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败（第三章）

saoke

　　　　　　　　　　　　　　　　花　败

作者：saoke
2013/03/31首发于：春满四合院、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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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繁华喧嚣大都市光鲜亮丽的背后，有着永远无法摆脱的龌龊黑暗。城南近郊
/ o% M  ~) B8 u4 S/ P的城乡结合部一片破旧、骯髒、混乱、无序……

, ^* E, B4 f- D% s  T$ S1 M, B" H　　毛贵睁着血红的睡眼打着呵欠，又是一个通宵。破了一角喝水的茶杯被当成
烟缸，里面满是烟蒂，桌子和地上也有不少。翻了翻，都是几乎完全燃烧到烟屁
7 {4 \; f9 Z- A8 Y+ J股的，还好，在地上发现了一个还剩一点的烟头，狠狠地吸了一口，呛鼻的烟气
  I" n) M" }+ ?( X* H" E( w刺醒原本昏昏欲沉的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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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倒不想睡了，肚子饿了！』咕咕叫的肚皮让毛贵想起从昨晚到现在
才吃了一碗速食麵！看着凌乱的家里肯定是找不出吃的了：『嘿嘿，上楼蹭点吃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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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旧楼房外墙上画着醒目的「拆」字，近年来房地产开发如火如荼，城市中
$ L6 A& x) t6 F% y+ C. \7 y心早早被房产大鳄们开放个底朝天，现在连这种犄角旮旯都成了香饽饽，要不是
* b+ q' O2 l; W赔偿问题没谈拢，这块早就被拆了！附近的房东们趁这谈判空隙把房子以低廉的
# |9 m4 o) G& E& |6 @/ ~+ y价格租给外来的务工者，能赚一点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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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a8 k- q: _( P) [- T, R: \" o5 \　　还没敲门，门就打开了，一个男人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只穿着内衣裤的
女人。看见毛贵正站在门外，那个男人暧昧的朝着毛贵笑笑：「兄弟，真早啊！
这女的不错哦！奶子可真大，下面水也多，叫得别提有多浪了，嘿嘿！」说着还
伸出手在女人胸前狠狠地一撩。女人脸微微一红，但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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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2 f8 b# A+ K. e" V3 y$ E% B& G　　毛贵进了屋盯着丰满的胸脯：「娟妹子，阿福兄弟还在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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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王娟应了声，转身进屋去收拾床上凌乱的被褥。毛贵轻轻踱到她后
& \. G4 y# t1 v; L. s面，髒黑的双手往前一捞掐住了肥美的奶子：「嘿嘿，妹子，给你阿贵哥做点吃
4 d4 ?4 ?" {3 V8 Y; w6 K9 `0 {, r的！」

　　王娟稍微一挣扎，见甩不脱，无奈道：「贵哥，阿福就在里面睡觉，马上就
, ~* z. ^" S# e起来了，等会儿看见你又要说你了。」

　　「妹子，反正债多不愁！你就给你贵哥啜啜，卵子硬了，撑着难受。」毛贵
嬉皮笑脸地边说边用力搓着王娟的大肥奶子：「快点，趁你家阿福还没起来，给
你贵哥弄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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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娟无奈地回过头：「贵哥，你咋不正经找个事做做，整天就这么闲着。阿
福说了好几回了，说找你要钱呢！」

　　「我呸！他周阿福干正经事啦？！让婆娘卖屄养活他。老子可不像他，丢不
起这人！」毛贵觉得有点丢面子了，破口忿忿不平地骂道。

　　「我咋丢人啦？老子不偷不抢，婆娘卖屄碍着你他娘的什么事了？嫌丢人，
你他娘的还整天上来佔便宜啊？」周阿福光着膀子站在门边斜眼看着毛贵。

　　「哎哟，福兄弟起来啦！你贵哥就是胡咧咧，你还当真啊？」毛贵腆着笑脸
) q. j- w4 V# w8 Y# ]献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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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扯鸡巴没用的，你欠的钱什么时候还？弄了我婆娘可不少回了，老说下
次！今天给老子都结清了，不然可别想出这大门！」周阿福上前一把抓住毛贵的
/ T& G- Q  H; n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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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6 j  i, h3 e; q　　「我说福兄弟啊！都是乡里乡亲的，你咋说生气就生气啊？老哥这不是最近
+ `/ S2 u7 y# w: @手头紧吗，再宽限几日……宽限几日！」毛贵边说边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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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福啊，都是乡里乡亲的，别……别伤了和气。」王娟看阿福动起手来，
急忙过来拉住阿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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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 u+ z& y* g8 D5 r" J+ D0 B3 p　　「放你娘的臭狗屁！老子今天就不放手了，嫖了我婆娘没给钱，还在背后编
: ]4 ?8 `! }& @( ^  U排老子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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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阿贵哥，你倒是快给阿福陪个不是啊！」王娟转过头去对毛贵急嚷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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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福兄弟，都是我不对，都是我这张臭嘴瞎咧咧，你别生气啊，我给你赔
不是了。」毛贵边说边搧自己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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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阿福其实心里也知道毛贵没有钱，就是气不过他背后编排自己，见毛贵都
* {% W$ \+ t7 ]这么低声下气了，心里的气也消了一大半。旁边的王娟又不停地在劝架，就顺势
, L/ q( S1 l! ^1 }& K& v. z下了台阶：「哼，看在我婆娘的面上，今天就不逼你要钱了，不过三天，只给你
三天都要结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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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贵见逃过一劫，哪里还管三天以后的事啊！「兄弟仗义，老哥我记在心里
, E5 w5 ~. u6 m2 `) A了！等哪天老哥发达了，不会亏待兄弟的！」毛贵胸脯拍得震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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