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柳菁英 第二十二章：光与影，阴和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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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柳菁英 第二十二章：光与影，阴和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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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便太零零
发于：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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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早晨，柳菁英扭动着半裸的曼妙身姿，在床上支起了懒腰。轻纱薄被从
饱满的酥胸上滑落，她打着哈欠，缓缓的爬了起来，丰姿冶丽的身形好似破茧而
) Y$ W% n( y; b% [出的玉蝴蝶，在晨光照耀下散发出阵阵的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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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X& a9 @0 D8 k. Q: s$ p2 j2 M! }# q　　听不到屋裏传出声响，柳菁英心想，傻儿子果然一早就跑了。昨晚他和铁哥
们煲了大半夜电话粥，说是第二天要早点去熟悉工作流程。

　　柳菁英起了玩心，时不时插两句嘴，又脱光了衣服逗弄他，哪知这小人儿变
得跟个入定的老木鱼似的，怎麽敲都敲不出个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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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p. i) n: H6 y　　通过这段时间的亲密接触，柳菁英自信对儿子的了解程度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 \5 }3 b! D/ H6 K+ S6 y他就是一坨黄灿灿的小海绵，吸了水就膨胀，挤干了就半死不活。倒是弹性还不
) c" ^8 E4 J" S* S9 h4 D8 }错，轻易不会被压扁。

　　总而言之，儿子现在最大的缺点就是心性还不够稳当。他的行为方式时常摇
6 r% G: a" h- `: V0 h; W# B摆不定，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若要做到知行合一，坚韧的体魄和正确的人生观
/ t6 x( j/ C1 j, F  p2 @/ Q缺一不可，这些都需要时间去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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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0 \5 D7 E$ C6 e1 e' R* ~　　「得好好调教调教他。」柳菁英这样想到，愉快的抖了抖胸前的美乳，猛虎
出巢似的一记纵跃，翻身跳下了床。

/ H/ z8 E- l$ b% P6 o# c　　柳菁英来到客厅，看到桌上摆着早餐和儿子的留言。她捻起纸张，艳逸端庄
的脸庞如桃花儿盛开，流光溢彩的明眸不禁笑出了月牙儿弯弯。

　　她笑吟吟的读道：「妈，孩儿此去打工定不负厚望，勿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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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这小瓜怂，还整得文绉绉的。咦？下面还有。」柳菁英看到纸张末
尾还有一段小字，继续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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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昨天半夜妈妳偷偷摸我小鸡鸡，我都知道。唸妳是初犯，孩儿就不跟
2 ~' G/ F* }7 Y0 Y6 e妳计较了。我自觉心境又上了一层，修成正果指日可待（^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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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菁英无语，甩飞字条，打开电视，大大咧咧坐上餐桌吃起了儿子準备好的
早餐。她打开电视，一边喝着豆浆，一边饶有兴致的听着屏幕裏的新闻播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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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P# a" g9 x2 T- O　　电视屏幕裏传出新闻主播的声音，「最近，警方接到线报说，这两名蟊贼又
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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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工係不可能打工滴，这辈子不可能打工滴。做生意又不会做，就係
偷这种东西，才能维持得了生活这样子。」

" [- S( }6 N( i4 e) U" c* O  V　　「……进看守所感觉像回家一样，我一年回家，大年叁十晚上我都不回去，
0 T* ~( R9 p: X3 J& s* ?- B就平时家裏出点事，我就回去看看这样子。在看守所裏面的感觉，比家裏面感觉
% w6 }. w+ t& A* }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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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 X$ f' g! _; c% n8 P7 I　　记者：「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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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O. V1 q1 }　　「在家裏面一个人很无聊，都没有朋友，女朋友玩，进了裏面去个个都是人
" B- l) Z# w. j5 k才，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在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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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 L$ u$ Q. m. \! l- x　　悠悠哉哉吃完早餐，又过了半个小时。柳菁英收拾妥当，披挂上笔挺的警服，
带着昨天在苟天生那裏收到的茶盒，驱车来到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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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跟照面的同事打了几声招呼，便径直走向局长办公室，门也不敲就推开了
2 ]5 T6 |' [$ j$ w2 Q办公室的大门。

　　陈局长狐疑的眼光似乎在问这几天妳不该在家休息？柳菁英一脸坏笑的将茶
/ T" O1 a$ }. x. F8 Y) T. t盒推到了他面前，「老陈，送妳盒茶叶。」

6 ?* v9 K5 @  k1 n5 C. O' r　　「今天吹哪门子风，送我茶叶。」陈局长也没多想，笑呵呵的伸手将茶盒接
; U% p) ~: i. @& i: ]: y了过来。

　　「这不内部调查吗，当然是贿赂上司。」

" N" x8 _) n# t' A　　「好好，我这正好缺茶，妳这贿赂也来得合适，省了妳嫂子破费！」陈局长
8 q4 I! {- ^! r) J+ M: C打开茶盒，刚扫过一眼，他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住，手腕就不自觉的发软，茶盒「
; W3 j: }9 q! D: s: z! _1 a嘭」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 L; `( ^: f  e) r# ]　　陈局长赶忙将茶盒捡起来，略显紧张的盯着柳菁英，不解的问道：「小柳，
4 M. M/ B) b$ u# P妳这是要玩什麽花样？」

2 P* g4 O, F% b% l. v5 x2 y! L6 E  q　　「不是说了吗，是贿赂。」陈局长闻言眨巴下眼睛，木头人似的呆在那裏，
柳菁英看得暗自发笑，继续说道：「我昨天收的贿赂。这不觉得放家裏不安全，
孝敬妳老陈心裏踏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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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局长无奈道：「说正经的，这钱哪来的，可开不得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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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老实交代。」欺负老实人就是这麽好玩，不过柳菁英也有分寸，
向陈局长解释道：「是这样，安东他们的正当生意暂时做不起来，我想给他们找
点事做。我打算，咕叽咕叽咕叽……」

　　柳菁英面带微笑，一五一十将她勒索苟天生，强行要求入暗股的经过告诉陈
局长，「……首先是让他们的药流进去。」

　　陈局长消化了片刻，沉声默语道：「嗯。叶子强那批药运进来后，势必会在
市面上流通。配合夜场清理行动，可以把人流都逼到斯嘉蒂会所去，我们必然会
抓到一些脉络。也对，给安东找个落脚点，如果叶子强要跟他再次接触，我们好
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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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菁英不置可否，立在一旁笑而不语。

) l2 ^& k: D& D  a. w/ b# Z, x　　「不过妳这胆子也忒大！哪有这样先斩后奏，再怎麽样流程也该走一走。」
. y4 H; i  |+ T# n陈局长做事一向四平八稳，极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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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5 _  w$ B/ s3 L# w　　「按部就班的走流程，事情拖多久也定不下来。这不局裏查内鬼吗，哪有空
开会。待会儿我打算去趟省城，也跟老师汇报下，顺便问下他对谁泄露的消息有
没有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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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F% F2 w7 D1 H　　「妳是必须得找季厅长，我可给妳搂不住。昨天我才给省厅打了报告，就我
7 ~" f9 ^3 F4 m# S% d, n这几天走了几步路都要给上边说清楚。倒是妳说上面让安东运药进来，我心裏头
怎麽总是觉得不得劲呢？这不就成了官贩？上面居然和国际犯罪集团合作，妳说
这叫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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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菁英正色道：「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无论他们在国外做什麽，我们都
管不着。再说如果没有安东和他们俄罗斯黑帮，这次“绿蛇”不会露头。对了，
现场有没有新消息？」

' _9 @5 I. b/ \　　「没有。我总觉得这次没那麽简单。要说我们这边有人给叶子强通风报信，
他们不光不跑，还要像五年前那样伏击我们，气焰之嚣张，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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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菁英附和道：「他们有恃无恐，自然嚣张。」

　　「问题是他们胆子哪来的？事情闹大了他们有把握能像五年前那样跑得掉？
0 G' Y7 S$ u" T7 e0 M  u! l- u& l这次是在市区，不是荒郊野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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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O1 B: b2 Z　　陈局长越说越激动，双手握住空气比划道：「他们居然有加特林！哒哒哒，
6 C1 F$ D3 ^6 p- M" W, |8 k冒蓝火那种！当时接到安东报告，说难听点，吓得我是屁滚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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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菁英不经意的轻轻侧身，躲过陈局长口中飙出的唾沫腥子，淡然道：「表
! S6 ^- G9 ~2 s( r& G2 t6 l; T/ q5 z面上来看，伏击警察倒是符合绿蛇团伙的作风。但是老陈，近五年来“绿蛇”彻
) @) K5 V0 ]  g& C! |底销声匿迹，他们要是不怕，不会藏那麽好。」

　　柳菁英直视陈局长，「如果我是叶子强，在得知这次围捕行动后，会在第一
时间再次人间蒸发。“绿蛇”没有任何动机和我们警察火并，那是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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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0 E8 {  V6 Y! N3 T6 d5 f5 F　　「啪——」陈局长猛的一拍桌，脖颈涨红叨叨道，「可他们为什麽不仅没跑，
还要打算暴力抗法？退一万步讲，就算这次抓捕行动失败，我们也能抓到他们的
  b/ b. z% q! C/ }* i  L马脚，真的就一点不怕？妳说他们这是吃了龙心豹子胆了！？」

3 _+ y( C  E" Y2 S& `　　「老陈啊，满大街都是探头，我们当晚果断终止行动，也是想到可以靠监控
- S$ q: y6 n" y0 ?, \先追蹤到他们，等安全的时候再动手。」柳菁英双手环抱胸前，半边臀部悬空靠
. P, k! ?2 V1 e: i- V: n$ e着办公桌，「这两天局裏也安排了不少警力盯梢，还不是没追到半点线索。」

　　「说的也是！周围几百个探头，他们怎麽可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消失得无影
无蹤？愣是一溜影子没拍到，真他妈奇了！」

9 ~& U  O1 t4 R/ H　　陈局长爆出一句粗口，握拳敲着额头，又掏出一根香烟点上，坐回位置，随
即陷入了沉默。

　　柳菁英一边抖脚一边笑道：「走的暗道吧，还有十裏巷的下水道。他们应该
有掌握我们所有的布置，选择了监控盲区。」

! s; q# N7 r- ~8 u　　「专案组裏有内鬼。」陈局长，深深的吸一口香烟，猛然呼出一口氤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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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0 x1 C9 j" [+ d) x: F  j　　「内鬼先不提，我们先从叶子强这次行为的动机上来分析分析。从事后来看，
叶子强更像是在给我们作一出戏，就是要把我们吓得“屁滚尿流”。」

4 _% P. c9 ?* k5 Z' H　　闻言，陈局长皱眉抬眼，「妳是说——」他略做整理后问道：「有五年前的
案例，加上这次位置在十裏巷工业区，要是发生交火，势必会波及到无辜市民，
所以叶子强吃定我们不敢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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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菁英言简意赅答出一个对字，陈局长面目凝重，继续慢慢梳理道：「这样
的确说的通。那他们就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安东的身份，在安东面前炫耀武力，为
& `6 U  g, B. j5 N6 D2 ~了把我们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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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 j: P! p) H1 l& W7 w　　柳菁英朝陈局长点头表示赞同，示意他继续分析下去。

; A" k4 E# e6 s- r: W' R, ^　　「也没道理啊，叶子强何必唱这一出？」陈局长想了半响，想不出缘由，「
8 E) [# |5 N% [. G$ o会不会根本没有内鬼，他们衹是单纯的给安东炫耀武器装备，安东正好提醒了我
们，最后凭空消失是因为他们的撤退路线是我们的布控的盲区！」

+ f1 r" S+ J5 ~" q0 b, `. A6 {　　「呵呵，老陈，妳当写小说吶，哪有那麽多巧合。」

' ~/ B' p( Z, X* K2 A0 }9 t! e　　柳菁英在空气中比划出重机枪突突突的手势，「叶子强吃饱了撑的扛一杆哒
3 Y2 q9 y: Z" \, f哒哒冒蓝火儿的玩意儿出来炫耀，又不是小孩子家炫耀玩具。」

　　「那妳说说是怎麽回事。」陈局长老脸一红，低头抽起了闷烟。

　　「老陈，既然有内鬼，那他们一定知道安东是我们的“毒饵”。妳认为在安
东已经暴露身份的前提下，叶子强为什麽要继续和他谈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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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9 ?3 `; }4 D! G　　「跟我们演戏嘛，可……」陈局长张口慾言又止，憋红了脸急切道：「小柳，
5 O4 \/ N. j* L有什麽想法赶紧说说，我能想明白就不会跟妳在这废话，尽耽误时间！」

　　柳菁英：「要知道这次安东过来，是总局直线联络的老师，他老人家再直接
6 ~) l. C/ O- s6 f通知的老陈妳。而老师按照规章制度给几位省领导做过行动报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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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o' ?4 [( ]7 J( r$ F9 x* e　　陈局长双手一摊，「我知道，所以妳怀疑几位省领导，可位领导大可以通知
1 s# |& b! A+ A# c3 W叶子强有多远藏多远，没必要给我们追查的机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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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x/ u+ v. t  ]  w) b) |" D　　「就是这样，我才怀疑。现在一切疑点都指向我们行动组内部，但是解释不
了为什麽叶子强不跑，非要跟我们演一出伏击警察的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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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Q) \$ N1 ?7 u4 f  e　　柳菁英紧盯着陈局长说道：「假如我们行动组内部查不出问题？我说假如—
—我们行动组所有人屁股都是干凈的，这回再查个底朝天，还是查不出个所以然
! g+ Z3 l$ D' z' q: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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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3 _: T. H' K. w, K" G9 s( o9 u5 h　　「嗯。」陈局长沉吟片刻，夹住烟头的手指僵在半空中，一缕灰烬散落在办
工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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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s) P, V$ [8 C, L. A# B) ]　　「妳的意思是……查到最后衹有不了了之，和五年前一样？」陈局长朝天花
0 |  [8 _# z6 h板竖起左手食指，「而真正给叶子强通风报信的人，我们可能永远查不到。」

　　柳菁英循循善诱，「五年前，我们首先怀疑过自己人，自上而下整整查了两
9 _6 l2 z2 L+ ?. v年时间，无果而终。专案组这些人妳我都知根知底，出问题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这次行动是老师牵线，由我直接领头，除了专案组的老成员，都是头一晚上临时
! e7 ^4 v7 ^( K( m5 H* D6 K, M3 [* ?; G在各个分局抽调的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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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o4 k& z* c6 ?2 w  v$ X. f6 ]　　陈局长适时接话，凝重道：「而且有了五年前的教训，这次行动的时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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