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试炼】（2）

二狼神

作者：二狼神
2 Z+ a, M8 l  ^* V, T% k2019/7/25发表于：色中色、春满四合院
是否首发：是
字数：1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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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 ?  Q4 `) [+ Y/ o( Q7 O　　我打开了大门，对面的大门也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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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t/ l( q9 E' |. k　　我和妈妈的目光对在了一起，凝视良久，几乎是同时和妈妈了同样的话。

　　「我们聊聊好吗？」

& _( k- I& w3 z. j　　这种情形似曾相识，我和妈妈有着说不出的默契。总是在同一时间做同样的
事情，说同样的话。

　　这种默契再度出现，让我和妈妈紧绷的神经都放缓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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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 o+ V1 L( e$ J& R7 K; d" `　　相视一笑，一起到了妈妈那边的客厅里。

' f- P1 Y+ H7 W6 ]　　「妈妈，今天是……怎么回事？」我先开了口，虽然胆怯，但也问了出来。

4 K) w, C5 C4 H: c( y　　妈妈有些迟疑，俏脸上满是红云，沉默了许久才勉为其难地说出了经过：
「菲菲阿姨喜欢你，妈妈和她那么熟，就同意了……」

　　如果我没听过妈妈和菲菲阿姨之间的对话，说不定就信了。但现在，我敢肯
定，她和菲菲阿姨之间一定谈妥了什么，妈妈没有告诉我。

3 v' v# k' e! m% d　　妈妈又说：「可是我实在受不了，所以进去把你们分开了。」

+ g2 K8 _6 v! s1 b9 ]6 y　　妈妈为什么受不了？难道是她不忍心把我和别人分享么？我已经知道妈妈绝
0 ~$ C! d' O2 a- K# T对是爱我的，不止是母子之爱，更包括了男女间的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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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这样，我咬了咬牙，横下心来，想要和妈妈挑明了。「妈妈，我知道我
. z4 }9 d: K  r9 C4 k6 S" G, U3 F7 _不该对你有那种想法，可是我受不了了，我想你做我的女人。」事到临头，我还
  [2 @8 E) C" C* K" E" ~是有些胆怯，说话的声音很低，妈妈却已经听在了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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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m7 d) |0 P, n- m: c1 A9 D　　「啊！」妈妈失声尖叫，她惊讶地捂住了檀口，胸口起伏不定，美丽的大眼
睛放出片片柔情，可是又把一双黛眉缓缓蹙起。看得出，她好纠结好纠结。

　　妈妈放下了手，两手平放在膝头，咬了咬唇皮，修长的脖颈梗了梗，垂下了
螓首，无比幽怨地说：「我们是母子啊，怎么可以……」

　　这当然是借口，我都听到了。我给了妈妈当头一棒，「刚才我过去叫你们吃
; |' G6 [- W" I0 R饭，都听到了……」我承认了，我豁出去了，反正今天就要有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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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T6 r  x; U0 `& T( M/ g. L3 P6 c  m& e　　妈妈红云遍布的俏脸突然失去了血色，变得刷白，她的目光也变得呆滞了。

/ P1 S8 G2 [/ S% }: D2 C% m　　「妈妈，我对你……」我没想好该如何表达，想了一想接着说：「反正我听
- I, P, H" h5 n. H6 K/ @, g你的话，如果可以，报志愿的时候，我就想留在这边。如果你不同意，我就离开
去别的城市上大学……」顿了一顿，又觉得不妥，解释说：「不是威胁妈妈的，
我会常回来的，主要是怕我看到你，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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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妈妈轻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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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了妈妈时间考虑，足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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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再度开口的时候非常艰难，她先是连问了我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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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 n( U$ E! Q9 G　　「你觉得妈妈好么？」

1 H  G  U) W. c6 I1 D0 w" u% P　　「非常好，特别好。」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如果妈妈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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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T, t( r# F& I　　「那也好。」我说的是真心话，妈妈的缺点在我心中也是优点，她是完美无
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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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妈妈又骚又浪，有过很多男人，你还觉得妈妈好么？」妈妈说出这句
, V+ o7 z) }. \) s话的时候是紧盯着我的眼睛的。这时的妈妈好陌生，她的眼中没有看我时的怜爱，
3 z5 O! E3 b: H6 A" x* |+ q6 S1 H也没有面对镜头时的清纯，她的眼中只有坚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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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2 v4 e4 G1 X5 J　　妈妈这个问题打碎了我一个梦。我一直告诉自己，妈妈只有过那两次，她也
都向我坦白了。心里明知不会，但是却不肯承认。这个时候，我不得不面对现实
& C7 _; o: \2 J9 V* o: E6 d: v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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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了。

　　妈妈不需要我回答，她缓缓地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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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q4 b+ Q' }9 t0 N* e　　「好多年前，有两个女孩，虽然不是亲姐妹，但是比亲姐妹还要亲。她们渐
- n  L) o" \1 _渐长大了，还都很漂亮。这个社会对漂亮女孩的诱惑太多了，都围着她们打转的
8 ?' @3 z7 i! L5 \& H男人太多了。她们都交了男朋友，也不上学了，也离开了家。不久之后，她们和
" Z4 l. w2 Z( k& W5 P$ E! A* g各自的男朋友分手了，又换了新的男朋友。再后来，她们喜欢上了同一个很帅的
1 n# e0 D5 P- N! `3 I+ G  W男人。男人很花心，要两个女孩一起和他上床。那两个女孩真的很要好，也很玩
得开，就一块儿陪那个男人。」

　　「其中一个女孩怀孕了，发现的时候，那个男人却已经离开，失去联系了。
1 {; x& y( H8 B1 U! b两个女孩根本不知道如何解决，她们也没钱，等想到打掉这个孩子的时候，已经
错过了时机，只能生了下来。于是那个女孩只能把孩子生了下来，生了孩子的女
孩很喜欢她的宝宝，可是她没钱养他。另外一个女孩比生孩子的女孩更要精明，
. I/ p( R* Y2 F) b5 q她联系了一个人家，把宝宝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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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I& g. T' v3 T. b　　我知道妈妈说得就是她和菲菲阿姨，那个孩子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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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了宝宝的女孩哭了好久，但是没办法，她只有想办法挣钱，打算将来把
孩子要回来。可是那个时候她们两个既没有学历也没有一技之长。想要挣钱太难
+ A* Z0 W5 Z% V& x& w  e" y4 g4 B了，一个偶然的机会，看到招封面女郎的广告，两个女孩就去面试了，也通过了。
' q. w' P2 E/ Y2 s3 z! N4 _拍摄那天的晚上，两个摄影师各搂着一个女孩进了房间。此后，她们两个总能接
到报酬丰厚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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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了孩子的女孩身材一直没有走形，条件似乎也比另一个好一些，慢慢地
又接广告、电视剧、电影，终于成名了。可是那时她已经被无数男人睡过了，导
' s9 p3 o6 L% E/ M7 R8 S演、制片、副导演、男一、男二、投资人……无论什么样的人，只要对她有用处，
5 V2 }. K; E1 P. n# S都能和她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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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j, c) [* n0 W4 E- O7 ^: K　　「她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好姐妹，虽然没有成为演员，但是却成了她的经纪人。
. I, ~9 B2 @% c大家就一起吧，双飞，群交，轮奸，她都试过了。渐渐地她对这种生活无所谓了，
甚至有点喜欢。所以她也不敢找回她的孩子了，就是让她的好朋友不断的给收养
孩子的那家人打钱，要让她的宝宝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直到那家人的父母都出
( f; a/ I# F' c; U; k了事，她才下定决心把孩子带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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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B4 g0 T+ @2 a% J9 h　　「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和一个孩子相处，她也不知道该把这个已经进入青
1 P0 `9 h3 H0 A- W; h& P+ X1 H春期的孩子当作男人还是小孩，她会向对待一个成人一样和他聊天，也会像对待
3 [# ~; Z; ^. g1 Y孩子一样亲他抱他。渐渐地，她发现，她竟然对她的孩子动了感情。她也发现，
那个孩子除了把她当作妈妈，也把她当成了一个女人。」

　　妈妈讲完了她的故事，目光又垂下了，凄凉哀伤的样子楚楚可怜。看得我心
+ A+ e9 i$ @: C8 O中心酸，她是在等待我对她的审判。

. U% c! Q3 J% p$ h" G9 D　　我为她的经历震惊，听到她有过无数男人，经历过各种场面，我心里又是一
阵剧痛。可是她的初衷是为了我，而后来她也爱上了我。我怎么忍心去责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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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H3 d4 D2 E8 T( W+ W　　我轻声问道：「那个孩子回来之后，她还那样么？」

4 s; L4 `* O% i# M8 ?　　妈妈点了点头说：「虽然收敛了很多，但也没太大变化。有的是不得不睡，
- T( ^5 e5 B  B0 ~( F- O有的是她喜欢。」

　　「如果……」我想问妈妈，如果我们可能在一起，她会摆脱那种环境吗。

　　妈妈果断地说：「没有如果，至少几年或者更长，不会有任何改变。」

　　我无话可说了，心里像针扎一样痛，我的妈妈竟然是这样的。

　　我和妈妈相对无言许久。

　　妈妈突然说：「乐乐，你要不到国外去读书吧。妈妈知道，都向你说了，你
" Y5 `( w. S' ^9 }" e肯定接受不了，我已经想到这个后果了，眼不见心不烦。你可以恨妈妈，可以不
理妈妈，但是你别不接受你应该有的东西。妈妈知道你很优秀，但是妈妈并不要
# x; U$ c, Y3 U你有多大成就，就希望你无忧无虑快乐的生活。妈妈挣得钱足够你花一辈子了，
* d- G9 t! v" f4 P8 v  V7 z你到国外，妈妈帮你拿个绿卡国籍什么的，我觉得比在国内轻松。你看好么？」

　　「不好，我要留在妈妈身边，大学我也不要去外地读。」我的回答很干脆，
- L5 U$ I* k) Z; \  u因为在沉默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那是妈妈的私生活，我无权过问，也无权干
: [( M* }* V; K, \9 y( x. o涉。我只想静静地留在妈妈身边，她接受我，我就做她的情人之一。她不接受我，
我就做她的好儿子。

　　我不做任何掩饰，明明白白地向妈妈表达了心意。妈妈呆住了，她摇了摇头，
0 y# I7 Q, j& |1 N说：「怎么可能，菲菲竟然比我看得还準……」菲菲阿姨已经说过我八成会接受，
她说中了。我已经离不开妈妈了，我迷恋她，无论是因为亲情还是男女之情，我
都不愿和她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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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又向我说了我下楼时她和菲菲阿姨之间对话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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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偷听到那些内容就已经很让妈妈动心了，在菲菲阿姨把我支开后。她又对
妈妈说了许多，总之还是鼓动妈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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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犹豫了很久，想了一个办法，就是拉我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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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菲，你和乐乐做爱吧，然后慢慢地给他找几个女孩，一点一点教他，让
7 ~$ d: q! @" ^# q他看淡了这种事情。以后万一发现，他也不会太讨厌我。」

　　菲菲阿姨说：「没用的。你不是把乐乐当炮友，你把他当了自己的私属物品。
我怕我还没让乐乐插进去，你就会进来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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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菲阿姨说对了，妈妈对我的感情太深。容不得菲菲阿姨碰我，在外面忍了
! c, B% F* `( ]+ J) h不久就沖了进来。

7 x! B& Q5 Q$ v9 z% l　　两人离去的时候，菲菲阿姨再一次说，就是如果妈妈向我坦白了她的经历，
我也一定会接受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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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K, q" v! T7 Y　　听完之后，我说：「那你同意我们在一起吗？」我想我们都这么坦诚了，妈
妈一定不会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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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妈妈摇了摇头，她吞吞吐吐地说：「乐乐，妈妈不怀疑你对妈妈的真心。
可是，如果有一天，妈妈被人亲得满身红痕，下面夹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回来，你
1 r( Y% X' E4 `还会这样想吗？有些事情，说得容易，做起来很难的。」

  s" I) D2 a+ J# a- W4 O7 e" r　　我也纠结了，妈妈说得很对，这是残酷的现实。我真的没有把握是否能够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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