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妈妈我爱妳 十三

柏油路

作者:柏油路
: B" O$ e7 a8 p. W$ h2014/0７/03 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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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是预计六月底贴出这篇的，不过因为六月初小弟的电脑在当机与自动重
: v" {! {/ Q0 B' |开中不停轮迴，等到小弟修好六月都已经过了一半了……再加上写了一大半后小
8 ~, e8 a5 A6 e4 p  m弟才发现里头有时间设定上的错误，最后只好全部砍掉重写……搞得小弟也快变
得跟小路一样有精神分裂了……（目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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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小雅阿姨的那句话，我翻转了整晚还是没有睡意……

( m. {9 s  [# w% q* V2 e6 V　　天色渐亮，我却不想起床，转头看着躺在一旁的妈妈。大概是昨天跟文森玩
了一晚的关係，妈妈还熟睡着，侧着身对着我，平静安稳地轻鼾着。

8 ~8 `7 c: m! ]: ~9 ~0 Q# B: y　　看着从妈妈宽鬆的睡衣里露出的半边乳房，我帮她把肩带给轻轻拉上后，顺
; b" d3 V/ N' \, [手将被子盖回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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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9 Y! y# D0 L+ N4 V『都已经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八成是跟哪个男人去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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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不会！』我用力敲自己的脑袋反驳着。『妈妈……妈妈她……才不是那
种女人……』

　　之后，约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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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7 M% U/ B" S9 [, G" s7 b　　「哎呀，糟糕，妈妈睡过头了！」妈妈慌张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快速地折好
1 s" o1 @) K" i1 M  d4 W' a被子后，用手梳理着自己被枕头压乱的秀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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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p% b0 O- G- x- K, O　　「没关係啦，我已经弄好早餐了。」我说，一边将做好的三明治端上餐桌。

　　「抱歉呢，这应该是妈妈要做的事才对。」妈妈苦笑着，顺手拿了个髮圈将
自己的头髮扎成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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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刷好牙后就赶快来吃吧，记得要先量血糖喔。」

: P, C  h, p) n4 h; d- [　　「是是是～我知道了～」妈妈继续苦笑，一付：我知道了的表情。

　　「对了……」「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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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刷牙时，似乎想起了什么事，跟我异口同声地说起同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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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6 V3 ?  m% M　　「妳先说……」我装做没事的咬了一口三明治，把说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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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V/ V) b1 T- w　　「也没什么啦，我是想问，你昨晚是干了什么好事啊？怎么我一回来就闻到
整间房子都是一股怪味啊？」

　　「怪味？有吗？」我心虚地回答着妈妈，同时一边心想：该不会是昨晚跟小
4 \/ p1 S, _' N0 k雅阿姨做爱后留下的性交气味吧？

0 g" g4 a7 s, ~　　「当然有啊，整个房子里都是那股臭酸味，你怎么会都没闻到？」妈妈抱怨
着，然后用手承了些水漱掉口中的牙膏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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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 ?, L7 c$ s6 J' k　　『原来是说”那个”啊……』我喘了个气。「喔……那个喔，是小雅阿姨啦
，我昨天不是有跟妳说过她来找妳去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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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J% m7 X" C, H- H# v　　「嗯，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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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她有带一些东西回来、说要给我们吃啊，可是在她要走的时候，突然
就吐在门口了咩。」我说，又想起昨晚的情形。「她好像喝了不少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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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Z* _' }4 q1 [　　「你是说”那一袋”吗？」妈妈指着我放在流理台的塑胶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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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

- t. H6 y- I: ?3 p( Q9 _& T　　「齁……那明明就……明明就是她的呕吐物啊……你还留着干什么啦！难怪
都是那个味道！」妈妈无奈地说着，跟着三步併做两步地将那包塑胶袋给丢进垃
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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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O5 }# x# B5 a/ g% C+ v8 `　　「我怎么会知道～她拿给我，我就先收起来啊。」我摊开了双手，表示自己
也是莫可奈何。

2 e9 {- v: B/ m$ U4 s0 H5 e0 b1 k, x　　「她给你大便的话你也收吗？真受不了你耶……」妈妈没好气地往我额头戳
了一下。「那你刚刚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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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这个啦。」我从口袋拿出一张纸条。「我同学说想要妳做这些动物
。」我把重新誊过的项目递给妈妈，不然我怕直接拿黄莉芬给的那张正本，她会
1 Q0 L4 P. f! X分辨不出上头到底写了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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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8 P) G0 A4 M+ O: o# x2 j　　「嗯……这么多喔……可能要一些时间喔，有急着要吗？」妈妈看着纸条、
7 C2 V, G8 R! K面有难色地问着。

% {  s6 s0 N: h　　「没有，什么时候交件都可以，慢慢来就行了。」

　　「Ｏｋ，那等我吃完早餐就开始做好了，也不要让人家等太久。」妈妈边说
2 k) O! r# o6 [( L; B9 a边拿了份三明治往嘴边送，跟着仔细看着手里的纸条，似乎已经在脑中画设计图
了。

. ?! v9 |) [2 @6 c7 w4 V+ J7 {　　「那就交给妳啰，我出门上学了……」给妈妈一个吻后，我就套上鞋子出门
4 V5 R5 B9 I3 C% b+ w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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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 Q) m$ h- j　　『为什么不问……』

! }# p, Z; d0 T9 F) d) x　　『不是要问她为什么昨天那么晚回来吗？』

　　『不是想知道她到底跟文森有没有去开房间吗？』

　　「妈妈她……打算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就这样带过去吗……」我长长地叹了
. j1 l; d% e6 _7 m3 {9 `5 m, C7 k口气。相较于看着头顶上那蓝得一望无际的天空，我的心里却渐渐地笼罩起了一
朵又一朵暗沉的灰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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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s- a) y9 W& Q　　「干嘛啊，扳着一张脸是怎么了吗？」到了学校之后，黄莉芬马上发现我的
不愉快、主动地跑到了我身旁问安。

　　「要妳管啊……」一如之前说过的原因，我趴在桌上、把自己埋进双臂里，
; \! S2 C6 J9 V  g+ z0 p不想跟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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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5 l( x  U5 y2 @( f　　「干嘛这样，人家是关心你耶。」黄莉芬摇了摇我的手，「有什么困难可以
* J; {- x* Y0 z  b' d+ l说出来啊，说不定我能帮得上忙。」

1 n% t0 `( Y/ d　　「妳管好妳自己就行了……走开好吗，拜託？」

　　「哎呦～不要酱嘛～我们不是朋友吗？是朋友就该互相帮忙呀～对不对？对
不对嘛～」黄莉芬完全无视我的拒绝，继续摇着我的手臂、娇声地说着。

! E0 b- e, Q5 p0 A* T6 f　　「烦死啦！」我暴怒地站了起来，「妳听不懂中文是不是？一定要人大声是
) b, }5 @. ^, Q1 c/ L不是？一定要人家生气是不是？」

9 S5 H9 E) `5 s8 Y6 w3 p) a. L　　黄莉芬因为我突然的举动而吓了好大一跳，有些吓傻的她沉默好了一会才说
4 d% }% x% w, m% O8 o着：「我……我知道了嘛……对、对不起……」然后起身跑回自己的座位后趴在
8 z- G$ \" l  m# L2 ]桌上轻轻地啜泣了起来。

3 R/ b0 @$ K5 G' j6 D/ F6 W9 Y9 f# q　　「齁齁……你是吃了炸弹喔？这么生气？」在我身后的志豪说着，淡定地边
. L9 L- o& C' T! Y; `说边吃着手中的蛋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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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c+ A5 w9 Z7 O! F) I　　「谁叫她，都跟她说不要吵了，还一直在那边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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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W$ ?$ w9 h) D( y# i/ ~( t　　「这么做不好吧～她不是你的客户吗？」

　　「噗！拜託，还客户勒，讲得好像我在做特种行业一样。」我轻轻推了志豪
的肩头一把并吐槽地说着。「要是不高兴的话就退我单啊，反正我又不会因为她
" d  C, w( B& I5 r( d9 B/ a8 w9 J6 T$ K订了那几只娃娃就变得比较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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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c1 F; r6 V3 p# n/ b　　「这么说也是～」志豪挑起眉说着，然后又吃了一口蛋饼。

& p' C! L2 y8 L  ^　　「我觉得……你应该去跟她道个歉比较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连
晓芳突然从一旁冒了出来，「男生应该大方一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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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呦喂！麻烦下次先出个声好不好……差点被妳吓死……」我差点从椅子
上跳起来，连忙拍着自己的胸脯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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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 O$ f4 }4 y0 i( u. e2 Y, q: q" |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连晓芳急忙对我鞠躬道歉，不过当她
% V; I  a/ H- j9 B一弯下腰、把头髮盖上脸后，又变得更像贞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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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e% p: a0 L( x. }6 s　　「我想……莉芬她……只是关心你……没有恶意的。」连晓芳说着，然后推
了推脸上的那副大眼镜。「所以……是不是可以……去安慰她一下？」

　　「蛤？为什么啊？所以现在变成是我的错就对了？」

　　「没错。」「没错。」连晓芳也就算了，没想到竟然连志豪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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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烦耶……好啦好啦，我道歉就是了，真是麻烦死了……」我搔了搔
后脑、一付不耐烦的样子来到了黄莉芬的座位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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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8 x* E0 R& G+ M3 p' j' y9 r　　「喂……喂……」跟刚刚的情形相反，我推了推黄莉芬的手臂，「刚刚……
4 |. Q1 K3 j; ?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大声对女生说话……是我的错……对不起。」

　　黄莉芬抬起头，双颊还挂着泪痕。「没关係……我也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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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们没事了？」我问，然后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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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N; m0 n, `. h( ~( y( B9 ?! T　　「嗯，没事～」黄莉芬握着我的手笑了出来。「不过，娃娃要算我便宜一点
喔！」

　　「呿！就知道妳在打歪主意！」我赶紧抽回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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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I3 e3 i# r8 b+ U% j　　「活该！谁叫你要弄哭人家！」黄莉芬吐着舌头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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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现在是变成我的错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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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时，我把今天在学校的事跟妈妈说，希望她来评评理。「明明是她先来
( G/ T; \3 Z. [2 j烦我的耶！」

3 j- B# \& y2 I4 `　　「不然呢？人家也只是关心你，干嘛这样大声吼人家啊？」妈妈苦笑着说，
7 d1 z: q/ w0 w然后顺势扒了一口饭送进自己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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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怎么连妳也这么说啊……」我不悦地用筷子敲着碗边，跟着大口大口
2 {& D- E5 _0 p8 s* `5 Q地吃着碗中的白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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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T1 Z1 w' S/ Q& Q3 k8 [, w　　「所以……这个是上次我们看到的那个女生吗？」妈妈问。

　　「上次？」我歪着头。「喔，不是，是另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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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Y( ~1 v+ O　　「呵呵呵，想不到我们家小路原来这么有女人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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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託喔，她长的很……抱歉好不好，她来关心我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3 L! g" h1 u8 F」看着妈妈，我若有所思地继续说着：「我只要妈妈一个就好了……」

　　「嘻，都已经这么大了还这么喜欢黏着妈妈呀？」妈妈苦笑着说着，但感觉
得出她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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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妈妈话才说到一半，门口的电铃突然”叮咚”地轻脆响起。不
: [7 A: i. N* ?( |知道为什么，在那一瞬间，妈妈的表情竟显得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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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我离开饭桌去开门。原来是小雅阿姨，不同于昨晚的妖豔礼服，
! R1 |4 n2 Y' O今天的她一身轻便，只简单地在身上套了件粉红色Ｔ恤及一条七分牛仔裤，手中
拿了一个长条状、像是蛋糕礼盒的东西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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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啊，姐姐好……」想到昨晚的事，我赶紧改口。

　　「咳……叫我阿姨就好了……」小雅阿姨大概也是跟我一样，尴尬地红着脸
、乾咳了两声后在我耳边悄悄说着：「昨晚的事……不用我说也知道不能告诉你
' _6 o, v4 y: ?3 n妈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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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q; Q" g3 H8 G* H+ n# w7 ?1 O( Z　　「呃……嗯。」我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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