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连载】春都记事（第六章）结案，我说了算！

王志斌

　　　　　　　　　　　　　　　春都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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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志斌
; Z& Z+ d% c( o; C+ t  {7 H2010/08/24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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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C9 d$ m- P) a- O& g, D! [& Q　　　　　　　　　　　　第六章：结案，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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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洗手间洗了手出来，艾彤彤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掏出手机，看看刚刚拍摄
的王雅丽的裸照，新买的手机，拍摄效果还是不错的，把王雅丽的熟女的美丽都
完美的记录了下来。艾彤彤按了删除键，当手机显示「是否删除」的时候，他还
1 E: {% V4 U. E! q+ R9 v真有些犹豫，其实王雅丽的身体还是很不错的，但是艾彤彤还是按了「确定」。

　　他给王雅丽拍裸照，不过是吓唬吓唬王雅丽，而不是真的要要胁她什么，一
" ?( y$ K/ H) _6 Y& W, w* a9 T) q个男人用这种手法对付一个女人，那么除了「下三滥」，还能用什么去形容那个
: }6 b$ m$ ^4 R男子呢？但是现在很不幸运，越来越多的男子做着这样的事情，甚至把那些因为
「爱」而拍裸照的女孩子的照片放到网上，难道，爱就是这样的吗？

　　从楼梯往下走，艾彤彤看到吧台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长长的头髮披在肩上，
) s# k, t; T) m4 C6 {+ r白体恤上面印着迪士尼的米老鼠，下身穿着淡蓝的牛仔裤，依然是纤瘦的身体，
依然是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在那，面前放着的却是一杯橙汁，而在她的旁边，
# Y3 v9 a( ~3 L! n( P+ g4 H8 B居然放着一个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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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彤彤想就此走开，因为他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但是那个女孩背着书包来酒
6 u6 l' u+ j* P: A) C吧，还是让他很好奇。他轻轻地走到那个女孩身边，从侧面看了一眼那个女孩，
还是那张为施粉黛的脸，有点黑，但是皮肤很好，不同的是，她今天戴着一个黑
+ d( Y9 D: N0 U7 N1 y$ [+ I  F# i1 M框的眼镜，让她增添了很浓的书卷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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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1 w2 {7 C6 `5 f　　艾彤彤道：「小姐，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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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彤彤的声音好像如电流击中了那个女孩，本来低着的头猛地抬了起来，看
, @$ \4 X. r, I: ]) s. C2 B着旁边的男子，还是让她惊讶的漂亮的脸、带着迷人的笑，缺少的，是那天脸上
0 C2 F1 n6 A6 r的微微的坏，多出来的是那么一点点的关心，或者，这种改变，只是自己心里的
4 ]4 l/ a6 @$ t3 K6 n  d感受。

! u$ m) G" X( \- }9 m　　艾彤彤学着昨天的口气，道：「小姐，一个人喝橙汁是很伤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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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J, s% e0 w9 G　　女孩看着艾彤彤，也学着昨天的口气道：「想干说话，别绕弯子！」说完，
! l) H6 X) Y2 z; }2 {她和艾彤彤都笑了。

1 Z4 d, O; ^7 D- Y" C) _　　艾彤彤也要了一杯橙汁，道：「书包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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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P" R+ C9 P　　女孩没有回答，歪着脑袋看着艾彤彤，道：「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吗？」

　　艾彤彤道：「钱小猫嘛！这么有趣的名字，我怎么会忘记呢？你是学生？」

, ]- r, Z) S9 m) w' f9 C5 {　　钱小猫笑了，笑得是那么开心，『他记得我的名字』，这已经让她非常满足
) B0 C9 F, b' G5 n4 v: \了，下课后她来这个酒吧，不就是为了还能见到他吗？观世音菩萨一定是听到她
) l' ^0 R% K/ _6 \; J" z1 J在上课的时候的祈求了，不然，他怎么又出现在她面前了呢？而且是主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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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j3 i# o' m/ _! w2 A6 }' z　　钱小猫道：「是啊！我是外国语学院的学生，大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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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u" a% n% _7 k4 b+ Y# `# q　　艾彤彤道：「那你是出来……」他想说「援交」，但是，觉得当着面说这个
词有些不好，学生出来「卖淫」都比普通人高级，居然发明了一个新的辞彙「援
助交际」，真的不知道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也许更加体现了「文明」。

1 o5 v" N4 `2 M1 g$ V* W8 f　　钱小猫根本没有想到艾彤彤是那个意思，她的脸微微红了，小声地道：「等
你！」这个回答让艾彤彤「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等他，等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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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Z; H& U, h/ H. ~( E　　这个时候，三个男子出现在钱小猫的身后，艾彤彤看了眼，为首的正是下午
他打的那个王金龙，脸上还有被艾彤彤打的一拳留下的红肿。

　　艾彤彤看着王金龙，笑道：「龙哥，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5 W/ C6 Z: i  \* u9 x　　王金龙的脸抽动了一下，也许是因为脸上的红肿疼痛。这一天，他已经够倒
楣的了，大早晨接到老闆钱武的电话，让他们三个到艾彤彤的车里等着艾彤彤收
9 S, U9 k( \3 l拾。在车里等了八个小时，终于等到了艾彤彤，本来以为会被艾彤彤送进公安局
去，艾彤彤却请他们吃饭，虽然最后艾彤彤打了他一拳一膝，但是总算把这事了
/ s1 V4 p5 N" ]3 g  Y: @, s, P9 R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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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饭钱的时候，居然要三万一千，他以为他吃了大熊猫了呢，怎么这么贵？
想发作的时候，经理幽幽地说了一句：「这个饭店是艾警官家的！」他们也只能
暗气暗憋，到银行取了三万一千块钱，把饭钱结了。向老闆钱武回报了一下，说
- J0 F/ H" o5 b9 p, j+ a事情已经了解了，钱武让他们三个接钱小猫回家，到了学校，钱小猫是接到了，
钱小猫还要去酒吧，三个人只好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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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金龙三个人发誓再也不招惹艾彤彤了，可是，艾彤彤招惹他们，艾彤彤已
1 A' T8 s' x3 a% e经坐在钱小猫身边，和她聊起来了，如果昨天的事情再发生，钱武非要了他们的
8 P3 W3 I' u# [命不可。再难也要面对，三个人主动走过去和艾彤彤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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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r; E6 a5 K9 ]* ^* H- n& c1 z# v　　王金龙道：「艾警官，你别为难兄弟们，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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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小猫看了看王金龙，又看了看艾彤彤，道：「你是警察？」

4 ?" Z" E1 J$ {, J: V& M3 J　　艾彤彤点了点头，对王金龙道：「昨天就是因为她，你们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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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金龙道：「艾警官，你也知道我们的难处，你还是走吧！」

2 t& q1 T9 x" k3 b　　艾彤彤歎了口气，伸手托起钱小猫的下巴，盯着看了，道：「行，我知道你
1 ^, z/ C$ `9 ?们也难。这么办吧，你们去把上面的那个灯砸了，我立刻就走！你看怎么样？」

+ H9 [! }1 \5 }　　王金龙二话没说，抄起一个酒瓶子，朝着舞池上面的闪光灯扔了过去，酒瓶
6 y6 \, N$ L0 b8 w0 p. c# p子碎了，玻璃四处迸溅着，灯还在闪亮，他又到吧台抄起几个酒瓶子，朝灯扔了
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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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彤彤笑了，看来赵程想不打王金龙他们都不行了。他从凳子上下来，往外
就走，钱小猫想拉住艾彤彤，但是被一个男子拦下了，那个男子拉着钱小猫也出
3 \! I: R* m4 Y+ M2 [7 x了酒吧，不过是另外的一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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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酒吧，艾彤彤上了车，酒吧里开始往外跑出很多人，看来酒吧里是打起
& i/ l: c. n: R: ~: f  Q8 Q来了。艾彤彤在车里看了有五分钟，才掏出手机，拨打了１１０！

　　艾彤彤坐在车里等着警察来，脑子在想着这些事情，王金龙他们是保护钱小
猫的吗？昨天王金龙殴打他是因为他上了钱小猫吗？如果是这样，那么钱小猫就
6 g8 [5 l/ a7 X" [4 B. w. t不是小姐了。钱小猫是学生，被这些人保护着，难道钱小猫是被哪个人包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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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O' T  ]* A+ _) h: W　　是不是自己昨天太过于放纵自己的欲望了呢？他只是把钱小猫当成了一个冷
豔的小姐？而忘记了很多东西。如果钱小猫真的是被人包养的，那么自己是不是
5 ]9 v' Z& R) K. M会有麻烦呢？毕竟，上了人家的老婆是不对的，虽然，这个「老婆」并不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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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笛已经可以听得见了，艾彤彤发动了汽车，朝着月华酒店开去。折腾一天
; u0 R+ n% O" z8 l( Q了，身上还真的有些痛了，回去让姐姐上药，姐姐那软若无骨的手啊！一想到艾
( q7 ?. O3 ?# \. `0 f" i* E萌萌，艾彤彤的心里就有种异样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上午艾萌萌那充满诱惑
# z- o: s- W8 `; l的样子，让他的鼻子里面都湿漉漉的，差一点流出鼻血来。

　　快到月华酒店的时候，艾彤彤的手机响了，他按了接听，道：「你好！」

　　电话里是谭晓燕的声音：「彤彤，晚上方便吗？」

9 s  }1 Z$ ?9 m6 f　　艾彤彤道：「方便，有什么事？」

　　谭晓燕道：「我在我家旁边的华联门口，你能来接我吗？」谭晓燕的声音有
$ r+ j; s2 m3 s8 _1 u些伤感，那种女人的哀怨，让人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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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彤彤道：「好的，你等我，我这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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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分钟，艾彤彤看到了谭晓燕，穿着褐色的连衣裙站在华联超市的门口，
超市人来人往，只有她默默地站在那，似乎，已经脱离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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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彤彤按了按喇叭，谭晓燕看到了艾彤彤的车，跑了过来，艾彤彤打开了副
驾驶的车门，谭晓燕上了车。

　　艾彤彤道：「不是陪小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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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晓燕的表情很伤感，道：「她爸爸把她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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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彤彤没有再说什么，每一次谭晓燕看到小美都会很开心，但是每一次小美
走的时候，谭晓燕都会异常的伤感。谭晓燕的丈夫不同意小美在谭晓燕的身边过
夜，他说谭晓燕碰过那么多不乾净的东西，怕那些不乾净的东西会在晚上缠着小
- S( c7 e( P, Y8 e; \美，艾彤彤把谭晓燕的这种想法归结为中国的传统文化，毕竟鬼神之说有几千年
的历史的，但是，谭晓燕的丈夫是一个大学的老师！不知道他有病了，是不是会
找一个巫师神棍做法跳大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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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彤彤开车，小声地道：「去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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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晓燕有些失神，没有感情的「嗯」了一声。

, H& W+ q( Z8 f" A" o　　艾彤彤一边开车，一边掏出手机，给艾萌萌打电话：「姐，我今天不去九点
了，我和同事有案子要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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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萌萌道：「你的身体能行吗？要不我给你们局长打电话，给你请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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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彤彤道：「不用，我都好了，你不用担心我。」

6 r6 n) L2 T1 j' K6 U  y. X　　艾萌萌道：「那我把药给你送过去，你在公安局还是在家？」

　　艾彤彤道：「我去酒店取吧，我快到了给你打电话，你让人送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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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x) s3 c# t% P+ Z( @+ `% K　　艾彤彤边开车，边看了看谭晓燕，谭晓燕依然在伤感中，头低着，头髮把脸
. E" y' K  @/ d5 ]$ _  b3 D, j都盖住了。

　　艾彤彤道：「你晚上吃饭了吗？」谭晓燕没有说话，好像没有听见一样。艾
彤彤伸出手，拍了拍谭晓燕的大腿，把谭晓燕从伤感中拉了出来，道：「晚上吃
% q/ X; H! T- Y- v饭了吗？」

9 l- r% {9 D+ ?　　谭晓燕道：「和小美吃了一个汉堡。」

　　艾彤彤道：「你幸福了，我晚上还没有吃饭呢！怎么样，到家给我做点什么
什么好吃的？我不要你的大屁股！」说完，不怀好意地摸着谭晓燕的大腿笑着。

7 y! s3 _- \' l　　谭晓燕的脸上有了一些笑意，虽然很勉强，但是她还是很感谢艾彤彤。每一
次当她伤感的时候，艾彤彤都会陪伴在她的身边，如果不是年龄巨大的差距，她
也许不会掩饰自己的那些渴望。

　　快开到月华酒店的时候，艾彤彤给艾萌萌打了电话，告诉她快到了。当艾彤
彤的车开到月华酒店门口的时候，艾萌萌已经拿着药等在哪了。看到艾彤彤的车
过来了，艾萌萌快步地走过过来，从打开的车窗，艾萌萌看到了谭晓燕，她愣了
一下，脸上的关心马上变成了冷漠。

　　艾萌萌把药递给艾彤彤，艾彤彤把药丢到了后排，艾萌萌道：「你记得要吃
药，还有那么擦的，记得找个人多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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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彤彤道：「放心吧，我知道，我这身体也没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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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5 e) L: m+ ?' b6 f　　艾萌萌看了一眼谭晓燕，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丰满漂亮，正沖着她微微
点了点头，艾萌萌没有理会，继续对艾彤彤道：「你工作别太晚，还有，你身上
& {4 I, ?3 Y. f% K( i那么多伤，大夫说了，不能做剧烈运动。我晚上查岗，你给我小心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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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 M4 ^. y7 f　　艾萌萌的话说得极度暧昧，其实，她的话不只是说给艾彤彤听的，也是说给
' X# U+ e7 e' o0 I这个熟女听的。她太了解弟弟了，晚上开车带着一个熟女，不做那些事，她怎么
也不相信。自己的弟弟不懂事，希望那个熟女能够有一点成熟的样儿。

$ }$ E( j8 y7 `6 i3 m6 @　　谭晓燕显然听出了艾萌萌话里的东西，脸微微的一红，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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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彤彤道：「好了，我知道了！你现在越来越像老妈了。我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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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萌萌道：「记得吃药！」艾彤彤已经把车开出了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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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晓燕对艾彤彤道：「刚才的美女是你女朋友？」

) m* l# d9 t& X( ]' l3 C　　艾彤彤道：「她要是我女朋友，我整天什么也不干，就守着她！」

　　谭晓燕道：「的确，这么漂亮的女人放在家里，哪个男人能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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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Y5 s. ]2 o# d$ b9 [　　说完，两个人都笑了，艾彤彤道：「她是我大姐，叫艾萌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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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8 M8 ^( C2 w) t- O9 n9 u　　谭晓燕道：「难怪那么漂亮！你的姐姐，怎么也不会被你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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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现在的人都那么忙碌，已经快到９点了，市区还是微有堵车，
艾彤彤的三菱在汹涌的车流里走走停停。看看旁边的公车里，如沙丁鱼般的塞满
' p+ f  B1 w" |  [7 _  G5 q/ @了人，艾彤彤突然感到了自己的幸福，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坐过公车，也许是
家庭的原因吧，从小就有人保护他；等他十六岁，就有了自己的第一辆车，十八
8 Y2 q* m- ?8 S% G6 Q岁，没有考试，他就有了自己的驾照。

　　那公车里塞了多少人呢？如果查公车超载，一个人罚二百，这辆公车会罚款
多少呢？（为什么公车可以超载呢，为什么火车可以超载呢？有没有说理的地方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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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S$ i  B/ \* l% S, f$ Y) j" q　　谭晓燕看了艾彤彤望着公车出神，问道：「你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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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F& J3 Z8 L# s　　艾彤彤淡淡地道：「我看到一个色狼，正在用他罪恶的手骚扰一个美女的身
体。」其实艾彤彤还在数着车里隐隐约约的人头，车里没有开灯，他哪里看得到
% i$ ?& n' d: i人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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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晓燕当真了，道：「夏天，太正常了！现在的男人越来越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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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彤彤道：「你也被人家摸过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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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晓燕道：「我都是随身带一个锥子，敢碰我，我扎死他！但是一般女的都
- e5 E/ L: i  v. p不敢出声，要面子，结果自己受罪。」

　　艾彤彤道：「看来我也要办张公交卡了，以后坐公车！」那表情，好像已经
看到了满公车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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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晓燕白了艾彤彤一眼，道：「色狼！不要脸！」

! ~5 X8 Y' l8 A" i) Z9 G" y　　刚刚进了家门，艾彤彤就有些急不可待地搂住谭晓燕，但是谭晓燕轻轻推开
5 K4 |$ d/ |; ]" i7 e艾彤彤，道：「你先去洗个澡吧！」艾彤彤还要继续，但是看到谭晓燕很坚决，
7 t2 r0 Z7 S0 t4 @+ b; W! b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走进了洗漱间。

　　过了一天，过去身上的瘀青开始变成深紫色，面积也开始扩散，看来比昨天
还严重。艾彤彤看着身上的伤，等这些深紫色变成暗红色，暗红色再变淡，最后
6 l# m9 C. E& U0 r, \# P消失，不知道这个过程需要多久。一身伤痕，怎么见人啊？

9 d/ ~" Y# D6 w: q* C7 I9 H　　简单地沖了沖，艾彤彤用浴巾包在腰间，从洗漱间出来，谭晓燕刚好从厨房
出来，端着一个托盘，看到艾彤彤出来，道：「过来吃饭啊！你的冰箱怎么又空
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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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t+ V" N7 I; I; m7 B5 \: ~8 b　　艾彤彤坐在餐桌边，看着谭晓燕把托盘上的碗碟一个一个摆在他的面前，过
水麵、肉酱、黄瓜、大蒜。谭晓燕摆好，坐在艾彤彤对面，笑着，看着艾彤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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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彤彤把肉酱、黄瓜倒到麵条里，搅拌均匀，放在嘴里一口，道：「正宗老
北京炸酱麵！超讚！」

　　谭晓燕道：「正宗什么啊，材料都不全。你吃慢一点，酱都迸到脸上了！」
5 n4 x! \4 T5 K% \1 l说着，从桌子上的纸抽里抽出两张纸巾，递给艾彤彤，艾彤彤接过纸巾，擦了擦
脸上的酱，道：「沖着这手厨艺，娶了你，就是一辈子的福气！要不你就嫁给我
. @- v# E5 K' n" M. n2 h7 g. `+ ?吧，怎么样？」

" b, A3 N) C0 P" Q  Q- |　　谭晓燕道：「胡说什么啊，你快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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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6 h! @$ @- x$ N: M$ _5 x　　艾彤彤吃着，说实话，谭晓燕的炸酱麵做得真的不错，每一次谭晓燕来的时
候，艾彤彤都会享受一下谭晓燕的手艺，和外面的东西不同，谭晓燕的东西充满
着家和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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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晓燕看着艾彤彤不雅的吃相，心里很满足，还有什么比看着心里喜欢的人
如此开心的吃着自己做的饭更让人满足的呢？她的眼神望向他，不觉看到了艾彤
彤的胸口，那是一大块暗紫色的伤痕，谭晓燕开始没有注意，看到艾彤彤身上的
: G1 E$ S' {2 M7 s: m* ~: z& x% ?伤痕，不由得吓了一跳，她忙走到艾彤彤身边仔细地看着他的身体，偶尔用手轻
轻触碰艾彤彤的伤痕。

　　艾彤彤看到谭晓燕如此担心的样子，道：「怎么了，我的身体你又不是没有
看过，有必要这么陶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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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W! n% ?4 c　　谭晓燕看了一会儿，发现都是皮里肉外的伤，才鬆了一口气，回到座位上，
6 `9 q6 j; ^' |' _9 h. G2 x8 D4 D" |道：「你怎么搞的啊！得罪谁了，把你收拾成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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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彤彤又吃了一口麵，道：「昨天啊，我看到一个小媳妇，长得那个漂亮，
她对我一笑，我就没有把持住，跟她回家了。我这还没鼓动点什么事儿，她爷们
) c* u- J/ Q! x2 l7 ]1 f回来了，对我一顿胖揍啊！我冤枉啊，我可是啥也没干啊！」

　　谭晓燕红着脸，骂道：「你就耍贫嘴！快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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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 r0 B8 V- |" v/ a　　艾彤彤把麵条都吃光了，谭晓燕收拾下去，把碗筷洗乾净，放进消毒柜。出
) \$ K& r& f2 i) L* ]- p0 K来的时候，艾彤彤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谭晓燕给艾彤彤倒了一杯清水，从艾
彤彤的衣柜里拿了一件白色体恤，到洗漱间洗了个澡，真空穿着艾彤彤的体恤出
6 F  U& f6 i+ v9 k" Z* B$ e- O" j来。艾彤彤的体恤对她来说，很大很长，把屁股都盖上了，她用毛巾擦着头髮，
3 W- b; a1 v/ `从洗漱间出来，坐在艾彤彤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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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Z6 F/ H- x; ~& r4 l4 k　　那种风情直逼艾彤彤，艾彤彤的心思马上从电视上转移到谭晓燕身上，不等
他有动作，谭晓燕道：「你先把药吃了，否则，想都不要想！」

　　艾彤彤非常听话，把药拿来，吃了。谭晓燕从一堆药中找出了外用的，等艾
' J7 t* a" U) F; c+ H4 f7 \! h. j彤彤吃完药，谭晓燕充满暧昧地道：「上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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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彤彤依然是非常听话，直接到了卧室，躺在床上，谭晓燕拿着外用药，也
到了卧室。艾彤彤刚要起来伸手抱住谭晓燕，谭晓燕瞪了艾彤彤一样，非常严厉
3 B4 y; J0 ^" M# X. |! ]) i地道：「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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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 p9 p0 E+ N) k5 T$ i　　艾彤彤乖乖地躺好，谭晓燕将外敷药倒到手上，按在艾彤彤的身上，慢慢地
' G) W7 K$ P& X; d7 Q4 e揉搓着，不一会儿，艾彤彤感觉谭晓燕揉搓的地方像火炭一样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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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4 t4 `2 b1 p5 P　　艾彤彤道：「太热了！别擦了！」

　　谭晓燕道：「你不想好了啊？别动，把瘀血揉开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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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u$ H: Z5 h' O* _3 G) |# z　　艾彤彤道：「大姐，你是法医，我是人，不是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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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 i7 A( ?　　谭晓燕道：「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区别！翻身，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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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A8 @0 Q: }2 u/ U" Y7 \　　艾彤彤翻身趴在床上，道：「我翻身，算不算诈尸啊？」谭晓燕没有理睬艾
+ E: I& s( R9 S- V, g彤彤，她只是很认真的给艾彤彤擦药、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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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彤彤突然感觉，其实，身边有一个女人，也是不错的，最起码有一个关心
4 |( c5 x: e0 W; g/ R自己，照顾自己的人。这是艾彤彤第一次有了如此的想法，他居然希望自己的身
边有一个女人。

4 I0 Z8 s9 t, [9 ]　　艾彤彤道：「燕姐，你想不想搬过来住？」

* g2 b% X( W( e* ^$ Y2 c* r# o5 X( V　　艾彤彤明显感觉到谭晓燕给他揉搓的手停了一下，这个问题是让他和她都很
尴尬也不想面对的，即使他们有着肉体的关係，但是，巨大的年龄差距，还是让
他和她的心里有不可逾越的鸿沟。

) @" X4 P  q. \0 k* X9 y　　谭晓燕装作没有听见，继续给艾彤彤揉搓着，艾彤彤后背的瘀青明显比胸口
1 w3 r, Z1 u# Q$ x要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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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T8 c; d6 z, v- O　　艾彤彤也感觉自己不应该说这句话，其实，他知道，谭晓燕一直在迴避这样
1 @8 O; i. q) ~- S, G3 M2 X的问题，除了他和谭晓燕，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们的关係。谭晓燕非常小心地处
4 u/ |7 |: M& @4 n5 S) j理着他们的关係，他也非常小心，他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呢？
) m1 n1 Z7 N8 C; ?% z' Q
- ~8 h  _; J) ]+ c4 P　　也许该找一个话题，艾彤彤道：「燕姐，那个叫蓉蓉的小姐的尸检报告怎么
  [2 e( e( N# m2 F5 a7 h写的？」

　　谭晓燕似乎也正在找寻一个话题，当艾彤彤提出，她马上配合：「无外伤，
无性行为，就是注射海洛因过量致死！」

# x  N, i$ ?" K. S' f+ z　　艾彤彤道：「这么说，是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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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晓燕道：「可以作出这样的判断。」

8 ]' o7 V7 o* Q, F　　艾彤彤道：「你不是说，她的体内有镇定剂吗？你报告里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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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g# ?$ Y, K' |! ]　　谭晓燕道：「没写。」艾彤彤想翻身起来，谭晓燕拍了一下他的肩头，道：
4 E/ A  s; [* Y1 L8 m「别动，还没擦完呢！」艾彤彤又趴好，道：「为什么？就不能是麻醉了被人注
射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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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W$ I+ s  ~2 }1 a1 ^　　谭晓燕道：「她体内残留的镇静剂的浓度非常低，正常不会让人进入嗜睡状
态，有可能是服用了有镇静剂的感冒药或者其它含镇静剂的东西。即使开始被麻
, R! j: S1 ]& r: \醉了，按照她体内残留的镇静剂的浓度，最起码超过十二个小时，她应该是清醒
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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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彤彤听谭晓燕说了一大段道理，最后的总结就是：蓉蓉体内的镇静剂不能
说明任何问题。艾彤彤道：「但是我听她的朋友说，蓉蓉从来不注射海洛因，她
晕针。现在的孩子，认为吸食Ｋ粉不是吸毒，注射海洛因才是吸毒，是什么原因
. Q( F* r1 V' O让她有如此大的转变呢？」（特别提示：珍爱生命，远离毒品！不要拿无知当时
( g/ g# X8 ?' A2 B  }) \& o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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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晓燕道：「有一种情况可以帮助你的怀疑。」艾彤彤再也趴不住了，从床
上起来，对着谭晓燕。那种急切的眼神，让谭晓燕熟悉，往往有了案子，艾彤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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