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心如故（1）

祝君好

　　　　　　　　　　　　　　　只有心如故

作者：祝君好
+ v7 P% H' j. m2 [* j1 {２０１４年１月１１日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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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2 R, w( e' F- L　　首先想抱怨一下。我不是不允许转帖，但是转帖的时候记得转载作者名和出
/ B; Q( t! [* y& |- b- g处，像某贴吧中某个会员，把我的《祝珺安好》的第一章的４２个字简介修改了
- \* K3 A. k# V' b" i5 M, q2 Y两三个字就当成自己写的诗让我实在是觉得哭笑不得。你觉得可耻吗，羞愧吗？
# v1 P' F8 t/ u# P而且就算抄，不是应该抄别人更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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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r0 Z" N; x& v　　接下来，这篇故事在于自己的抒情和剧情，至于各位想看的高潮戏其实只是
衬托。不喜欢的朋友可以无视。发出来看看反应如何吧。文笔不是很好，希望别
7 c9 H- W- N, r2 @介意。嗯，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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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J/ ]3 b8 [- L　　站在阳台上的我深深地呼吸，正观赏眼前的美景：俯瞰小院，蝴蝶採蜜百花
开；仰观屋檐，燕子归巢万福来。好风景提醒着自己好兆头在不久之后将会降临
. 没法子欣赏个痛快，屋内便传来母亲迫切的催促，我只好对眼前陪伴自己长大
的自然天成留下依依不捨之意，就连忙返回客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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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走之前，母亲叮嘱我一定要在包包里放进平常带着的护身符以保佑自己出
入平安。我穿上整齐的校服，背起轻盈的书包，走出自家的公寓，独自前往通向
4 v2 ?5 Z6 l+ O: G学校的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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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r# M" g* {5 F( J% \+ V　　走至拐弯处，刚巧与来人相撞，我立刻跌倒在地。自以为是被魁梧的大男人
给撞到了，没想到抬头一看才发现来者原是一位童颜鹤髮、精神抖擞的老年人。
, T5 ~9 T. O* Y" E0 X一身漆黑的西装打扮的他手拿古老的拐杖，身体似乎毫发无损，还露出了和蔼的
笑容，甚至对我全身打量。

+ r$ p# d. ^# l4 |  k6 A6 T. N# g　　「老爷爷，您没事吧？」儘管自己是跌倒的那方，还是出于关心而向他询问
了一句。他没有作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两三分钟后，他摇了摇头，然后头也
不回地昂头前进. 我不以为然，也继续自己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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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在霓虹灯下的人潮犹如激流般前进. 不管是雅緻食店还是路边小摊，无论
是渡轮码头或者公车车站，都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中学生与上班族。每一个人就如
同生物课上所讲到的一颗颗细胞似的造就了一个大都市，在里面纷纷扮演着唯独
自己才能担当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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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我在如此车水马龙的柏油路中彷彿一只不合群的小蚂蚁，为了逃避工
作而选择漫不经心地放慢步行的速度，与身边的匆匆而过的勤奋路人大相径庭，
: \2 c& u5 L7 C6 {也和往常总是睡过头而拼命赶路的自己截然不同。我觉得自己如此而为的理由非
常简单，因为今天并非平常的上课，而是高考放榜的大日子……

; B3 W. \6 N) f　　和别人挤了４０分钟的公车后，往上坡步行约４、５分钟便能看见学校的大
4 q# y8 K% `/ k$ i# g- t门前人山人海。那些学生毫无疑问与自己一样是本届的毕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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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0 H. c" o* q% D0 G8 r  H　　路过大家，我都没有错过众人知道结果后多变的行为：有的为高中最后的一
3 S, v1 l3 ?$ m* C天而拼命欢呼；有的夹杂着爱情、友情，在彼此之间互相拥抱；甚至有的为母校、
( K' }) q3 w/ s0 [: q为恩师而流下不捨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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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在板子旁边的学生也大致分为两大类：金榜提名者固然兴高采烈——自己
三年的寒窗苦读并没有白费，总算拿到那些来之不易的入学通知书；名落孙山者
: |; ~* W& ~! p$ R* F不尽意兴阑珊——毕竟高考仅是漫漫人生路中的一个转折点，若能把握好未来，
等待自己的仍然是一条前途无限的康庄大道。结果，考上了理想大学的与没考上
% X: U5 P" V9 t6 T的打成一片，已经分不清楚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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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H8 [3 j3 S& H% \$ ~( X# b1 `　　能与自己的知己、至爱相聚在高校的最后一刻，对我来说其实于愿足矣。可
" b6 E/ u' r6 M+ R2 r惜我没有知己，也没有至爱，只能一边流露出羡慕的目光，一边继续寻找自己班
4 f4 B1 O# c' d4 ~5 I0 c的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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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走多远，我很快就找到了板子所在的位置。在本班的列表上仅有５０多个
姓名，按照学号一点都不难找到自己。结果当然如自己所料没有考上。

: |/ d  C2 N( j3 B4 i　　我没有沮丧，既然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又岂有「痛哭流涕」的必要。
% [, y" z9 ~8 b# n0 e: o' N+ R; v接下来是毕业大典，我不能就这样离开学校，也不太喜欢吵杂的环境，打算站到
3 ]7 ]4 v" V4 l% {边上，看着眼前三五成群的同窗在互相畅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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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我走至楼下阴暗处，却发现一位碧玉年华的少女也与自己一样，和周围的
4 M$ R' A3 s& |9 P环境格格不入，何况她没有穿上正装，上身仅穿着一件单薄的雪白衬衫，更觉显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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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生深邃的眼眸专注于掌中的智能手机，展现嫣然的笑容，同时还伴随着迷
! [) [8 J# S' a* n$ i人的笑靥和甜美的嘤咛。我不知道手机上有何内容吸引住这位出脱得亭亭玉立的
! V1 q1 Q6 a" w* n) y' h可人，只知道她完全没有留意我这个早已在自己身旁伺机而动的不速之客。因此，
对方的无防备与自己的好奇心驱使我进一步朝她上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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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T+ U9 `; @+ K( F& a' _　　清爽的短髮遮不住丰腴圆润的桃腮，整洁的制服盖不过吹弹可破的冰肌。她
若隐若现的香肩与俏背令我的胯部精神奕奕，其晶莹剔透的纤臂和玉腿使我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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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真正吸引我的并非她美人胚的芳容，反而是仙女般的气质. 在我向她「聚
焦「的短短几分钟里，其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被摄进了我的「快门」——她娇
俏的小指拨弄光泽的黑丝，其调皮的朱唇轻咬妩媚的美甲，这些不经意的小动作
# U. Q: t! q0 W$ T9 z都使我心如鹿撞。

& e$ f4 k: m, H9 q; G6 n# Z　　突然，操场上的广播响起悦耳的音乐，估计学期的结束仪式和高三的毕业典
礼就要正式开始。我不得不嗟叹眼前的人体美景只能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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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1 @4 u" ~9 y' V7 o　　少女把手机收好，径自走向操场，我尾随于她的背后。而她的背影不逊于其
: b! y; w1 D$ @8 N. r. g  J正面。她的校服短裙随着步行而轻飘，大腿上侧的阴影中彷彿有什么呼之欲出。
! L0 r( s) {. q; b( B$ U7 p一阵轻风吹过，我打了一个喷嚏，用手轻抹从鼻子流出的液体，幸好只是一点点
, V( g: m1 O) B% Q2 ]鼻涕，而不是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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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业典礼在校长的演讲下已经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 传闻这位年过花甲，神
& I* k' U, U  S9 y, E/ n% E, q龙见首不见尾的和蔼老人是一只打不死的猫，我偏说他是一个来自地狱的牛魔王，
4 s& B) Q, v  p# F毕竟头顶两根没梳理好的「牛角」早已不言而喻。

* O2 q+ u- F! o. @$ B　　炎夏煎熬，酷暑难当，在烈焰高温之下，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使我左摇右摆，
而他嘴里的「伟伦」偏偏彷彿绵绵不绝的滔滔江水。

　　最为难的反而是台下即将离校的高三毕业生，被打进十八层地狱似的。他们
和我，与这一个小时相比，在校最后一年的辛酸都不及其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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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意志坚定」地站在原地，若不是注意到刚才幸运碰面的少女正站在
6 o( p0 E' `. ]高二级的邻班，于自己前面不到几人之隔，我的站姿和精神早已崩溃。

　　结果，演讲完成之际正是正午接近之时，周边的杨柳高兴得连连鞠躬，树上
& j& T( I# ?- L& G8 T的知了开心地速速报喜。我紧跟在女孩的后面。当大家走至屋檐下，从海边忽然
) t& w: R( v! X0 P  m: U4 j1 `吹过一阵怪风，所有女生的校裙立刻随风而蕩。各自的口中都呼喊出娇羞的尖叫，
大家的脸上也展现了尴尬的表情，同时少不免激起男生嘴边的起哄。

/ X' g' V( g/ _' L　　粉红色的Hello Puppy 小裤裤包裹少女神秘的地带，尽显她青涩的喜好与可
1 A0 {7 X4 U( P5 l  |爱。她的小手在裙摆上遮遮掩掩，留给眼球的就只有那一瞬间的裙内春光。其不
. x: O, R4 ?. Q! B" A知所措的行为也同样让人为之瞩目、精神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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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t2 u) }* d- S# k. ]　　教学楼中，我们彼此都必须分开行走，毕竟不同年级的教室都被分配到不同
的楼层里.

; n; g% `$ n( A4 d8 |0 {! e, s　　就在楼梯间，我发现了阴暗处似有一人站在角落里，儘管看不清嘴脸，然而
他身穿男子的黑色西装确实是不争的事实。我站在那里纹丝未动，任由其他学生
  i# i! Z* {7 u4 [1 F; ]从我背后经过，却竟然发现除我之外的任何一人都没有留意这么一个楼梯下的怪
) G( u2 {, A2 W杰。而且他不停向我招手，貌似呼唤我进去。我揉了揉眼睛，那人就消失得无影
无踪。自己的心里不禁顿生不寒而栗，自己的背后也生起了鸡皮疙瘩，没敢多想
便匆匆离开.

　　教室内的班主任单单官腔式地补充了一些毕业之后的注意事项，就草草结束
了高中阶段最后的一天的「课程」。以她轻鬆的表情推断，不难看出能从一帮喜
爱惹是生非的「齐天大圣」身边解脱，无疑是一件如释重负的乐事。当然，对与
全班同学来说，逃出观音菩萨的金箍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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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6 Y, I; J: Y! b) T8 u　　我埋怨着本该可以睡至日上三竿的早晨，就这样被枯燥无味的毕业大典白白
浪费，恨不得赶快回家，重返电脑旁的「精彩」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