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纷纷（第十章）

碎羽

　　　　　　　　　　　　　　　云雨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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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碎羽
, d6 g5 r$ w& J  i2010/10/11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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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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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Q  ?( i' ^0 l( s: e　　夕阳斜照在东都繁忙的街道上，喷涂着各种颜色的车辆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
的金属光泽，在橙黄色的阳光下，整个世界都被染成了暖色调，让人在火热的午
% H0 D9 Y- X8 L& W4 j后更加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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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着一辆黑色帕萨特的车主，就已经对前面那辆银色ＰＯＬＯ忍无可忍了，
自己着急要去接一个从香港飞来的老闆，可前面的小车就是不加速，我行我素的
" u* Y# u' O6 T& `( }慢悠悠开着。现在三环上车流正密，想超车都不容易，自己几十万的生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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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p0 k, A8 D" }+ }+ m+ H# P　　从后车窗看过去，前面好像只是两个小姑娘在车上。现在的小姑娘，有点钱
7 S; ^7 O, Y& v, B) e! v# d买辆车，不会开还佔道。他心急如焚，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腕，手錶上的指针在
飞快地转动，剩下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终于，一辆公交巴士闪出了一个可以一个超车的位置，男人猛地踩下油门，
发动机发出低沉的怒吼，黑色的帕萨特很快在外道超越了银色的ＰＯＬＯ，车主
* r2 X: s# K; Y( c7 V+ U, x偏过头去，想要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人耽误了自己这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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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u& o% X/ v( _8 U/ V, p　　于是他在正被自己超越的车子中看到了两个年轻的女孩，开车女孩清纯秀丽
的脸蛋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精緻的容颜像美玉般晶莹无瑕，柔顺的髮丝
披在背后，在阳光下像是乌黑的锦缎。

& Z2 s2 d$ y5 A6 L　　发现了有人在侧面超车，开车的女孩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过来，水汪汪的眸子
目光中柔情似水，好像是在和自己眉目传情。帕萨特的车主知道自己是在自作多
情，但是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还是忍不住的胡思乱想，要是自己的秘书有这么漂
( ]# l& C! X; m8 Z3 N亮，少活十年也心甘啊！

　　就在他还在紧盯着那白玉般的脸蛋，顺便想要再看下对方的身材时，银色的
ＰＯＬＯ车头一转，在一个路口驶下了三环线，惊鸿一现的女孩转眼就从他的视
线中消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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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男人忍不住歎了口气：「可惜啊，还没看全呢，要不还能留个美好
$ ]6 v! b7 @# B) S的印象，说不定哪天就能再遇上。」当他余意未尽地转过头来，突然发现前面的
- x9 F( K4 \5 `宾士车已经亮起了大红的剎车灯，刺眼的尾灯就晃在眼前。

　　他脸色唰的一下就变得苍白无血，猛地踩下剎车踏板后还是无能为力，只得
握紧方向盘，眼看着自己的车头顶在了前车的后保险杠上。「砰」的一声，此后
的数个小时里，本就交通紧张的三环线，在高峰时段陷入了一片混乱拥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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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银色ＰＯＬＯ里的陆家姐妹当然不知道背后发生了的事情，也不知道这
和她们有什么关係。陆思云紧紧握着方向盘，小心的驾驶着新买的车子，之前她
& i* l* K6 u6 u虽然考到了驾照，但是上路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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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7 T* r( z4 e2 Z4 `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连衣裙，上面配的精巧金属链扣，勒在盈盈一握
6 `/ i: Y' y6 W的腰间。从衣服里凸出的痕迹看，她里面的内衣没有任何肩带和细绳束缚，两片
黏贴式的罩杯把一对饱满的乳房高高的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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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姐姐侧面的罩杯轮廓，思雨心中升起一丝嫉妒：『这一定是爸爸新给她
" Y+ b$ d3 Q" c0 u5 i& U买的高级内衣吧？哼！从里到外，内衣到车子，真是什么都有了，爸爸就是偏心
眼儿。』思雨偏着小脑袋，咬着嘴唇，盯着姐姐腰侧的胸罩痕迹，按在座椅上的
& h( T9 f% O/ [  _: P9 U小拳头握得紧紧。

0 y3 y7 ^- Z% Z1 A$ P# H　　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了姐姐的声音：「阿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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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什么事？姐。」思雨忙移开自己的视线，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6 ~2 ~4 M1 n, `- l# r0 f! M0 Q8 Z脸上迅速摆出嘴角上翘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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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云并没有注意到妹妹奇怪的表情和动作，她一边小心的开着车，一边用眼
神瞥了一眼思雨光洁的大腿，说道：「你的裙子哦，是不是有点短了？」

0 C, u- z& e+ c( ]# Z# G　　思雨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短裙，本来不长的裙襬，因为坐在椅子上又捲了几道
褶皱，黑红碎格的布料只勉强遮盖在少女丫型的腿根处，两条浑圆白皙的大腿几
乎都露在外面。

5 O8 p; x9 u9 m& B/ S+ y% ~+ U　　「还好了，姐，」陆思雨下意识的扯了扯裙襬，抹平了褶皱，让布料多遮了
2 l. V$ G5 |6 [. o4 n* W几厘米的雪白皮肤。「同学都这么穿。你能不能开的快一点？老爸开车就比你快
9 x+ }  |( T' [多了，我们要迟到啦！」为了不继续这个话题，女孩故意引开了话头，她可不想
在这里就和姐姐发生什么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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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穿得短了一点就被你唸，你在家还光着身子引诱老爸呢！哼！』陆思雨
想着，强忍下自己给她白眼的冲动，『要忍耐，』她暗暗的告诉自己：『一会有
$ U3 w+ x+ J  v7 |$ B你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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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思云当然不知道妹妹此时心中的想法，听着小丫头的抱怨，她只是微微的
翘起嘴角。不过提到爸爸，他今天去应酬一个朋友，说是对方请他看演出，还真
是少见的高雅活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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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男人们应酬不是都喜欢有酒、有女孩的地方吗？也许这个演出只是爸
爸的托词吧！』想到这里，思云心中生出一丝微酸的感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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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 Q1 E5 d2 \& T2 s/ R/ {; F( |2 S　　『啊，我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啊？这个是爸爸的工作。』思云心中暗想着，
0 D  i, Z0 e5 C% T) L; d嘴角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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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到了。」思雨突然响起的声音把走神的思云给叫了回来，她猛抬起头
' ^2 _- |' s  K( ], _( w$ @% Y来，顺着妹妹手指的方向，转动方向盘，踩下剎车慢慢地靠向路边。好不容易在
9 m$ Y7 p  Z7 z: @街角找到了一个停车的位置，花了七、八分钟终于把车停进了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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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湖路西段的一个街角，一栋六、七层高的楼房被漆成了黄色，倒是蛮配合
8 [. g' F3 g3 w0 w1 A& O如家酒店的同色招牌，在阳光下很是耀眼。就在这家酒店侧面的一层，另外开了
& r& m0 d" A# s! b0 F3 J3 a2 Q一个镶嵌着彩色玻璃的黑色木门，门上挂着一个比如家小得多的招牌——「阳光
: |6 C& m9 ]8 I5 Q$ I1 DＫＴ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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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a8 m. x/ |# e; Y　　这间ＫＴＶ的面积不大，只佔用了大楼一、二楼的三分之一，和莲湖路上其
2 A* f/ Q9 l  m- T( w9 ?2 R$ x它Ｋ歌场所比较起来，很不起眼。就在这间ＫＴＶ二楼尽头的房间，一台沾满黑
色污渍的东芝空调在全力地开动着，把阵阵凉气吹进满是烟雾的房间里。屋子的
3 Y7 L! M4 b3 W! X壁纸早已看不清颜色，破了一个角的玻璃茶几上或立或倒着几个墨绿色的空酒瓶
子，烟灰缸里堆满了溢出的烟蒂和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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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a+ p0 `; t4 y' F9 v　　两个年轻人四仰八叉的坐在角落里一个半旧的红皮沙发上，年纪略大一点的
* |- Z9 q1 B- b# X5 H男子把手中还燃烧着的烟蒂随手甩到了地上，也不在乎破旧的地毯上再多个黑洞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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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o- x8 ~# A% L$ s5 X3 G　　「他妈的！」他刚爆了句粗口，棕色的房门「哗」的一下被打开了，个子不
高的一个年轻人拎着一个大塑袋，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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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这么慢？买个烟酒都磨蹭。」阿旺一边骂着，一边从袋子里拿出带
着水珠的冰镇啤酒，用牙启开瓶盖，「咕噜咕噜」的大口灌进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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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他妈的都快热死我们了。」头髮已经剪成板寸的绿毛也跟着抱怨。
这个房子是很多年前盖的，墙壁很薄，靠西面的房间一到下午就像个蒸笼似的，
虽然有台空调在不停地工作，但是屋子里的人还是跟洗着桑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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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W% Q# S2 J& ?　　这家ＫＴＶ属于一个叫陈德利的山西老闆，早年他在老家挖煤发了财，后来
5 e* F# r6 Z9 p; h因为一次透水事故背上了官司，靠几个省里的头头好不容易摆平了事端，也被人
3 Q! G8 w6 ?8 ?6 W5 C家顺手吃光了老本，而且煤矿还被其中一个人的小舅子搞了去。

2 X6 g4 I0 t. L" E3 _( i9 M, r9 d　　没了钱势的他怕曾经抢矿时的对头和死去工人的家属来找麻烦，想起自己在
  ~4 |0 d  A. w  R- T2 E东都还有间小ＫＴＶ，就举家搬了过来。搞了半辈子赚钱的大玩意，没想到最后
/ M4 Z7 r% ^4 ]1 K7 V' v5 n还要靠这间当年随手买下的小东西过活。

　　东都的地面上当然也不是他这种外乡的土包子能摆弄好的，在几次被地头蛇
5 }9 ]4 l! J- k4 C- G$ K/ d欺负后，他攀上了马石军这杆大旗。虽说马石军绝对称不上乘凉的大树，但至少
, d5 J5 U, e3 r- u- B/ Z, G不会再有人没事儿往他的ＫＴＶ里丢老鼠毒蛇了，只是每个月交月钱的时候，让
人颇为心疼。

　　阿旺三人来这里，不是充当ＫＴＶ的保安，他们的拳脚怕是连自己的平安都
) l& `1 A* A/ F# a- D. f保不住，几个人只是作为一个联繫人，如果有事，及时联繫魏伟他们罢了。有马
老大的人在这里坐镇，一些不入流的小瘪三、小赤佬也不敢来打秋风了。

　　马石军的规矩严格，在做正经生意的地方一定要穿上衬衫和西裤，不能穿着
- h( S. h4 A3 V. p: n大花衬衫乱晃以免吓跑了客人。虽说这里能比上一个老大多分一点钞票，但是闲
散惯了的三人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加上值班的小房间又热得要死，每天下午三
个人都会在这里髒话连篇的抱怨，还好ＫＴＶ的隔音好，没人能听得见。

　　骂了几句，阿旺喝着啤酒，想着昨天见到的那个新来上班的四川么妹，脸蛋
是很一般，个子也不高，可胸前那对大咪咪是真诱人啊，捏在手里还不爽翻了！
那个小姑娘看起来对自己还有点意思，他不禁琢磨起是不是能找个机会和她打上
6 m1 I4 N6 _; C7 ~3 J4 K5 Y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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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5 f' I2 c& z  ^7 }　　「旺……旺……旺哥。」站在窗口向外张望的小结巴对他招着手，脸上不知
道是天热还是结巴的通红。

, _1 f, ]8 S5 h  e7 Y) U7 _　　「妈的，怎么啦？」被人打断了自己的性幻想，阿旺当然是一脸不爽，可他
还是拿着酒瓶子走了过去，毕竟坐在这个蒸笼里，不找点乐子，不热死也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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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老大，你……你看。」透过窗户，阿旺顺着小结巴的手指看去，从
  y) g5 c2 ^& I3 P东面走过来了两个标緻的美眉，左边的那个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一下子就抓住了
) ?$ Y" n( L4 C) E& \" @" l他的眼球。

! X! K$ K  l2 L: D　　妈的，这个也太辣了吧！阿旺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左边的丫头下身穿了一条
红黑格子短裙，那裙边都已经到了大腿根儿，随着大腿的摆动一飘一飘的，要是
& R/ g6 M5 g; @3 l3 G/ Q8 {: c有阵小风儿一吹，肯定能看到里面包着小骚屄的裤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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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什么骚包颜色的呢？』他一边意淫着，一边看着迎着太阳走过来
1 l1 D% {+ q; w9 ^9 y* Z的小思雨，两条笔直的长腿被照得刺眼的白亮，透明的凉鞋看不到鞋子的模样，
只能看到美女像猫儿似的踮着脚尖走路，大腿到小腿所有的皮肉都绷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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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旺盯着这两条左右交替前行的美腿，胯下的小兄弟也禁不住抬起头来。瞧
那大腿夹得多紧，肯定是个处，每走一步全身都在抖动，有股子说不出来的劲，
尤其是那小蛮腰，小胯骨的扭动，让他在脑中马上联想起女孩身后的小屁股是不
是扭得更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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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哪天上位了，一定要干上十个八个的。』想到这里，阿旺甚至感到自
己的鸡巴不由自主地跳了两下。就在他想入非非的时候，绿毛说话了：「老大，
; _! x6 N; f3 o/ L* X# t你看那个靓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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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可能，这么正点的妞，老子不可能忘，没见过。」阿旺一边紧紧地
( x2 y9 m( k) M: P  k' P' t盯着慢慢走近的思雨，一边斩钉截铁的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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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N' a6 ~3 T　　看了一眼自己老大视线的方向，绿毛用手指了一下：「老大，不是那个，是
) Z' G0 W( j: h/ S8 O/ H, R8 _边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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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0 u0 W: \" i4 o　　「边上那个？」阿旺光顾看着穿着清凉的思雨，还真没注意她身边的人。当
他把视线移到旁边那个全身紧紧包在连衣长裙里的女人，马上被她凹凸有緻的身
/ N( j2 O- {! P/ i0 p2 Z+ I0 H" m材给吸引住了。

# I: J+ \# P( ?7 S" m3 p1 W( j　　紫色的布料看似挡住了旁人窥视的视线，可剪裁得体的服饰在外面把思云玲
/ B) j) Q5 W' Z. m. i7 S4 T珑的曲线完美地展示了出来。和被束紧的纤腰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胸前那对丰腴
饱满的乳房，虽然长裙的上围点缀着碎花和条纹，但还是难以掩饰那种呼之欲出
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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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要是捏在手里，太给力啦！』阿旺觉得自己下面顶得更硬了，「妈的，
8 d8 A0 a$ B! P+ ?一对小婊子，一个发骚，一个闷骚，还不是想要男人的大鸡巴，嘿嘿，老子倒是
& i0 ~8 ^, `1 g! x2 g; y可以满足她们。」他嘴里说着猥亵着陆家姐妹，心中也有点犯嘀咕，这个小娘皮
好像是真的在哪里见过。

* O3 P; Z: s5 u# I* G　　正在走向这间ＫＴＶ的陆家姐妹，当然不知道阿旺几人正在二楼的窗口盯着
两人意淫。陆思雨用葱白的小手遮在额头上，抬头看了一眼边上如家酒店黄色的
墙体和招牌，对着旁边的姐姐说道：「姐，就是这了。」

) v- q" s. p& X) u6 a  ?$ h　　「哦，」思云也瞇起眼睛，用黑格白底的手袋抵在额前浏海边，打量了一下
& l& o& {8 {) t% }8 [7 q这件ＫＴＶ的门脸，犹豫了一下：「阿雨啊，你们同学在一起聚会，我还是不去
比较好吧，我又不认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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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思云有临阵退缩的意思，思雨一把抱着了她的胳膊，撒娇道：「没什么
啦，就是大家一起唱唱歌放鬆一下。姐也不能一直闷在书堆里，要出来娱乐一下
嘛！」接着又用促狭的眼神看着思云说：「还是说，姐姐另有约会？」

　　「没，没有，怎么可能。」陆思云忙摇头否定，偏转的眸子下意识地躲避着
妹妹的目光。

6 d( S2 g  K- [: R5 v# m# [　　「那就好。」思雨扬起笑脸，大眼睛里闪动着一抹複杂的光芒，她嘻嘻一笑
便挽起姐姐的胳膊，走进了前面ＫＴＶ黑棕色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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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驾车驶上青扬大桥，乌衣江水在桥下静静地流过，在夕阳最后的余晖下，泛
1 g# n5 |. p2 w起粼粼的波光。橙红色的粼光和红橙色夕阳相映成辉，把桥上的一切都笼罩在这
4 x3 B( r% k+ c6 O# l/ M5 u暖暖的色调里。

　　起初，陆志远本来想走三环线，可上去跑到竹林路那边，才发现前面堵得死
死的，车子几分钟才能挪动一下，据说是发生了一起连环车祸，六辆车子前后相
撞在一起，所幸的是高峰期车速普遍不快，所以没有伤亡。

& g3 L" k- `' w4 N1 q' G" O　　他只得蹭到下一个路口，驶下三环。好不容易从路口开下了三环，他发现自
己死活都赶不上约好的时间了，只好在电话里向朴在孝说明了情况，再从建东街
绕向目的地。

　　今天是週末，思雨说要和同学去玩，明天再回家。陆志远本想和思云过一个
$ ]3 |( V( g# v: Y* D週末的二人世界，结果朴在孝又几次来电话邀请自己去看演出，虽然不太情愿，
$ C6 L' n8 R2 o% j4 Z, w他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看着车窗外的美景，要是此时能和思云在一起该多好啊！想想她纯洁的脸庞
也被这晚霞染成淡红色，和羞涩的粉晕交相辉映，那是多美的景色啊！少女秀丽
含羞的容貌绝不下于这大自然的美景。想着这一幕，陆志远不由地露出了骄傲的
, m2 e2 {5 V4 v' @$ @5 W$ S; f" c0 Y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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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她发短信来说，要和思雨一起去唱歌。是啊，年轻的女孩本来就应该有
0 ~+ b  p& t  ?7 X% ~4 A活跃一点的生活，不可能让她一直呆在自己身边。不过说到呆在身边，自己和她
的关係将来会怎么样呢？所谓王子和公主从此就永远的幸福生活在一起，这样的
故事只有童话里才会出现吧！

. H" ]$ `. g2 M' v, |4 E  G　　也许，终究有一天，她会去寻找自己的生活。想到这里，陆志远心中不由得
0 m3 E6 F0 }# u  Y由欢喜转向落寞，刚刚愉悦的心情就像眼前美好的夕阳一般，转瞬就被深色的夜
+ C. y2 @& K' A4 X" f# n幕所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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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6 _3 L3 y( b4 ]" ]" ]! m　　算了，先不去想那么多了。银色的宝马一个加力就闪过前面的两辆车子，快
速的驶下全长超过１１公里的青扬大桥。

1 T$ J4 M9 L0 r/ R　　东都工人文化宫，东都城东一个不起眼的小剧场。不要说和最新的东都大剧
$ e$ G; L6 \& ?) Z$ T+ O" e: _: q& i; B院相比，就是十年前建成的世纪大舞台，也比它气派很多。这座计划经济年代的
4 ?4 \4 \: s' F: v0 s建筑已经明显显出了老态，淡黄色的水泥墙体上布满了斑驳的痕迹，悬挂的金属
. M3 a& e0 k( q5 E红旗也已经开始褪色，朱红的亮色变成了铁锈的暗红，它就像它从属的那个年代
一样，慢慢地老去，渐渐消逝在人们的视野和记忆中。

' v) d3 i7 p- T) O5 s9 h% d3 o　　陆志远把车子停在路边，远远的看到文化宫大门上挂着红色的条幅，上面贴
着中朝两种白色的文字。朝文他是不懂，中文写的是：「热烈欢迎朝鲜先军政治
/ S) Q/ C9 O: u5 E& B. h1 W6 c艺术团来访演出，预祝演出圆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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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志远看着条幅，心中有了一种小时候在工厂小剧场外排队看电影的感觉。
4 C1 O' d  m& T7 ]- z1 E现在虽然随时都可以去装有空调和高级沙发的３Ｄ影院看进口大片，但是曾经坐
在木质椅子上，挥汗如雨的看黑白片的时光，彷彿才是最美好的经历。

　　只是往日的记忆早已是过去，就像现在自己的座驾不再是爸爸留下的那辆老
自行车，而是进口的ＢＭＷ了。时光逝去终不再返，『我今天是怎么了？』他控
6 ^& r" w1 M, k3 t: u. N制自己不再去想这些伤感的事情，拿出手机，拨通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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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V5 Z' D! p% Z' _4 X& Y" ~1 }3 t　　通话后几分钟，朴在孝就出现在了他的车前。陆志远迎上去，看着对方那张
+ R& B6 N6 H& L. H( x线条僵硬的脸庞，笑道：「朴专务好厉害，路边这么一大片停车位，你这么快就
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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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 d2 [2 K4 g: E) r　　「这不算什么，」朴在孝微微翘起嘴角，眼中带着一丝倨傲的神情：「知道
) x# F& A; L" l7 e% z了座标还找不到位置，我就可以回家种大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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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并肩走向文化宫的大门，陆志远说道：「我还纳闷朴专务怎么突然请我
8 o) ?7 e, m( R) u来看演出呢，原来是贵国的艺术团来了啊！」

6 [; v/ J+ r$ B9 a* M　　「这次是回应伟大领袖的指示，要巩固和中土人民的传统友谊，特别派来了
朝鲜最好的人民艺术家，所以特别请陆先生来看看。」一边登上门口的阶梯，朴
4 L: |( n. b- P' c8 E在孝一边回答。

　　陆志远点头称谢，他当然知道，朝鲜的最高领袖刚刚去了中土首都，据说还
5 v9 ^9 T9 v& S/ \8 z: C& q带了个艺术团来表演《红楼梦》，估计又是来要援助的。要援助也好，最好能分
& `* k0 k$ {. N* \: @. p1 r点现金来给自己付帐，中土政府虽然对自己的生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无论如
! k$ R  i* |. ~: q7 I( E何也不会直接替平壤付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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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演出大厅，后高前低的场内观众并不算多，甚至有些稀稀拉拉。这也难
怪，在这座国内最繁华富足的大城市里，文体娱乐活动应有尽有，各类体育比赛
和明星演出应接不暇，怎么会有人来看这种连广告宣传都没有的演出呢！

　　在他进去的时候，演出已经开始了，台上一群穿着朝鲜传统民族服装女歌手
和穿着一身款式略显老旧的西装的男歌手们站成两排，昂头挺胸在唱着一首很激
昂的歌曲。坐定后，一旁的朴在孝一脸严肃的解释道，这是在演唱歌颂领袖金正
日将军之歌。

　　看着对方庄严的神情，陆志远认真的点着头，眼睛却有些心不在焉的週围打
量着。託朴在孝的福，他被安排在相当靠前的位置，在最前排坐满了人，其中有
) [# z5 c! z) t9 A6 L3 D  ~一个他还认识，是市政府外经贸委的一个头头，前一段时间在市里开会时，还来
殷勤地询问陆志远要不要参加市长访问韩国的经贸考察团，不想成为旅游提款机
3 Y1 A6 f7 K9 W3 \' P的陆志远当然是婉言的谢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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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最前面坐的是市里派来巩固中朝友谊的领导同志喽，没想到自己也可
以坐得这么接近这些人，似乎自己也成有级别的干部了。』想到这里，他自嘲的
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