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上司下了春药（十七）

MRnobody

　　　　　　　　　　　　　　我给上司下了春药

作者：MRnobody
2015/05/06同步发表于：春满四合院、第一会所


　　　　　　　　　　　　　　　　（十七）

7 p, V! d; j7 P+ y8 K  D8 A3 _# _　　不是上下班的时间，因此电梯里没有什么人，方便我对着镜面墻最后一次綵
$ N* d- C0 T% ]0 Z5 F排演练自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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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T) f6 A% p' \3 }. K" j# ]# z: l0 A　　「叮！」电梯停留在二十四层，门缓缓打开。我的右手伸进怀里，脸上做出
可以摆出的最狰狞的神色，大踏步地进入公司，走向老吴的办公室，不去理会同
事惊愕的目光，不要去斜视那个让我魂牵梦萦的女人，一步一步，快速却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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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C* o. @3 c- d　　「砰！」虚掩的门被我一脚踹开，砸在墻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在所有人的注
0 V* k9 \5 g) \$ P; v7 ]! m意力都被吸引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冲了进去，将桌上所有的东西全部拨到地上。
9 t8 P, f/ Z$ F老吴发出惊恐的叫声，慌乱地想把深陷在柔软椅子中的肥胖躯体抬起来，但是，
1 `% |2 F; t; l8 y% [他没有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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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X8 z  \/ Q7 N# b; P# ]. f+ Z" G3 g$ G　　当外面的人匆匆赶过来的时候，我的匕首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都别过
来，谁过来我立刻杀了他！」我声嘶力竭地向那些昔日的同事怒吼着，拿着匕首
的手不住颤抖，刀尖贴着老吴油腻的脖子来回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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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6 L5 z! s+ b* ~% F! d) Y　　「别……别过来……不要报警……」老吴比我抖得更厉害，惊慌失措地阻止
% C4 Y1 r* A8 \7 x$ w( `0 |0 m. R了偷偷摸出手机想要报警的小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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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婉昨天晚上应该已经进了医院，所以此刻小张不在。楚湘怡站在人群中，
神色複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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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子成，你疯了吗？为什么这样做？」有人大声地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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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s. o# W4 k. v" n6 `. T! D; P8 E　　「老子没疯！」我大声吼叫，匕首的尖端已经陷入了老吴鬆弛的皮肤：「是
这个混蛋逼我辞职，害得我走投无路的！老子过不下去了，但是他也别想好好活
着！」

$ c6 t9 t. X+ Y! o0 f　　「刘哥，冷静下来，有话好好说。」开口的又是小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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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O) d% O2 s　　「冷静你妈屄！」此刻我毫不介意对任何人喊出粗俗的叫骂：「冷静就他妈
" f, Z3 f$ j% J( ~- c) p是受人摆布，老子已经冷静了半辈子了，冷静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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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3 X2 A0 O0 b$ Y　　「小刘，你……你别这样……我让你回来上班……我……我给你升职……你
把刀子放下……」老吴哆嗦着开始求饶。

) a1 G/ h/ h' Q& C　　「你他妈住口！」我把刀尖又按得更深了一些，只消再用一点力便会破皮出
3 |+ o. b( _7 i血：「吴锦泉，吴经理！你他妈想不到自己也会有今天吧？不让我好过是不是？
老子拖你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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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Z. K. `8 T& X3 n* L　　「不要……小刘……求求你……不要……」老吴冷汗直冒，身子软得我几乎
- A% d8 O; \. [' ]- G4 x扶不住他，而我，亦同样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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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J% W( _4 t" S$ S* D' J　　虽然是做戏，但是看到刀尖距离吴锦泉的咽喉只有几公分的距离，我忽然发
觉，此刻这个男人的性命确实是掌握在我的手里。这个曾经可以对我呼来喝去的
男人，把我操纵在手心的男人，现在，我只需要稍稍用点力，就可以划开他的喉
/ v, N1 e$ z6 b" A管，结束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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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我忽然有股冲动，推翻我所作的一切，直接在这里杀了他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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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f7 a" u# v6 S7 o8 l- x  X　　也许，冰冷的刀锋架上脖子的那一刻，老吴也才真切地感觉到了生命受到威
胁的恐惧，同时也感受到了我的冲动，所以才会做戏做得如此逼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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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况陷入了诡异的僵持，吴锦泉在求饶，楚湘怡在旁观，我，在和自己的内
心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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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刘子成，已经够了……」楚湘怡的话很轻，很无力，在众人的噪
/ S4 a' y# n5 }& h7 [- W杂声中显得格外渺小，但是就是这轻微的声音却打破了僵持，我停止了怒骂，抬
8 \) f6 k5 D; Z4 f. u$ [起头。

! T( v" ^: E  Z2 h6 }8 g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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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j: [7 @% N9 k" N& O! {　　「够了，停下来吧！」楚湘怡的眼神无比沉静：「不要再做下去了，别做会
让自己后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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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9 f, O$ t+ P' U8 T　　「匡啷！」我的匕首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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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W, F& M$ c+ T% e  q　　有几个人扑过来把我按住，老吴躲到一边摸着脖子大口喘着粗气，有人掏出
; X& p# V5 U* i* Y手机準备报警，楚湘怡缓缓向我走来……

　　「不，不要报警！小刘他只是一时糊涂……」老吴拦住了要拨打手机的人，
楚湘怡伸出手将我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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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的，我来跟他说。」她对众人说了一句，牵着我的手，离开办公室，
( M- N* J, A, [2 s4 p# y; S离开了公司。身后，是老吴安抚大家的声音，但是我已经无暇去顾及那些，所有
, \( d0 p  Z9 f: s, @0 P的感受都在楚湘怡细嫩的手掌上。做了这么多，女神终于牵起了我的手……

( y7 N7 H# a! q  X9 a7 F　　我们没有离开公司很远，湘怡找了家旅馆开了房间让我稳定情绪。一路上都
- o9 v- |& h( s是沉默，直到我们在房里对坐，我才缓缓开了口：「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

) T9 ~! `2 l$ T1 O; H  V5 g4 i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楚湘怡没有看我，只是低着头安安静静地反问。

　　「因为我已经想不到其它的办法，我做不到答应你的事。所以，只有这样，
只有杀了他，才可以还你一个公道。」我低声说着，用力捏紧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