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孤单的情人节】破身

曉秋

　　二十一世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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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s% ^) B" b  ?1 y4 t, n1 p　　这夜，不擅长饮酒的我多贪了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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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精很美妙，它麻痺我的神经，飘飘然的舒畅。儘管我不爱喝，但当别人接
- a: Y* ~# S  e二连三地向我灌酒，最终仍然抵挡不住。
　　
$ ?0 Y# B6 W& a3 y/ h3 u0 u　　包厢里欢声大作，卡拉ＯＫ的喧闹从下午就不曾停息。在场的所有人中，我
3 `9 ~3 U* M4 ]) t最年轻。因为，这是为了我所举办的……庆祝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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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时期，因缘际会到菜市场里打工。久而久之，便认识了许许多多的大哥
5 r- W1 d8 K$ T  `3 o和大姐们。别看他们多数体态臃肿、头髮花白，甚至有些老态龙锺，却不能否认，
他们眼神里的霸气，并无随着时间而散去。
　　
　　反而是沉澱，蓄势待发，宛如活火山，随时都可能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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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业之后，我入伍、退伍，然后工作好一段时间。辗转又回来读书，接着考
上研究所。也不知他们从哪里得到情报，居然说要庆祝我考上。在人情压力的半
  H" T  Z4 ]" i- g0 a强迫下，我参加了这场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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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J) I2 B0 T! Z; {1 v　　说老实话，这欢乐的场景跟我实在是格格不入。彷彿就像是一堆西瓜里藏了
3 B5 L2 @5 Z0 w8 Y0 F一颗苹果，但豔红的色彩却被庞大的深绿给掩埋。
　　
　　只有我一个人这样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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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9 R$ U* f* o1 Q* C" ]　　「小子，站的起来吗？」恍惚间，有人摇着我肩膀，「清醒点，才喝这么点
酒就挂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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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e& R9 P( k* D$ o　　如此字正腔圆的国语，不用多说就是我们市场的副会长。全白的银髮，和蔼
9 r, w1 K5 ^2 j2 `5 V的笑容，一副好爷爷的模样。要不是有其他人跟我说过，我还真不知道他过去可
是纵横在黑白两道，名声广播的传奇人物。
　　
　　「什么……」
　　
　　我感觉被人给拉起来，半推半就地走出包厢，然后被推进一个小房间里。我
$ Z# F/ D* U- `" z- ^坐在房间的床上，隐约地听到副会长对我说：「小子，这是我们老人们的一点小
礼物，还请笑纳。」说完，他还神秘的对我微笑，有种说不出的猥琐。
! x3 a4 k$ U6 h4 t# d' G　　霎时间，我觉得我的酒醒了不少，思考逻辑逐渐明了。好像有种要发生事情
1 E/ d. M, c9 j8 x6 T: g% X$ }的预感，在我心中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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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会长离开后，随即房门又打开，一位妙龄少女进来。
　　
　　娃娃脸配上标致的五官，清纯可爱诱人。眼神迷人又带点挑逗，唇红齿白的
' F/ N  x! A; |' g( B2 c樱唇十分性感，不太像浓妆艳抹。唯一缺点就是她的笑容像是硬挤出来的，破坏
' N: X- g+ p% R% d4 S7 @# f她整体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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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3 ~; ?$ z8 N　　身材不用多解释，该大的地方不小，该细的地方没有赘肉，玲珑的曲线娇躯，
6 t  ~6 Y0 b$ I4 ^/ K相信是无数少男的梦中情人。
　　
　　「不好意思，我没叫小姐。」酒精的麻醉渐渐地失其效力，但我讲话还是觉
: U$ Y* Z; ?* p8 f! |4 ?得有些吃力。不过我可以确信，口齿还算是清晰。
　　
: j3 F+ |, ]/ W; z) Y' K$ h7 s4 Q6 @　　她淡然回答：「钱已经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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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姐站在你面前，摆明就是要跟你来深度的肉体交流。身为正常的男
- {* ?( Z1 y: c0 c7 E人，这时该如何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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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9 S6 c& L1 G/ g6 J" v- K, v' {　　照道理就是马上答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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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今晚的我不太正常。摆出个勉强的笑容对她说：「恭喜妳，今天妳赚
' v$ H0 }- U) L0 S4 n7 o2 `5 m到了……所以，我不需要，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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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挥起手跟她再见，表情活脱是个白痴。
　　
　　她踏进房门一步，开始脱起她的上衣，对我说：「我收了钱，就要做好我的
工作。」然后又脱下她的牛仔裤。
　　
% w1 {: ^! [+ l8 ]* o8 [1 k4 Q　　人们常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不过今天我遇到例外的。
　　
　　褪去外服，底下是套红色内衣，包裹着她娇小又出奇地丰满的胸部，还有可
爱的小翘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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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M2 _6 [) N6 F" L3 @4 ]　　我吞了口口水……就算不是刻意的脱衣秀，但仍是真天杀的诱惑人！
　　
* W& A7 n/ P* F3 }　　「你们男人都是一样…」她把脱掉的衣服整理好，走到我面前。眼眸中漾着
( c3 R' N( T- c+ p, {  s0 @7 b鄙视，手掌轻挑我敏感的部位，「…身体永远比嘴巴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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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_; ^7 j; P1 K　　无法否认。
　　
# G" D7 u' ^1 l6 P$ O! \　　我感觉到血液正渐渐地往下半身汇聚，本能般地集中在阴茎上。充血及膨
: R* r# H# f; g6 L; u1 [胀，迅速地从萎靡的姿态勃起成雄壮。
　　
　　「呼……」我大大地吐出口浊气，鼻腔还嗅得到酒味。我轻握住她那双光滑
$ Q  i0 {/ I# x% l; F% S' l7 x" e且稚嫩的手掌，再次严正地拒绝：「真的不用了。」
　　
6 ]0 ?0 C+ a. z1 e. Q　　我傻笑地看着她，自诩为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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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身为一个受到儒家思想教育成长的我，对于这种臣服在金钱诱惑下
堕落的女性，并无好感，但也不会感到厌恶。只不过，要和这样的女性性交洩慾，
: ^$ M9 J5 ]* q却怎么也不太愿意。
　　
　　倒不如，到厕所打个枪，让慾火随着子孙沖到马桶里比较实际。追根究底，
! X% a- [  E2 O* E0 b* g7 b不过是内心潜藏的「洁癖」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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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事实证明，理论永远比不过实际。
　　
  C) R5 s& M, ]- k* L　　慾望就如同人类的原罪，就算再有理智又如何？本能的驱使表现下，说出来
的话语有信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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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5 U2 a- E" Q- E$ r2 R9 o, X　　她对我的反应露出不屑的笑容，眼眸中透露出「想当婊子又要立牌纺」的情
绪，却挑逗我说：「你确定真的不要吗？」
　　
% s5 l: [# Q! h  j6 s8 i3 r4 ]　　她把我的手给推开，解开我裤头的钮釦，拉下拉鍊。
　　
4 }' ^9 z: t" _: Z2 E　　「妳真的可以不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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