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殒落城市】永育路十六巷二号（一）

曉秋

作者：晓秋

2011/12/18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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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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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早开始，就想写篇以「地址」为题的小说。不过一直无合适之题材，迟迟
无法落笔书写。近期，看见一部有趣的漫画，再加上某位名家的连载故事。终于，
9 Q' Z3 H6 T, h6 k. u* n/ p1 h能把心中的片断思绪给整理出来，建构出这篇故事来。
　　
　　这篇故事，将试图以缓慢的步调，用电影运镜的手法，配合我的想像，勾勒
) x1 x" ~0 E4 u! n出七分似假、三分似真的画面，让大家能够藉由文字的组合，达到意淫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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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4 e7 C# Z　　研究所的第二学期，我离开学校提供的学生宿舍，搬到距离约十分钟车程的
一栋十五年屋龄的大楼。地址为──
　　
2 c; I4 R- s8 V! w　　永育路十六巷二号。
　　
3 u  @9 T  N8 \6 o　　原本以为，等待我的是一个新的生活与开始……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第一章　隔壁的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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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上，有条裂缝，在我搬进来后不久就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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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先，只是一个想转换房内家具摆设的念头。动手后才发现，衣柜背面，居
然有一道缝隙。虽不起眼，但却像张爱玲于《红玫瑰与白玫瑰》这篇小说中，一
句经典的描述：「久而久之，变成墙上的一抹蚊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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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6 T3 B5 R: ?2 Y2 O3 X) o　　突兀，且不得不让人去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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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公分的长度与宽度，深邃漆黑的间隙，居然产生无法解释的魔力，好像要
把我给吸进去。甫看到裂缝的第一眼，我不是想找房东来填满缝隙，而是好奇心
; ^2 l4 X0 _8 z' v) E4 a1 n" `无止尽地膨胀，不自觉想靠上去一「窥」究竟。
　　
　　开始的前一星期，我还能抑制的冲动，忍住心中畸形的慾望。原因是我调整
. l; }) S/ N' ?, d  u' `! I的房间内电脑桌的位置，好让我背对裂缝，不去注意它。但随着时间拉长，慾望
逐渐累积，转化为饥肠辘辘的野兽，发狂地哀吼。不时地冲撞我道德筑起的防线，
一点一滴的消磨，吞噬。
　　
　　然后，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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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天，我的忍耐终于到达极限。前一秒还在浏览网页的我，后一秒就疯狂地
' C, P% S& h2 s% c冲到墙壁旁，趴下身躯，小心翼翼地把眼睛放置定位，窥视墙后的未知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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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料到，和想像中有着极大落差，应该说我早知道是这样。缝隙的对面是一
片漆黑，上下左右尽是宽阔的黑暗，彷彿太空的黑洞般，沉默地虚无，毫无光线。
看样子，这只是一条普通的裂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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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从那天之后，我就会时不时地往裂缝里偷窥。明知道是个被堵死的洞，但
内心中总有不知名的期待，好像在告诉自己，总有一天能从这条缝隙看到墙壁后
% e! j# v5 a6 E2 G6 U. s, s面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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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那天是个闷热的夜晚，明明就已经十一月了，天气依旧不见转冷。心
情烦躁地浏览网页，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不对劲，莫名的邪火一旺，就忽然转身
# A3 w/ _3 e, S去偷窥裂缝。可想而知，当然是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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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n3 O( [( c" {/ v　　「哈哈……」我乾笑。自嘲又可惜地说：「还是不要做白日梦好了……」
　　
　　连忙从地板上翻身而起，转过头回到我的电脑前，自言自语地说：「呿，搞
1 ?& r' T3 U" \2 V) h得自己好像个变态一样。」
　　
; f3 ^2 ]# Q  @7 ~　　虽然没有偷窥到任何东西，但是慾望却已经熊熊燃烧，不解决肯定不行。手
中操控起滑鼠点开存在电脑里名为「粉红色禁地」的资料夹，挑选今晚发洩的辅
, Q1 {1 M$ y# `助影片，戴上耳机，执行档案。
　　
　　开场是合成的电子音乐，紧接着的画面就是正片开始──
　　
& T$ s7 p( C! X7 ~; {9 D　　「跪下，来舔我的脚。」一名外貌纯洁的女优叉手坐在书桌上叫嚣，她的脸
& z0 _' z# N4 w3 _( V5 V: f, H孔和恶劣的行为给人极强反差感。旁边还有几名猥琐的男优围观，身上都是穿着
学生制服，一群面容「老态」的学生。
　　
' y2 |( X- Q3 ?9 ~6 d7 `　　「不要！」另一位穿着灰色套装的女优反抗地说，打扮是教师。她此时被包
- r9 x3 L2 r4 c: y- a6 n围在这群男优们的中间，身形显得单薄。
　　
　　「可恶！能妳有决定的？」女学生怒道，猛地站起来走到女老师面前给她一
耳光。女老师被打倒跪地，整齐的套装瞬间变得凌乱。
　　
& h9 m* I1 v! T　　「舔啊！」女学生说，接着粗鲁地用脚尖踢着女老师的口鼻。此时镜头还特
- y0 o+ P1 {1 c意拉进，黑色的长袜有着淡淡的水痕，让女老师下意识地露出呕吐的神情，彷彿
脚上浓厚的汗味无法恭维，令她整张脸揪成一团。
　　
　　「呜……」女老师还是不甘愿地含住女学生的脚趾，舔舐起来。
　　
　　「所以我就说，老师妳是一个Ｍ奴嘛！」女学生轻蔑地笑说，接着用另外一
只脚在她脸上来回磨蹭，命令一旁围观的男优们说：「把老师给捆起来吧！」
　　
　　画面一转，女老师已经被缚绑起来，双手双腿被牢牢地綑绑在书桌的四支脚
上，无助地面朝上躺着，呈现背桥的姿势。她的眼睛哭得红红肿肿的，摄影机给
; m' P) B  ~8 D6 l她脸部特写，整个萤幕都是她楚楚可怜的模样。
　　
& F% j& v4 R8 U/ _1 _　　我虽然心生不忍，但是下半身却持反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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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嚐嚐我一整天累积的味道吧！」女学生掀开短裙，慢条斯理地脱下
她的黑色蕾丝内裤，在手中揉成一团。
　　
　　接着，她纯洁的脸庞漾出天使般的微笑，手中却是如恶魔般的残忍，硬生生
$ K8 ]( y, l) |# q/ ]地撬开女老师紧闭的双唇，残酷地把手中那团内裤，一点一点地塞入女老师的口
腔里，牢牢地填堵每一分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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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尤其是看到女学生脱下她的黑色蕾丝内裤硬塞进女教师的嘴里，準
, T: c  X2 [+ M# ?, z4 i备等会儿毫不留情地蹂躏她，我就察觉到自己内心有一股兽性的慾望悄然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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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吧……快动手……给她好好地教训一下吧……
　　
　　隔着四角裤开始捏着自己充血的阴茎，火烫火烫的。手指併拢握住，上下套
弄。然后感觉海绵体逐渐放大，与快感渐渐汇流。湿黏的前列腺液不知何时流出，
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腥臊味。
　　
8 o8 ?& U. [1 h" n/ _. [　　我呼吸渐渐沉重，喉咙有些乾涩，抑制不住的喘息，伴随着耳机传来呻吟。
, x1 s' O  H1 }' T* K9 K, K我把音量稍微调大，但又不敢开得更大。是因为渴望想听得更清楚，不过又怕太
大声被隔壁给发现。
　　
/ \$ a& o0 z) ?1 L6 j# v　　「呜！呜！」萤幕里的女教师哀鸣挣扎着，女学生更显得兴奋。束紧的绳索
就像蟒蛇般咬进她的白色肤肉，勾勒出病态的嫣紫色绳痕。男优们缓缓脱掉长
1 h% d' \7 O/ q0 |" @" b5 m- C裤，上身的白衬衫以及下身古铜色的赤裸，镜头还刻意忽视男优的脸部，着重于
他们的小腹位置，各各形状不同的肉棒，这样的场景显得很变态。
　　
　　再来，女学生走到女老师面前，双腿微微分开且身体向后仰，两手提起裙角，
4 t* E* _) Q2 ~4 n+ P并用嘴唇轻轻刁住，脸上忽然泛起潮红，显出羞涩的模样。
　　
　　她没有把下体直接贴上去，反而距离女老师的脸部有数公分。出乎意料的动
作，让女老师的眼神充满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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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学生裙底没有掩蔽衣料，唯一一件的黑色蕾丝内裤正塞在女老师的嘴中。
' L$ H" e0 f( o1 q* M* U她平坦的小腹上，铺上稀薄的阴毛，隐隐约约地曝露出私密的粉红地带。任谁都
* B# `0 b8 \) Z# [" x2 J不知道，她正要给女老师的尊严最彻底的蹧蹋……
　　
- g7 B, w. n' B　　「嘿嘿。呼……哈……」女学生的密处开始收缩，脸上浮现出舒爽的轻鬆表
# E5 w* j* l5 i, k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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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S* p$ W' t　　哗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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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d9 m" o) @' O1 p' \　　浅黄的尿液喷射而出，直接地浇淋在女老师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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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Z! R! F/ M+ v5 q, A　　「……呜！」嘴里塞着自己内裤的女老师说不出话，但她两眼睁大，面露惊
. N: w' [, b) m; y6 _恐。尿水当头而下，被束缚的她一点闪躲的能力也没有，任人宰割般遭受女学生
6 s4 f: U# `5 G3 F& w尿液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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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4 \1 ?1 A+ S7 w  J& \" X　　浅黄色的水柱直接喷在她的脸上，从下巴、嘴唇、鼻头，向下喷至眼睛，接
# u/ y  b7 O8 \着流过额头，一路尿下去，浇湿头髮。最后水柱渐渐变小，渐渐地停止。结束的
5 I5 |6 j7 s, U同时，女学生还不忘抖抖下身，让残余的尿液无遗漏地甩到女老师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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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是保持着纯洁的表情，不过下面的女老师已经没有为人师表的模样。湿
! {, s- K$ x2 X2 ^# C/ z' m漉漉的她，显得无比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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