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32）正式从军

Nino

　　　　　　　　　　　　　　Ｗｈａｔ　Ｉ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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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8 _0 {  L7 ^作者：Nino
2013/02/24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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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3 B; \6 `$ O$ `; r/ {4 v　　　　本文发表于春满四合院及风月大陆，未经许可不得任意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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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q4 i' R5 b/ ]- G, q/ p　　　　　　　　　　　　　　第一部　举兵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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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陆军大学

　　　　　　　　　　　　　　（１１）正式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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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 b) R$ _4 L7 e: c* a3 K2 L　　天色微亮，正阳门西车站月台上早已挤满人群。

" i( t' i6 C1 B% Z5 m1 ~0 X  p　　进站前我换上小菱预藏好的大挂扮作乡下商人模样，将两把手枪与喷雾罐
, l1 u% a: y' h2 {  C秘藏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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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班列车是第十一次客车，上午八点北京前门发车，次日下午六点半左右
( y9 s& A% t- `6 |0 z: E, N( @到汉口，全程两千四百余华里，头等票四十五元、二等三十元、三等十五元。
  S! w7 `) l2 o* ~! Y2 i6 ~' {三等客车里烟雾瀰漫，各式行李塞满货架、走道，好不容易我才找到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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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l  n6 j( F7 |! i　　大雪没有影响铁路运行，月台上大钟指向八点正车头便呜呜鸣起汽笛声。

　　呜～～呜～～～！

　　砰茨～砰茨～砰茨～砰茨～～车身微震，硕大车体开始缓缓向前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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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 |$ {2 x) I& G/ K8 m/ s　　人口百万城市里死了四个特务被整夜大雪掩盖得无声无息，我望向窗外，
* C! B, d6 V5 y( j月台上熙攘如常没有任何异状。

　　松坡将军此时快到天津了吧……。

0 u5 {; Z; m5 b8 g　　按原订计画，松坡将军到车站后会由任公先生家人掩护前往天津，接着再
5 q0 ?( p: _  A8 f乘船前往上海，经越南河内前往昆明。我本打算一路跟随护卫松坡将军，但将
军本就武艺高强，认为两人同行反而容易引人注意，因此命我分头走汉口进四
川再往云南前进，也顺道了解沿途风土人情。为了怕遭到迫害，小菱则是佯做
- K1 \/ v! k! S; A6 O8 P不知、误以为我已先行返家，待天明后告退离开再搭火车前往天津寻求任公庇
护。

8 T6 X  [3 J7 r3 h, r; N+ T7 q　　我的打算是到汉口后搭小火轮溯三峡往昆明前进。

　　其实我是可以不走的……。



　　列车离开北京城，窗外田野萧瑟。

　　硬靠着家里的后台──如果这个世界的发展真如原先我所了解的历史──
我只需在北京韬光养晦到明年三月，袁世凯就会宣布取消帝制接着在六月初忧
1 E0 _6 M7 x  I; ?愤而死。袁大头倒台、袁瘸子躲进天津德国租界，接着就是黎元洪继任总统，
* N8 i9 z- U; }7 S' J国家大政落入段芝泉总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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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u& n* K4 ~, N$ r　　如果等到明年底段伯伯上台，时间上我也正好陆军大学毕业，这样一来就
/ q+ \6 c( J3 k5 e6 ?肯定不只是个侍卫营营长，起码也是从旅长、团长开始干。段芝泉身边只有徐
$ X" W) O" }7 `; j树铮一个能人──按照原本历史的发展，就因为段芝泉身边能人干将不足，才
会在１９２０年直皖战争输那么惨──如果能待在段祺瑞身边，１９１７年组
织参战军时起码可以捞个师长干干。打别人我有把握，至于打吴佩孚心中虽然
, d& p/ y; Z  s" `没有十分把握，但起码应该打个平手，这样一来民国历史就要大幅变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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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速度愈来愈快，外面的景色也愈来愈苍凉。灰濛濛大地一望无际，却
只隐约见着几幢颓败的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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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如果留下来，我肯定不仅有机会成为权倾天下的大军阀，更重要是
$ v, V& y  J. {! S$ G! Y如果直皖战争中皖系打败直系，那后来还会不会有奉系？还有没有国民党北伐
的机会？皖系会不会统一中国？更进一步说中日战争的时间会提早还是延后？

　　我不知道…也不想去猜……。



　　窗外只有铁道旁一支支电桿画过，铅铁似云层下连只飞鸟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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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 W" U8 P5 Z　　我走的原因第一个应该说是【我不想当军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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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这个世界，当军阀原本就不是我的目标──这样说有点搞笑，因为我
连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也不知道，更何况以前怎可能想到自己生命会转
5 k1 O  w/ |( v+ d6 O这个弯，出现这个【第二人生】。但不管怎样听到【军阀】两个字，脑海里出
: q6 Z+ V& H- i/ N) y5 r现的总是理个大光头、嘴上留两撇翘鬍子，满脸横肉、不学无术。想到自己要
! \9 U9 J; Q  W4 W) t5 q变成那种可笑的样子，杀了我我也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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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厢里鼎沸的人声渐渐转小，随着车箱摇动人们开始渐渐睡去……。

　　第二个原因应该是【我到底该在这里过怎样的人生呢？】

! e* Z) {0 k1 u& a7 V* ^4 ^　　现实生活中的我孤家寡人，虽不能说是【穷教书匠】，但也是工作不上不
2 Y/ S& b$ V3 W% O, Y- V/ O- v下、收入不多不少，孤家寡人一个。但也不过来这三四年光景，一下就有了老
婆加三个妾，人人如花似玉、热情如火，上得了厅堂也进得了卧房；外加毒品
  c. D1 Y/ x) d% {% T7 \药品生意都红红火火，到桂平收购土地、自力进行土地改革一年来也推展得十
% K6 y% T6 I8 I  ^" e分顺利，虽没达到满分也有八、九成效果。床上得意、荷包满满，对世界上绝
, G1 }* M( h; y2 X0 J3 q大多数想要穿越的宅男们来说，这应该已经是梦想中流着奶与蜜的乐土。但我
要的生活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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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9 W. |; a5 x3 k4 L$ ~/ x　　如果说来到这世界头两年的心态是【既来之则安之】，现在心中更想要做
8 R9 J9 m$ H$ ]的却是【既来之则乱之】、【既来之则改之】吧！

) a. \) \6 p5 J　　回想这几年过程，从莫名其妙、惊惶失措到渐渐熟悉、游刃有余，廿一世
纪的生活彷彿成了遥远的传说，与生命真正产生连结的是眼前这片土地。尤其
是与松坡将军相处这段时间以来，原本因为将大规模毁灭性武器卖给辛慈、精
/ _, t; o; g, l' n8 w& b神萎靡错乱的我，渐渐被将军热情感染而恢复元气……。

　　如果历史可以重来，可以变成【模拟城市】或【真人版三国志】，那我还
- Y! G0 ]" x. `  w" H4 a2 d: D# u要去玩【美少女梦工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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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这些年的情形，我不清楚如果在这个世界里死了是否还能回去廿一世
纪，但可确定的是其中必有某些连结，在某个至今不明的情况下就可以回去。
0 F' q( N! p: H* L) u如果有机会可以回去，那又何必计较在这世界中如何生存呢？

; U: u2 Z& x9 k" M7 ]　　有机会闯就该闯！

　　有机会打就该打！

( X6 r, k: P3 _; b　　有机会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该放手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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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照已知历史，松坡将军十二个月内就会因结核病死在日本九州医科大
. h: t. r& {! R4 w1 i/ A, G. \/ L8 f9 X学医院──也就是说无论外表在怎么坚强，松坡将军现在都是强忍着痛苦，硬
( t9 j' {( p& I) `& _( U撑着病体发动讨袁战争－－如果病笃如将军都抱着这样强烈革命精神，我又有
4 V; Q8 K! a/ @: s什么好担心的呢？

　　拼了吧……！

& Y) W+ S& o5 |* a4 U! B　　既然无所畏惧，又有什么要担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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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 R6 _7 Z9 x% T3 u+ Z　　大智门车站月台上人潮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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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O/ x( b/ l# L　　报纸上没有任何有关蔡松坡的新闻，当然也不会有特务横死街头的消息。
乱世里哪天哪里不死人，雪地上出现几条尸体跟本不会有人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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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s/ a/ V: g! `, o! j　　我到估衣店买套衣服改扮作青年学生模样便启程前往泸州。

; G: `7 r2 _. O- o- C　　没在汉口多做停留第一个原因是有关于招商局汉口分局。招商局汉口分局
与天津分局并称是招商局两大分局，但从１８９３年开始就由盛宣怀的姻亲施
紫卿担任总办，１９１４年施某退职，直接任命他的儿子施子英担任局长、另
0 F, f" u" ~" R4 q3 A' A个儿子施成之为副局长。前后数十年间父传子、兄传弟，把招商局变成他们家
5 ^- F6 W1 m( n/ B私人产业，陈陈相因，弊端百出，渎职贪污，无恶不做。听父亲提过，施家父
子单单是利用攫取溢额回佣银、包脚特佣、铜元折合银元差价及购买煤炭价差
等手段，每年就贪污局款七、八十万元，但因他们一家在汉口势力盘根错结，
父亲虽然知道却也奈他们不何。因此如果我前去汉口分局只是突增困扰，丝毫
% I0 A( Q2 |7 b$ @; X' S+ P: m3 j% W不会有任何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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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原因是王占元。王占元到湖北后虎据南方、不可一世，１０月初才
刚被封为将军，平常在地方上横徵暴敛，袁世凯为了当皇帝也不敢动他，与江
$ x, E$ @% Z: @6 Z% D0 q' M& z2 D苏督军冯国璋、江西李纯并称长江三督，是北洋政府威吓南方的三把尖刀。之
% p5 o) K) x& D8 @* ~0 {3 b前王占元就几次来电报要调我到他身边帮忙──当年父亲在製造局时对王在械
: z/ }9 S' o, _2 p: o弹上帮了很多忙，现在虽然王手中已自己掌握了汉阳兵工厂，但对当年的恩情
却一直没忘──但经多方思考我一直没有同意把军籍移到湖北。以前在北京一
起厮混时王占元身边认识我的人也不少，这次到汉口如果不小心给看到了，怕
. z& z( y: ?. _/ d0 z7 U又是惹得一身腥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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