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59

小雞湯

　　温馨提示：本文纯为给予心理变态者用作自娱的太空漫游类幻想文章，现实
/ l1 O) z7 J0 I1 h1 Y: q; G% ^" Y! `中侵犯子女，受害人不但不会爱上你，更要接受三十年或以上的有期徒刑，并于
" u& S/ ^$ z3 y: r8 F' H2 K狱中被同房轮暴鸡姦、围殴毒打、火烧阴囊等各种酷刑，切勿以身试法。
　　
　　小鸡敬上
+ X0 o& _4 j" R/ \) k/ @) w　　
% f9 m" H1 S  C) D) z' d( N　　《五十九》
　　
2 H1 a8 |4 n% t- o　　「去吧，去跟你的女儿做爱，让她变成跟我一样，永远不能在母亲面前抬起
头来。让她一生一世，也痛恨你这父亲。」
7 a7 `9 E3 i. u, T! @  J　　
: J  M, f$ X8 T6 \　　小莲的话像一枚最清澈的镜，使我看到自己所做的事是有多丑陋。在每一次
7 j0 E6 W4 m; W" P2 a4 a0 u藉着雪怡肉体发洩慾望的同时，我没理会这是多么伤害女儿的一件事。小莲受到
% e  e9 m# S4 a- v7 g2 J+ M2 m0 x3 z1 Z父亲侵犯，同样地我亦一直在侵犯雪怡。
5 {1 f8 l/ e- ~# ~7 K+ n4 }　　
$ X* I4 X! ^# R- g5 h& ]" v　　「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小莲…对不起…雪怡…」
　　
　　内疚和自责使我没法对做过的事作出狡辩，我甚至不敢正视小莲，像是逃避
自己的罪行背靠墙壁躲避。女孩没有放过我的步步进逼，我退无可退，绕着房间
2 B8 N5 h1 D, H, I转了一周，最后失足跌倒在她的睡床上。
　　
　　「去折磨吧，去折磨你的女儿，就像我的父亲折磨我一样。」
　　
& Y8 N& x( H! c& ~5 K2 o3 ^# a0 S　　「别这样，小莲妳的遭遇我很同情，但请不要再说这种说话。」
　　
% O9 _7 U& F% D8 ~5 w1 _. Z　　「怎么了？这件事不是你做梦也想的吗？反正女儿是妓女，当爸爸的当然也
9 {- i+ `9 X4 A9 P应该要分一杯羹吧？」
　　
3 m5 ?1 k! ~0 Z0 s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知道我错了，求妳原谅我，小莲！」
　　
　　「原来世伯也会后悔和内疚的啊，那让我来替你解脱吧，跟我的爸爸一样，
) R0 i6 C1 n& H用死来救赎自己犯过的罪！」
' y, b9 x; k$ I5 D) }, g: m
　　小莲眼睛瞪大，神情可怕，她伸出双手用力捏在我的脖子上，使我一瞬间无
法呼吸。
　　
! ~1 O: f( j! ~( P　　「呜！」
# {; l  N: d0 f; W  ~# i0 M: K　　
　　小莲的手捏得很紧，是紧得可以把我杀死。我没有反抗，我体会女孩的痛，
8 y1 }5 @& _1 p& C  y; L是一种被至亲背叛的痛。如果死可以补偿我伤害过女儿的罪，我是愿意用自己的
生命来作偿还。
　　
　　「去死吧…你这种禽兽给我去死吧！」
7 }+ ]7 R" L: l/ ^1 L! L$ e　　
　　小莲捏了一段很长时间，我在大脑缺氧下开始失去意识，眼前变成空白一片
，只朦朦胧胧地看到妻子和女儿的笑脸，彷彿死神已经来到面前。
　　
+ e8 G8 _" i4 b: B# E* p% z9 g4 i　　「秀娟…雪怡…」
7 V5 b! r# x- G　　
5 k+ s5 j* X: ?) N/ o9 ~　　天旋地转间，小莲鬆开了她的手，我如从悬崖边被拉回来，整个人但觉金星
1 ^' a  {5 W! K+ u四冒，眩晕下视觉逐渐恢复。只见面前女孩泪流满脸，盯着我的不动一动。
0 D8 z" v! }7 @2 [7 \4 S6 x8 C% E% I　　
; a; |0 _) i- X　　「嗄…嗄……小…小莲？」
　　
　　「爸爸…」小莲的眼神散漫，像是无法聚焦的凌乱不堪：「为什么你要离开
我？你不是说很爱小莲的吗？」
　　
　　我对女孩的态度突变感到意外，小莲自言自语般咽呜着道：「我知道你自杀
. f3 K: m* r* _4 }# j并不是因为畏罪，你不想我们的事情被公开，不想我接受警察盘问，不想世人知
道我曾跟自己的父亲乱伦。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为了保护我，你放弃了自己的性
& z( M! U/ Z9 U2 U) q命。但你这样做小莲一点也不会感动，我只要我的爸爸留在我的身边，其他的事
都不重要。」

1 }5 r& i* W5 }! [1 @　　「妈妈根本没有资格批判你，她自己早有外遇，总说你是穷画家，后悔嫁给
一个没用的男人。」小莲的泪水自眼眶溢下，落在嘴角再滴到我的身上：「但我
4 V3 z2 |6 l2 y8 @# c3 \不会介意的，无论怎样你也是我的爸爸，你是一个怎样的人，你的女儿都会陪在
) A7 _" n) T. P/ H' Y) T$ {3 i, f你身边。」
　　
  z  b* h. _1 s8 D& R　　小莲的眼泪如泉水般长流不绝，犹如抑压的情绪爆发，陷入了一种神智不清
' p8 {, n7 H6 e, U的失控状态：「你不是说希望女儿是大学生的吗？我考上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5 J) p% ^7 J$ K9 C- U4 O$ k9 S$ ^+ ^/ r我成年了，有多么想你看到你的女儿变成一个怎样的大人。有多么想向你诉说这
段日子受过的委屈，为什么你要离我而去？你不是说过会永远爱我的吗？」
* l/ E1 K+ p5 Y& E( s' ?& n$ i0 F* m　　
2 [2 O* ]* i: c1 F　　「小莲…」
　
" M' ?' q4 `6 Y8 i- |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不了解他俩父女过往的关係，亦不了解小莲有多依赖她
的父亲，但从小莲此刻的表现，让我感觉到女孩是原谅父亲对自己做过的事，甚
至产生了一种男女间的…情意。
# W3 G7 \9 _5 {8 v/ p: j1 r　　
　　「爸爸，我爱你啊！小莲很爱你啊！你回来好吗？爸爸…爸爸…」
　　
: s/ a7 z! _+ h2 B2 x　　小莲伏在我的胸前哭成泪人，那悲痛欲绝的凄泣声使我亦一同伤心起来。我
的心很乱，不知道可以怎样安慰她，更不知道能以一种怎样的身份安慰，只有默
8 s2 }, U2 G& Z& N- _1 j8 k默看着这可怜女孩以眼泪发洩她的情绪。
　　
; P9 F9 l: \. A8 r; m　　「爸爸…爸爸…爸爸……」
9 Q  Z( v9 |6 V' I　　
  @; l8 z& \, S9 ]) w" S　　眼泪洒满我的胸膛，力竭声嘶地哭了好一会儿，小莲的泣声在疲惫下逐渐平
稳下来，仍滴着晶莹泪光的她抬起头来向我问道：「爸爸，你爱小莲吗？」

　　看着这哭得凄楚的可怜女孩，我心早已被其溶化，不自觉地点头答说：「爸
9 m3 |9 o* Y5 Y8 S( B, ^爸当然爱小莲，有小莲这样的一个女儿，是爸爸的几生修到。」
5 b! t( B' ]8 P7 l+ T8 G4 |
　　「爸爸…」小莲听到此话，本来已经乾起的眼眶瞬时又注满泪水。她慢慢攀
' P6 i, E$ g9 ^( _上前来，深深吻在我的嘴唇上，我没有拒绝，迎着她的柔软双唇。这个女孩我吻
( B# |( H8 m' Y& `4 ~过几遍，每次都是有着不同味道，但总不会像此刻，是在经过眼泪洗涤后的五味
" @9 V% c' u% L- B, M! i3 K杂陈。
/ q; @8 U$ F0 v; P' p5 ~9 V" r4 Z8 q3 g　　
! ^5 P6 c. Z% o　　「啜…」
8 [7 `9 S4 @- _# w' f; `5 I" o. F
8 @5 F. J( X; b  C  ]　　本以为安抚的一吻彷彿刺激了小莲的情感，她流露着陶醉表情，搭在我脸颊
6 f' a! F+ @% U0 ]$ y的手久久没有放开，就连整个身子亦微微颤抖。

! W5 r) p9 S  k& r; w# Q　　两唇分开后，女孩脸泛春情的道：「爸爸，我们做爱好吗？以前小莲什么不
% [- g: {8 i- z( t) X, e3 |懂，现在可以好好服侍爸爸。」
　　
' o9 v& Y  n( e' d" _　　这说话使我大出意外，连随手忙脚乱地制止她：「小莲，妳冷静一点，我不
6 [/ v; h# d4 ~: C8 M3 L4 y是妳爸爸，我是马世伯！」
　　
2 o3 _- Z( S) V' t4 T　　小莲从幻梦中被敲醒一样，她发呆一刻，神情哀伤的望着我说：「我知道，
我的爸爸已经死了，你可以当一会我的爸爸吗？世伯…」
　
3 x% D& _, O5 L3 V6 C　　「小莲…」我猛抽一口气，她叫我世伯，小莲知道现在自己做的是什么。我
5 C; r5 G! z! n# j! ?$ q2 b" J终于理解女孩这阵子所做的事情，对于其父亲，小莲是有一种又爱又恨的矛盾感
0 i2 y4 @" K* Q' m情，而这段时间她就是把这种感情投射在同学的父亲身上。
　　
" Y7 f, u. E: }' a' f( Z　　「一会便好，我真的…很想给爸爸抱…」
　　
6 T+ R6 y) {! M6 V1 Z/ w　　那凝聚眼眸的哀伤泪光，叫任何人都找不到拒绝余地，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一
件应该做的事，但只要可以安抚眼前这个女孩，即使再错的事，仍是愿意承担后
果。
. k. n3 x) t* Q" M: \$ Z2 p) Q
　　「小莲…」
2 ?+ D" c9 U7 ?% @9 G
* c- _! a3 U+ A, h　　我牢牢抱紧女孩，彷若无骨的娇躯仍在打震，柔弱有如受伤小鸟叫人怜惜。
: [0 J) Y& ~3 A0 i" Q) G轻抚那苍白中带着微红的脸蛋，感觉怀里的是另一个女儿。

$ q0 C, G: k/ q5 Z- ?1 ~　　「爸爸…」　　　

3 T% L( [# F' f　　论样貌小莲不及雪怡标緻，却另有一种典雅成熟的迷人气质。一双把说话藏
6 ?% h! Z' W7 f5 u5 [" s" z在眼里的明眸，秀气挺直的鼻梁，加上妩媚多姿的樱唇落在嫩白的脸蛋上，构成
叫人看得舒服的一张纯美脸孔。

) R" @. }! l3 K4 f( k　　我默默替小莲解开围在身上的浴巾，一身肌肤雪白，洁净得好比水中芙蕖，
8 p/ P6 l2 j3 p$ d出于污泥而不染。
3 b1 U: f& ^6 O" z1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