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兄妹日记（０２）

Neroia

　　（０２）

1 [2 A# w4 o% O& [" J/ h　　人生最讽刺的地方，是你越想逃避的人事物，总会一遍又一遍的在上天恶意满满的巧
. L. M% ^/ b, x妙安排下再次遇上。几天后的傍晚时分，小妈突然独自跑到我的工作地方登门造访。这当
然不会是好事，她语气慌张问我明礼明信有否来过我这边。理所当然，没有，但我不能就
此回答把她打发了事。她告诉我，他们兄妹俩已经离家三天没有回去。而这事情的起因简
单得很，因为老爸输钱喝得烂醉回来，无缘无故打骂他们兄妹俩，事情闹得蛮大，惊动邻
5 E0 M! n1 ~, i2 p居报案。第二天，兄妹俩出门上学后再没回家，也没再去上学。

　　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收拾——我想如此回答，但到底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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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j( H3 z( F- H, I+ S- ~9 Q' P　　唯诺答应帮忙了后，从小妈离开的身影里能够看见同一个结论——死性不改。什么承
0 O( n$ T, o! x7 k/ W# F$ f2 w6 q诺、什么誓言都只是屁话谎话，狗终究改不了吃屎，好赌之徒永远言而无信，那种大烂人
从来都是社会的寄生害虫。不过是多挣一点钱而已，就要所有人听他从他。自己永远都对
3 f$ g, Y' D4 Q/ j& W( N，错的都是别人。稍有不顺心意，只会粗言辱骂，再不然就是对弱小妻儿动粗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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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 ~+ V* l8 ?/ s! k　　这种大烂人死了好，别再献世！就算死了也别指望有儿孙送终！

7 ]8 r" ]) Q9 e  u* |- _2 Z/ K- Y　　曾经天真以为只要离开那个家，它便不能再影响我的人生。前不久，我也以为只要避
6 b4 O: S' `; }开不待见的人事物，便能继续活在自己一手创造的美好国度。但人生最讽刺的地方是，你
越想逃避，这些事物越是以令人猝不及防的形式出现。

　　当我下班回去，在巷弄里发现那两个藏在阴影里的疲倦身影，我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避
& l* F$ e9 i& x8 s: q$ t' @免蹚这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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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C- s+ E+ q# t0 T: _　　「东西放这里就好，衣服要洗的话先放这边好了……还有，你们肚饿吗？冰箱里应该
有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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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饿，但我很想喝水。就只是水，别的饮品什么都不想再喝了。」放下背囊，脸额
) I- {; N* d& x. R( z上手臂上有好几个瘀青的明礼立刻从冰箱里找了一瓶冰水出来，瓶底朝天，咕噜咕噜的把
水灌下去。

" C) v7 W6 m: B# ]- X3 d　　「刚才吃了一点，现在我只是想洗洗脸换换衣服，然后立刻躺下去睡而已。」同是背
; \# n- c- S$ |8 v# o4 w1 n. r" v囊，但明信的比较小一个。她一边喃喃抱怨，一边从背囊掏出衣服毛巾。眼角贴了药水胶
布的她环顾四周，直至发现浴室所在，她逕自关在浴室里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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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6 \2 ?/ G3 ^) U8 D0 r; q( w/ b　　以我猜想，三天，已是他们兄妹俩的极限。虽不知道这些天里他们怎么过，但大概已
经疲惫不堪，所以才在面临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一刻找上我。事实上因为那件事，心底里
的我不待见他们，但我没有拒绝的权利，这是为人兄长的担当。而且，自问不是那种赌钱
成性酗酒无度动粗施暴的大烂人，我有包容的心，对于年纪比我小的人，我永远能够趟开
心房包容他们。

: ]4 u3 ^6 F; ^% S# t& U  l　　「哥，你只有一个床吗？」喝了大半瓶水，明礼喘嘘嘘的道「那我和阿信今晚睡地上
: F! O9 V9 Y0 o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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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你跟阿信睡床上吧……我跟房东借一个折床回来睡就行了。」说到让他们睡
床上的时候，我不知怎的打了个顿，更差点忍不住脸上皮肉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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