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鸡汤2015文祭烂尾系列 梅兰菊竹之凉秋、冷冬（二）

小雞湯

　　（二）

　　我不是一个男子汉，只是答应了女人的事还是尽力做到。那天之后我原谅了秋
* \* l* ~) a$ A# r菊，但从没说要跟她交往，她的手，是不知从哪时候牵上来。
　　
　　我和秋菊交往了，也许，我们是在交往。
　　
( O9 Y. K6 r+ t1 V( {- R5 f　　夏兰的事，我是极力不提起，而在婚后她与秋菊的来往也似乎不多，过往的一
段情犹像两个人之间的一边禁锁，非必要时尽量不碰。但秋菊似乎对此甚感与趣，
+ i; T; T( `, n. H0 P经常旁敲侧击地问我和夏兰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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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家姐…做过了没有？」
　　
  p) F. R* p- l; ?! M3 y  j　　「喂喂，怎么问这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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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x$ A6 ^; u: h4 B" v, Y　　「答我，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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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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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
　　
　　「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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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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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便好…喂，拉我去哪里？」
　　
0 r1 t& A0 f/ a/ K( G$ x　　「开房！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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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秋菊上床了，不像夏兰的那时候，不是节日，没有纪念，是一个平凡得连
. [8 {' a1 U2 Z3 H6 B/ x几号也忘记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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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处女，你会介意吗？」
　　
　　「怎么会，我也不是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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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对手是家姐嘛！」
　　
5 T3 U3 U* C2 E' Q, S" V- l, K　　「这种时候别提旧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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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偏要提！快说！你们第一次怎样做？换了多少姿势？做了多久？」
　　
6 Q" L& j" R# D; o　　「这种事没可能告诉妳吧？忘记了！那么久的事通通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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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 W) z* R  e$ p$ N/ I　　「不！我要知道，你一定要告诉我，是全无遗漏的一一告诉我！」
　　
+ r/ ?3 \7 n* |6 N% s9 t5 L　　再过份时，秋菊竟然问这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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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有没拍影片？」
　　
  q4 Y9 D" Q- B/ K' z　　「影片？」
　　
) u" C3 [9 e0 L: i　　「嗯，那些上床的，你们有没拍下来？」
　　
　　「上床？当然不会拍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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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 d8 B) x$ Q) K5 C2 P/ u　　「很奇怪吗？很多情侣也有拍，是人生的纪念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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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4 D  s  ~* R: X- a: c2 V8 H　　「妳这么多事干什么？而且看到那种东西不会吃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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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会！我只是想知道你们的一切，我不想有些秘密是我的姐姐比我更清
楚！」
　　
! [$ E) L8 t! |+ ?. r$ a　　「好吧，我告诉妳，真的没有，一分钟也没有！」
　　
' ?4 I- R4 ]. @4 |5 i　　「嘻嘻，这样吗？那我赢了。」秋菊漾起奸滑笑容，扬着手上的电话。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可是当看到录音一项亮着红灯的时候，顿时觉
得不可思议：「妳偷录了？刚才我们做那些事…」
　　
5 y4 `4 a! s3 `　　秋菊伸着舌，脸上是捉弄别人的表情：「只是录音啦，今天日子那么普通，很
7 F0 \9 U3 i& F+ z快便会忘记，我要留下纪录，知道陆秋菊是什么时候向程仁付託终生，留待日后结
- m! ?& v( M( [; G婚八十週年再拿来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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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秋菊甜丝丝的笑容，我也没怎生气，只是叮咛她小心保管，始终是个人私
隐，给别人听到便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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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A9 ?! h, E, M6 ]　　「只录音好像没什么意思，不如下次我们拍影片吧？」
　　
　　「拍影片？给别人看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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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A8 x% E4 @- F5 }0 r- o9 A　　「没关係啊，小心一点便行，万一真的看到便看到啰，反正人家身材也不差，
欣赏一下没所谓唷。」
　　
　　「原来妳这样豪放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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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p- E, a  c$ o1 c　　「我想跟你有一些记忆，是你跟家姐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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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K( y+ f3 o- k) E3 _' `  z1 k7 \　　秋菊在感情上的坚持，令我觉得她是十分看重我过往跟夏兰的关係，女人始终
* M: _; H' h) c' \9 O; _是一种喜欢比较的妒忌生物。我不想将她跟夏兰比较，秋菊不是初恋情人的代替品
! m  v% [$ b# N6 p0 L，永远不是任何人的代替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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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 y" {- g3 k6 u% e　　到秋菊问完，我也不经意地提起旧情人的近况。
　　
" o" s8 A) }4 [6 e6 ]! P' ~0 X　　「妳姐姐幸福吗？」
　　
! S9 y1 R% c0 a; l$ J8 b8 }. ^" i　　「嗯，姐夫人蛮好的。」
　　
; a1 ?% H- B8 u0 |　　「那便好…」
　　
( ^6 i9 ]# T& M; A  H　　「还想她吗？」
　　
　　「没，只是有点事不明白。」
　　
　　「她不告诉你，总有她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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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她是个好女子…」
　　
( L) c3 y3 h" \% d6 q　　「………」
　　
# _3 u# V# b) W* n/ B　　「怎么了？吃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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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7 I! n3 Z6 L* H　　「没有！」
　　　
　　生长在同一家庭，但夏兰和秋菊的性格可谓南辕北辙，夏兰是那种心思细密、
4 N  g/ F) z3 j% b" r8 ^2 H0 [顾后瞻前的女人；而秋菊则很冲动，火上来时是什么不顾、做了才算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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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f; C1 K1 [" m4 S( J% J4 T　　有一次我问她，如果当日在酒店我选择跟妳做爱而又不原谅妳，妳岂不是白给
我玩了？当时秋菊的反应是：白玩就白玩，谁怕了谁。面对这样的女孩在床上不好
好教训，是不会让她知道自己需要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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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怕谁吗？知道错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