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55）岳阳夜袭

Nino

　　　　　　　　　　　　　　Ｗｈａｔ　Ｉｆ？

3 A3 J9 j% v& Q作者：Nino
. b- ]" Q, k: Z, g3 |# s2014/3/3　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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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 ~2 j/ X  h& V% b5 ?        　　　　本文发表于春满四合院，未经许可不得任意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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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举兵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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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w+ J# F- m" }% ~- ^' N0 g　　　　　　　　　　　　　　第八章　护法战争

. q0 k- e8 y. C: A; H3 |+ G/ b: v　　　　　　　　　　　　　　（４）岳阳夜袭

　　世事如棋，虽说难料却也有机可循。

　　民国七年春节转眼到来，我在长沙吃了第一个在战场上的年夜饭。

/ X2 {4 }' P* C' W: B/ V$ ^　　比原本历史迟了一年美国却还不宣战，欧洲战场上没有决定性胜负，中国
, c  X# e9 F% E4 Z. ?' n国内主战派主和派也纷扰不休。梁任公、张君迈、陈独秀等意见领袖在各杂誌
$ R: m* k, V* [* W上鼓吹意见，时而主张参战时而主张中立，全国民众也议论纷纷，不知是参战
1 r6 B4 x) P8 H  U6 K; p: ~比较好还是继续观望下去。

5 `& R' u. G$ A7 ?8 |9 n! o# R　　美国前一年提出的调停意见不为同盟、协约双方接受，老罗斯福总统建议
3 x5 R9 H' L7 }$ J0 q' w4 ]双方各后退１０公里划出停战地带，并愿意派出美军进驻缓冲区维持停火。但
第一批美军还没抵达法国，德国就先用哥达式轰炸机携带大批沙林毒气袭击多
4 g7 _( r& O. O3 z佛、朴资茅斯等几个英国东南部重要港口和军事营区，造成超过３０万军民死
* P% h( K, a7 K; A伤，英国陆海军与西线海运码头装卸能力遭受重创，大不列颠摇摇欲坠。德国
' `5 }  y5 }% o) Q& H9 h对后方地带无差别的恐怖攻击虽使英国民众情绪沸腾，但因本土储备兵源与码
, }6 T+ A7 L' A& H* s头工人几乎一扫而空，短期内已无力再战。加拿大、澳洲、南非甚至印度都提
出了提高自治领地位，甚至要求独立建国的呼声；芬党与爱尔兰义勇军也趁乱
掀起大革命，所剩不多的英国安全部队惨遭歼灭，爱尔兰共和国绿白橘三色旗
' P& R! j5 y# x3 m已飘扬在都柏林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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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p( P! j2 a  s0 l　　前一年在战场上无谓浪费士兵性命几乎酿成譁变后，虽没有正式宣布停火
- f9 i' t6 W. ~9 I, ^但整个法军战线处于停滞状态，已经几个月没有任何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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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 o% X# }- @( n7 [　　对英国国内平民的无差别恐怖攻击虽引发美国群情激动，但英法两国的局
势演变却令老罗斯福总统，陷入一种进退两难的状态……。

　　英法两国打不下去，德国在西线按兵不动，大军快速东调后与俄罗斯在基
+ `# r0 G4 m0 [( ^4 J! v辅附近会战，包围俘虏俄军４０万人后居然主动宣布停火，扶植白俄罗斯人与
# X( _6 [8 k4 x% [乌克兰人独立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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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线无战事，俄罗斯国内民怨沸腾，革命一触即发，美国呼吁沙皇克制不
要屠杀抗议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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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护法战争也是一种进退两难的状况……。

　　长沙收复后各省联军纷纷集中长沙附近整理，李品仙所属单位向北推进沿
' |% t- I3 @  q( }$ \汨罗江警戒，北军主力驻守岳阳与湘军隔河对峙。旧曆年后冯国璋终于逼迫段
祺瑞下台──冯国璋公开倡言南北议和，短时间也不会动武──谭延闿也回到
* o  E; {( G) C! Q: r湖南重任督军兼省长，南北双方暂时进入了休战状态。

　　向马营长报告翁神父的请託后，营长以【湘军北军宿怨已深，以桂军派出
纠察较为妥当】为由徵得陆少帅同意与湘军方面谅解，并理所当然地由本营每
天派出警卫班到圣母堂警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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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修女，请问今天有什么其他需要帮忙的地方吗？」我脱下外套捲起袖
子道。转眼也在教堂这边混了快三个月，每天早上忙完部队操练工作后，我都
会固定带一批弟兄到教堂来出公差，或搬东西或劈柴，反正有什么可服务难民
的我们就去做。能在腥风血雨的战斗间为受害民众做点好事，弟兄们也都努力
争取前来服务的机会。

　　「曲附座您别忙，这边由我们来就好！」文静笑咪咪回答道。

  Z$ G/ g0 ~$ s' T& i　　虽然容貌身材不同，但林修女笑起来的感觉还是有七八分神似陈妍希。廿
  ~& P9 T5 G3 H$ A. T* j一世纪的文静比较高，有１６５公分，廿世纪初的文静最多１６０；廿一世纪
版本的文静下巴是圆的，廿世纪的文静脸型是锥子脸、下巴尖尖的。如果说廿
3 ~3 P. f6 c* u一世纪的文静是温驯、成熟、知性、自信的妩媚，那我眼前的文静就是坚毅、
1 l  C) x+ s2 m6 c: g- E- \0 u果决又带着温柔与慈悲的光辉。

　　同样的灵魂却有着不同的气质与外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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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 L1 k% B1 t* u, x　　「喔，对了！」文静道：「之前跟您提过的，我想教孤儿们学写字的事，
2 K# L3 u  \3 @8 q3 V2 D1 B# s不知道……。」

0 ?+ s/ r) ~# @6 o5 R9 H　　「呵呵，我已向长官报告过了」我随着弟兄扛起一捆木料道：「目前因为
战乱教师不好找，林修女请您与神父商量一下，看何时正式开始，本营已经挑
) j1 T3 ]/ h  s- @选了几位有中学学历的弟兄，可以先派来当老师。」

　　「啊，这怎么好意思劳烦各位…」文静优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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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 Y. M8 G6 E, }　　文静－－不，应该说是林修女－－的眼神纯净无暇，这段时间来我左思右
想，丝毫想不出我跟她之间是怎样会发生【关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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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h% h) @( ?& i. m; a" d　　就目前所知，林文静修女原本是菲律宾华侨，家里本籍福建，祖上到菲律
1 H- ^- B: o% m. V+ X% C3 w宾经商有成，从小笃信天主并进入教会学校，中学时立誓守贞，进入修道院历
$ x* z2 z, ]( N% t, Q; i! i经多次考核成为正式修女后志愿来湖南协助翁神父。这几年下来，无论是修建
0 {  t0 v0 ?  W+ A  N教堂还是筹备教会医院，她都是翁神父最得力的助手。而她个人最大的愿望就
是建立一座孤儿院，让一无所有的孩子有机会活下去，受教育成为有用的人。

) J( [' P/ e. ~8 m: `　　「趁这段时间我先带弟兄们帮忙製做桌椅黑板，至于教师部分再请您与神
父多烦心，看可不可以找到长久的人才…」我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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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5 f6 h( z  W+ T  z; Y2 }　　「我会继续祈祷，我相信天上的父一定会恩赐给我们最好的答案…」文静
2 U- k- D  I9 c, d微笑道：「之前我们也一直祈求天上的父降福给这些受到战争灾祸的人们，祂
应许了我们，让曲附座您带领弟兄们来为难民们服务，我深信这些可怜的孩子
( q& N2 l- q0 G. Q1 [1 s2 c, D也一定会再次受到赐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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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9 v4 O+ s$ S# w　　「没错，一定会的…」我回应道。

　　「这两年我们陆续收留了４、５０个孤儿，这次遭逢兵灾，失去父母亲人
) I, q5 u' u7 |$ d; `. N( u的孩子更多了…」文静收紧下巴坚毅道：「饥饿、疾病、贫穷、战争让这些孩
7 C7 S, a9 E0 z! J: R! o) X子失怙，但我相信只要给他们机会，好好教育他们，他们往后就能靠自己活下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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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修女您这样牺牲奉献的精神，我相信他们不但能够自力更生，更有机
& l2 H4 U  r' R会成为有用的人，成为这社会上的中坚！」每次听【林修女】讲话，我都有种
观看【Ｇｏｏｄ　Ｎｅｗｓ　好消息】电视台电视布道的感觉。即使不知道后
: F& W; n- k  }来与她之间的关係，我也愿意竭尽所能协助这位充满热情的修女完成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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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r4 Q; K+ V3 o/ A, W/ I8 q2 T: c　　「还是要请附座多多帮忙…」文静浅浅行个礼道：「谢谢您，那我先去忙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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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北双方在汨罗江对望两个多月后，民国七年清明节后湘桂粤护法联军整
补完毕，因和议始终无成，广州军政府下令肃清岳阳残敌后向武汉前进，以期
用武力恢复临时约法建立新的政府。

4 Q! O$ n! I4 @" E　　四月十五日桂军主力沿平江、通城一线向鄂南进发，湘军主力则渡过汨罗
江直指岳阳。北洋军在汨罗江一线只有些许战斗前哨，稍一接触便放弃阵地朝
岳阳退却，战事进展顺利。只可惜我们模範营被指定继续留在长沙充当司令部
* Q$ z1 U% Y% K警卫营兼仪仗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友军捷报频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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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队枯驻长沙不动，弟兄们每天站哨、训练，士气上多少有些浮动；而我
# D# a+ R: u, L& K则把握最后这点时间，除了尽可能多跟【林修女】亲近外，就是想办法掌握家
里消息。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到湖南三个月后，我终于第一次收到家里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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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州湾的纱厂、製衣厂、钢铁厂、铁工厂等在大姑丈领导下开始量产，除
了被服外现在也已经开始生产铁丝网、钢筋、钢板、钢盔、钢轨等军用材料。
在英法两国劳动力奇缺下，订单如雪片般飞来。大姑丈来信中特别提到将黄九
姑提升为英文秘书后表现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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