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的人生（11-14）

smallboo

　　　　　　　　　　　　　　　纠结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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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N4 ^! f4 E7 e+ ^作者：smallboo
2014/05/23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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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0 j" r: J0 B                （１１）酸酸甜甜，初恋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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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离开了学校后，我的情绪一直很低落，两个对我来说都很重要的人我都没
能完全保护好，我是特别鉆牛角尖的人，其实那个年纪的我，根本做不了什麽，
; w  L$ V9 q0 h7 f7 q( g7 Y# U只是命运的玩物，但是我却陷入了这样的迷思中无法自拔。

. g2 k5 M9 k# D8 w( v( f3 k7 R1 L　　我变得萎靡，变得消极，在学校裏的时候就一直趴在座位上，哪也不想去，
+ }$ r; d, g1 @下课就老老实实一声不吭的回家，回到家就关在自己的房间裏，好像心事沈沈的
$ q- H% J2 X/ E) ~+ h, z样子，但其实没有并没有想什麽，只是很迷茫很空虚，不知道做什麽，就只能发
  O: O6 O. w' G3 t( K0 b7 W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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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 {- \4 Z5 D　　第一个关心我的，自然是我妈。

　　她发现我在一段时间内并没有去骚扰她，再加上我一回家就关在房间裏，自
1 O5 Z7 V% y* H" U# e4 g然就很容易知道我的情绪有问题。

　　她关切的问过我发生了什麽，我没办法对她开口说玲的事，只能沈默着面对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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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 @- D! \' \5 D8 ?0 ~　　她看我沈默，就知趣的不再询问，而是让我多和同学们出去玩玩散散心，希
望对我有些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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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M' h2 P- ?% T　　但是我妈的关心让我更加觉得内疚，深刻的感觉到自己的无能，所以我的情
绪愈加的低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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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关心的人，就是萍了，我的状况她一直看在眼裏，她想和我说话，但
$ w, {; H, e: Y3 s( w) I是我总不太搭理她，甚至有些埋怨她，无厘头的埋怨，要不是玲和她换了位置，
最后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4 G; G' M: u( n7 y; x　　我知道这很荒谬，但是当时的我，已经完全陷入了一个非常阴暗的状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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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8 T9 W6 x, K; v2 Y　　她感觉到了我对她的气愤，平常人应该会因为这种莫须有的情绪而发脾气，
' E+ Z5 E" F* X, G+ G但是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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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得出来她还是很着急。

  k, }, U6 x! |5 d. F  B/ M2 O) ]　　她尝试了很多办法都无效，最后她只能找了班上几个和我关系还不错的人一
7 o" m4 \0 i8 T+ K起商量，最后的结果是大家一起搞次秋游，希望我能开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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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Z& K/ m  G& z: R7 A　　这几乎是萍最后的办法了，她跟我说的时候，眼神了带着最后一点希望的光
芒，我不忍心抹杀掉她的好意，就答应了。

　　她居然开心的跳了起来。

, k/ v- \: z  x- z% n* h. a4 H* v　　这让我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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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v. m! w　　时间是在初三上学期的１０月，那时候的我们小镇的天气是特别爽朗，天空
常常万裏无云，漫天都是纯凈的蓝色，阳光有些刺眼但是却不并恶毒，空气中有
  d2 S" M) w! u* G& Y7 R些凉意，但不并寒冷，呼吸起来感觉整个人都被凈化了，是最适合出游的日子。

& Y, @! h: G/ o% t  X' s! t　　在小学的时候经常会组织秋游，但是到了初中后，学校就借着学业的关系，
& S/ p$ k2 Z1 a( K9 ]不再组织了，这一直让我觉得是个非常恶心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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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址选在了离城市中心区有２０公裏的一个小村庄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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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决定去的人和我关系都很不错。

　　总共３个男的，５个女的。

0 I) J* a& R' ^( m　　其中一个男的是涛，性格非常开朗，很难想象得到他是在离异家庭中成长起
来的，样貌的话虽然不帅，但是还是透露着一些阳光起，在学校中也很活跃，而
且对女生很有一手，成绩嘛，一般，后来和我和正混多了以后，怎麽成绩也上去
了，我是没有太多什麽东西透露给他的，只能是正教他的了，有了这个武器以后
，不管不良的还是才女，他都有办法对付了。

: f" u9 T% E) V) \8 i9 ~　　另外一个就是刚刚提到的正，其实我不太喜欢他，我不太喜欢争所谓的成绩
名次，只是兴趣使然才看书，所以我比较擅长的是理科类，尤其是数学，但是正
5 w8 `% G3 I1 U% b% J* u7 i就是典型的好好学生，每科必看，最开始的我是非常嗤之以鼻的，觉得这种好好
9 m( |% ?0 K8 R" f学生只知道听话看书，根本没有自己的思想，和傀儡没多大差别，不过后来细细
观察了一段时间才发现，这人不是个天才就是个疯子，他居然完全是自己的爱好
, {3 Q6 F- q8 ^1 |，他的求知欲望完全超过想象，所以成绩才会一直那麽好，在加上他长得还不错
，基本上在学校就是个万人迷，可惜的是，他好像读书读傻了，对于女人完全木
有兴趣。

　　在成绩上他一直很好胜，而偏偏我总能在这方面和他拼一拼，特别是如果理
科比较难的时候，我就能超过他。

" Z$ l0 h6 P. Q　　在他看来我是没怎麽碰过书的，很好奇我到底是怎麽学的，就时常粘着我，
好吧，就这麽多了个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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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生中，芳和娟是萍的闺蜜，星宇和班长丽则算是正的花癡，听到正会出来
，就吵着要跟着出来。

　　芳是瘦高型的，女生发育的早，在初三的时候她已经１６５了，身材一般，
' m" k/ M2 u/ g7 A* c. G$ A长相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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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大概就Ａ杯吧，屁股也不大，因为年轻所以看上去还算比较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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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和她差不多，但是就是身高只有１５８。

& Q- {# N0 A& t　　娟和星宇则都是矮胖矮胖型的，而且居然身材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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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4 M6 m' h' F. n& E/ m9 U, R  U　　两个除了长相有区别，看身形有些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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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５个女生中，居然萍算是女神级别的了。

　　所以，对于这些女生，我也没太大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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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2 d# A7 y* {6 ?4 I　　秋游选的地方还是不错的，两座小山丘，上面都是枯黄色的草，虽然是一片
! [  W5 b- V& n萧瑟，但是连成片后看上去景色还是很美。

  E3 D6 }& y  B5 _0 @' t5 O　　山下有条小溪，大概就到小腿肚的深度，水流有些急，不过水很干凈，偶尔
2 M2 \0 a$ a; C) \; F0 f还能看到小鱼儿在游来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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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1 V5 Z. w' Y/ U9 N. ~, @　　听着溪水声，呼吸着郊外的空气，我的确心情好了不少。

　　不过还是不大想和其他人说话，所以，他们在山顶上忙着準备野餐的时候，
  p( f4 y- T: j  n$ O我就一个人跑到山背面坐着看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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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C2 R- z* J6 E　　一个人面对着这片好景色，就突然有种自己特别渺小的感觉，但同时也有种
3 V* m9 E7 w* y特别孤单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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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 }/ F. ^. l' y6 e; _# E& F　　我细细的品味着个中感受，有点自虐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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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萍发现了单独跑开的我，就丢下大队过来陪我，她没说话，只是坐在我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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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3 @7 B# K* ]: Q; c: ~　　她的存在让我的孤单感减少了很多，我有些感激她的理解，此刻不需要太多
的话语，只是相陪着已经足够。

- g( {" l+ ?/ t& ?5 w　　我对她笑了笑了，两个人就这麽沈默的坐着，看着天，看着鸟，看着溪水，
看着远处的农田，看着正在田裏忙着的农夫，和在一旁时不时会叫两声的傻牛，
' I/ k0 `% E* c即使是多年后，我依然怀念那个景色，都市再繁华，我要的东西却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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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很快，他们忙活完了，就开始呼唤我和萍，我和萍有些尴尬的一起
+ S- A1 f. x/ j/ u% K从山背后走上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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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那群八卦的女生就开始起哄，「哟，两个小情侣躲到哪裏去谈情
说爱了，害我们几个在这裏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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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最先不怀好意的刺激我和萍。

9 S" R. M$ h. m9 I' T. E　　萍脸红了个透，啥也没回，就过去推了下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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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 c7 S) ~/ _7 i3 C- N　　我脸皮厚，完全无感，知道芳一直对涛有感觉，就顺势揶揄了下她，「是嘛
，我还以为我和萍不在，方便你找机会呢。」

8 z: t9 Y/ U: G4 K4 m& i　　说完眼睛瞟向了正在和娟忙活的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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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知道我的意思，立马就红了脸，啐了一声就回大队了，其他人也就哈哈笑
了一下，再没人提这个话题了。

( [7 v- w5 x  `3 [' f　　野餐的时候，萍坐在我身边，芳和娟则坐在涛的两边，而星宇和丽则一定是
: a$ I6 u! g4 ~- l1 z/ C$ C9 j围绕着正的。

0 K$ U0 l4 A4 N" `, m  d5 p- b" p　　大家都嘻嘻哈哈的互相开着玩笑，好像这一刻什麽成长，什麽学业，什麽未
来都不见了，只有彼此间幼稚的却又真诚的笑脸。

% [: |, f$ J8 `7 v. C8 _　　我偷偷的看了下萍，萍因为涛的玩笑笑得很灿烂，在秋日的阳光下显得特别
美好，我不由得有些呆了。

　　同时看呆的，还有始作俑者涛，其实我知道，涛是喜欢萍的，他也知道萍是
% E, f" o; t0 }. k喜欢我的，所以我们之间并没有捅破这个，彼此有些各怀心事的一直相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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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萍最先发现我在看她，她马上就羞红了脸，推了我一把，「看什麽看啊，没
$ Y! E6 E/ n. c) `见过啊。」

! y# W( t* t. L* N　　我装着天真的说，「因为好看啊。」

7 d, d$ @0 Y9 V  b　　萍嘴角很明显挂起了笑意，但是还是假装正经的说，「别闹了，会被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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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R$ v! J/ q/ ~# \* |　　我就接着她的话继续玩笑，「说就说呗，反正就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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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r  I2 j) l0 w/ o) D( e　　她终于很开心的笑了起来。

( ]" O' x( s- H' {　　她这一笑，其他人都发现了，涛有些酸溜溜的说，「这两人，敢情是找我们
+ M* \- T1 o1 s1 Y) j$ _来当电灯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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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笑了笑，不在说话。

　　继续看着萍。

　　我发现其实我对萍还是有感觉的，越看她我就越觉得她好看，就越觉得自己
喜欢她。

0 B2 @+ N2 [1 w! Y! ]1 u" T　　而萍的目的也达到了，玲的事对我的影响也降到了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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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餐过后，涛有些心怀鬼胎的提议去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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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T7 U0 Z" f* w# n4 L  V　　到了溪边，他又说小溪对面好像更好玩，就怂恿大家过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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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8 ]# M6 G7 c* T5 r　　他就顺势把手伸给了萍，想牵着她过河。

/ B5 Y7 J0 r; U, C1 W8 i　　结果萍犹豫了一下，回头看着站在最后的我，然后对涛说，「你先把芳和娟
带过去吧。」

$ E# v# |0 l7 G1 U) [0 ~　　涛的计划失败，有些讪讪的去找芳和娟了。

　　我心裏有些得意，突然冒出个念头，有这麽个女朋友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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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6 D& y# h2 o* a/ h* }　　想到了这裏，我才明白，其实我是可以接受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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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w+ s* ~7 F6 q7 {) q& m! D% x　　想通了这点后，我很大方的走向前，伸手给萍，萍有些讶异我的改变，不过
很快还是牵着我的手一起过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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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溪水很急，溪中的石头都有些滑，大家都小心翼翼的走着，这季节虽然不冷
，但是水还是很凉，如果摔倒了全身湿透也不是好受的事。

0 d  e2 z* q; h& d( m2 m　　刚走到一半，最先出状况的是萍，萍一脚踩到一个大的石头，脚一滑，再被
5 [1 u" r7 M8 {7 ~$ @+ B) J水流沖一下，身体就要摔了。

　　我一急，赶紧用力扶住她，结果自己没站稳，整个摔在了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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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萍很焦急又很高兴的把我扶起来，「都怪我，这，全湿透了怎麽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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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_; b4 n8 _　　我安慰她，「没事的，太阳这麽大，一会就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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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I0 T% A- U7 G6 e: J1 o3 h　　后来我才知道，就这个瞬间，萍已经完全决定了要当我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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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0 w8 X) r, _" t　　她的愿意是觉得我是个会好好保护她的男人。

　　过了溪之后，大家用枯草点了火，烤了一下湿掉的衣服，就开始分散活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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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萍很自然的一起围着农田在散步，涛本来想跟着来，但是被芳和娟缠住
了，正从头到尾都没清閑过，８个人分成了三组各自开始活动。

' c( ~+ L8 ?# G. Y% ], q1 p　　他们走远后，我很大胆的牵起了萍的手，萍一开始有些害羞，后来就习惯了
，我们就这样手牵着手一直散着步，说着话。

6 Y& H" y( q7 |　　说到好笑的事的时候，两个人就一起笑，说到难过的时候，就两个一起沈默
# q+ i. R7 a2 ]/ c& q2 L一下，手一直牵着，从头到尾都没放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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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秋游，算是完全确定了我和萍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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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L4 b, r. @1 M* E2 U　　我们成为了班上除了家长不知道外所有人都知道的情侣。

# o% z6 w0 ~6 y$ t. S- L( @% Q/ ]) }' x　　那时候的感情很简单，很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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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9 M  O; e! t  N5 Q2 R　　我们会在上课的时候互相传小纸条，下课就腻歪在一起，放学一起牵手回家
; i8 j. ]1 K  D" O5 Q，但仅限于牵手，我也完全没想过要去触碰她的身体，不是不想，只是怕她害怕
，怕她对我的印象改变。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快要初三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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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上的气氛突然紧张起来了，不知道是因为老师的话，还是因为家长的灌输
, V4 N: ~; D7 N& l! K5 A/ w. e2 ^，大家都很自觉的开始为初中毕业这件事着急起来了。

　　萍的成绩不算太好，但是上目前这个学校的高中没有问题，我和正被所有人
不停的传着说会去更好的高中。

　　我个人倒是无所谓，也没觉得好高中有多好，我一直信奉性格决定命运，即
' b3 I2 u8 j# V1 r% U! k2 Z使把我送到好高中去，也不一定我就真正适合哪裏。

: O! {( v" L) V, r7 n# k1 P; v　　萍那段时间情绪一直很怪，时常会沈默，但是和我说话还是保持着笑容。

, M) q( G: @/ H) U8 ]　　有一天她突然送了两张心形卡片给我，让我记住上面的英文，一个是「ｆｏ
ｒｅｖｅｒｗａｉｔｉｎｇｆｏｒｙｏｕ」，一个是「ｌｏｖｉｎｇｙｏｕｉｓ
ｔｈｅｂｅｓｔｔｈｉｎｇｈａｐｐｅｎｔｏｍｅ」．我有些小感动，但是又有
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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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句不太像是普通告白的话。

　　后来果然，我和正被安排去了本市最好的高中考入学试，我有些反感，所以
5 }/ E5 D; i: X  L  i$ N7 M没太认真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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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W! y6 y7 D" E　　分数不算太高，当也不至于丢面子。

　　本来是没上分数线的，结果我妈很神通的找了一堆关系，让我的身份变成了
农村考生，最后得以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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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 B  Q* Q5 C* E　　我有些恼怒，质问我妈为什麽要这麽做，她有些诧异，但是又很语重心长的
说，「我这是为你好」。

　　我有些无可奈何的接受了这个命运。

% t, o4 c4 m1 [( D& M! Z4 ]2 N2 @$ s　　而后，我和正通过分数线的消息马上被班上的所有人知道了。

$ S4 t$ @) H8 F6 }　　萍知道后，没有说其他的，「你好好去上高中，一定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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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C, m, ?! \3 V　　萍说完有些黯然。

　　我则被她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不就是换个高中嘛，又能怎麽样。

　　随后，一直到毕业，萍都刻意避开我，还特意和个女生调换了位置，经常和
涛混在一起。

　　我起初有些生气，后来就有些慌了，心裏一直有个大大的疑问，为什麽她会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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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就主动去找她问她为什麽，她只是说，「我这是为你好。」

" ^. \6 G; _% c5 Y+ J- |* L6 @! t7 i　　说话就走了。

　　就是这６个字，改变了我的一切。

　　我对这６个字深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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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我再没找过她。

　　直到毕业典礼结束的那天晚上，萍打了电话过来。

　　说：「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1 l! C) G1 c! j' i$ M　　我有些烦闷的直接挂了电话，好吧，我被甩了，就是这麽一句话，「我这是
* n: ^% H2 G  F' k& p为你好」，我被甩了，因为我是优等生，所以我就应该要走一条所有人都认为我
该要走的路？如果是这样，那我宁愿不要做优等生。
/ T1 V& V9 Y0 o( R; h: Z: S
/ V6 `  U+ L; B6 A* n　　就在那个瞬间，我对所谓的学业完全厌恶，完全找不到任何的兴趣。

　　而我和萍的初恋，就到这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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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2）转变的开始

    升了高中后，我如自己所愿的开始自暴自弃，我不再主动的去学东西了，
3 j& Q" O6 e7 O+ h5 u因为我完全不敢兴趣，我开始研究一个劣等生会做什麽，然后我就去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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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网吧刚刚出现，我开始沈迷在网络中。

% W' m( v1 y4 b$ d5 J8 J: l　　于是，逃学，反抗老师，对女生吹口哨，所有劣等生会做的事，我都做了，
而且做得比他们更甚。

　　我的心裏一直念叨着，这是你们逼我的，我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这样做。
* j0 i' x: o  W+ V* @
　　我没有恨我妈，我知道那是为人父母应该要做的事，我只是恨萍，但是其实
我也知道她的确是为我好，我一边恨着她，一边想着她，一边想见他，一边又刻
( i+ Q# A) |( b, X+ U意绕开可能会碰面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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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写了封永远也没寄出去的信，信裏全是我的想念，每一句都是我每天夜裏
坐在自己窗台上看夜景时心裏的孤单感，每一句都是在现实裏不敢告诉任何人的
! j# H. z$ q# h+ o! A' M3 |6 U话。

8 u9 N2 K1 r9 p' h8 Z, r　　整个高一上学期，我都在这样的状态下过着，成绩不再拔尖，甚至到中等偏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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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学期我过的完全没有实感，我不知道我到底该做什麽不该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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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一下学期，满溢的想念，终于让我低下了头，我开始逃课去她在高中，想
* }+ G- E2 `+ R2 \) _# M看看她，想跟她说说话。

　　我不敢直接找她，只好假装找涛，然后和涛一起玩，希望从他嘴裏知道点消
息，但是涛很明显的在避开这个话题，只是很认真的在和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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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 r4 h$ l　　我又尝试在放学的时间段在她回家的路上等她，可怎麽也等不到她。

, d! s$ _/ M8 `5 l6 c5 a9 k　　一次又一次的期望，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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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某一次，我耐不住性子，直接去找了她，才终于看到了她。

0 k; v9 a7 ]$ k1 b* ]/ p2 H　　她变了，变得成熟了，脸上的稚气正在退散。
, |% ]: t# Z+ ?
" I% d7 w) W2 e  ?- P　　她看到我，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很快调整好情绪，「哎，斌，你怎麽来了？
; W- e! x. t0 p/ }8 x4 i现在不是在上课麽？」
  p- S7 s, o( S# f0 x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