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公寓（４）

堪弁戲

　　　　　　　　　　　　　　　　萝莉公寓

作者：堪弁戏
2015/11/19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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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 o% n6 k. j7 q# \　　那天射在玉洁脚上后，玉洁差点气疯了，看到自己的双脚黏黏的满是精液，
高傲的她完全不能忍受自己被这样如情趣用品一样轻贱，逼我一定要把她的脚舔
乾净，如果不是可心帮我求情，我就要自产自销了。

. W- |$ I( a8 W/ T/ H　　虽是如此，这两个礼拜以来，玉洁也没有少提出整治我的各种要求，从按摩
8 N. j" A; N, o0 M- g+ k练舞后的玉腿到端饮料，从正餐到点心，只要她说出口的我就得弄到。最尽心尽
力的一次，是她想吃二百公里外大城的出名泡芙，当天早上来我家说出口的时候
是八点十分，我冲去买回来刚吃过午餐。多亏有高速铁路，但那人挤人抢泡芙的
场面，真是不敢再回想起来，又不是抢钞票，一口就没了的东西，值得吗？

　　不过，或许是我的努力，每次「达成任务」后，玉洁看我的眼神似乎都多了
一丝温柔，虽然马上又开始各种虐待……总之只要玉洁在的时候，我是一刻不得
& W- q% }1 [7 F" e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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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连续快一个月的无间断轰炸，就算放学后、补习前的一个小时，两个
' I) J1 b* ]/ x4 i小妮子也是要来。可心曾偷偷告诉我，是玉洁坚持要来的，看来她是玩我玩出乐
趣了。

. k! y: D  e5 v　　今天可心和妈妈去工作，她不在，玉洁也不会来「教育」我－－这个词是她
4 }/ T- C, h1 D% a用的，据说是为了把我道回人生的正途。我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啊！正常的工作、
正当的休闲，也只不过吃了一个小学生外加猥亵了一个……好吧，这就是得心甘
情愿被教育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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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a, E; O5 W$ S% \6 s% T　　不过就算是当兵也得放假，坐牢也有假释，今天就是我自由的日子，先出门
吃个早餐……才一出公寓就看到我的小煞星，如果不是太常见面，还真的认不出
来：眉毛画得细长、紫色眼影外加淡粉色的口红，虽然是和年纪不符的装扮，但
在她混血的外表下，却显出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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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 z" ~1 d1 i3 b! U　　衣服不足以遮住上身，露出细緻的小蛮腰，短裤又极力想向衣服靠近，以致
0 D5 S1 F1 ]2 o+ R* T于那练舞的长腿无保留的展露出来。罗马凉鞋的鞋带缠绕住光滑的脚踝，小腿与
8 I9 }! s( r% ~: G2 v4 U大腿的比例恰到好处，随着圆润大腿的前后摆动，那短裤遮不住的白色内裤也跟
$ f$ F1 ~/ f) Y: v6 O' V着若隐若现。平常长裤和洋装的玉洁，今天打扮得跟夜店妹一样，实在很难相信
2 H0 h8 D; b& T. b没有诡。

6 Z- B# g9 ^0 v8 S& S　　撇开平常的恩怨不说，一个认识的小女孩有反常的行为，总是得关心一下。
直接上去问的话，大概只会得到「变态」、「关你什么事」的回应吧？眼睁睁看
着她拦了辆计程车，我也马上叫了一台：「跟着对面那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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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P+ E6 Z" l  s　　司机大哥楞了一下，立刻兴高采烈的说：「小子，算你有眼光，坐稳了！」
) M* W  z. y" w8 ~* B/ o7 Z% [6 {我还来不及绑上安全带，车子就飙射出去。

8 l+ z- e* b1 s6 j　　一路的过车、抢黄灯、急煞、飘移，我在后座被甩得晕头转向，根本没办法
; O) U4 R# T* y注意玉洁搭的车有没有跟好。约莫过了十多分钟，在我準备把昨天残余的食物送
% ^; q' T/ A8 J& m给司机以表对开车神技的讚歎时，一个急煞让我再次撞上前座。

　　司机：「少年仔，它停啦！妹仔也下车了，３７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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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8 q* k/ P; x4 ?$ U　　我头晕脑胀的付钱：「大哥，你的技术实在太强了！」

　　司机：「多谢夸奖，追妹加油啊！」

* z: h4 k: c) Z$ H8 s, u' _2 B　　我：「……」（好吧！也没错啦，我是在追……）

3 d; z# E; P$ ~' i- S2 y* u　　下车一看，玉洁正走进永恆广场的入口。永恆广场是一栋超大型的建筑，里
面店面不计其数，像个大迷宫一样。经过三、四十年的岁月，这里早就没落，商
家只有疏落的几家，卖卖便宜的饰品、衣服。楼上的二轮电影院倒是高中小情侣
约会的好去处，地下室的舞厅就麻烦了，除了暴力事件外，传闻还有毒品流窜，
5 Z; v: ?' _& C4 u所以也时常有警察来巡逻，希望她不是来招惹这些麻烦事的。

1 u& i( Z- w& M# B: m　　跟随进入广场内部，从右边通往地下室的楼梯传来调笑的声音：「小妹妹，
2 a6 g% I, Y9 E( G& p) `) L* _想来这里找谁啊？」

: n4 t' K9 a! c3 M& O. j　　「你们不要烦我，走开。」

- D1 l: U+ D7 X　　「不要这么兇嘛！哥哥保证，不管妳找要谁，我们都可以让妳更开心的。」
& s  N3 p5 ?+ @. b) G& H- q虽然没看到讲话人的脸，但可以想见表情一定极其下流。

　　我躲在柱子旁边偷偷往下看，玉洁被三个痞子围住，纤细的身体紧紧靠着墙
# w# N3 n( S7 `! y4 r9 d4 K壁，眼睛紧紧盯着三人，虽然眼中充满不屈的火焰，但颤抖的双肩已经出卖她内
心的恐惧。

1 d! B- ?# E1 t　　「你们再烦我，我就……」

　　「就怎样？想叫人来救吗？在这里会有人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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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 m" X# t' |* t' K" P; T* M9 U3 |% |　　三个问题像三重拳一样，打得玉洁瞬间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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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乖的，哥哥就让妳舒服到忘了妳是谁喔～～」痞子三人中的老大拿着一
% P2 R4 D4 Y0 ]小袋白色的粉末，轻拍玉洁的脸颊。我们的大小姐看来已经放弃抵抗了（天啊！
身为一个女孩子，也放弃得太快了吧），在两个痞子一左一右的胁持下，往地下
, ]; d& F( N( d+ k  k室走去。妈的！真不知道她跑来这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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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O/ @6 q6 T9 Z4 `, T# {　　看来今天不动手是不行了，虽然看起来只有三个十多岁的小屁孩，应该也不
6 J* G0 J9 [) E8 t3 L1 z是练家子，但一次挑上三个的风险还是太大了（爷爷，我对不起您十年的武术训
9 O7 F! ^' \, @练）。我蹑手蹑脚的跟下楼，看到一个小痞子站在巷子前把风，隐约还听到「妹
8 Z8 `( R# D2 c* l0 \妹……脱……」之类的，看来不马上行动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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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起旁边的酒瓶，装成醉晕晕的样子向把风的痞子走去。小痞子不时撇头
看小巷子里，一副性急冲脑的样子，等他发现我的时候，已经快站在他身边了。

) y4 m4 e$ k+ ^　　「喂！你……」他吓了一跳，伸手想推我，在他手快碰到我时，我身一侧，
左拳直击他喉咙，「呜……」他闷哼一声，弯腰低头。我一记上勾拳打在他的脸
上，他头一仰撞上墙壁，整个人软了下去。

　　「不要……你们放手……」这时里面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不过也是歹徒
最容易鬆懈的时候。我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虽然光度不同，还好这里的灯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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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G+ M# @6 I! v# P. i　　我晃动手机的灯光，一边大叫：「条子来了！」里面两个小痞子一听到有人
8 H2 X$ e2 N8 E5 d/ ~& A6 P大叫，误以为是把风的喊，又看到好像手电筒的灯光，马上往外冲。我藏在巷子
7 t+ N& |; Q: O口旁边，伸出一只脚，先冲出来的老大一个不小心，被我绊了个狗吃屎。我右手
马上握拳挥出，后面的痞子小弟脸上正中一拳，「啊～～」他双手捂住鼻子往后
退，看来是出血了。

  g+ N' g0 y# q$ X　　我往倒在地上的老大头上用力踹上一脚，这一脚下去，他不晕倒也会失去平
衡站不起来了。然后我往里冲，在小弟的下面补上一脚，他改抱着老二倒在地上
「呜呜」叫个不停。

6 N9 x- h0 \& m% k. J　　我抬起头看着缩在巷底、衣衫不整的玉洁伸出手：「走吧，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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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玉洁家大楼前，「妳家到了。」一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我，到现在也还想
# o: X/ Q  B7 `4 [! ]& G2 u不出来。当然带着一个头髮凌乱、刚刚哭过又穿着清凉的小女孩，路人的眼光也
够我慌的，还好没有人叫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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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9 @2 g/ \  k1 k　　「我不想回去。」玉洁依然没有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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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h7 y  l9 g7 J( Q　　「可心家没有人。」我提醒她不能去可心家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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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o3 `( P  s  d　　「我去你那里。」玉洁说完，也不让我回话，就往我的公寓走去。在这里和
' o% R5 \* g& K' H) O: t$ Z! j她争执不太明智，还是先回去再慢慢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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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s: X9 z6 P) r# U. W0 Q　　进到我的公寓里，「妳要不要先去洗个脸？」我问。因为流泪导致她的妆已
; T6 P& W1 o' v5 q/ }经花了，玉洁点点头，走进了浴室。趁她梳洗的时候，我泡了杯热红茶，让她缓
( v) {$ r8 O% A+ G3 S* S5 a/ J解一下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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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Y) d3 r+ A3 f8 q" R　　她走出浴室，已经回复清秀的模样，即使刚刚发生了那种事，看起来仍像个
天使，比较哀伤的那种。

　　「那个地方很危险，妳知道吗？」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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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她点点头，挤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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