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而不见

拉錫葉

　　　　　　　　　　　　　　　　视而不见
! s5 y* y, T  H! O5 K
原名：There are none so blind ...
/ `) }& U3 d4 t. u1 b作者：erdoc
译者：拉锡叶
6 h5 @. a! h9 _, E/ R: l8 L( {; c2012/08/04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2 n, |/ q% K* W5 P
　　乔纳森斯威夫特是对的，因为我的白痴丈夫证明了。辛蒂是他的小女儿，他
总是这样，他就是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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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是一个小女孩，当她两或三岁时，丹给辛蒂穿的衣服大多令人惊讶──
3 Z3 m9 c1 y- s) g. T" V" P" t对这样的小孩太过「成熟」了──这小女孩无法了解到再也找不到如此吸引男性
7 {: F4 s$ ^2 M' g2 d（和年长的男孩）注意她的方法。但是辛蒂很爱受到注意，她雀跃激昂、她受到
男性倾慕，这个问题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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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丹给辛蒂一件特别的褶边泳衣，当时她才刚过三岁而且活泼得像只蜜
蜂。泳衣看起来像是粉红色的芭蕾短裙、腰部褶边，而其余部份是粉红色的网格
状布料，布料有弹性，适合给辛蒂当作手套，即使娇小如她也合身，穿上去像是
穿连裤袜──但是布料会改变。

) W0 `* T" b% @- }  S* s& e　　直到我们在当地旅馆全年开放的泳池（当然有收费）下水后，我才发现布料
的其它特性。不知为什么我怀疑丹早就知情，虽然在这之前他就买了，他就是没
看到小女儿穿上那身衣服的后果。然而，有些人做出来了，否则他们不会设计这
+ ^! K2 D/ m8 R. `9 c样的衣服。

4 u- m( X5 b/ m) g$ a. M　　那布料有多异类？这个嘛，当作一件泳衣，辛蒂没有穿鞋，当她跑入水中然
后在游泳池边乱窜，四处印着她的脚印时，直到辛蒂面向我才察觉水浸透她泳装
9 o2 M, l8 V" g+ x1 y布料──辛蒂看起来几乎全裸！好吧，她还有腰际的褶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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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4 S6 F* \6 Z, y+ g, @& B　　那泳衣的布料是某些女孩们为了『湿Ｔ恤大赛』而穿上，主要是卖弄妳自己
但还是「合规矩」的打扮。你能看得到辛蒂身体的任何细部，从她粉红色的小乳
$ j1 b; k2 K  P! Y  A: }6 @头、柔软的肚脐窝，往下到紧身的布料已经看不见造成孩子的阴蒂激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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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丹他，那个盲目的老傻瓜，竟发觉不出这有什么问题！他说看起来「很可
- ~9 E6 P4 l' W% c3 {爱」。泳池边四分之三的男性盯着（他们通常用眼角瞄，不想被当变态）我们的
小女儿简直是光脚赤裸在走动，丹他根本不担心，丹解释说「他们只是看着她而
& W0 I" Y. z# l* c' Z/ v) H已」。

, I5 c+ F- @1 V　　差不多该注意到了，辛蒂是我可爱的心肝宝贝，直到每个人因为她在泳池边
0 O3 C" X6 ~7 u6 A5 Z: y0 w6 Q四处乱窜造成的轻微触碰或其它小意外而退缩。很明显没人想看到那孩子受到打
  {( O& D/ E/ ~击，可是她在混凝土地面的疯狂猛冲几乎无法避开。每次辛蒂经过上年纪男性的
/ ~% q1 a, d* h. E附近，他会后退一段距离，同时眼光从未离开这孩子，好像害怕辛蒂跌倒或受伤
8 e  ?+ C* e0 {: I& S: ~+ X- |让他有机会帮忙──到时会因为碰到这女孩会被当作猥亵幼童。令人安慰的是，
在我们最后离开那的一小时前，我确实一直监视那些男人。

　　三岁多的旅行时，她在海边会吸引更多目光，在这之前辛蒂终于穿不下那泳
衣。我说服丹给她买些「符合」她这年纪女孩的衣服──例如两件式比基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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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9 u2 ]7 f$ O8 H: l+ Z7 c: X　　当她长大后要去学校，同样的，我要买「合情合理」的衣服放好，例如牛仔
裤和衬衫──等丹和辛蒂购物回来，那女孩穿着印着「干我」、裙子不及她膝盖
的连身短裙，而我红着脸帮她穿上性感的丝质红内裤，她经常说些在花俏刺绣上
的字「爸爸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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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_3 Z3 \' [( [6 \  G6 ^9 X　　这很滑稽，但是辛蒂似乎两种衣服都喜欢穿。大部份的女孩选择一个造型并
保持下去，一些适合调皮少女令她变得男孩子气。辛蒂的话？她爱穿牛仔裤和像
男孩们一样弄髒──然后隔天去购物中心穿着甚至遮不了她屁股的超短迷你裙和
挡不住整个胸腹部的顶级围巾，让所有的男孩悸动和恋童癖者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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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3 Q. f# N. T$ }& c* W　　丹似乎喜欢炫耀他的小女儿，从未醒悟那不是小孩的美好吸引许多男人讚美
2 b& U- Q& W8 }4 j3 V2 R/ C6 T的眼光，而是她炫耀性徵！丹总是不面对现实辛蒂甚至有性慾，更不用说买给她
的那些衣服助长她发育中的幼小肉体同样的观念。对他们来说，小女孩性感吗？

8 Q( p+ q$ ?( Q& g; c5 P　　这些日子里，你在电视上听到很多乱伦的胡言乱语。我说「胡言乱语」是故
意的，因为它大部份就是胡言乱语。可能四分之三所讲的「乱伦」不是真的，堂
表之间就是一例，或者不应该「称作」乱伦。一些白痴甚至把二等亲之间的性交
0 B' Y2 c/ I& p$ _4 ~说是乱伦！根本是傻瓜，把舅舅卅侄女和舅母卅侄儿的性交叫做乱伦。祖父卅孙
8 ]8 b+ W  J; x% L女的性交是一种界线，在某些情况下应该是乱伦（例如祖父母住在家里）但不是
1 {2 N6 x( l8 Y1 }全部。

; H$ |6 c# j' a$ T; j& \　　不，我不想分出一个界线。确切地说继父卅继女的性交不是真正的乱伦，人
6 a6 p2 D; F1 {5 k们甚至跟第二任丈夫和他的妻子没有任何亲戚关係。实际上，要不是由于「欺瞒
' t* ~( H& B: F他的妻子」，没有任何理据说一个男人没有做爱，是的，和他妻子的女儿充份的
阴道交流，只要她们不是「他」的孩子。

　　作为代替几个理论依据，一个男人干了他新妻的女儿，其中最重要的是用做
6 j% ^( q, z5 Z: F; N* t爱给这女孩一个机会爱继父。也给妻子更好的机会留住婚姻，全靠新丈夫跟几个
女性做爱。之前那不是乱伦（虽然一些人说是），为什么不？

　　这任由兄弟姊妹的性交、父亲卅女儿的性交发生。当你没有足够的钱让全部
孩子分开卧房睡，理所当然兄弟姊妹间的性交会难以停止──精力充沛的年轻男
孩或好色的年轻女孩可能在同一张床上一起睡而不会做爱？自然而然就会发生。
; j5 A) u, L- a5 c! y$ j4 r
  e; A0 E) p. R4 U6 o0 o5 U8 Q　　儘管如此，大多数人讲到乱伦时都不会谈到兄弟姊妹的性交──他们认为是
父亲卅女儿的性交。是的，没错，你不会想到它将一直维持下去，像兄弟姊妹一
样。对我而言，我认为它全是胡说，大部份都被愤怒的妇女湮灭掉──妇女离婚
时，她们当然很快地指控任何事，尤其是在争夺孩子的监护权。当丈夫不再爱妻
子，妻子责难一个男人强姦他女儿，是痛苦的离婚案件中常见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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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其余的部份，主要是超级嫉妒和多疑的妻子发现冤枉的事，譬如她的
* ]& I. O$ r. J$ l- t$ B9 _丈夫给女儿一个深吻让她觉得发生性行为。一些多疑倾向的妻子会认为如果回到
家发现丈夫与女儿在床上赤裸拥抱、老二深入身体，你只能猜猜看。即使辛蒂和
丹开始对女儿抽插老二，很难吓到我产生他们在做爱的错觉，儘管我知道不止这
样。

9 I/ [5 v, x4 f/ j- d: M　　该死，假如你善于嫉妒，那你永远想着性，到时即便最无辜的小事也能解释
* I9 j! A! O: l1 v成性。像是辛蒂三岁时，我看到她和丹在走廊相遇，那时丹已经在浴室老二硬了
. w' y! z' r+ u+ P一上午，几乎用那话儿捅进辛蒂的脸，辛蒂当然张嘴让丹的老二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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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三分钟后，假如你生性多疑没完整看到那两人发生什么事，你可能怀疑
我们的小女儿被丹性骚扰强迫口交。但绝对不是这样！辛蒂只是像在舔棒棒糖一
样来回抽动插在她小嘴中的老二，直到她忽然喘气，白色口水从她的嘴、甚至鼻
子里喷出来，接着辛蒂贪婪地舔舐吞嚥，然后似乎失去兴趣，失神地走进客厅。
+ R5 v& j5 m9 N没有其它可能性，辛蒂只是在吸吮她父亲而已，多疑的女性可能认为丹和那孩子
发生性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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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次之后，我察觉到许多类似的场景：丹坐在大椅子上、床边，有一次在
9 f( W% a& Z0 _$ k, @) V洗手间，然后辛蒂到那嚥住父亲胀大的老二，来回运动嘴巴数分钟像是在吸奶，
接着猛烈喘气──每次都很像是辛蒂在给丹口交，还吃下他的种子。
4 ]5 X. t: Q! C- [' ~; v
! O$ b% ?6 g# ~2 W4 v+ ?" a　　我猜这该是件好事，不然我会怀疑丹不久后会跟小女儿做爱，然后发生许多
事。这只不过是辛蒂在玩新玩具：她还很小，会吸她的手指，现在她找到更大的
) p& t( W% t% g5 f. v/ b东西可以吸。我也许真的怀疑丹猥亵孩子要她口交，不过一直是辛蒂主动从丹的
睡衣或裤子掏出老二，然后开始吸吮猥亵的棒棒糖。

　　不，我不期待丹会去追求小女儿。即使那不是真正的性行为，我知道男人的
% \8 c3 U: ^, X1 X老二在女人体内的舒服感要胜过在小孩子的嘴里。就像我先前说的，并不是他猥
亵孩子──更像是孩子猥亵他，这比较有可能。

: @6 c3 C! [0 }* u0 y5 M9 f　　然而，丹似乎从未察觉到我们的小女儿越来越性感、穿着不符合她年龄的衣
7 @9 W  P  c6 E+ o  p# V3 R; ~服。当我抱怨时，丹仅仅耸耸肩告诉我，辛蒂只是个小孩子──她该有机会让自
己显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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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度白痴的人分不清可爱和性感之间的区别。有时辛蒂外出时穿着开口到腰
部的超短迷你裙、有软垫的胸罩、无肩带上衣露肚装，看起来就像个妓女任人看
8 X4 A3 i/ m: P5 B/ x内衣裤。可恶，如果丹看不出来小女儿很性感，可以肯定所有的男性在做跟购物
% s, p5 q% [1 i! [中一样的事！我丈夫根本是在公然展出我们的小女儿。
3 [+ V5 u  g- u- }
" \" J, u% k, w. D* V/ B1 }　　该死，我问过丹，他甚至承认──一点点。丹说辛蒂喜欢炫耀，既然如此，
为何不让她炫耀？彷彿辛蒂已经成年，露出过多肌肤又有什么关係？谁又会去骚
/ P2 G% }- k' _! t. P! m& S; ]扰她？毕竟辛蒂只是小孩子而已，让她享受一下吧！我告诉你，这家伙根本只是
( M. C- V& |. z; n6 q瞎了！

　　终于我丈夫甚至开始让辛蒂买相似的衣服，在房子里展现袒胸露肩：如若仔
# ^2 w8 T* @" _9 p1 {6 V细看就能看透任何身体部位的朦胧「洋娃娃」睡衣、倒像是在展现发育中性徵的
性感胸罩与内裤。

, S. w  R  V5 L% l　　我第一次撞见丹把手探进辛蒂的热裤里，手指进出孩子阴唇的开口，我快要
心脏病发。但令我不快的是辛蒂从对儿童稍微性感的服装发展到彻底爱玩女孩的
服装，「干我！」一点也不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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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N2 R4 s+ d) j3 `+ N2 I6 ]　　这部份看你信不信，我责怪自己。当辛蒂不再用尿布时，她摩擦自己的「那
里」，跟许多孩子一样。理所当然丹也在家，我不能像我孩童时，父母对我那样
处罚这孩子自慰。

　　可是有一天我有个笨主意，当这孩子好奇时，似乎没什么东西满足她，我记
: o! B. o) O9 J# M2 R起相信这应该是某个印第安部落的旧习俗──但我听说过去清教徒在接管一地区
时，「正常」的父母会实施下去，因为做爱是邪恶的。当然我认为自慰是因为孩
8 E0 `1 c- G, d' e子自己好奇或腹痛的缘故。

　　随着那天辛蒂放声大哭一小时，没有东西派上用场：食物、牛奶、打嗝、换
. q; ^+ o9 k3 P尿布、拥抱和磨牙圈，我发疯似地尝试给这孩子任何东西好闭上嘴。我考虑过用
; V- X! O# ^) E, R9 T+ M胶带封住她的嘴。我当然没有做，但是我考虑用。没错，所以我用了──非常有
" _. I& K. A* g0 X* @8 w' W帮助。
9 T/ r7 [' {) p6 p; n4 R3 U/ V, K
- C# O. g) a. u' ~. l, f　　直到玩弄这孩子的小裂缝时，辛蒂的大哭才逐渐变成啜泣，然后是愉快的笑
声。她抬高屁股让我的手指深入，我感到很有罪恶感，但另一方面也宽慰这孩子
停止哭喊了。

　　丹偶然发觉我做了三次，他这样说「就像我的手在饼乾罐里」，只不过这个
9 C' q; L5 h* K) f) `/ w$ `「饼乾罐」是我们女儿的小裂缝。那时我一定脸红了──但是我继续玩抚弄那孩
子的阴唇，直到她平静下来。我试图解决方法，丹打断了我，看来他听过相同的
3 F, A4 W6 |' d1 G- d& H- n* n故事──但不要再期待我尝试让辛蒂安静的特别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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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大约一个星期后，辛蒂蹒跚走进厨房到正在吃早餐的丹跟前，向上提起
+ k, X' z6 V5 c( T% A9 B1 m! f& g裙子露出「完全没有」的下面，向上翘起她的小裂缝，然后一个明显的呜咽声：
「拜託，爸爸。」

/ u# {8 d* j) ]　　当我要反对丹猥亵我们女儿时，辛蒂看着我坦白的指责说：「爸爸做得比妳
, z, k1 A% z3 h' Z& t0 r/ U% t好！」所以我注意、担心丹不仅是抚弄这孩子，事实上他的中指刺进里头然后来
回滑动数分钟，长到你几乎觉得这老色狼的手指在干他女儿。丹继续做，直到辛
蒂忽然发抖倒下，然后抬头看我，似乎在说：「妳看，我说吧！」
0 ^+ H8 D% v. F! i4 e4 x  j5 G' ^: p
, @; D! c$ S! ?7 L$ P9 P　　就像我说过的，在那之后当发现丹脱下我们小女儿的内裤或拉下裙子，我一
点也不惊讶，在辛蒂两岁生日前他似乎用手指猥亵这孩子。一个月后我看到丹替
' c. j8 c4 X7 W- Y辛蒂换尿布时──在辛蒂两腿间用他的舌头舔乾净阴唇同时让她减轻瘙痒。

2 i4 y3 m$ `$ F$ R+ B1 I　　我觉得丹第一次为这孩子买性感服装似乎忽略了一件事：每换一次新衣服，
我们的女儿会越加性感，到几个月后，也可能一年或两年后，这孩子的衣着外观
( v- k6 V9 s3 e+ z会尴尬得像个街头妓女。再后来，辛蒂接近妙龄时──好吧，我甚至窘于描述。

; q& P5 C$ ~8 G" G* Z6 l  D) y　　丹还是没发现！可恶。我看到我丈夫紧抱我的小女儿，她现在十岁，完全不
在意丹全裸坐在椅子上，而且辛蒂没穿衣服，除了在她幼小的阴唇与她父亲肿胀
的阴茎之间的丝质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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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P" l% `0 @8 }& w; D　　好吧，丹很爱辛蒂，经常表现出来，他们常常相吻拥抱、依偎在一起──有
几次甚至在温暖的炉火边盖着毯子赤裸。让我心里暖和多了，领悟到我的丈夫与
. d( j: e; L" T6 v& Q女儿喜欢拥抱，没有对赤裸拥抱感到做作的羞怯或不好意思。

: X1 r* v$ @9 y  t9 P" z　　儘管如此──这很不容易看到，丹和辛蒂在一张「舒适的大椅」上，两人又
一个大拥抱和亲吻后，辛蒂蹲在父亲身边──亲吻有时持续十几分钟，同时丹的
大手上下前后摸遍辛蒂的身体，他们张嘴紧紧相吻。即便是辛蒂的婴儿时期，丹
7 Y0 ?, ~  m3 Y9 c9 a& R1 L; u也没有给过辛蒂的脸颊一个亲吻，他张大嘴用舌头舔了辛蒂的嘴巴内──我想她
也嚐过他的味道。

　　然而，爱你的女儿不代表你「无视」那孩子关心的事，不是吗？

　　过了几天后，当时我坐在椅子上，辛蒂第一次问我：「妈，我可以要避孕药
: T6 v+ g+ V; L! ]( z3 E, t吗？」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天啊，这孩子只有十岁！嗯，好吧，辛蒂三个月
前「来」了月经，但是……
7 l: e( C0 E' B' T& t2 Y" u4 _, l
) ?$ ~7 P4 b4 i- l8 y　　「为什么要？」我问她：「妳是不是和其他男孩鬼混？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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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c& M; Y. s% K　　「嗯……呃……不，」她回答说：「但我和爸爸……」
9 F8 d: r$ W8 f; k, n4 o
2 D& D6 h3 ~5 f! h　　我打断她的话，「妳知道小宝宝从哪来的，对吗？」我问。她应该用别种方
式对这问题有警戒理由？不过我不确定我们当地学校的「性教育」做得好不好。

2 r' M( b" [/ {% @# l　　「是的，妈。」她叹了口气：「爸爸教我一天了。」

3 B% f" A$ P+ Q( o6 k' Q' a　　「那妳该知道除非妳有性行为，否则不必担心会怀孕。当妳交了男朋友，而
0 h9 e+ s7 G- x2 {" l! N- x且他似乎可能想脱妳的衣服，妳才该担心。或许，只是或许，我们会带妳去看医
- Q/ W% ~# U- L* |+ u9 u生并拿避孕药，好吗？」

" e6 S0 l+ g# j0 K, A　　「但是，妈妈……爸爸……」

5 n* n/ _0 j# J# m6 u　　「我说『好吗』。」我重複。
$ B7 {6 j1 s8 K8 z" [" ~. N
6 z) L! [; T* ?  a6 j; ?  U　　再一个叹气，然后：「好的，妈妈。」

: w3 e0 H0 x5 [　　我纳闷现在的孩子。他们看不出来让没有性行为的女孩取得避孕药是不必要
" B/ ^+ O# S7 Q- F6 n6 L的开销。考虑到她甚至还没约会过，有足够的时间烦恼如果辛蒂吃了避孕药、有
了男朋友在她体内喷出黏滑的婴儿果酱。天呀，这孩子只有十岁！有时小孩看不
清现实。此外，给辛蒂避孕药正好鼓励那孩子找到一个男朋友，并开始与他发生
性关係。所以，给不给？我们应该阻止未成年怀孕，即使她父亲不是那么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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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于某种原因，辛蒂似乎失去兴趣去找一个男朋友。或许这很好，我不必担
8 X# w# w4 K# t# L7 s/ ~* F! f心会未成年怀孕。这孩子需要爱，她（再说一次，总是）去找她的父亲。起码我
不用担心丹会和女儿做爱──虽然有时候他们相当亲密。我的意思是：父亲只差
没跟他女儿做爱。如果你相信他们有做，那你有可能会相信任何事。

$ X8 J7 t% z4 p5 A8 {: J# Z" I　　为什么？差不多两天后我看到辛蒂跟丹坐在客厅的大椅上，这时她穿着透明
的儿童小睡衣、根本没穿内裤。等到我结束在厨房的工作之后，听到丹传来呻吟
声、辛蒂尖叫：「喔……爸爸！」两人像往常一样相拥亲吻，只是这次没有像以
' Y3 R: {% c- ]# K( E7 l前丹的老二摩擦我们女儿肚子前面，在她下面鬆弛畏缩起来，因为看不见全部。
( |7 h! s. _+ o' m7 s) l: s要是你有充足的想像力，几乎就能猜到丹的老二在辛蒂体内，两人似乎在做爱。
事实上，这很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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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l2 ?# f) j# f# ]/ W" ]　　辛蒂对丹的呻吟像在谈情说爱，丹闭上眼睛发出咕哝声，抓住辛蒂把她努力
往下拉后，丹一阵抽搐。辛蒂的眼睛瞪得老大，扯开父亲的内裤后，两人像平常
那样正常且随意亲密地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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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在看电视时，辛蒂虚弱地离开丹的膝盖而且摇晃着走进浴室。那时我注
意到丹的老二光滑潮湿，有黏液从辛蒂的大腿内侧滴到地毯上，这混蛋竟然拥抱
我们女儿的同时还射精。那一晚对此我诅咒丹下地狱，表示射精在辛蒂阴道附近
是很危险的──这男人一样看不出来小女儿穿上「干我」服装的危险性，
% t8 @! ^, P; K3 ?7 g' Y- T; R- j
  h- W. ^$ B, O' V- o/ |　　很奇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取代了丹的认知，从那时起他似乎反而更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