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母爱（上）【母子乱文，慎入】

洩大狎

　　　　　　　　　　　　　　　无尽的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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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洩大狎
2010/04/01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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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之前在别的地方发表过这篇自创乱文，只是一直不甚满意。如今再重新
校对、润饰之后，将自认为比较成熟的作品分享同好，请前辈、大家不吝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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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小弟对排版非常外行，所以在这里向读者大大们请教一下有什么工具或
$ w/ O- k2 |8 w. r  Q软体可以用来排版的？希望下一集可以少伤诸位大大的玉目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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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1 b7 D* T8 n5 Y9 @2 R　　注意：本文部份内容涉及性爱描写，依据儿童及青少年保护法规定未满十八
: b2 V3 y3 S/ c7 M: f岁之法定年龄不宜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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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事情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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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3 z+ X6 R& Y% }, [　　我们一家四口，除了双亲之外，还有一个跟我差了将近六岁的姊姊。父亲是
个跑船的，所处的船主要是跑欧美航线，平常在船上的时间很长，可一旦放假，
8 W" @: v/ M" \8 A% F. E在家的时间也很长。记得小时候父亲回家总是可以一次待两三个月不等；随着我
0 e0 p) v7 y* @! h( D升上国中之后父亲休假在家的时间竟然越来越少，当时我浑不在意，直到后来才
晓得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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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F6 C( b* o, N5 N6 v　　说起海员，那可不是人人都能干的行业；不是家属或是没有长时间跑过船的
人，很难想像远洋航行时船员那种极端孤寂与烦闷的心情。所以那个时代父亲就
像船上其他单身船员那样，喜欢蒐集欧美各国的色情影带，只不过单身船员上岸
1 O0 R5 z6 z, U4 x; I% V% N7 K后大概只能在家自己看，而父亲则是喜欢和母亲一同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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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很小的时候，他只要一回家就迫不及待地抓着母亲一起观赏他最新的收
穫，即使我跟姊放学回家他们还是照看不勿。刚开始妈对于我跟姊在场是有些疑
虑的，所以她都会赶我和姊回房做功课，不过爸常常会说：「小孩子看不懂啦，
没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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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父亲当时的「开放」，所以我和姊虽然都还很小，但也时常从房间探头
: Q, x% p. p5 v' f- ^8 U& O, Z偷看。我除了看播放内容之外，还会偷偷看姊姊跟大人们的表情。姊虽然比我大
上许多，但是那个时候她其实也只是个丫头片子，所以对于妖精打架的内容脸上
总是伴着似懂非懂的表情。

　　爸的表情相信大家没兴趣，不过妈的表情和姿势我都记得很清楚：她通常会
抱个沙发枕头，斜躺在沙发上；看到兴奋的时候，妈的双眼会微微的缩一下再放
大，当时她的眼睛似乎会放光，而双唇也会不时地抿一下，要不然就是咬住自己
$ R5 C9 K/ @" n8 n& U6 L的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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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妈，其实从第三者的角度来看，她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家庭主妇，除了
左邻右舍互送馒头、粽子之外，妈的社交生活就只有和同属海员妻子的阿姨们打
/ J# Z- P# S& ?  Z) f打牌、逛逛街。平心而论，妈算不上是个美女，五官里除了眼睛颇有神韵之外，
6 ~$ [& R; z' i* [) Y0 ]0 J. \& [就只剩一张勉强可说是鹅蛋形的脸，配上我认为秀气的鼻子，与略嫌不够性感的
2 H  M& ^! y8 P2 i& ]嘴唇。为了贪图方便，一年到头几乎都是髮箍或髮夹加素颜。

　　婚后不再刻意打扮的妈，走在街上基本是没有回头率的。虽然长相普通，但
是妈的皮肤却是粉嫩白皙；父亲跑船的薪水不错，所以她跟她那群姊妹淘们保养
( B! }: D) N* P3 S品都像擦不要钱一般。有句话说「一白遮三丑」，妈细緻的肌肤让她的脸蛋加了
0 r* p/ ^: X6 q8 S不少分；也因为这样，妈脸上显出的年龄与她实际年龄大概有七、八岁的差距。

　　至于身材就是妈心里最自豪的一项。小屁孩的时候不会对自己老母的三围有
0 p; B) V* Y0 U" c/ t7 U兴趣，开始对她有性趣后也只知道她有１６２的身高、差不多５８公斤的体重，
' v/ z# X$ U) o: l: a至于三围却依旧不敢打听。一直到后来跟妈很「亲密」后我才从她口中得知她有
+ D4 T+ t% z' n2 H' C1 u３６Ｄ的丰满上围。

3 e) a" o" I; ?% W- G3 q　　据妈说她也不是一直都这么「有料」的，那一双饱满都是拜外婆、姊姊和我
所赐。从Ｂ罩杯开始，在外婆帮忙坐月子的加持下，生完一个就升级一个罩杯。

　　我一直到上国中以前都没注意到父母之间的感情渐趋冷淡，甚至连父亲一改
3 r9 U# k; [& C9 e& _' L9 a放假就在家开Ａ片鉴赏大会的习惯，开始三天两头藉种种理由出门的变化一无所
6 |3 x7 n7 B; B* f+ C2 v4 A; U知。我整天只顾着打球、看漫画和打电动，直到有一天姊警告我要对家里留一点
% ^, |6 m0 J& T- p; n4 a# c3 M7 ~心，说爸妈关係怪怪的，那时我才开始慢慢注意起来，只是不晓得为时已晚，父
$ L& D6 d5 }+ t, \" T4 J5 x2 S亲那时已经有外遇两年了。

: W% G# S3 @; Y4 T9 d; t　　而妈则在爸有外遇的第一年就知道了，他们在我们两个上学的时候吵过好几
次。妈那时怎么也不相信平时一向唯妻子马首是瞻的父亲，竟然会有胆外遇。

( f$ R: ], P/ D. b0 W: S　　上了国中以后，父母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虽然没有签下离婚协议书，但是
" ?2 H# V$ N) u& }2 F7 ^下了船之后的父亲不再回家，他开始跟外面那女的同居。

0 E, O, x2 E; O$ c2 y* ?) g　　姊那时因为上大学的缘故去了外县市，也就是那个只剩母子俩孤独的夜晚，
我第一次从父母的房间里听见妈的啜泣。姊走之前还特别交代我要好好安慰、照
0 M" O& w, ~( P2 D0 Q8 v, ?顾妈呢，可我也只不过是个初中生，面对这样的事真是不知所措。

　　记得隔夜妈又躲在房间里偷哭，我既慌且怕，又不知如何是好；一直以为自
己已经长大成熟的我，在面对家庭破碎的危机中，才认知到自己不过就是个小孩
子。我进了妈的房间，抱着已经哭成泪人儿的妈加入了哭泣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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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A3 F* W# T; b5 b, F　　从那个晚上开始，我的心理产生了很大的变化，生平第一次体验到危机：父
亲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与母亲正式决裂？如果真的离婚了，那谁来养家？妈妈会不
会离我和姊而去？诸如此类的担忧让我在班上开始努力用功，天真的期望自己能
赶快替换父亲作为供应者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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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我也试图帮助每天如行尸走肉的妈重新站起来，我不再有心情看漫画、
打电玩了，除了偶尔打打球之外，我在班上开始努力用功起来好让妈不必操心。
6 i/ f/ s% a( V: X% l& p我也不时安慰妈，尝试和她天南地北的聊，好让她从那个伤痛中分心过来。

( g4 r- j3 c5 P　　每个夜晚只要我留意到母亲的哭声，我就会到她房间，抱着她、哄着她，跟
她说：「爸不要妳了，但是我要妳，我会一直爱着妳、陪着妳。」就这样直到妈
+ D! }* b2 {$ r2 j睡着。当时我发现只要我在她房间里，她的心情就不会那么低沉，所以后来我乾
8 O* f5 z1 r+ f; v, P+ f脆就睡在母亲的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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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 G+ n( X' j* \9 c　　好在蜡烛两头烧的日子只持续了半年，不过当我确定到妈好起来之后，反而
换我病倒了。或许是终于在庞大的精神压力中解脱出来的缘故吧，我发烧了将近
四天，总共花了差不多两星期才真的好转起来，还好我们班导稍微知道我们家的
情况，所以特意帮我补了习，要不然那个学期大概就完了。

. V" m9 ^# L! a9 T　　生病虽然痛苦，但那两个星期里收穫最大的还是我和妈之间的感情，她开始
以我为心理的支柱。妈对自己说，她不要让自己的一生毁在父亲身上；她也更要
为了我而站起来，重新出发。就是这样的「革命情感」让我和妈变得无比亲密。

; ~2 @. [- a) e) S　　所谓饱暖思淫慾，在生活终于步上常轨之后，我对于性方面的好奇也开始萌
芽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妈很自然地成为了我极欲探索的对象。奇怪的是，那
& g3 J% n  E7 Q, f6 \' \2 m时竟没有什么罪恶感在脑海中出现，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妈说我对她的身体很好
奇，很想要一探究竟。

1 A% b. W+ @  }6 n* Q　　学校里当然有教这一方面的知识，不过当时负责的老师只是叫男生女生分开
上课，然后让男生自己看课本，所以这些知识很快就变成索然无味的课文。我转
2 f( s9 A4 T7 r! Z& h4 b# |; _而开始在日常生活中打量起妈的身材来，只要逮着机会就会盯着妈的胸部和臀部
不放，努力猜想其大小和形状；日常生活中有时不小心触碰到它们，每每让我激
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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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升国二的那个暑假里，原本以为姊回家渡假的话，我就没办法继续赖在妈房
9 g8 h9 n8 o. v% V* n4 P: z间不走了，但祸兮乃福之所倚。有一次和同学打球，跳起来抢球时因为冲撞的缘
5 c8 n% Z, j" v: Z5 {$ }故，结果头上脚下摔在地上，因为用手去撑，结果右手骨折、左手腕挫伤，以致
于被医生宣判一个月以内生活都无法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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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医院里包石膏时不免被妈痛骂一顿，姊也觉得实在很夸张。之后妈开始负
责起我的日常起居，我用妈要照顾我的牵强理由继续睡在妈房间里。只不过我被
妈在医院里的怒气着实吓了一跳，为了讨好她，我藉双手不便之实，藉故在许多
# ?  A2 ~+ X: j) O" A6 _事上向她撒娇，让她对我又气又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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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妈妈帮我擦澡时，我的小弟弟勃起了，我忘了自己那时候是不是故意
的，当时她表现得很自然大方，只不过笑着对说我：「你长大了。」过了几天又
在洗澡的时候，我央求妈帮我擦洗下面那个地方，而妈并没拒绝，但是我没想到
妈竟然用洗澡的海绵用力擦洗，所以我不但没有快感，反而感到痛不欲生，从妈
狡狤的表情里，我知道她完全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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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睡觉时，为了报复她，我故意从背后和她挨得很近，有时
# \1 A" K+ j0 O2 l5 |, C候还用我的小鸡鸡贴在妈的臀部上，只不过那天晚上妈没有任何反应；隔天晚上
我当然继续行动。现在我还蛮佩服自己，当时双手那么不便，我竟然还有心思搞
这个。

: x6 I3 }5 k/ N. @1 O0 d' \1 M　　提到姊，其实我跟姊不算很亲，但也不能说是生疏，因为我们的年纪相差太
大，彼此之间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聊。她放假在家不是跟她朋友出去逛街，就是躲
7 S1 g: o& {: H& O) u2 S+ U$ V2 ^在房间里跟她男朋友讲电话，没有谈过恋爱的我，那时很难明白两个人怎么会有
9 D: c$ m( d1 u+ @那么多话可以说？但是整个暑假姊还真的几乎天天跟她男朋友联络。

　　不过她在房间里讲电话也有某种好处，这让双手已经复原的我，晚上就寝前
可以摸到妈房间里去，姊也不知道。妈虽然没有把我赶回我自己的房间，不过姊
在家她还是比较小心一些，几乎都不让我有任何踰矩的行为。

- l/ O  N: ]. d　　出于调皮或是某种报复，我开始大胆地在姊面前用嘴调戏妈。记得有一次我
" g8 o, k* ^* v+ o/ e* p  P  K" ?0 T们三个要出门，在我穿鞋的时候，姊看了看我的脚说：「看你也不是很高，没想
到脚这么大。」我没有反唇相讥，反倒转过身用眼神盯着妈的胸部说：「妈的才
/ _- c$ T' n/ u* z; S( y『大』呢！」可是不明究里的姊看了看妈的脚说：「不会啊！看起来跟我的差不
7 h5 H8 g$ l, E多。」我向妈挤了挤眼说：「嘿，我敢肯定妈的比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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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头到尾妈都假装没事一般，可是才等到姊走出门，妈就趁经过我身边的时
候狠狠地掐了我一下，又赏了我一个白眼。诸如此类的戏码不时地上演，直到姊
回学校宿舍为止。

8 i. K; a" W3 `0 r" B9 p% k  e　　姊回去后，日子回归平复，晚上跟妈睡在同一张床上还是继续骚扰她。妈有
时候会翻过身来强装严肃的叫我不要胡闹，可是有的时候她又似乎完全不在意，
隔天早上依然和我有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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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0 G: D- b, p& Q" J& |　　有一天，我故意用从电影里学来的那种情人式的拥抱来迎接刚回到家的妈，
/ f& h) ^, {, f我用才痊癒的左手和刚拆石膏的右手环绕着她的身体，让我的胸压住妈丰满的胸
& u% T/ Q, X+ u, \( J* F部。妈因为我刚拆石膏的缘故，没有怎么挣扎，更重要的是她并没生气，只说了
) u/ w+ B3 m) F8 [  J7 z+ i0 o一句：「别抱这么紧啦，妈都喘不过气来了。」

! f& w- U. y5 G: a　　从那时候起，除了就寝时的骚扰之外，我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吃起妈的豆腐
来了。国中剩下的两年里，有时妈的情绪不好又或者非常好的时候，她都会亲亲
# [" `. a; o2 k* d9 I我的额头，也让我亲她的脸颊；我发觉她生闷气的时候，如果亲她或抱她一下会
让她缓和不少。

　　升高中一年级时，我和妈妈一起进行了一次大扫除，事后妈妈高兴地亲了我
' Z  m6 _! J( b- j+ l一口。照惯例我会回亲她脸颊一下，可是我却亲了妈妈的嘴唇，她颤抖了一下，
瞪了我一眼后说了一句：「死小孩，竟敢吃你妈豆腐。」之后就走开了，这次她
  j: Z* x! S4 t" Z8 M也没有真的不高兴的样子。

　　之前说到从国中开始，为了安慰妈，我一直睡她床上，这个习惯除了会在姊
回家过寒暑假偶尔被打断之外，平时是风雨无阻的；况且有时候妈也会让我搂着
她睡，甚至高兴时会让我亲她的脖子或搔她痒，所以我了解妈其实一点也没有受
2 l6 o4 R8 R2 ]/ S4 P6 r% _不了，又或有要赶我回自己房间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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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对妈色色的骚扰，则在她那些无效的警告下变得越来越大胆。记得有几
个晚上，等妈睡着以后，我会把手偷偷放在她的胸部上，轻轻地握住妈的胸部，
有时则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其中妈妈只醒过一次，她把我的手从她胸部上移开
8 i8 E# d( r2 e0 {来，转过身来敲了我头一下就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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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7 T9 m% R* P, E) n- X* V) w　　隔了几天我又开始故技重施，妈却再也没有任何反应，于是我更大胆了，除
了抚摸妈的身体之外，我试着趁她熟睡后把小弟弟隔着内裤贴在她的臀部上轻轻
( q% b7 R8 m. m% G: v$ @3 ]摩擦；有的时候如果摸完她我还不过瘾的话，我就会偷偷的在棉被里打手枪，一
* U3 C! j% P3 L4 P- L9 R" A边闻着妈的髮香，一边套弄着，要射的时候才赶忙去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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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后来睡觉时，我常喜欢在妈身上摸来摸去，有时故意去碰她的胸部或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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