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61）大老婆的反击

Nino

　　　　　　　　　　　　　　Ｗｈａｔ　Ｉｆ？

作者：Nino
: N/ w2 M, f) ~  j* E4 D7 O5 J8 o2015/1/26　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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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  F$ i# Y5 {: ^& [7 C# U　　　　　　　　　　　　　　第一部　举兵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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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护法归来

6 S2 a- Y+ Z+ j* x　　　　　　　　　　　　　（２）大老婆的反击

　　江轮靠停桂平码头后，我集合部队直接前往营区。感谢地方上全力动员，
才十几天时间就在原有保安团营房基础上增建了十几栋房舍，让弟兄们可以在
完全不占用庙与民宅下，顺利完成进驻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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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0 @4 Q) [$ z: ~6 D3 u0 ^% N7 {　　晴儿、桃香、小菱三人都来到码头迎接宁怡。宁怡最后下船、非常低调，
她换上已婚妇女蓝黑色布衫，伴嫁两位老妈子也都改装得如寻常妇人一般，几
( Q4 T- y" K* e8 y/ a! d& n* R; h十箱嫁妆也都隐去华丽包装，看去与普通货物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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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U8 h  o4 F　　身为部队主官，我不能自己开小差先跑回家，在乡亲们夹道欢迎下，我乘
马领军迈向新的营区。离开码头时我回头一望，三位姐姐热烈欢迎新妹妹后，
正领着宁怡登上汽车低调从后方离去。



　　常耀东将保安团练得极好，五百名基干多半进过学、最差的也识字，个个
精神抖擞，湖南过来的弟兄们见到他们黝黑肤色、饱胀制服、隆起胸肌和精厉
眼神，人人都咋舌不敢作声。营舍也经营得当，各连队都有附设浴室厕所的独
立房舍，大礼堂、餐厅、教室、库房井然有序，大操场、靶场、野外教练场也
都依之前我的要求设立，新落成的建筑也都照标準式样修建。即使对驻扎过桂
: p8 c* M/ g$ f1 j- z  T林军营的模範营官兵来说，这个营区都令人耳目一新，更遑论李德邻手下长期
驻在广东、未曾进入过新式军营的弟兄们了。

　　常耀东之前就找来几位军校同学充任保安团干部，这次大军抵达前就已订
% j4 ?, I6 j8 l1 a0 n好安置计画，部队行军开达后负责引导的士兵迅速带领各部依计画进入营舍，
房中枕头被褥、崭新制服皮鞋甚至脸盆毛巾等一应俱全，让在前线待了快一年
+ m: Q1 t! ]; k9 O的弟兄们人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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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 f% d0 {8 P　　约莫半天时间各连就完成就位，我令号兵吹起集合号，几分钟时间千名弟
兄完成就位。我进行了约三十分钟的精神讲话，全体官兵精神抖擞，準备好迎
' p, Y6 c6 o" O3 {, p2 P) f接新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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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i# h0 M% q4 w7 q5 Q　　部队带开后接下来就是军官干部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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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招兵目标是招三个营一千五百人…」常耀东报告道：「将派出招兵
委员到贵县、南宁、柳州、梧州、桂林等五地，预计两个月时间可以招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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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招兵乙案诸君有什么意见？」我询问在场众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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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4 t! w3 D, J" Q2 C4 _8 P　　「上头给我们番号同意我们招兵时是说招几营兵？还是说招多少人？」黄
" l% D7 \, Y+ k) R% m4 v旭初问道。

0 n- j; Q, p% t3 B( n2 v　　「命令上是招六营人」我说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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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既然是说招六营，那就是我们带过来的和现有的都不计入了」李
宗仁道。

' O  w5 M' z# G　　「嗯，我的看法与德邻兄相同，既然是六营，那就是另外再招六营了」我
5 Q5 {6 l+ C$ R9 n  ?4 B) E道。

　　「那编制呢？是照旧军编制？新军编制？还是有什么交待吗？」黄旭初续
, `$ C8 j  s7 A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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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旧制的话，一营五百人、六个营就是三千人」李宗仁在纸上盘算道：
8 F6 _* y! h! v& \" b6 z「照目前情报龙济光在钦廉兵力大约也是三千，如果我猜得没错，上面应该是
从这个老观念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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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v+ a6 C) }' D: O+ P7 f: u　　「如果是照陆军部公布的编制，步兵一连官士兵是一百五十七人，一营辖
/ L' C% t  k( K6 {四连共六二八人，这样招六营兵就有三千七百人…」黄旭初道：「恕我问句较
直白的话…旅长，这饷是我们自筹，还是上面公发呢？」

* G6 d! T( r# ~　　「是…要自筹…」我有点尴尬道。

" b# X. q/ ^- K$ j　　李宗仁道：「自筹也不是问题，以前在广东我们也是自筹的。」

' `# m: B, ]- q0 W　　「那要招多少兵，就看旅长您府上打算出多少啰…」黄旭初道：「有多少
预算，募多少兵。」

　　「总也有个什么区域给我们吧？」李宗仁道：「照规矩，至少得告诉我们
+ j) H% {3 J6 V; I1 ~: b哪几个税局是我们的筹饷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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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平、贵县、玉林然后一直过去到钦州、北海、防城…」我回答道。

/ E1 K& K5 @8 U/ Z& g　　「哈哈哈，整片十万大山，无山不洞、无洞不匪呀」李宗仁笑道：「这与
5 F7 c& v  ]; J- Z4 e: C4 m/ a封韩信为王不是一样的吗？想当王，自己去打回来。」

9 Y8 S) y% E; B  O　　「旭初，你与夏威、苏祖馨都是容县人，是不事先派他们其中一人回去运
动一下？」

　　「这没问题，玉林五属辖下玉林、北流、博白、陆川、兴业各县都有些亲
* {2 k; f7 U0 K  r0 H3 z+ X  S/ b; w: M戚朋友，一些以前个讲武堂的同学们大家也有连络，这部份我来负责…」黄旭
初道：「只是这几县一年最多也就七八十万的税收，要养四千人兵力还是很困
; J# `3 _! l8 }5 |! w% P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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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的部分二位先不用担心，倒是人数和编制上我有些想法…」我放慢速
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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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请说…」李宗仁、黄旭初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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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b) Y1 S1 a, A7 {+ W　　「先声明的是，待会我会提到些二位可能没听过、没见过的武器。二位可
: \  }. f, k5 J能略有所知，我家里与洋人关係还算不错，有些生意往来，所以事前也採购了
些欧洲新式武器回来，已经先让保安团练习使用一阵子了…」我隐去在离开广
州湾前，已先画好图样请铁工厂私下秘密打造几种武器的事，故意说成是向洋
人採购的。「这几天我会让耀东陆续带队示範给各位看，接着就要推广到全军
7 t: ]& v$ c4 V+ o  O8 i之中。」

' a6 }  d; c" B5 k9 u0 h- S) c& h　　「旅长府上是我国重要的对外贸易企业，能先购得泰西最新装备，我们一
! J7 W, f& h9 I$ u, M点也不意外」李黄两人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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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是轻机关枪…机关枪在战场上的威力二位与我都多有体验，而德国
人的机关枪在欧战中动辄一日就可造成英法两国数万人死伤，现在俨然已成为
- L  ~3 c& \8 Q' i$ l+ G战场之王。」

　　「这我之前在广东时就有所耳闻，听说在索姆河会战中，二十多挺马克沁
机关枪，一上午就打死了五六万英国兵…」李宗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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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u& Z0 ?$ A　　「正是如此，德国人发现机关枪如此威猛，但过去的马克沁实在太笨重，
# r* K  D7 Q; o- Z, d6 y现在已经发明可以一个人端着走的【轻机关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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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那整个战争样貌将会有巨大的改变…」黄旭初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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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6 M4 O( ]6 J9 a7 g5 N　　「没错，轻机关枪可以揹着提着跟着步兵走，所以步兵的编制、战术也要
: m7 K  ?$ j5 j# u; l/ L跟着改」我说明道：「我们过去新军是一班十四人，太钝重、不好指挥…德国
最新的编法是一班十二人──班长由士官担任，一般再分两组：第一组五人，
: X; m- u% m& \( R+ Z6 y; ^轻机枪射手、副射手各一，另外三人两人带子弹、一人带水；第二组六人，都
7 O/ s9 B0 f2 C8 z是步枪兵。」

8 H1 R! U" ]+ q  u8 t　　「这样就可以用机枪压着敌人掩护其他人侧面包抄！」李宗仁讶道：「没
想到一个步兵班就能做这样的战术动作，真不愧是德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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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个班至少就要带着一千发以上机枪子弹，真是伤脑筋呀…」黄旭
( B3 H3 S! r/ h" j( S" ]: v% I* E$ e4 `初轻叹道。

　　「二位不用担心，我早就透过关係买到了不少德国製轻机枪，应该足够本
& m8 e: M/ X# G) n) Z& z% t5 b旅使用」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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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班十二人，一排三班，加上排长、排军士长和传令兵等，一排四
十人？」黄旭初问道。

& V: D, ^  T$ o8 _* q  F　　「不，还有些东西…」我笑道：「之前家兄在美国看到了个犀利的新武器
. i+ {# n! n" f4 m" ^0 i0 g叫榴弹枪，我也已经託他买了一批回来。耀东你向两位长官解释一下。」

　　「这榴弹枪长得和雷明顿散弹猎枪很像，也是折开枪管装弹，一次一发」
! i' Y# w, Y1 H常耀东道：「但口径是四十毫米的，可发射榴弹、烟雾弹、照明弹和燃烧弹等
四种，爆炸威力与手榴弹相当，大约是半径十米，熟练后三百米内可以打进房
子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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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M( d( w% l$ @; H0 M- N$ F　　榴弹枪在历史上要等到一九五Ｏ年代才会发明，但为了不惊扰大家，我故
意说成是从美国採购回来的。对一九一Ｏ年代来说，Ｍ７９四Ｏ榴弹枪不管是
枪体设计製造还是弹药製造都不是问题；对这个时代而言，最困难的是还没有
7 E  G/ }/ T3 u( n发明【高低压理论】，所以根本还发明不出这种威力强大的武器来──只要在
; B, |; v7 _, \, C! V3 H" {1 t观念上能突破【高低压理论】这点，一九一Ｏ年代要生产榴弹枪就不是问题，
$ V+ E0 _- w2 ^6 u, U; h; F  M但能与步枪护木结合的榴弹发射器工艺难度就远超过这时代所及，更不要说突
3 j7 J( @0 m3 }, x4 j击步枪还要再过廿多年才会发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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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有这么强大的武器，等下会后请一定要让我看看」李宗仁道。

　　「我打算每个排配两门，分成两个小组、每组三人，其中一人为榴弹枪射
手、另两人携带弹药再加上班长一人，这样每排就是四班、全排四十七人。」

　　「一排四十七人，那一连呢？」黄旭初大概看出我还有其他法宝，没有直
' c* }$ [$ J' u. B, t接算出答案。

　　「耀东你继续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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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告各位长官，我们还有种一个人扛在肩上的火箭榴弹…」常耀东道：
「这火箭射程可以达到五百米，杀伤半径约十五米，一名射手可以携带四发火
1 m) o+ [$ F; a6 ~1 v$ Q  O2 n箭弹。」

　　「十五米？那不就和七五山砲威力相当？！」李宗仁讶道：「而且一个人
就可以揹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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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E+ k: p: S5 r$ r, e( S4 O　　ＲＰＧ和Ｍ７９榴弹枪一样，结构简单，生产一点也不难，真正难的是点
子。我画好图说，不到一个月铁工厂的师傅们就搞出来了。

# [. \# o+ T5 I  R7 s　　「我计画每连再增设一个火箭班，直属于连长，每班有班长一人、士兵十
人，士兵二人一组、共配备五套火箭榴弹…」我说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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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C! p+ X: @) n3 ^4 ]% M　　「那加上连长、司务长、军士长，就是一百五十五人…」黄旭初接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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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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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9 U% m2 c- p4 W　　「那一个营呢？旅长还有没有其他的打算？还是四个步兵连吗？」黄旭初
2 `3 C& w: I# |& [5 {+ ?3 D* ?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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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9 ^- @& B+ O" `0 w　　我微笑道：「呵呵，又被旭初你猜中了，还有一个英国人发明的新武器叫
【迫击砲】，最大射程二千五百米，但爆炸半径可达到三十米；最重要是这种
; r1 k6 v) c: p" F" x9 [! x迫击砲可以拆成三大块，直接背着走。英国人设计成一个排七十六个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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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_9 P4 f& ?2 ?　　现代迫击砲的始祖是英国人史托克斯在１９１５年所发明的８１迫击砲，
  X5 ~- b( q# S( p( j. Q# d- U6 {整个一次大战期间英国、法国、美国等加起来生产了超过一万门以上，现在广
9 L) M! G/ q5 J  z州湾铁工厂方面也已直接取得法国设计图，法军发来了五千门订单，正日夜加
. a3 z2 i1 |0 P5 j紧生产中。原始的史托克斯迫击砲复进系统设计有问题，最大射程只能达到八
6 n( P, y. n, d; c百米，我之前特别研究过相关资料予以改进，现在不但射程可以达到二次大战
ＭＫ２型的二千五百米水準，同时将爆炸药从ＴＮＴ更换为ＲＤＸ后，爆炸威
力更达到三十米以上，但交给法国人的还是原始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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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4 z2 O% E. A8 x7 r　　「所以我打算除了四个步兵连外另外设置一个机枪连，辖两个机关枪排和
一个迫击砲排，有重机关枪四挺、迫击砲四门，这样全连是一百六十六人。」

1 m' A5 J$ q& [$ V, K' u　　黄旭初接着道：「嗯，这样我明白了，照旅长您的规划，这样全营约是八
3 x- U, s6 s% Z( e3 k* p; O- \6 q3 X百人…所以我们要编六个营，就是以招五千人为目标！」

　　「完全正确！」我高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