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54）哇！～文静！

Nino

　　　　　　　　　　　　　　Ｗｈａｔ　Ｉｆ？

作者：Nino
9 c  }0 E: z5 L- `5 S# Y! H2014/2/25　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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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8 ]2 p3 n1 f. z. u$ v# Z        　　　　本文发表于春满四合院，未经许可不得任意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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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举兵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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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2 |$ P% G+ m1 M' h　　　　　　　　　　　　　　第八章　护法战争

　　　　　　　　　　　　　（３）哇！～文静！

　　虽然我的小战斗队根本无力西渡湘江攻取衡山城，但单是四挺重机枪封锁
+ z- H) N3 d# a. d, K' f湘江水路与衡山码头，就把北洋军第二十师打得补给中断、首尾难顾、军心动
摇、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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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l" g" s' e+ x　　佔领衡山前进狙击阵地当天黄昏，马营长率本营余部在新塘镇登岸。待营
% h! ~( O6 ]* a, W: W部站稳脚跟后，我再度带着机枪队与第一连上路，沿湘江朝株州搜索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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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拂晓尖兵队抵达株州码头，我派出两组尖兵上岸搜索，发现北洋军已
悉数朝北方退走，码头上还遗留了大量辎重物资，我遂以机枪队加一个步兵连
不足３００人兵力佔领了株州。不久营部与桂军１团兵力亦陆续乘船赶到。马
  B1 ~+ @" _0 s8 j, C+ P营长出示陆少帅手令，命我继续率机枪队与步一连向长沙方向搜索追击。当时
; p! Y  [- M/ v. W我心想少帅与营长之前在永州时好像都无所谓似地，一天度过又一天，怎么这
时却要我百里兼程日夜追击，与之前踌躇不前的态度大相异廷──后来才知道
% {1 f$ @' y8 c# @: o0 \: Q: f8 Q3 {) }少帅动作迟延受到陆荣廷严厉斥责，甚至马营长遭受了记过处分。

$ M2 J' B& v- F( \　　从株州进长沙搭船不过两三小时即可到达，但我觉得既然已经进入湖南心
# [6 i% s& ~/ k7 c2 b脏地带，再不可孤军深入、轻举妄动，因此我捨弃搭船，循湘江东岸沿公路搜
索前进。沿途民众知道我们是来湘助战的桂军，纷纷在路边摆出木桌、香案，
, O0 R9 M( @4 {' n8 j" w  N0 Z有提供馒头大饼的、有提供酒水清茶的，整个气氛完全不像是搜索追击敌军，
: o: A! y: [) g反而更像是神明出巡信徒夹道热烈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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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担心北洋军在长沙据城抵抗，我军在黄土岭附近扎营过夜，不贸然进
& i6 X7 b( M5 d4 Q/ r3 J城。派出搜索部队后我命黄旭初、黄绍紘、白崇禧、夏威众人带领士兵构筑环
型防御阵地，同时保持对后方通信畅通。日落后长沙城内地方父老一批又一批
前来拜访，纷纷表示北军已撤出长沙，请我军尽早入城恢复地方治安。黄绍紘
# j" N- @* b1 M) a8 x对父老们提供的情报异常兴奋，一直表示愿意率机枪一分队、步兵一排连夜渡
& [: Q2 I- i  K# Z6 I; f0 ?江佔领长沙城；我则坚持既然北军已遭本部击溃退走，这个荣誉应该要第二天
早晨留给陆少帅，而无论有无敌情顾虑本部都应该严格遵守战地準则，在确保
宿营地安全下充分掌握周遭情报，以免为敌所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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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3 L  z: W: e9 ^9 R2 x) a　　第三天天明后没多久，江面上果然出现了大量悬挂我军军旗的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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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9 z1 X; p9 n% l; h　　陆少帅带领桂军主力大张旗鼓进城，嚣张的程度丝毫不逊第二次世界大战
4 v. e& }; u9 c+ ^' Q* e& D中德国战胜法国后在艾菲尔铁塔前阅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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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少帅就这点能耐？」白崇禧走近我身旁笑着道。

　　「你管少帅多大能耐？」我正色道：「既然周遭全无敌情，健生你安排好
部队跑步路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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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i4 B- G3 s( S　　白崇禧见我脸色不对，迅速道：「报告！已经安排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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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敌情就要照表操课！不可以偷懒！」我厉声道：「先照惯例跑１万
米，回来后集合部队，宣布今天营附颁发机枪队与步一连奖金３０元加菜，今
5 M+ U6 [# a" n9 |& A天中午要有鱼有肉还要有鸡，知道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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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告营附，知道了！」白崇禧立正站好道：「我立刻交待值日伙食委员
办理加菜，现在就带队出发跑步。」

　　「这样就对了！」我道：「只有训练才是弟兄们最大的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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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 K$ C! P: D; `　　桂军抵达长沙后就停止不前，由湘军队伍超越本军向北朝岳阳方向追击。

% |8 O! [! i# f) C2 s2 q　　过了四五天本部才从防御阵地出发渡过湘江进城归建，担任起陆少帅司令
部警卫营的角色。

" Z8 H9 w) Z! f9 n* X/ z% _　　又过了两三天，广州大元帅府电报宣布桂军模範营：「奇袭衡山，歼灭北
, o7 V: i: @) `; H! C* e1 C洋军千余人、生擒北洋第二十师营长２人、军官１４人、士官兵６３７人、山
4 X3 r  r) s. l: \+ f1 i( A砲２门、机枪６挺，击溃北洋第二十师，首入长沙，军纪严明，屡建奇功，大
元帅府明令褒扬，授荣誉虎旗乙面，记司令陆裕光小功二次，营长马晓君大功
5 c( S& E- N3 Z: @& z( E8 s乙次，全营发奖金大洋１０００元。」



　　「附座，怎么都没提到我们？」黄绍紘阅毕战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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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什么？」我笑道：「大丈夫投身沙场，只怕不能建功立业，这一两个
大功小功算得了什么？」

　　「弟兄们士气都很高昂，就怕接下来的赏罚…」夏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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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H: Y1 V2 Y& `) M　　「旭初你怎么看？」我回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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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赏罚公平又有信用，弟兄们自然信服…」黄旭初道：「这次我们打了漂
亮的一仗，一个弟兄也没损失，加上一到长沙附座就立刻掏腰包赏酒赏菜、颁
; X& T! m; ~7 c发奖金，现在弟兄们都恨不得立刻追随附座前往岳阳战场……。」

　　「谁也不想在这站卫兵、当仪队呀…」白健生接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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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战斗本部暴露了不少缺点，也验证了不少优点…」我道：「虽然我
们不是在第一线，但作战準备与日常训练一刻也不能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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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我们的问题：第一是地图判读与夜间定向定位没有落实，能打下点
战功纯属侥倖，即日起立刻安排课程加强各级干部的定位与地形地物判断技巧
…」我站起迈步道：「第二是手榴弹投掷的距离与準确性不够，丢手榴弹不是
4 y5 h1 \/ f6 G, W* J单靠臂力、更要继续加强弟兄们腰力的使用技巧……。」

8 w2 R' y4 o6 |) ?0 T1 q" k　　「是，我们立刻安排…」黄旭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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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接着道：「第三、机枪的长距离射击準确度、目标选择、弹药节约，还
有更重要的，机枪变换阵地的速度和阵地位置选择，都还不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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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念一转──黄绍紘爱面子又想抢功──续道：「请绍紘设计阵地选择
4 Y! F) W/ k  b* m8 Z& C与射击课程，请煦苍协助绍紘督导阵地构筑练习，每天上下午要强加强训练，
" ~1 v7 y" @! a% ~9 |3 ]2 ^* n" q8 i5 }一定要做到１００米内变换阵地３分钟内完成！」

　　「知道了！」黄绍紘、夏威一齐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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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 w1 T- ^+ i2 A　　「赏罚问题我来解决！」我起身道：「其他事情就麻烦诸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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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决赏罚问题比想像中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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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9 D! o( {+ \; B# c　　照这个时代的规矩，不管是南军北军、是南北内战还是省内军阀相残，战
胜方佔领一个城市后纵兵姦淫掳掠个三天五天是常态──历史上二次革命时北
% x; D" c  T8 K! _8 J; o洋军进入南京城后，单是被张勋辫子兵强姦后投河自尽的妇女就超过３０００
人──本部是桂军模範营、士官兵素质高，加上特别强调秋毫无犯，因此无论
% {- m7 K  d" @0 ?3 F+ l2 z是进入衡山、株州，还是进入长沙，都还能做到严守军纪、绝不扰民。我们驻
扎长沙后，衡山、株州与长沙地方父老、商会组织纷纷前来劳军，其中衡山商
会还直接当场带来１０万元【报效】，我全部请马营长出面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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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9 G" h* u- @, \# w; r　　至于机枪对与步一连奖赏问题，我们在衡山解决北洋第二十师第４、５营
8 c3 g2 I/ F. R; i3 {& [时收缴的大量辎重弹药都上缴营部，但被消灭的北军官兵行李、财物部分马营
6 ]) o8 q, w( W长直接交给我处理。我办理一次财物行李拍卖会，所得款项手先将查得出名籍
家属的北洋军阵亡官兵每人寄去５０元抚卹，剩下部分做为这次作战的奖励。

　　所有北洋军阵亡将士遗留财物拍卖后共得款３５００多元，扣除抚卹金及
2 n1 [. X# _; s2 t% R& P" C. j8 s汇费６００多元后，首先分给机枪队与步兵连团体奖金各３００元，其余部分
分为５０元、３０元、２０元三等叙奖，并由各班、排自行召开人事评鉴会，
4 I2 ~: n7 J' X$ v  Y! n9 U- F, P由弟兄们轮流发表意见、汇聚共识，有功则赏、有过则自我检讨、互相批评、
3 s1 G* j; y* l* d- q' U& G避免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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