: n% F6 b　　无声的默契牵动着各自受到憧憬的学姊们，众人那曝露在学妹们眼里的肛门
  d9 n7 ?% m  f几乎同步外推，接着或温吞、或急凑、又或是不疾不徐地排出粪便。

　　黄绿色纤细而绵长的粪便。

　　深褐色夹杂一块块泥黄的粗硬大便。

　　被过多水分柔化成烂泥般的土色软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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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k5 H* e5 t7 o/ G$ Y　　有如蛇般一气呵成的金黄色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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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咖啡色及墨绿色混合的臭便。

　　当然了，脱粪时伴随而至的尿液也洒了一地，不过此刻众人只注意两个地方
( ]" p2 ^7 e9 T3 @：要不是那已经可以闻到臭味的粪便，就是刚吐出大便、沾着各色粪汁动人地缩
7 m0 ?2 u) O  u* }" I$ z- f6 P) Y放中的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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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笼罩在粪臭与视觉刺激下而脸红的新生们，无不陶醉于学姊们的脱粪之姿，
8 q5 H6 s& u# q1 `; K( ~目光简直离不开这短短一分钟内诞生的美妙景象。就在这时，一位和学姊们打扮
* h7 G% @! i% m1 f. p- n  [/ u0 Z相去不远、右臂同样套着「指导」臂章的女性来到众人面前，但她并未引起任何
新生的注意。当光裸着屁股的指导委员们穿上内裤并起身整理裙襬，随后全都聚
集到那名女性身后时，大家才发现原来现场多了一个人，不得不压下前一刻还小
$ C5 t) s  E+ v' @$ A8 C# A鹿乱撞的紧张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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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名女性的气质与笑容更胜脸上还带有红晕的指导委员们，一手抚于胸前、
  u$ X; l+ V/ }  |8 p& t& m$ A一手朝前方抬起，以诚挚的笑意对环绕在粪臭中的小鹿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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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九染真未，代表学生会暨全体师生，见证并认同在场诸位的『洗礼』
。欢迎来到私立栖华都露女子高等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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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 y3 e( q9 t4 ~　　出于某种缘故，新生们的分班是在洗礼结束后才开始分配，由学生会代表的
九染真未学姊与水夏岁子学姊在入学式典礼尾声唱名分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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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 V7 ~' q$ g, P: _　　自从踏进举办入学式的礼堂起，新生们就回归相当普通的制式流程，不管是
校方人员冗长的演讲、稍微有点紧张感的分发、还是排进队伍等着前往各个教室
，都不再和校门口的洗礼有所衔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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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0 r( Q8 |# S- ?$ M　　不久前所窥见的景色是否纯属美妙的错觉呢？那是如此扣人心弦、如此令人
; G! K3 x, k: M- `5 |振奋，却在漫长又无聊的流程中逐渐消磨，让她们不禁怀疑起错觉的可能性，抑
4 o" O! z8 P( V# z4 O$ n! {或其实彼此正处于团体性的歇斯底里。

2 _8 ^. i: N/ {' q+ p$ u! ~　　所幸，担任指导委员的学姊们在带队的时候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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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F2 M2 c7 n4 f' N　　大家分成六班前往教室的路上，曾经在她们面前大方脱粪的学姊们回到了队
1 r/ M/ g: o/ y( o' a! k伍中；于人群间悄然飘开的细微粪臭味，重新招回一个个备受消磨的魂魄。啊！
# v- r2 G* f2 u0 P现在她们总算能确认那并不是错觉！证据就是学姊们排便后没有擦拭就穿起的内
5 Q0 W' d7 t/ D/ U. _7 |裤，滞留于肛门的粪汁与残便直接附着在内裤上压挤、磨擦，并且飘出迷人的臭
味！

　　这次她们不再单纯陶醉于学姊的气味，还体认到一个令人兴奋不已的事实─
# C& ?0 G+ K! P# g2 W7 o& Q─栖华女高就是这么一所特别的学校，是能够彻底解放「少女的教养」的梦幻归
宿……！

　　「一年华组的各位，这里就是伴随妳们未来一年的教室。请先暂时就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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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7 m4 f" O9 Y# Y: H- g3 k　　来到班上，指导委员水夏本芽衣学姊把让学妹们飘飘然的粪臭带往讲台，另
外两位学姊则是先行离开。此外，还有一名穿着黑白套装的成熟女性站在讲台旁
& ^' W  Z  K4 q$ X7 ~# [边，看上去大约二十后半接近三十岁，俏丽的短髮带有一抹放纵气息，这股气息
. v0 h1 Z0 i+ j4 H在明显的泪痣与丰润的桃色双唇催化下更加迷人──这位正是华组的班主任国见
' v: b5 V  {1 V. Y8 n  P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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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坐在前排的同学都能闻到水夏学姊散发的气味，班主任应该也嗅到了才
对。从班主任脸上的笑意丝毫没有产生动摇这点来看，大家更加相信所谓的「教
% ^* L& M( F/ }1 K养」是被校方容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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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4 s* W) O3 j4 Z% N　　「再次欢迎各位学妹加入栖华女高，我是妳们的指导学姊，学生会干部、二
年华组的水夏本芽衣，任何有关学校的事情都可以向我询问。现在我们先来进行
班内分组──」
1 w/ H  W- {! q  g! s/ K
0 ], ~. e$ C/ x' w& ?, w　　水夏学姊说到这儿，便转身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各个班级委员职位。大家
& P, `3 U5 P3 ?对班级事务的权限划分不怎么感兴趣，反正校方和学生会自己协调过就好。比起
这件事，她们更关心的是分组成员。不少人都在四处张望，寻找看得顺眼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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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稍有自制的喧闹声中，坐在第二排第四、第五位的篠原凉子和稻叶美柑
% u% @: h& N; t5 L, k对上了目光。凉子那是有意无意地看着前方的视线，美柑则是眼里冒着星星、完
全掩饰不住交友慾望的眼神。一看见凉子，美柑就像发现新大陆般热情地向她搭
3 f6 ]+ v# x9 A3 t) N8 K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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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6 c, _1 J8 {8 y- A' K& V　　「妳好漂亮喔！妳叫什么名字呢？要不要和我一组？好嘛，就跟我一组嘛！
; ^  X- v. M" W4 P% p* m0 w$ N一定会很好玩的！啊，我叫稻叶美柑，妳可以叫我小美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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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是个直率的急性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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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o) i9 s( `2 C! C　　凉子展现出早已备妥的社交用微笑，在美柑连珠砲似的说话声停下前的那几
秒钟，她努力将这位同学的外貌记忆下来。有蜜柑珠珠的橘色髮圈、扎得有点低
而感觉沉重的中短型马尾、左耳边边有一小撮漏染的金髮……脸蛋则是令人苦恼
! O; {7 q4 R/ ^的可爱。凉子拿这种可爱的脸蛋没办法，因为她不太会记脸，只要是可爱的女生
7 p" L# F0 b' b& m. w" s7 E她都觉得很像。等美柑说完时，她也记得差不多了，于是边在脑内複习边应话：

　　「稻叶同学。」

+ ~; G! V9 j' b- y: C5 q- W5 v　　「叫我小美柑！」

! D: l. g# d9 o$ h( s　　「美柑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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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4 p! o$ Y; N; l　　「拜託妳叫我小美柑啦！」

+ {% J; O. ]" e- B& h0 S7 V& n　　「小美柑……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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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刚听过对方自我介绍，还没来得及介绍回去，忽然就宛如好朋友般直呼对
1 i5 L9 w- l9 R; q: V4 P, w* ?方的名字，还真是难以习惯。凉子顿了下，终究难敌美柑的闪亮亮目光，只好採
取迴避称呼的方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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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h  `% }# M" F+ @, _7 k　　「我的名字是篠原凉子。谢谢妳的讚美，妳也很可爱呢。如果能和妳分到同
) R* m9 @0 }4 \& b, P7 f一组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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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简的答覆在这种场合其实是不太受欢迎的，这点凉子很清楚，但她已经习
惯成自然，若美柑因此感到无趣也没办法。结果出乎她的意料，美柑对她的兴趣
, H3 S5 N# M9 Y" e3 q+ v丝毫未减，反而立刻就进一步追问：

　　「凉子的嗜好是什么呢？如果我们嗜好一致，找社团也很方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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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

( P+ g; z! E/ c. |& s+ J　　「嗯？不好意思说吗？那我先告诉妳！我最喜欢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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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n8 X& G6 J* A! l3 D, k3 Z0 h　　美柑的声音将那关键的一秒钟无限放大，等凉子察觉她即将脱口而出的内容
时，已经失衡坠入无限大的时间之中。这个时间充满了由紧张、期待、不安、愉
, }$ J, {1 ]+ f: S快混杂交错而成的物质，是一种无法被自我否定掉的「教养」。然而无限大的时
; A; h% i! q) h1 d间是透过共鸣而生，美柑的时间既能束缚住凉子，也能被凉子自身的时间抵消。
聪明的凉子很快就体认到这个事实，并在无限大的时间里找到自身的时间，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