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63

小雞湯

　　《六十三》
　　
0 {# h( y. j# V% q; g' E6 F5 U! Q, |　　「爸爸是⋯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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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2 e- e6 `1 o5 @- _% _' a& J　　雪怡的眼神很空洞，犹如灵魂被掳走了一样不懂反应。这个玩笑无疑是开得太
大，是一个无法叫人可以笑出来的低俗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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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女儿的娇美姿色，我相信疼爱她的客人一定很多，但那个从没正式光顾便消
失了的伯伯在她心里始终是留有一席位。当今天得知这个奇怪客人原来便是自己父
% a, W+ c2 y$ A% l% e1 h9 G亲，那是比被发现援交女身份更冲击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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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没有骗妳，我便是伯伯。那天妳问我是否早知道妳援交，没错，我是在
9 A% ~0 u  d5 v) E, o* q- E: A三个月前已经知道，当时我不相信妳做那种事，于是以伯伯的身份来跟妳接触。」
) e2 O0 q, Z) t5 ]: q我没打算继续隐瞒女儿，把一切事都坦诚说出。我知道后果将是不可估计的严重，
$ |; N2 p% V6 ]9 H* ]; E* b但实在不想再用各种谎言来欺骗我爱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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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以伯伯的身份⋯跟我接触⋯」雪怡声音抖震，从我身上站起退至墙边。
不单只那天的话，就连跟嫖客所做的事也被父亲看在眼里，那是比单纯抓包更无地
自容的事情。
　　
8 F9 u$ \. Z8 N& u　　「对不起，雪怡，爸爸是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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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可能的⋯我见过伯伯⋯他很高大⋯样子也跟爸爸完全不一样⋯」雪怡
仍是不敢相信，我老实道：「米老鼠乐园那天的，是我找别人顶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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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J, i! @3 }$ v( `　　米老鼠乐园！当我连只有两人才知道的事情也说出口时，女儿是再没话说，她
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我垂着头道：「我选择在这个时候告诉妳并不是要再次打
击妳，只是想妳知道妳父亲做的事更无耻，如果妳觉得自己不可原谅，那么妳的爸
爸是更不可原谅。」
　　
: Z6 ~: `' b# E+ M6 M, W　　雪怡害怕得久久做不出声音，彷彿在回忆着曾跟伯伯做过的事，QQ上援交女
与客人的讨价还价，通过视频的裸体舞甚至自慰秀，当然还有电影院里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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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P+ C: O3 k1 S! }* u7 |& w+ D　　女儿愈想愈可怕的脸色惨白，结结巴巴问道：「那⋯那⋯那在电影院的⋯也是
别人顶包吗⋯」
　　
7 z) y  s, K2 j. R2 x　　我知道这是女儿必定会问到这问题，那是雪怡跟伯伯唯一一次正式的交易，也
是唯一一次身体上的接触。我没有退路，闭起眼帘摇头承认犯过的罪。

　　雪怡脸上是一片绝望，整个人像站不稳的挨在墙壁，自言自语的道：「这⋯这
样说我岂不是曾⋯曾给⋯给爸爸⋯口⋯口交⋯⋯」
　　
　　那是叫我刺痛心房的说话，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向父亲提供性服务，对雪怡来说
" L/ y$ R9 A9 c# c; e是一种无可承受的打击，她是在出卖肉体，但也没想过要跟父亲做那越轨的事。女
% i9 K" d4 U, x# B% h/ r1 }儿表情迷惘，是一种不知怎样面对的慞惶失次。

( z+ h- Y- `8 i! a  @　　脸如死灰的愣了好一会儿，雪怡缓缓嘴角掀动失笑说：「好⋯好有趣⋯所有男
人都在玩我⋯原来连爸爸也一起⋯在玩⋯⋯」然后歇斯底里地向我吼叫：「你怎可
9 g, R  ]1 N1 k0 \以这样对我？我是你的亲生女啊！」

　　「雪怡，爸爸没有这个意思⋯」

　　雪怡打断我的解释，语带激动的道：「你让自己的女儿替你做这种事，还想要
否认吗？我刚才不是说宁愿天下人都知道我是一个妓女，也不想让爸妈知道。原来
不但早知道，还跟我一起玩。这一定很有意思吧？看着女儿怎样跟人客交易，亲自
4 ]3 h' [# t) b# ~+ l" J体验女儿怎样给客人口交，每天装成一个好爸爸来照顾我，其实背后嘲笑我是一个
7 x& a6 j0 e) y. w1 _: a妓女，这种游戏很好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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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怡，爸爸真的不是这样想⋯」
　
9 L5 q6 T/ X# Q0 E5 Y- E　　雪怡眼里悽凉，哽咽地问我：「爸爸你这是把我全身剥光，连一点点最后的自
尊也不留给我。我以为外面的世界变成怎样也没关係，家里还是有爱着我的父母，
! _8 I2 x; g. D  }! u但为什么连我最信任的父亲，也要这样对我？」

　　女儿的说话叫我没半点自辩的余地，事实上这段日子里我有无数次机会制止，
% L) A# y3 k+ Q: t9 g! Q但最终都因为贪图色慾而放任下去，美其名是找机会拯救雪怡，实际就是不捨女儿
1 s- q" Z6 H* h8 B的美色。

　　从说出真相的一刻，我已经不指望会有好下场，神色哀伤向女儿道：「雪怡，
我明白自己做的事不可饶恕，也不奢求妳会原谅我。我只想妳原谅自己，妳不要看
不起自己，因为妳爸爸所做的事比妳的更令人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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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O1 @. W9 e9 R, U  \　　听到这一句话，雪怡的眼泪滚滚而下，她挨在墙壁没有再说什么，只牢牢盯着
0 ]8 n. F' |9 M$ r, a0 J* B我，突然情绪崩溃的扑到我怀里，用尽气力的敲打我胸膛：「我恨你！我恨死你！
- L1 k; e1 r: W8 C你没有资格做我的爸爸！」
　　
　　「对不起，雪怡，我是没资格当一个父亲⋯没资格当妳的父亲⋯」我受着雪怡
挥拳，悲痛地一同流泪，我伤害了雪怡，是比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更伤害了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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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q" `2 a( \8 ^( {　　「我恨死你⋯以后也不会再叫你一声爸爸⋯呜⋯我没有这样的爸爸⋯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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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8 W$ f' x+ C' A7 ]) @) k9 y　　「对不起，雪怡⋯对不起⋯⋯」
　　
3 m( |" k1 j! c* q0 j4 I　　这个晚上父女在饮泣中渡过，雪怡嚎啕大哭了一段很长时间，泪水彷似从没有
停，到过了不知多久眼泪流乾，哭声静下来时，她已经在我怀里昏睡过去。
　　
　　「雪怡⋯」我替她抹去脸颊上未有乾涸的泪痕，心里的愧疚没有消退，默默无
言地看着这位没有任何人能代替的唯一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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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雪怡⋯」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睡着，只记得在望着雪怡，如
& d; o, P% ]/ m+ r. m( }0 F3 H走马灯忆起她的童年往事，不知不觉间逐渐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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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t# b: N8 h( q　　「我什么时候睡着了⋯」到清醒过来时女儿已不在怀里，我从睡房步出看了一
; Q. E( h0 u& T0 h! \8 Y) w遍，屋里空无一人，不禁担心起来：「雪怡不会有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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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钟，是早上八点，忧心忡忡坐在木椅想了一会，姑且一试地拨起女儿好友
的手机。
　　
　　「小莲吗？是世伯，雪怡今早有没找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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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怡？她跟我一起，今天早上有课，我们在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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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女儿有精神上学意外的愕了一愕，小莲奇怪道：「她没带电话吗？你要不
& B$ Y5 G/ b; f* |2 B9 \5 Z要找她？」
　　
. b; r7 ]+ c& m( A　　我像不知怎样面对女儿的胆怯，赶紧道：「没事，麻烦妳给我看着她。」
　　
# f4 c, P: w" D, M# E9 G3 x1 N; \　　「嗯，放心，她情绪不错，我们会看着她。」
　　
2 C5 P* X% E1 }  n　　「那拜託妳了，小莲。」
　　
1 O" `* l! t) q! _$ @3 {　　挂上手机，我舒一口气，终于捅破一层窗花纸的心情是一种解脱，但如何面对
! ]+ x- z) D; D8 L- ~随之而来的问题和后果，我在此刻是找不着头绪。
　　
/ E3 V* M3 A+ e; c7 @/ Z; y　　自从除夕夜被雪怡揭开面具的那天起，因为担心女儿，一天总是神不守舍，无
法把精神集中在工作之上，可是作为一个公僕总不能因为私事而忽略应有责任。听
到雪怡上学，也便尽力收拾心情返回工作岗位。
　　
　　好不容易一天过去，到了下班时间竟有种不敢回家的恐惧。我害怕面对雪怡，
更怕从此看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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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一咬牙离开办公室，过往这个时间妻子或女儿总爱致电给我，问什么时候回
& c$ X4 @* N2 V9 R7 E. \家吃饭，这天电话当然没有响过，空蕩蕩叫人感到孤单。
　　
$ f0 u% z4 f8 w' g1 F! m　　回到家门，我连按下门铃的勇气也没有，自行拿出锁钥开门，里面灯光亮着，
我知道雪怡回来了，感觉不知道是放心还是担心。我家房子的设计是厨房设在大门
3 k* x5 f/ `. q, k右方，从外面进来时是首先经过厨房再到客厅，故此当我进门时看到手上握着菜刀
/ N2 d$ X5 m( E0 j0 `3 q的女儿，是不由自主地吓了一跳。
　　
　　「雪怡⋯妳回来了？」
　　
8 K/ Z; \, ]3 C( x- V　　菜刀锋利，叫人不寒而慄，接二连三的精神打击，不会让雪怡萌生弒父的念头
$ {; o6 {8 [+ T吧？为了女儿我死也无撼，但最好不要用刀斩。
　　
# @2 B# m+ b) S% j2 K' j　　「嗯，在做晚饭，今天小莲教了我一种新食谱，我试试学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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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Q* c. E8 ?9 J  W　　小莲？虽然知道了她是个好女孩，但对那些连女儿也不放过的兽父痛恨之心还
是没改变，在同仇敌忾下，她们不会⋯
　　
& O8 D; e9 V2 a) c　　「新食谱？昨天不是约法三章，妈妈回来前不要碰煮食炉⋯」我话没说完，雪
怡已经手起刀落，「逢！」的一声把菜刀斩在砧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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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G. y2 D1 k! W: D　　女，只是一块无辜的猪肋骨，小猪献出牠的生命让人类果腹已经很伟大，别要
那么血海深仇。
　　
6 l% G3 b! ]' a. t! ?- a/ E. J# l1 Z　　「嗯？爸爸你说什么？」雪怡回头问我，我心惊肉跳说：「没，小心刀⋯」
　　
　　「知道啦。」女儿满有信心，然后又是「逢！逢！」的连砍两刀，登时骨肉分
( ]7 x% H* ^6 k8 H6 B离，雪怡厨艺差劲，用刀看来却有点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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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C/ Z  k6 F9 u　　「爸爸先去洗澡吧，很快可以吃。」雪怡没望我一眼的道，我不敢打扰的回睡
4 L4 S% r6 d  L) ^房放下公事包，像平日换过居家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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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_' E6 F6 e5 {　　无论如何雪怡的心情没想像中激动是件好事，希望她能尽快走出阴霾，至于会
6 S* A9 o: c& ]2 L: T# q" O否原谅我这个父亲也不敢多想了。
　　
; E+ V, H' \: M% [( Y6 ~　　半小时后女儿做好当晚的晚餐，小莲知道雪怡是下厨剋星，特地準备了一份仔
: o) _% M6 P0 A" Z, X细食谱，就连各种要注意的小项目也清楚注明，女儿按着步骤，味道居然不错。
　　
　　「这⋯好味啊⋯」意外地可以下咽，我出乎意料，雪怡终于吐气扬眉，欢喜得
: m) Z( r( |; R& S) d/ m( a3 d' N8 G, J笑眯眯嘴道：「这全部是小莲功劳，连猪肋骨也是她和我去街市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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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今晚这么用心，煮美味佳餚。」昨天的事我以为雪怡至少要大半个月才
能平复，没想到一天不够便收拾心情，无疑是喜出望外。
　　
　　雪怡依稀平淡说：「没有啦，今天下午没课，我们去了小莲家坐，她们开解了
. n$ k7 ~6 Q1 f+ f5 E* k我一整个下午，我都放开了。加上想起之前老师告诉我的故事，一时感触便想煮顿
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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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是什么故事？」我有点好奇，女儿一面吃着一面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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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1 J& W6 _+ x, p/ v4 p5 B　　那是一个少女的故事。少女的父亲老来得女，少女十六岁时爸爸已经六十多岁
& q* t5 c9 j$ J了。妻子几年前过身，照顾女儿的责任便落在年老的父亲身上。每天爸爸都会亲手
4 `* |0 ]; w% P6 t& R$ N替女儿弄饭盒给她带回学校，但那个年纪的女孩都不爱带饭盒这么老套，而且爸爸
% p' x+ P! E( u做的也不好吃。
　　
　　有一天少女上学时，爸爸很高兴地把饭盒拿给她，说做了她最爱吃的虾，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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