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19）狐狸般的少女

Nino

　　　　　　　　　　　　　　Ｗｈａｔ　Ｉｆ？

作者：Nino
2012/11/12发表于：春满四合院、风月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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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发表于春满四合院及风月大陆，未经许可不得任意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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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举兵自立

; D4 q9 L( z2 |　　　　　　　　　　　　　第三章　奇怪的女生

　　　　　　　　　　　　　（２）狐狸般的少女

: M9 [% |, ~$ s# {, j, c2 |. j　　虽然我号称「宅男天王」，但悠闲又苦闷无聊的宅男生活其实只存在于想像
# w/ p) p% p3 X: k  \7 E$ H5 k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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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学校后免不了同事间嘘寒问暖，但也不外乎多运动、多注意身体、不要太
认真搞到过劳死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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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反省一下自己生活，以我这年纪来说生活方式实在是过于浪漫了点。如
果是不想活也就罢了，若想要，至少活到参加荣退仪式，还是得改变一下饮食作
# {/ X! B0 E& z3 F/ g% L0 [9 c息，至少要少油少糖多运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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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重的工作还是接踵而来，除了事先就安排好的出国开会行程，政府方面来
( I0 r# X$ O0 M* ~. Q: R. x3 e2 F5 V5 `邀请我继续担任经济部与卫生署的产业辅导委员，民间厂商也来邀请出任顾问，
虽是想让自己放鬆点，但忙碌的程度却一如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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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好吃好睡外加小小运动，我的精神恢复了原样；医院方面检查报告出来
了，答案还是完全没有异状，毒物检查也没有任何需要注意的地方。

　　「就当作南柯一梦吧……」我喃喃自语，提起行李前往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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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I) q  W7 |: L* d　　九州大学已不是第一次来了，操场外面的咖哩饭很好吃、便宜又有最新漫画
可看，学校大门过马路后，沿着小路往左前方走就有一排旧书店，里面常常可以
挖到宝，是我每次到福冈必访之处。

　　这天早上主题是「兰书与反射炉」，下午是休息日，大会安排与会学者去北
% F9 v5 q+ D4 K) {( w5 g3 e3 N九州市参观八幡钢铁厂遗址与小仓城。这两个地方我都去过数次，于是向大会请
假自由活动。１１点４５分会议结束后我先去吃了「一兰拉麵」，接着便晃到旧
书街来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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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X  o; y) l　　夏日的旧书街还是如往常一样宁静，街上行人原本就少，暑假的午后更是空
无一人。上次来就买不下手的萨摩藩文书还躺在架子上，倒是讲述１９２２年爱
因斯坦访问日本的《爱因斯坦访问记》只卖９０００日币，二话不说我立刻掏钱
买下。

　　１９２２年爱因斯坦接受日本「改造社」邀请到日本讲学，十月，他偕夫人
爱尔莎从柏林启程，取道印度于十一月抵达香港后，改乘日本北野丸到来上海。
* m& P. [6 H& p! b7 z中国学术界人士以及日本改造社代表、旅沪犹太人等的热烈欢迎。当天中午主人
0 I0 s. P. G$ i) p在上海的一品香餐馆设宴招待爱因斯坦夫妇，下午观赏了昆剧，接着又游览了老
城隍庙（豫园）和上海主要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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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有个疑问是：「爱因斯坦从香港到上海之间，北野丸到底有没有停靠
基隆？」

1 q2 e* w- f$ `7 |　　按照当年亚洲航线，从越南西贡到日本下关间，唯一出产煤炭的港口就是基
隆，香港、上海港口的煤也几乎都是由台湾基隆出口的，因此当年日本船只南来
北往、停靠基隆加煤是件正常不过的事，但这几年来找过些资料却都没有明确的
证据。这次买到日文方面原始资料，看看有没有更进一步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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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书店老闆也算旧识，外国人身份加上这些年花了不少钱在这边，老闆想要
不认识我也很难。老闆特别到仓库搬出了些宝贝，让我仔细翻阅。

$ {* ^$ H# S! l+ H　　「李桑，那个女生是跟你来的学生吗？」老闆突然问道。

　　「谁？」我用破破烂烂的日语反问。我的日文能力仅限于读跟写，听和说完
) l: E7 C0 e0 n6 ^: v/ B全没有正式学过，都是靠这些年来与日本学者交流随便学的对话。因为买日文书
% P2 b6 u' @7 [, S+ X8 |6 }的关係，书店通常会以为我的日文没有问题。

　　「就那边那个女孩子呀！」老闆使使眼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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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h; S- {/ ^# `0 _# _! E　　「不是。」我瞧了一眼道：「我是一个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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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桑，刚才你走进第一家书店她就跟着你，我以为是你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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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T' w+ a0 M+ o" H/ o7 H' N　　「呵呵，您在监视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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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7 N2 \" a* c! Z　　「不是，因为你是我们的好客人，刚才你走过来我正好在门口打扫，远远就
看见李桑您了。您每进入一家书店她就跟着进去，我以为是与您一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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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v% `* ?( y1 Y2 I6 g　　「应该是碰巧吧！」我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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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A/ o5 W8 ?& S* y5 m' j% d, o  a4 q0 S　　「这又不是运河城购物中心，没有那么多碰巧的事。」老闆笑着续道：「应
/ u# M7 @% v* b. Q% n该是跟蹤李桑您的。」

　　「呵呵呵，『お盆』又还没到。」我笑着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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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q' u$ q2 q- T* X: v0 ?4 d　　「嘿嘿，说不定是夏天『稻荷』来跟蹤您啰！」老闆笑得贼贼的。

8 G8 q) ^8 v0 l, f5 F8 Z　　「那我还是学着跳『盆踊』好了。」我故意举起手来道：「以前去德岛我还
- n2 c' L6 e: C5 ]. Z. A0 i$ p$ Y认真学过『盆踊』唷！」

2 J7 E& i2 \# f! {+ ~( c& _　　「哈哈，李桑真是幽默。」老闆笑得灿烂道：「还有您的日语说得真是越来
越好了。」

　　「老闆您客气了。」我笑道：「不用夸奖我，算我便宜点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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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K2 {: H' v& a　　「李桑参加过祭典吗？」

　　「小仓城的『百万祭』参加过，也参加过其它地方的祭典。」我道。

　　「福冈的祭典没参加过吗？」

　　「呵呵，祭典没参加过，但是大相扑的福冈场所，还有软银鹰的季后赛有参
( s+ c; m/ Y4 o$ h加过呢！」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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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f. l# c& Q) ?$ [　　「呵呵，那您也是『福冈』通了。」老闆笑道：「不过还是多小心点，听说
$ c$ L: l* V2 l/ i6 p' m现在有专门诈骗色老头的少女集团，小心被骗去偏僻的地方抢劫。」

　　我笑着回答道：「我不是色老头，也没有钱呢，应该不会找上我吧？」

0 k: _4 y) x! X% _! b0 `　　「呵呵，会到这附近旧书店的人，不会没有钱的。不要小看旧书店，消费额
% P- f" F$ ~: i5 r2 H也是很高的。」老闆继续笑着道：「说不定是专门抢劫文艺欧吉桑的集团唷！看
李桑这个样子，不是大学的教授就是资深的研究人员，小心她们抢钱也把珍贵的
( ^5 }% y; a1 F$ \- n/ [: p  ]) V4 ~书抢走了。」

　　「哈哈哈，我是没有钱的外国人，不会找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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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1 W1 q% {5 l5 h　　经过书店老闆提醒，我特别留意了那名少女。

　　少女似乎发现到我在注意，开始与我保持起距离。少女年约十八、九岁，大
1 q- g. z) _4 f/ B6 K' E0 o学新鲜人模样，远远看去约１６０公分高，留着时下流行的髮型；脸孔因为距离
看不太清楚，但感觉上是脂粉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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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7 N( N9 n' G: {2 @$ Y　　逛完书店群后，时间已近６点，我搭箱崎线地铁返回博多站。进入月台没多
; e5 |; T4 R# a$ r' j$ E久，少女便也进入月台。我站的位置是在中央，而少女却彷彿无视我的存在，逕
自走往最后一节车厢位置候车。

; R3 H+ z( c# y% U2 ]　　从「箱崎九大前」搭地铁到博多站要在「中洲川端」转「空港线」，下班时
4 }8 w! Q+ m2 E5 i间的地铁中人山人海，很快就没再见到少女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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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挤了半天挤出地铁后，我在博多站地下街吃了洋食套餐──从学生时代第一
次到博多站起，每次到博多我都会固定到这家洋食店吃汉堡排餐配白饭，与到九
) B. ]6 k& l1 @+ D' I州大学前逛旧书店一样，已经是到福冈的固定活动──今天晚上大会主办单位除
* e- m0 f; ~- y, a/ s+ f- ^了在福冈华盛顿大饭店安排正式晚宴外，会后还安排了外国学者到中洲参观「屋
台」的活动。负责人打行动电话问要不要派车来接，但想早点回旅馆阅读新买的
3 y, C, j% @0 j/ V# T2 _资料，我客气地婉拒他们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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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博多站大门后，我习惯性地朝左手边住吉通路口便利商店走去──每次
到福冈都固定住在「博多Ｒ＆Ｂ　ＨＯＴＥＬ」──这家便利商店是附近唯一的
便利商店。买一手啤酒、几样串烧与小点心，配上新入手的书册，就是打发一整
个晚上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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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U( n2 i. p. e' @& k! i. ^　　我走向「ａｍ卅ｐｍ」商店内的冷藏柜，正查看着是否有特惠的啤酒时，冷
3 p+ a6 V7 D4 A* k藏柜的玻璃门上反射出彷彿那名神秘少女的影子。我立刻回头，但却不见了少女
* Z6 e# \. G8 Z蹤迹。

8 T: x4 b7 G( d; x1 L( i" @　　我冲出店门外，住吉通与筑紫通人行道上都是三三两两刚下班的上班族，完
全看不到少女般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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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 @$ P" Z  T+ Z7 c　　充满疑惑的我走回便利商店从冷藏柜中拿出一手ＡＳＡＨＩ　ＤＲＹ结帐。
是我疑神疑鬼吗？还是真的有少女跟蹤着我？摸不清头绪的我缓步走回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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