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殒落城市第六部】不伦人妻美由子（第三章）

曉秋

作者：晓秋
2013/01/13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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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 ^; |# @( g开头的话：写文多年，头一次受到这般羞辱。连原创与翻译都搞不清楚。如
　　　　　果我是翻译当作原创，早就被象大给斩掉，还能存在到今天。想
; Y+ Q  v5 B& R1 b( l6 j, V9 `' Z　　　　　不到，竟然有人会用种族与政治的意识型态来质问我，不爽！
　　　　　　　
3 B3 J" A5 }% m: F- s; n8 O　　　　　这篇开始，增加阅读权限，除非当事人能够跟我道歉！欲知详情，请
　　　　　看第二章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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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i  ~: v, z' K0 F　　第三章　鸟笼中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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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週四夜晚，义和临时被公司派遣出国。
　　
* g  B& x1 _0 R+ B& g+ B/ X# i9 t　　手机的另一头，传来他的语气既意外又愧疚。听得出来，他人还在公司里，
) M' r. m7 A5 p* i# f资料的翻页声，响不停的电话，显示他尚未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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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  o0 M9 T5 \; I　　「对不起，美由子…」他莫可奈何地道歉，「…这几天不能在家陪妳了。」
　　
2 r. m" C0 F( A* k　　「没关係。工作嘛……总会出现意外。」我安慰着他，「你搭几点的飞机？
. J5 U) m6 l5 s; e2 S  E' u; k我马上帮你整理行李送过去。」
　　
- b/ d/ o$ Z$ t4 D6 s' ^1 w5 W　　「九点半。不好意思，要麻烦妳啰。」
　　
, m( j6 R/ i7 U- F! L8 K# R( @　　「不会。到机场后，我再打手机联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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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我放下烹煮晚饭的动作，火速地帮他整顿行囊，并驱车前往机场。幸
亏，这不是义和第一次去国外出差，所以我有经验，知道行李内要準备哪些东西，
# q$ |4 S4 P/ h/ s不至于手忙脚乱。等我抵达机场时，他人也刚到机场没多久，拿着划好座位的机
票，準备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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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5 I: ?" S+ q1 }) f　　「…谢谢妳。」
　　
　　当他看到我的身影时，一个箭步跑过来。接过行李，并把我牢牢地抱住。热
情如火的他，主动的行为让我不知所措。
　　
4 `) ]' J" Y9 G0 g0 T; f　　「义和，别…别这样。」我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可是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
4 i' V  J. v5 m进退不得。整个脸蛋被他的动作弄到泛出红潮，羞怯怯地恳求他说：「别，别在
& c9 [& e4 z: Q, T这里……」
　　
　　毕竟，机场大厅对我而言是公众场合。不论是婚前亦或是婚后，我仍不太习
惯，在外面跟义和有过于亲密的行为举动。
　　
　　简言之，我的脸皮很薄，极为容易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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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因为我的抗拒而打退堂鼓，反倒是把我抱得更紧，强壮的双臂，搂得
我有点呼吸不顺。且深情地吻上我的额头，打趣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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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y* ~0 s9 }4 ~' c8 c# e　　「不趁现在抱妳，还等何时呢？妳要知道，往后几天内，我可是没有机会能
% j* D8 c$ B8 Q5 u; L抱妳喔。」
　　
　　我害臊地回答说：「我知道呀。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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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r* e5 w! @　　「可是我担心妳等等会哭红鼻子。」他没让我把话说完就自动地接下我的
话，却不是我想表达的意思。明明等会儿就要分离，此时居然还有心思跟我开起
玩笑。
　　
, Y. M; [/ `# b/ N2 t3 k  _　　「哼。」我用鼻子回答他，表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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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和用手指轻刮着我的鼻头一下，高深莫测地问说：
　　
3 W. F; u! a4 M$ J! y% [3 Z　　「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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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会哭红鼻子哩。」我反驳地说。
　　
  k! p0 ?0 S  v% n# {$ P2 S　　「不……妳会。」义和摸着我的头说：「因为，妳是我最亲爱的老婆──美
7 H( N4 y8 B  T2 e$ y由子。」
　　
　　嘴巴很强硬，身体却很老实。
　　
, a2 e8 {& V8 K　　没错，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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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Q# ^% i  b% q! p8 S2 H　　说完，他温柔地拭去我眼角边两条不由自主流下的泪水。褪下调皮的伪装，
体贴地安抚难受的我，把我搂进他的胸膛里，包容我低声地啜泣。
　　
　　时间总是无情，剥夺我与他仅存的相处时间。义和拍拍我的后背，在我耳边
轻声道别，拿着他的行囊，默默地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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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途中，他都没有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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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a8 |, N8 ~　　望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我哭红着双眼，泣不成声，最后独自落寞
地开车回家。虽并非与义和生离死别，却捨不得与他分开，哪怕只有一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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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浑噩噩地回到家，面对诺大寂静的房屋，空蕩蕩地令我恐惧。不过只是少
了个人，亦非我初次面对自己一人的状况。可是，寂寞的哀伤感觉，攀上我的身
+ y* L/ t! C8 e# k! e: O1 e躯，死命地勒住我的喉咙，彷彿快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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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2 v  z& f' B+ J& ]. v/ A　　没有义和的陪伴，做什么事情都不对劲。美味的料理在我面前，食不知味，
弃之可惜，只好囫囵吞枣地将它吃完。饭后，稍微地整理一下家务，毫无动力的
我便躲进房间里，用棉被把自己完全包裹，想藉由睡眠来加快时间流逝。可惜，
空旷的床铺，冷冷的棉被，黑暗且无寂，反而令我更为不安，整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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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由子……妳这是最新潮的彩妆吗？」隔天星期五，开车去接婆婆上课的
我，被她这般问道。
　　
! ?+ S, f7 I* {7 i' D. I　　我看着后照镜，映照出此时得自己。很明显的，深深地黑眼圈，毫无血色的
惨白脸蛋，下垂的嘴角，颓废的模样。与平时的我相互比较起来，挺像一头憔悴
的熊猫。
　　
* D+ d/ j' E+ t3 X5 X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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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一个晚上，就能有如此巨大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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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的小子下週一就回国…」婆婆坐上副驾驶座，娓娓地对我说：「…妳
希望他看到妳这模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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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婆用简单的一句话来点醒我。
　　
5 a6 D" h! ?3 A/ r8 J. I　　「不想。」我摇头。
　　
　　不管怎么说，在义和的面前，绝对不希望他看到自己如此丑陋的样貌。虽然
我的样子看起来多了一分病态美人的感觉，但不会是义和喜欢的态样。
　　
　　「那就要好好照顾自己，不是吗？」婆婆反问我。
　　
3 V" v  U. A+ s( D& o" ^* [　　「我知道了……」我漫不经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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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婆婆话锋一转，不经意地说：「…那今天我还是自己搭公车
) k) _1 X' j$ X去学校好了。」
　　
) c- N7 m$ v1 G, x0 C　　听到婆婆这般说词，我顿时惊恐起来，紧张不已。每週五接送婆婆去语言学
校，可是义和拜託我唯一的事情耶……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还有什么脸
去面对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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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a, {4 Q1 G" t4 l' P　　我连忙向她保证说：「婆婆，我送妳去就好。相信我，我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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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由子，妳看起来很累的样子耶……真的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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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i7 `! R/ H! `　　「真的。完全没问题。」我点头如捣蒜地回答，「等等送完您后，我就马上
回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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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婆婆扣紧安全带，「我们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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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k, E! }4 _6 {. J　　婆婆的爽快，我有些哑口无言。念头一转，便发现自己又变成猎物，傻傻地
掉进她设下的陷阱里。不过，如果婆婆没劝我的话，自己可能还处于寂寞的心境
里，直到义和回家，才能消弥吧……
　　
　　然后，就会被他好好地训斥一顿。
　　
% _2 M$ D4 y# y　　那无比害臊又让人印象深刻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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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c/ t: Q6 a6 D# M$ c8 x　　真不知道自己发生什么事，每次都是相同的戏码上演。好像是自己没被义和
9 |) T. D8 P" E3 }1 v' a( ?# x给训诫一番，就全身不对劲。
　　
　　很快地，我把婆婆送达语言学校后，就直接开车回家，丝毫不敢逗留。回到
8 w6 b+ _% N+ X家里，屋内很宁静，似乎能听到墙上时钟滴答的声音。指针表示现在是十点，意
2 U: ^' S- k$ h% @* m  I. I/ U味着到中午前，我有差不多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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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g: A" e) ?: t　　可是，外头阳光普照，气候很晴朗，我的心不免蠢蠢欲动起来。丰沛的阳光
不吝啬地拥抱房屋，是个适合清洗被单的时机。
　　
　　正打算要有所行动时，脑海突然冒出婆婆方才的交代。无奈地叹口气，悻悻
然地走回二楼的房间，换了一身轻鬆的衣物，躺到床上休息。躺上去，鼻腔便嗅
到义和残存在棉被里的些许体味，若有似无，淡淡的味道并不浓郁，可是闻起来
却很安心。
　　
　　……怎么昨天没有发现到这味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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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内心不够平静，才未察觉吗？亦或是被寂寞给吞噬，而忽略呢？
　　
　　我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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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想着，脑中一片空白。恍惚之间，好像全身都被义和的气味给包围，既
安心又自在，彷彿他就躺在我的身边，像平时一样陪伴着我。双眼缓缓闭上，进
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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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7 w: x( b8 A* l　　等到醒来的时候，犹如精力完全恢复，身体一阵说不出的清爽，活力缓缓地
涌出。我睁开惺忪的双眼，伸了个懒腰，发现外头阳光十分强烈，屋内气温明显
9 s# z' `3 Y; F# E$ c0 c! e升高。原本乾爽的肌肤冒出微微汗珠，告诉我差不多是中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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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床上爬起，略微梳妆整理后，才漫步地走下楼。这时，肚子传来饥饿的感
* @( }& k8 Y7 ?3 Z# F" \& g; C觉，屋内的时钟，已经来到十二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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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都这个时间了啊……」我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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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大约才中午时间，不料还是超过了……
　　
$ h+ L% Z+ D0 I& n! a. d# r# `8 S" _　　我走进厨房，打算来料理午饭。看着冰箱满满的生鲜蔬果，却没有一丝想煮
饭的念头。懒洋洋的怠惰身体，不知为何有股想放纵的渴望，不自觉地走到梳妆
' J9 n0 l# g; Z, C台前，把自己精心打扮后，拿起外出用的包包与汽车钥匙，準备出门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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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 d6 z6 l- C　　决定了！今天就给自己放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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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一般上班的人，週末都可以放假休息，那家庭主妇，应该也有这权利吧？
况且，义和又不在，就算把家里整理得完美无暇，也无法获得他的讚赏。而自己
! W& B  J  F# E: U身为人妻的角色扮演，今天就稍微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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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想至此，整颗心就雀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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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有多久，没好好地宽待自己一下。好像是打从结婚之后，就未出现过如
此悠哉的心绪，总是不断地告诫自己，要成为一个「像样」的家庭主妇，辛勤且
2 f( T* H! \* Y' Y8 {  h3 H不懒惰，而胜任这个位置。反而忘掉自己是个不到三十岁，尚未有小孩的年轻女
性，理所当然能够享受美好轻快的舒适时光。
　　
$ L3 E% o* K6 K3 \' q　　哼着小曲开着车，来到一间好长时间没光顾的日式寿司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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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光临。」一进门，老闆很自动的，对着客人亲切又热情地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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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n: ^. a, N" x　　他甫看到我，便欢喜地笑起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笑容的嘴型。如往
常般，犹如地痞流氓的面貌（老闆给人的第一眼，就是凶神恶煞）露出笑颜，充
斥着诡谲又不和谐。但他久违的招牌表情，意外地让我感到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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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起第一次进这家店时被他给吓到的场景，不禁莞尔。
　　
5 d2 Z' S* I* @+ a$ x( k　　要不是这里的食物道地又好吃，我本来并没有再次光临的念头。才吃过一次
$ w8 |& s8 L2 V后，就上瘾了。每次想吃日式料理，就会来这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