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殇》（第一部）家庭教师(07)

探花郎君

　　　　　　　　　　　　妻殇（第一部）家庭教师

作者：探花郎君
2009/03/06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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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０７）

　　次日下午，于连依然準时地、信心十足地按响了何家的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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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上次不一样，这次于连没有从梅如雪那里获得任何讯息，她甚至连ＱＱ都
没上，于连自然也不会去拨打梅如雪的手机和电话。但这并不影响他的信心，何
栋樑才出差没几天，他更加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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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2 c# A9 Y( B) H+ K" a　　让他意外的是，今天给他开门的却是一个他不认得的人，于连不由得抬头又
6 v, i$ h/ y9 U看了看门牌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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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2 K  x7 j0 ]1 y　　「您是于老师吧？」开门的这位看起来很麻利的中年女人低声开口了。

! g* P8 ]" v; n　　「我是于连。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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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h1 Z( I% ?* U, ~; Y" }# o　　「快请进来。」中年女人接过于连的挎包，很恭敬地递给他一双拖鞋：「夫
0 U: w6 j% s4 V. @$ r人身体不舒服，在休息呢！她关照我来接待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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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是这样。夫人的身体不要紧吧？」「梅姐」是他们俩单独相处时的称
- }" V5 ?6 `: L4 W3 Z  {6 G呼，于连特别注意这一点。

( ^& a+ |0 o+ X" E9 P6 r　　「也没上医院。可能是又和何先生吵架了，应该没什么吧！」等于连穿好拖
鞋，中年女人随即把大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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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Q+ y; R- E  x　　「那您是？」虽然感觉上这人不像是何家的亲戚或客人，但于连还是想确认
下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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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N& B! T! E" p7 h4 Y* o　　「我是何家负责卫生的工人，我姓张，您喊我张姐或其他什么都可以。我在
这里已经干了很多年了。」中年女人介绍着自己在何家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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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3 Z! w! F/ ~7 [$ A! m- s. X& A8 \. @3 Q　　「张姐，您好。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您？」

　　「我们本来是上午负责清理卫生的，但夫人昨天晚上通知我们今天开始下午
7 L! K8 D* }* M9 p8 d( r+ `搞卫生，我们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张姐一边把于连带向孩子们的书房，一边回
答着于连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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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5 ^' G0 P# H0 w+ q　　「你们？何家真是让人羡慕。你们有几个人，现在都来了？」于连十分羡慕
+ J7 T& s4 p/ D1 r7 A  Q7 q3 \地问着关键问题。

　　「那当然，何家可是本城数得着的人家。还有个李姐，负责卫生的就我们两
8 ?" |- `/ P9 `, H  R个人，她现在在二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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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每次来都觉得何家特别乾净，你们两个可是何家的功臣啊！」于连笑着
说。

; S& f% l3 A- E6 i　　「那也不能和于老师您比啊，那四个宝贝可是何家上上下下的心头肉啊！」
张姐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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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5 }0 o" Q/ T1 U; \0 A( r) O( j5 I. J　　进了书房，张姐又递给于连一杯水后就自己忙活去了，于连却陷入了沉思。

9 W& @6 ]& d2 e8 M; U8 l　　何家在这里有多少工人，于连早就在「无意」中从梅如雪那里了解过了。负
责接送孩子的司机是于连最熟悉的，曾经多次搭过他的车；两个厨师也几乎天天
. g* M! z* M6 q% x能见到，于连每天教完回去时他们都在厨房忙得不可开交；这个自称张姐的、还
有那个李姐，应该就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两个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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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如雪的反应和昨天有点不一样，看来已经开始防备了。本来在自己提前来
到孩子们回家前那段「沟通」时间，只有梅如雪一个人，两个厨师也是在上课后
! W2 s) D7 m" a* n9 F& A9 T/ s1 I才过来，现在看来不行了！

" \8 i* k  \7 o. T5 V　　于连有些沮丧。难道就不会再有机会了？！如果这样，就只能出最后一招？
. t7 R9 O0 ^  }+ ?那招风险极大、收益太小，本来只是和何栋樑撕破脸皮后保命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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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连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突然轻笑了一声。梅如雪，你就会这种招数？！

　　首先，从张姐的态度来看，自己是何家聘请的老师的身份没有变。这说明梅
4 s; [; j, `+ B5 U# p. F, ^如雪很可能还没有把事情说出来，何栋樑也就不会知道。否则，「迎接」自己的
  v' p, ^- j! j+ t$ q( N; |就是另外一伙人了。

　　其次，即使有工人在，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这一点，于连很轻鬆地就想
# n( g5 ]% @/ X到了。他要再考虑的是有多少风险和梅如雪的胆量问题。

　　何家的规矩很重，工人们一般不敢打听不该打听的事情，也不敢到不该到的
地方去。张姐之所以告诉自己梅如雪「身体不舒服」，主要还是希望自己不是十
9 C9 L9 m+ r4 u" p+ R分必要的话不要去「打扰」梅如雪。至于其它废话，连一句都没有。

( R. y4 `  v. L! I+ i　　如果梅如雪现在在三楼，而张姐她们又打扫完了三楼的卫生，想必没有梅如
% ]% S& J3 I6 H( M$ S雪的召唤，她们是不敢再踏上三楼的。三楼是梅如雪夫妇的「闺房」，有哪个外
: n4 a6 d8 s/ p2 P人会不经主人同意擅自闯进去呢？

6 f) s' u; w/ M6 x. m　　如果是这样，工人们在与不在有什么区别？！

　　问题是，如果自己等会直接上三楼，梅如雪会不会喊工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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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喊了工人又怎么样？不就是强姦吗？！不就是多了两个证人吗？！反正梅如
) q/ ~5 c6 z% Q( B+ x/ ?雪也不缺少证据，自己射在她身上的精液、被撕碎的衣服，甚至说不定还有监控
器。孩子们的书房里有监控器，其它地方就没有了吗？

  ~5 |) d6 n. i0 K1 F. W% [) z/ y　　无论如何，试一下！

. F* H- D# h$ Q+ ]9 A, [0 N　　还有个问题，除了两个工人，梅如雪是不是还找了其他人直接在三楼陪她？
4 c1 N0 w6 p" H这个才是麻烦！

# V! m8 i* u( p' q  x) W　　于连走出书房，在昨天「疯狂」过的客厅找到了刚才那位张姐。

, y8 q* B" V' Y& u- W　　「张姐，夫人身体很差吗？」于连皱着眉头问。

　　「于老师啊，您非要今天找她吗？」张姐边干活，边低声问着于连。她们都
/ f# |) Z- W' v% h* ]2 A知道梅如雪每天都会和于连交流，孩子的学习在哪家都是头等大事。

- I) y+ d. G/ C1 {' Z8 e3 t9 b/ |　　「是啊。」于连有点「焦急」了。

5 ^: M; z  q. M- S, E9 B3 m/ s% ^　　「听说夫人昨晚都没吃晚饭……」张姐为难地望着于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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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们家有没有其他人在？让他转告夫人也行。」于连徵询着张姐的
意见。

　　「没有人，就是夫人一个人在家。」张姐很肯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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