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25）天津谍影

Nino

　　　　　　　　　　　　　　Ｗｈａｔ　Ｉｆ？

作者：Nino
2012/12/16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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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u' O0 j! |+ L　　　　本文发表于春满四合院及风月大陆，未经许可不得任意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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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举兵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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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陆军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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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４）天津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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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完全同意我们三兄弟有关收购轮船与发展农村的结论，远在新加坡的姑
丈也回电报说完全同意，要我们不要耽搁、立马行动。过没几天姑丈电报又至，
表示猜测完全正确，南洋许多洋商正都担心海运风险，轮船泊港不敢出航，已透
过相熟洋商购入轮船数艘，并完成登记注册、改悬挂美国旗帜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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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重要消息在除夕夜公布－－老妈在年夜饭上公开宣布，晴儿与桃香都有喜
了，全家上下立刻陷入一片欢新鼓舞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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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P, d9 e! o! Z; ?) u' ^　　当中最高兴的就属君儿了，她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却一直隐忍没说，简直快
把她这个现成的妈给憋坏了，如今喜事公布除了我这个当爸的惊讶得不知怎么办
# q6 |. _# B. r1 g才好，其他人都陷入一种莫名狂喜，兴高采烈地迎接民国四年新年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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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0 D% ~, g$ Z, \/ }3 k　　确定怀孕之后，君儿当然就严禁我再靠近桃香、晴儿一步，三个小女人每晚
把房门锁得紧紧的，让我一人流落到客房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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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年前年后这段日子除了与兄弟们闲聊大势外，我更多时间花在新产品的
* h% q* f( m/ @; I3 X8 R% M. J- J' F' C研究开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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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要求的工厂图纸与校正器材还在从中立第三国送来中国的海上，但化学
实验室需要的仪器设备、药品原料等等德国人送来的速度倒是很快。为了避免实
验异味造成邻居困扰，在晴儿指挥下公司人员很快在庙行镇过去靠近蕴藻滨的田
园中设立起实验室。

　　实验室空间宽阔，除了这时代还没发明的设备ＧＣ、ＨＰＬＣ、Ｍａｓｓ等
之外几乎一应俱全。要说起麻烦事真正讨人厌的是缺乏原料，在廿一世纪只要打
通电话，ＳＩＧＭＡ的业代一两个钟头内就会把需要的药品送来，但在这个连二
次去离子水、盐酸硫酸都得自己搞定的年代，怎么搞出实验原料药就成了花时间
4 F$ p* w3 G) x" u又烦闷的工作。所幸晴儿派来几个聪明伶俐的帮手，经过简单训练后慢慢可以帮
4 n: h4 t% o- x6 l( Z8 ~我调製各种基本前驱物，省掉我不少工夫。

　　回到民国初年已经三、四个月时间，回来前除了熟记黑田同学提供资料中各
+ h, `$ n! T! \0 Q% v$ C- q种基本状态介绍讯息外，其实我自己也花了点时间了解一下１９２０、３０年代
" p" b7 Z2 z5 G! ~本行上发展的趋势与当年是场需求讯息。考虑到第一次世界大战战况，磺胺类製
5 u, \4 p8 I& T/ J; F3 U- D剂是我的首选──目前虽然在生产「对乙醯氨基酚」上已达量产规模，但不管怎
么说对乙醯氨基酚还只是口服退烧止痛药，对于战场外伤后续出现的发炎没有效
" P$ s% I- `! f( b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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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u2 S! I' J9 [　　而磺胺类药物俗称「消炎药」，历史上１９０６年就被德国人合成出来当染
料用，后来到１９３２年德国拜耳公司才发现到这种染料对链球菌有非常神奇的
疗效，在青霉素等微生物抗生素广泛使用前是世界上最有效的抗菌剂，而因为生
. ~+ r8 ]3 }; I2 ^! F  m产容易、价格低廉，直到廿一世纪都还大量使用在日常伤口感染、畜牧业上，是
% G# L+ t2 K7 Z$ w/ H全球用量最大的抗菌药物。

; }' u' M4 ]# ]0 E4 ]$ M$ ]　　磺胺类药物的开山鼻祖是百浪多息，用高锰酸钾氧化对氨基苯磺醯胺就可以
得到，而对氨基苯磺醯胺合成方法早在１９０８年就公开发表，甚至在台湾高中
化学课本中都拿来当成有机化学合成案例，简单说就是先用硝酸製作硝基苯，然
4 x0 F- a3 l' Y. |: Z; |后加入ＣＨＣＯＣｌ，加入浓硫酸后，最后加入氨水跟氢氧化钠就得到了，在实
/ k2 _: w$ W0 Q+ D6 D8 W验室中複製没什么困难──所以还是一句老话，卖药就是懂的人卖给不懂的人，
而站在「廿一世纪化学知识库」这位巨人的肩膀上，我当然可以看得更高更远。

  Q* r' t, @, x8 E　　在实验室中合成有机磷是我的第二个目标。

4 ?. W2 o$ n$ s; o　　有机磷在实务上通常拿来当农药使用，是非常有效的杀虫剂──本来我是想
先合成除草剂的，二次大战期间发明的２，４－Ｄ除草剂合成简单，原料也不複
杂，但后来想起２，４－Ｄ的强烈致癌性及越战期间美军大量使用落叶剂、除草
) v( V1 i4 `4 ~4 h" f' E5 h剂对生态造成的影响，还是决定放下２，４－Ｄ先弄杀虫剂。

' v3 M4 |+ l, j" x　　其实使用有机磷杀虫剂有非常大的风险。有机磷进一步合成就会得到沙林、
塔崩、ＶＸ等神经毒气，製作简单快速、威力强大，但过程中也要特别小心，在
这个时代中毒可是没法医的。

; F; W5 N0 }5 Q" h1 ~; O' M: q　　有机磷急毒性强，后来在１９５０年代就被人体毒性较低的ＤＤＴ取代；但
ＤＤＴ在环境中的分解期长，尤其累积在动物体内后为害非常深远，几经考虑之
后还是决定先弄有机磷，以后再想办法透过产品设计与农民教育的方式来降低风
. O5 g& z2 @* |% K) [, w( x险。

　　有机磷杀虫剂合成比磺胺困难些，原料製备过程繁复，但以前还在唸研究所
7 F) J- M2 C4 N5 G6 G0 m时被老闆坳去搞过几个月有机磷合成，累积不少经验。凭着学生时代记忆最后还
3 L) Z/ v/ ~% G3 S是让我搞了出来。

- v! D# [7 C( `　　第三个玩意就更妙了，年初三早上在空无一人的实验室里，我终于搞出一瓶
「乌洛脱品」──正式名称「环六亚甲基四胺」──我缓缓拿起浓硝酸，小心翼
, n" K8 v8 q8 z翼倒入乌洛脱品中，这个节骨眼上温度控制是最重要的。随着恶臭的氨气气味不
3 a" m4 o% |. M' S2 O6 s断冒起，溶液中慢慢出现一粒粒微小的无色结晶。
$ G7 R( {4 G! K+ y& w5 V) g
) M8 V6 x, j3 w' p2 X  d; I% z　　戴着自製防毒口罩与护目镜的我加强抽气设备转速让恶臭消散，再将溶液倒
入玻璃漏斗用滤纸将结晶滤出。我用挖取一小勺减压乾燥后的白色结晶塞入爆竹
) W# Z0 p! D6 l! S中，走出实验室到空无一人的田野，拉出準备好的超过５０米长的引线躲入事先
& Y7 y# a' f6 w% w+ i: A3 O7 W; r) b挖好的坑中，接着点起一根菸、用剩下的火柴引燃引线……

& \# B3 \7 r, A* d　　灰蓝的硝烟一直线地从田地上冒起，接着就是「轰隆」一声巨响……土块与
乾草雨点般落下。我吐出一口烟，笑着对自己道：「曲渊翔，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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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g$ |8 B& w) o$ n　　快乐时光总是容易过，转眼登车返回北京的时间到了。母亲坚持晴儿、桃香
都留在上海待产，因此在车站难免是哭哭啼啼送别场面，想到今年暑假时间要到
" M1 L3 |. n+ _( E" k# E野战单位去随军见习也无暇返沪，下次见面最快也是一年之后，心中不免怅然，
0 w# O) w- z# U8 r! r不过一路上有大哥一家人同行，漫长车程也不显无聊。

/ L9 o, p0 g" }9 `4 ?% `: s$ ~　　火车刚进天津车站，就出现了迎接大哥一家的外交部人员。当我正提着行李
要跟上时，月台上却出现一位老朋友高声呼唤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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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萃亭兄！萃亭兄！」

7 Q8 Z7 S6 V3 C0 Z, T　　我停步回头──是黄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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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萃亭兄请留步！」黄远生挤了过来。我朝大哥挥挥手，示意他们先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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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恭喜！新年发财呀！」我朝黄远生揖了揖。

8 ]+ v# c8 c4 S; W! a　　「呵呵呵，甭说什么发财了，我是新闻记者，要发财就不干记者了！」黄远
' E# ~( z2 s* {$ f, w生笑着说：「萃亭兄晚上住哪呀？我差人把你的行李先送去！我们好好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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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8 e( p% y, l- o% Y0 k　　「呵呵，您别说笑了，过两天我就回北京了，要聚多得是时间，舍下随时欢
3 u3 f5 p3 @: q1 J% j迎您到访。」

7 I- m- N$ Y2 U6 _　　「呵呵，桃香夫人没同您回来，上您那也没好吃好喝的，来来来，现在我们
就去喝两杯。」黄远生一把拽住我的手臂往外走，随从提起我的行李立马跟了出
来。

　　「萃亭兄您又干了什么，为什么朱尔典、康惕和辛慈都在找你？」

　　「啊？」我惊讶得合不拢嘴，不知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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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C0 \; U- a; Q　　「这件事中方还不知道……或许……我猜他们彼此也不知道彼此在找你。」
4 n9 G7 g0 E& Q黄远生剥了粒花生丢入嘴中道：「英、法、德……不，应该说列强大使馆在北京
3 \& v( k. [" g3 z从事特务工作早就不是秘密，但这次东交民巷同时要找同一个人，而且又都是秘
密行动，找的又是同一个中国年轻人，这件事就极不寻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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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d: K& ]! G# H6 h% X# \) `　　「嘎？」虽然脑中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