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代发】桥梁

玄素

　　　　　　　　　　　　　　　　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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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作者：芋头（本人为授权代发）
  A( W- Q+ h# E6 q2014/10/26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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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u  V* l5 ?* L- ^1 l乔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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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4 P: Q* S; S( m6 ]　　我的家乡在珠江的改道口，村人曾经在那里修过很多座桥，可每次都在夏浔
- h6 Z) p3 _2 x时被江水沖垮了。每逢那个时候，想去对岸的Ｓ市便只能在潮退时乘坐我父亲的
0 ~! b$ M9 ]' }8 b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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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0 e& x7 f. q8 u) i　　所以村口的老人们常说：咱村要是能有座大桥就好了，一座真正的大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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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遥望着一座繁华都市却被河水阻断无法靠近它，现在看来这多么像是个
5 t8 P7 m9 z* s4 Q5 X命运恶意的玩笑，可当时的我并不这么觉得，只是傻呵呵问着老人们怎样才能建
6 r) }1 T; L( E7 K1 Z( T: ?造一座桥，甚至在那个雨天父亲将我送到了对岸却没有再来接我时，我还在问那
/ q% Y1 D2 z) A! D) X$ o. e个攥着我手的女人，她交给父亲的钱够不够造一座真正的桥。

5 }6 v% @+ C$ |5 r3 e　　现在回忆起来，那个女人当时的回答真是精妙极了，她说：桥一直都在，就
7 m9 }) i0 Q* p+ U2 C是你父亲的那艘船，可是现在船的桅桿坏了，于是他们用你换来了新的桅桿。你
知道吗？你就是那座桥。

　　我的名字叫乔梁。一座横跨珠江南北的桥梁。


叶玄

4 o6 p$ \* r& E& @- V; t　　据说世界上最先有的三个职业是猎户、农夫，和妓女。老爹告诉我，女人天
生就只能干那行，所以他布种天下，给我生了无数的兄弟姐妹。

6 \. ^: q  y& P+ J6 A/ o) }　　外人看来，我是父亲子女里最没出息的那个，可是老爹偏偏最喜欢我，因为
我和他一样，都觉得女人天生是妓女。

+ j3 J" y7 T0 l　　他说，守成之人，只要知道自己是谁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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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行千里吃肉，我清楚自己是个猎户，能有足够的食物交易来女人的贞操；
狗行千里吃屎，靠天吃饭的农夫只能管饱自己，他们繁衍后代的方式也只能是找
! g  `$ O5 O4 o( P5 B4 ~个同样自食其力的下贱女人。

　　对，我一直相信那些自食其力的女人才是真正的下贱。尊严廉耻？呵呵，那
只是农夫们发明出来让自己看起来显得不那么可怜的遮羞布，而能够让女人认清
自己的本质，做回自己的本行的猎户是不需要那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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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k; G7 U/ f- _$ O　　于是我玩过的良家越来越多，而老爹也越发引我为傲。

　　但是我永远不敢告诉父亲其实我并没有这样的本事，帮我做到这一切的人叫
1 ?9 w1 ~; |- Q) O; `乔梁。一座引我走向猎户之路的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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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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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K3 y! N4 K2 F7 P! y+ r4 p　　那个将我带出家乡的女人从来不让我喊她母亲，除了在我们上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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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D) U) R4 L2 _( G  q　　不必诧异，其实我是自愿做这些事情的。你很难想象我对于这个带给我宽裕
生活的女人是多么的感恩与敬畏。十八年前，她用自己的初夜从Ｓ市最有钱的男
人那里换来了一家迪厅。可是她说自己不是妓女，也不愿做农夫，她要成为一个
猎户，而从那个男人嘴里取食，迪厅只是她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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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的我不懂她在说些什么，只是知道她已经很有钱了，却不是最有钱
的那个，而全Ｓ市只有那个最有钱的男人有能力在珠江上建一座桥。有了那座桥
梁，我便可以摆脱束缚，扔掉自己的过去，按照那个女人的计划成为和她一样的
猎户。

　　虽然她说，她在看到我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我是了。

9 O; s( v4 O  F0 q! y/ v* u5 S　　可我知道自己不是。农夫们喊我鸡头梁，妓女们则喊我小姑爷。我是这座城
2 m! z4 D+ `$ w7 P8 Z$ y. `市里最年轻的皮条客，我的第一位客人就是那个男人最喜欢的儿子——叶玄。

　　我和叶玄认识，是那个女人计划的一部分。从初中起，我们就一直是同学，
我很快便洞悉了他最最大的弱点——好色，并藉此将自己和他绑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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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1 J& }. u+ \1 q　　不，其实叶玄并不好色，相反，他是一个淫妻癖。观赏属于自己的女人在别
0 {6 L) A, D8 O& d人身下承欢才是他最爱做的事情。可是他不得不好色，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那个
男人的认可。所以，他需要一个鸡头，帮他调教各种女人，然后和他一起奸淫她
2 `3 R. m- A- S. {5 m* K们的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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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那个鸡头，鸡头梁。一座沟通猎户与妓女的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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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O- `+ U" O2 O! X林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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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y+ s, ]. \　　别人的大学都异彩纷呈，可我的大学却有一个无法洗去的污点——我的室友
是个鸡头。

! x+ H( v4 ^# q. S7 ?　　他叫乔梁，长的挺帅，各方面条件也不差，却偏偏干着最让人不齿的行当。
不过真正让我难堪的是：在知道他暗地里做的那些事之前，我居然曾经和他是朋
友！甚至还是那种一起打球，一起泡妞，一起吹逼到天亮的朋友。

/ d6 [" N3 q$ C/ f; V4 H6 j3 V- T　　那个时候他告诉我，他的家乡在珠江的西面，想来市里只能在潮落时乘坐他
父亲的船。所以他想建造一座桥，一走真正的桥，一头连着他的家乡，一头连着
# v' j9 t7 z$ I1 e: E$ s! _1 y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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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声嘲笑他，因为他甚至都不知道建造这样一座桥需要多少钱。可是他看
% J; Q& Y$ o/ N$ S  z2 {, I7 _% S起来却不像是个穷人，因为他每次出门都打理得很体面，而且出手一向大方。

　　大约是在大一快结束的时候，我才知道他手里的钱都是打哪来的。

# Y. o$ l+ F" b. W( h9 r　　「他们说的……是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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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3 l: [& X$ W9 `- T　　「说什么？说我是鸡头？是啊，我入这一行挺久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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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居然十分坦然地承认了！可是看着他平静得甚至有些戏谑的表情，我憋了
- t. ?' v3 l: g; |9 K一肚子的话忽然一句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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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I4 v! x$ j2 h0 l/ t5 t1 y　　然后，我开始疏远他，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再和他说过一句
话，一直到……我在他的手机里发现了筱夕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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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的女朋友给一个鸡头打电话了！肯定不是打错了！因为那个鸡头紧
接着给她回过去了一个！

　　那瞬间我失去了理智，猛然攥住了乔梁的领口，我攥很近，指甲甚至把自己
; J& ?% F; z# W掐痛了，可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像是在打量着一只受伤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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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她的又不是我，沖我发火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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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U  X0 N) F& |6 p# r7 p$ w3 F　　我渐渐松开了双手，那感觉，就像跳河的人双脚离开了桥梁。


. K9 m8 T8 G: ~6 ?/ @筱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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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早以前就认识乔梁了，比认识林禾更早。

9 _- u2 o3 y7 |$ w5 p　　那个时候我需要两千块钱，问他能不能帮我。

　　他说我值不了那么多钱，我说我可以多做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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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z2 X1 U+ y/ p* J" z　　他于是大笑了起来：「你真是个天生的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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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4 R7 k* |+ V　　奇怪的是，我当时并没有觉得多愤怒或是屈辱，相反，我甚至能听出来乔梁
的话里带着几分夸赞的意味。

　　所以我说，谢谢。

　　有人曾经问过我，一个男人身家千万却只肯给你一万，另一个男人只有十万
却肯都给你，我会选哪个。

; O' q& }2 ]) C8 Q　　这个问题很蠢，一个人价值多少就该得到多少，钱是这个世界上最公正的东
西。我不明白人们为什么要故意出这样一道题，然后去抨击那些选择前者的女孩
6 V1 v  x- r6 [! g7 i3 h。但既然说的是价钱，那不妨当成买卖来看，两个人男人都想出价买一个女人，
! t" c0 k& h& }+ L- e. ]' N+ G" G前者因为资金雄厚，于是压低筹码，待价而沽，后者根本就买不起，所以才会一
0 W, ~$ n. e! P口气梭光，以示真诚，才好骗她和他一起自食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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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都没什么区别，选择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嫁了只取决于这个女人觉得自己
值多少钱。换言之，如果我只值一万，那么后面的那个男人也只会出价一万，一
分钱也不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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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我第一次出场就得到了两千，并且我相信，我的价值远不止于此。

　　不过这个世界上终会有些意外，比如林禾。

　　他疯狂地追我，我便随口问他：「你就这么想跟我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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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5 X1 V; I6 C% D* H　　他如遭雷亟：「怎么可能！我绝对没有想跟你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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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奇妙，我总是能听出男人言语里真正的意思。比如这一次，我明白了他的
3 S1 w0 u' Z! E, b* N/ \" k& p意思：他是想来给我送钱。所以，我成为了他的女朋友。

　　我会趁着这段时间养护好自己的美丽，等待下一次能买出更高的价钱。

7 F/ h2 L# Q9 [' E5 T　　第二次打通了乔梁的手机，他的口气居然很痞气，仿佛我已是他的常客：「
0 q7 J, w, C2 _+ t* z+ E怎么，要办嫁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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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那时才知道原来林禾是乔梁的室友，而且我听的出来，乔梁的语气里有
一丝淡不可察的酸意。

4 l" W, S5 G( h6 p: w) h+ H. i　　「我要出场，现在是什么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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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钟一千，加钟五百，包夜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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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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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7 b0 z4 y) g% j+ U/ ^　　「是不少，可是这钱也不好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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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得到乔梁似乎是在暗示我别去，可是为了钱，我什么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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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9 e; ]0 S) E2 z4 P　　我叫筱夕，在这个鱼龙混杂的江湖里，我只是条小溪，所有人都可以轻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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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1 ?  R( ?! H" q乔梁

　　我和叶玄进入了同一所大学，我依然是他的鸡头，帮他调制各味女色。但是
我们的合作也仅限在女人这一块，其他时候他都在有意提防着我，尤其是在那个
男人确诊了肝癌晚期之后，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再找过我了。

/ U, H5 x, ^% Y# [, D* r　　我需要一个让叶玄拒绝不了的女人，筱夕是最好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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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诉他林禾的女朋友入场了，他哈哈大笑了起来：「那个天生的婊子？你
去找道哥吧，他上次干完意犹未尽，还总是跟我提起她。」

+ o, ~9 F$ v' B& a, w　　「道哥这个月不在Ｓ市，她急着用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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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8 f! t& |　　「行，那就这周吧。多叫几个女的，咱去景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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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b/ d' x2 m6 x; L9 j2 r4 F　　景园是那个男人的私家别墅，以安全着称。叶玄依然在防着我，我决心彻底
+ g# I% e: c5 m1 r% }7 ~3 I  c9 D9 |毁掉那对鸳鸯。

* b! j+ v% E6 Z3 m& j1 ?8 ]　　「要不要让林禾知道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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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

　　「当着林禾的面干他女朋友，刺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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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V- {% H2 `+ [: K' Z6 M- A　　电话那头传来咽口水的声音：「去东城，那里离学校最近。」

　　于是，我传出风声说筱夕找人要了我的号码，然后取消了手机锁，躺在床上
装睡。

0 f. T- l) a) }, C6 v　　果然，那个自作聪明地男孩一丝不茍地执行了我的计划，最后像个败犬一样
坐在地上哭泣。

! R3 v; |: a9 A6 O　　「还……还来得及么？她和那个人做了没有？」

3 F8 g% E& w/ }0 {5 T5 \　　「应该还没有，我想他们总得先谈谈价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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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禾开始一遍又一遍给筱夕打电话，那边自然是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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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z" D  f3 i2 M" C' w7 T　　我饶有意趣地打量着他：「现在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7 v2 z4 h) f; H/ y1 T2 W　　「你，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他们在哪里？我要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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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诉你，你敢去么？还有万一你一沖动打电话报警怎么办？我生意还做
( y; ], C% n8 ]3 P, T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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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不会的。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我们好
歹是室友……」

) J7 U- |5 n3 b& M  i) {5 ?, k　　林禾哭着抱住我的腿，这就是人性的伪装被撕去，农夫应该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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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L) ]* f: f: a4 D　　「真拿你没办法……不能等事情完了你再去找筱夕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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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m* @; O, l# Z. Q( M( {　　「不行！我等不了！我一分钟都等不了！我要去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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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k  S3 d7 e' T1 i　　「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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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8 k! O" g* @5 n' E1 Z/ t* B　　我被眼前这个绝望男人的蠢话给逗笑了，叶玄却发来短信：肉已经快烤糊了，
( }$ o* C; b+ {+ b! y0 c7 x* Z) B% a: U你们到底还来不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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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那我们就去救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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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O1 s9 T1 @( x　　我是鸡头梁，我的室友在我手机里发现了自己女友的号码，于是他硬拉着我
# j9 I8 |4 ~/ s9 Y. d% ?( y要去救她。

　　救这个词真是新鲜，乱世难为，我只是一条在夏浔之中自身难保的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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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 w7 V0 j) K2 I+ d: f: R  ^叶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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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爹不止一次跟我说过，让我离乔梁远点，可是我真的离不开他，只有他能
给我找来我想要的女人。我真的不挑模样，我只要感觉。

　　筱夕是个很有感觉的女人。

　　外表温驯，内心却是个天生的婊子。我自问上过的良家无数，可是在比她温
驯的在床上都没她有劲，而比她淫蕩的都没她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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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C: s+ `8 t9 T0 a8 P& z7 o　　感觉，感觉你懂吗？乔梁懂，筱夕也懂，他们不会在我的面前说多余的话，
4 m* @* h5 Z: e1 S1 [/ q' m/ V他们也清楚自己的价钱，每次伸手都不会讨要多余的钱，总之他们的一言一行都
让我感到舒服。啊，我懂了，他们都是聪明人！筱夕是个聪明的婊子！乔梁是个
" I3 L0 U2 p2 e聪明的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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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他们两个聪明人凑在一起，才会想出让我最有感觉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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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J* ]: J) F3 B, n* N* C& q　　比如在林禾的面前操筱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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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 S# ^! [8 L0 B. L" ?　　那是我射得最快的一次，以前那些自诩风骚的女人都没办法让我兴奋，每一
次把我弄出来都要花上很久，可是这一次就连林禾这个苦主的脚步声都让我激颤
. ^9 F4 N0 i& c7 Q0 _4 l6 ~/ J/ e不已，更别提他那哭天抢地的嘴炮了。

/ l- a. B3 i, d( g" Q7 C9 U　　感觉！太有感觉了！射精的那一刻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猎户的感觉，那就
& o8 L; f6 c9 q2 \9 ~% G' f是不仅妓女，就连农夫们都匍匐在你身下的感觉！我感到自己的春囊鼓囊得就像
/ o% [  r) e% m  @两个鹅蛋，猎户们已经张弓拉弦，所有的劣民都会在这一箭下应声倒地。

) `3 n" L' {7 c& z; l5 c/ M　　我感受着人生从未有过的高潮体验，身子挤不出一丝力气，甚至当精液从筱
夕的骚穴里一直流到了我的肚子上时，我都无暇去擦拭，更别说去理会那边那个
+ Z: h1 c9 R7 o歇斯底里的笨蛋了，反正乔梁是个聪明人，他总有办法帮我擦屁股的。我只是可
& D- o( u6 n; l' f3 [% D惜林禾与筱夕恐怕彻底掰了，这样的爽法以后恐怕都玩不上了。
1 ]; J( V3 O, g1 [3 @
& k" A; k& H  y+ R; c$ ~: T" {　　我脱力地望着乔梁，忽然想起老爹的话……天吶，乔梁现在想要杀我简直易
9 c& L/ H* ^' ~/ S9 g0 R6 h6 @如反掌！他慢慢向我走了过来，表情狰狞，像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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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还有芊芋么？」

　　哈哈！他妈的真是吓了老子一跳！不过乔梁你的确是个魔鬼，一个聪明的并
$ n, j$ e7 D! L. V8 Q且只忠于我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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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x; W- R0 {# H　　至于蒋芊芋……一个五行欠艸的女人，当然，这话我可不敢在外面说。她是
叶家世交蒋家的独女。

0 u# ?% A6 z9 W2 ?! q/ S! q9 Y, D　　不过乔梁很讨厌她，她第一次见到这个恍如天使临凡般的美丽女孩时，就问
4 Q2 V) |$ f0 {2 g7 ?$ I$ c* d我：「照你的说法，女人天生不该就是妓女么？那她又算是什么？」

　　我想了很久，才从脑海里搜罗出父亲说过的一句话：「诗人，世界上的第四
个出现的职业，当工具进步，食物渐渐丰富时，那些试图美化这个世界残忍真相
/ i# D( |$ ~9 B# v1 D5 g的人。」

  O9 ^: O: K) [4 Z5 Z. p2 a　　乔梁不屑地打量着远处的芊芋，我很少有见到他这般失态的时候，连忙捅醒
, S; f6 w; i. [( ]: H- L- ~. V他：「喂，不会连这个女人你都有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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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无力道：「这个女人只有你老爹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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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_- d+ ^. f  Y* r, C　　乔梁总是对的，父亲还真是有办法。一年前，蒋家因为一桩非法集资案倒了
，从蒋叔叔临终把妻女托孤给叶家来看，父亲应该是没少出力。当然，最大的受
4 {* _5 K" r/ W益人还是我，老天爷把那个天使摘掉了翅膀送到了我的眼前，只是……这个女人
实在太没感觉了。

+ J  p+ \# _, z) F　　是的，还是感觉。这个女人很没劲，最开始的时候她每天只知道哭，其实那
1 O6 G+ Z9 v9 O" l个还是挺有感觉的，可是后来就变成了行尸走肉，在我把她的身子玩遍之后，就
4 }7 v; ~3 B' k9 m扔给乔梁了，可他没要。

# j# G9 t. u$ n9 A　　「所谓的诗人其实连妓女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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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梁似乎对诗人这个词极为敏感，倒是他的话让我灵光一闪：「那就让她入
' L6 H. i  u0 {1 l2 w6 ?: x) f场吧，把她家欠我们的账款给她看看，替父从军，她的花名就叫木兰吧！」

* N" k4 F- f6 v( d/ w# A4 F2 H　　芊芋的身子似乎瞬间又变得有感觉起来了，可是她终究还是没灵魂。我不喜
+ V6 l% x7 c3 U7 r2 y* `欢奸尸，调教女人终于还是乔梁的长项。

. Q2 i7 h0 L3 r' N1 l( h) ~* Y　　他居然给芊芋弄来一份大学通知书！于是Ｓ大新一代的国民女神就此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