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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侠玄幻] 紫青双娇 2012 修改版 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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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12 09:57: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07~12名词、介系词修改较多,内容增补较少......还是请加指教




                                            第七章


       江南春早﹐草长驾飞﹐斜阳三月﹐早晚间仍微有霜寒之意﹐江宁城郊﹐由五十横街到下关门的大路上﹐行人渺然﹐树梢摇拽﹐微风飓然﹐寂静已极。蛰雁忽起﹐远处忽然隐隐传来牲口蹄声﹐片刻间﹐走来一匹花驴﹐驴背上坐着一绝美少女。
      她年轻﹑娇媚﹑活泼﹑开朗﹐而且有一种吸引人的气质。她身上穿的是一袭剪裁贴身的粉绿套装﹐腰里别着柄古色斑驳的短剑。剑鞘是青铜所製﹐上面刻着两个字﹕「太阿」。这少女正是心怡。

       原来江宁待了两天之后,心怡想起之前碧眼神相对她讲的话,起了个早,整束妥当,下楼付了房钱,骑着她的花驴,由江宁城北的下关门而出,一路上走马看花,往北缓缓而行,不一日已来到扬州秦淮河畔。

       秦淮河花舫笙歌﹐聚六朝金粉﹐此时只是傍晚夜﹐但寻欢逐乐的公子阔少已然不少﹐心怡走到河边﹐看到每只船上都挂着牌子﹐上面写着名字﹐有些船灯火闪亮﹐里面有暄笑声﹐有些船却已熄了灯火。心怡只见有一只船停在近岸之处﹐不像别的船那样一只连着一只﹐而且灯火仍然亮着﹐就多看了几眼。

       那只船的窗户向外支着﹐心怡站在岸边看了一会﹐里面并无哗笑之声。停了一会﹐窗口忽然爬出一个小孩的头﹐大约有三、四岁。那小女孩看见心怡倜﹐就笑着朝他招了招手。心怡看到他两只眼睛又大又亮﹐笑起来很是可爱,便也向他招了招手忽,那小孩也是手舞足蹈,忽然之间,那小孩脚底一滑﹐惊叫了一声﹐跌下河去。心怡看了﹐敢紧大声呼叫船家。

       不一会从后舱走出一个乡下人,年约四十,头髮已秃,两颊上刀疤纵横,身材甚是壮硕,脸上似有愁容﹐颦眉问道﹕“什么事呀﹖”

    心怡指着水面说﹕“有一个小孩掉下去了﹐你敢快去救他。
那秃头壮汉探首窗外﹐看见那小孩的头离船渐远﹐慌忙叫道﹕“怎么搞的﹐小孩怎么会掉下去?

    说着,那秃头壮汉卷着裤腿﹐跳下了水﹐所幸岸近水尚不深﹐不一会﹐就将小孩救了上来。

那位秃头壮汉把小孩倒着放在膝上﹐吐出了许多水﹐后舱又走出一个年纪约八十的老妇人,一走出来就朝那秃头壮汉说﹕“那么晚了还站在这儿﹐小心着了凉。”又转头看了看那小孩,朝那些秃头壮汉说﹕“这小孩是哪里来的﹐弄得船上都脏死了﹐快把他送走。

     那秃头壮汉听着微一颦眉﹐朝老妇人说﹕“妈您怎么这样,这是您孙子啊,怎么您又记不得了!唉!

     老妇人尚未答话﹐那秃头壮汉突然站了起来﹐朝心怡一拜﹐道谢着说﹕“这位姑娘救得犬子性命,小人家贫无以为报,请姑娘到船上来,小人奉上清茶一杯,以报大德!

     心怡本来见那小孩被救起之后,便想离开,但见那秃头壮汉脸色愁苦,而那老妇又神智不清,好奇与怜悯之心顿起,于是便答应了一声,将花驴绑在岸边柳树之上,而这时那秃头壮汉也将船撑到了岸边,放下了跳板,于是心怡便走上了船去。

     船上只一张小桌,两张蹬子,也显的有些破烂,不久,那秃头壮汉奉上茶来,口中不住道谢。说着说着,却跪了下来。心怡忙把那秃头壮汉到椅子上﹐那秃头壮汉仍然道谢不已。

心怡道﹕这位大哥,我看你也是老实人,却满脸愁云惨雾﹐想必有甚牵挂﹐如果不嫌小妹年轻识浅﹐不如就说给我听听,也好商量。

     那秃头壮汉听了﹐眼圈一红﹐流下泪来。

    原来此人遭遇也是异常凄惨﹐他的父亲金火木原来是一个佃农﹐在城郊一个名叫汪家庄的小村落﹐靠一些种田微薄的收成来生活﹐妻子贤慧,有一儿子大牛帮农,晚年又得一女。生活自是清苦﹐但却也其乐融融。

    那知那地主汪老爷娶了七个姨太太,却又看上了这大牛的妹妹。汪老爷看中大牛的妹妹,便遣人来提亲。而那大牛一家当然不肯,汪老爷便把他爹叫去,说给五两银子收回他的地。大牛的爹自然不肯。汪老爷加到十两。大牛的爹还是不肯,说道一家六口全靠着这菜园子吃饭,老爷就请高抬贵手,而那汪老爷道:要不你把你女儿阿秀嫁给我吧!那我们就是一家人,我也不收回你的菜园子,还另外给你一百两银子

    那大牛的爹当然不愿意,当场就被痛殴了一顿,回家之后,重伤倒地。大牛十分气愤,就拿出锄头去找汪老爷理论,却给汪老爷的家丁打了一顿,脸上划了几刀踢了出来。更冤枉大牛砸坏了他家的古董,叫人到巡检衙门去告了一状,差役便来将大牛锁了去。

    大牛的妻子赶到巡检衙门去叫冤,也给差役轰了出来。而巡检老爷受了汪老爷的嘱托,又是板子,又是夹棍,早已将大牛整治得奄奄一息。大牛的妻子去探监,见丈夫满身血肉模糊,话也说不出了,便到地主汪老爷家去求情,却给汪老爷的家人强姦了,回家后恍恍忽忽,不久之后就上吊自杀了,而大牛的爹年事已高,不久之后也就死了,而大牛的娘心中一痛之下也就疯了。

    大牛的妹妹阿秀,眼见不是办法,于是就答应嫁给汪老爷当姨太太,条件是必须把大牛放出来,而汪老爷果然就把大牛放出来了,阿秀嫁过去当晚,在袖中藏了一把刀,想刺杀那汪老爷,却反而给那汪老爷杀了,汪老爷更派遣家丁连夜到金家去捉拿大牛,幸儿大牛体壮。而家丁虽众,但迫大牛的狠劲,也不敢太过相逼,这才让大牛带着老娘与幼子逃出了汪家庄。

    心怡一路听下来,早已义愤填膺,听到此处,不禁霍地站起,砰的一掌,打得桌上碗盏跃起,汤汁飞溅,怒道:“竟有此事?”

    大牛见她怒不可遏,连声道:“此事千真万确!

    心怡道:那汪家庄在那里,你告诉我,我去替你报仇!

    那大牛道:姑娘心意,小人十分感激,但姑娘妳一个女儿家...........

    只见心怡忽然伸手一切,却把桌角整整齐齐的切下一方来

    大牛一见之下喜道:原来姑娘是位武功高强的侠女,老天有眼!....老天有眼! 说着,又流下泪来。道:那汪家庄离这里有一日路程,姑娘如不嫌弃,今晚便在小人船上休息一晚,姑娘可与家母睡在后舱,小人就在前艄睡一晚。

    心怡想,还有很多事情要向这大牛打听,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当晚,心怡就与大牛的妈与那小孩同宿一舱,而大牛自己去睡在前舱地板上。
    心怡整晚想着大牛一家的遭遇,怒火中烧,决意明天一早就出发去汪家庄,番来覆去,直到两更才睡着。

    隔天一早,天尚未明,心怡便已起身,见大牛的妈与儿子都还在熟睡,便悄悄的起身,走到了前舱,一到前舱。往大牛一看,却不禁全身燥热,心中砰砰直跳。原来那大牛睡到早晨,由于男人的天性,阴茎自然勃起,而大牛那勃得起的肉棍,却由裤裆口伸了出来,足足有九吋多长。心怡一时之间神不思属,春心大动,呆呆站在大牛身旁。

    心怡呆了不久便到了艄外梳洗一番,回到后舱,将五千两银票放在桌上,便要离开,忽又想到大牛那九吋多长的鸡巴,一时之间再也无法控制欲念﹐进了内仓,点了大牛的妈等两人的昏睡穴﹐脱下外衣悄悄地开了门走到了前舱。

    心怡走到了大牛床边﹐一双充满了慾念的俏眼水汪汪盯着大牛。这时大牛也已被心怡惊醒,见心怡走近了过来﹐自是惊诧﹐又见到自己硬挺在外的鸡巴,大窘道﹕“姑娘妳有什么事吗﹖”

    大牛在一惊之下,那粗大的鸡巴自是跳了一跳,而心怡一双妙目却正好钉着大牛那勃得起的鸡巴,这一看之下,本就慾火中烧的心怡﹐只觉这一跳有如鎚刺于心﹐跳得她欲火更盛。装作无意将披着的衣服掉到地上﹐粉腿玉股﹐蛮腰丰乳,那雪白的娇躯立刻呈现在大牛的眼前。

    大牛虽是老实汉子﹐但他正值壮年﹐“饮食男女”本是人之大欲﹐如何能够禁得﹐再加上心怡颊如春花﹐媚目动情﹐他只觉心神一蕩。

    心怡见他未动﹐缓缓地走向前去﹐两只勾魂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突地往前一扑﹐一把搂住大牛的肩膀﹐娇喘微微﹐娇软的靠在大牛身上。

    大牛人非木石﹐此刻也是四肢乏力﹐轻轻伸手一推﹐却恰巧推在心怡那雪白丰满的乳房上,心神又是一蕩﹐心怡就势一推﹐将他压在床上﹐大牛此刻正是理智已溃,也将心怡搂抱住,两人翻滚在地板之上。

     大牛把心怡的大腿稍微撑开,又把手放在嫩穴上揉摸,手指对着心怡的阴唇与阴蒂一来一去的搓弄,使心怡的两腿深处,感到一阵阵痉挛的舒爽。

『嗯!好痒喔,害人家都湿透了』心怡撒娇的说。

    心怡麻痒舒畅之下,大胆地张开双腿,主动把那丰满鲜嫩的小蜜穴放置在大牛粗糙的手掌心,让大牛玩弄里面的花瓣,从嫩穴中流出的爱液湿濡了大牛的指头,散发出年轻的女人香味。

    『啊...喔...』随着一声声呻吟的声音,心怡体内的爱液不断喷出,大牛激情的吻着心怡的脖子,左手托着心怡的丰满乳房,右手仍在阴唇间游走,由于太过舒服﹐心怡一再呻吟不断,用手轻轻套动着大牛巨大的龟头。

     心怡配合着大牛扭动着那圆润修长的大腿,她完全放开少女的矜持,大牛脱下长裤套动了几下他那粗得青筋暴露的肉棒,抚摸着心怡修长的玉腿。接着抓着心怡的足踝,轻轻的抬高她的双腿,在她胯下微突的阴部处,找到了那粉红色的穴口。大牛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心怡那湿润的阴唇,把龟头对準穴口,慢慢塞进了龟头,不敢一下就用力挺进。那知心怡麻痒之下反而将嫩穴挺了挺,那火热的肉棒一下子便进入一大半。心怡的阴道紧紧夹着大牛的鸡巴,大牛自从妻子死后,从未有过房第之乐,更不用说享受过这么紧的嫩穴。

    大牛下面的肉棒轻轻的抽送,『再往内插吧﹗里面好痒呀﹗』心怡轻轻的娇哼着,屁股也向上挺着,大牛已不像方才那么温柔,动作越抽越急,抽插了两百多下,回回顶到花心,噗滋!噗滋的插穴声,编出一阵美妙旋律。

这样又强力抽送了两三百下,突然心怡的子宫一阵收缩,混身连连颤抖,一股爱液直向外冲,大牛的龟头也一阵酸麻,白色的精液直冲花心,舒畅的有若神仙。

     两人筋疲力尽的卧在床板上,不久心怡起身梳洗,回到后舱,将大牛的妈等两人的昏睡穴解开,像大牛问明了汪家庄的道路,这才和大牛道别,往汪家庄而去。



     到了晚上,心怡到达了汪家庄,向乡人打听了那地主汪老爷住处,便将小花驴仔栓在村外,施展轻功,便去夜探那汪老爷的住宅了。

     汪家庄庄主汪路三前半生都是走鏕保货,过着趟子手的生涯,中年以后积了点钱,便在汪家庄这里从商立业,强取豪夺之下竟也一帆风顺,不仅家财万贯而且田畴千顷,百里内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大名﹗也算十分风光﹗

汪路三的结髮妻子在他四十二岁那年就经已死去了﹗
此后他先后纳了七个妾,虽然年满七十岁,但却嫖妓蕩赌,无一不会﹗﹗
暗地里也干着无恶不作的卖买。

心怡悄悄跃进汪家大宅之后,心中盘算已定:“单凭汪路三一人,也不能如此作恶多端。他手下的帮凶之辈,个个死有余辜。今日下手不必容情。”却见五名护院正在亭子里喝酒掷骰子,忽然见到一貌美少女跳墙而入,不禁愕然相顾。众护院见这女郎生得美丽,脸上谄笑,正想轻薄几句。忽见那女郎伸出两手,忽然身形一错,便向他肩头琵琶骨上斩了下去。那护院只觉得双肩一阵剧痛,琵琶骨却已被击碎,心怡双手连挥,只一瞬间,五名护院全部被击倒在地


  将几个护院击倒候,心怡捉了个下人一问,问清了汪路三的寝居所在,便偷偷的走近汪路三所居的阁楼。却见阁楼内灯火通明,传来阵阵男女调笑之声,心怡心想,这倒不宜鲁莽,于是走到阁楼后窗之外低伏着,将纸窗戳破一个小洞,向内张望,原来这汪路三刚由天竺商人手中弄到一帖号称金枪不倒的春药,此刻正和五姨太胡天胡地,心怡心里一热,也没有马上进去,心念一转就伏在那窗口看了起来。     
     
      只见那汪路三正张开五姨太的双腿,埋首在五姨太股间猛舔。汪路三舌头很长,他不住撩啜五姨太的阴唇,将淫液都啜了出来,满嘴角都是泡泡,除了舐之外,他还用牙去轻咬那突出的阴蒂!

    “你  你  你这冤家  啊  ”五姨太似乎情动了,她突然挣开他,就坐到床畔。

    “来  ”汪路三用舌头舐了舐嘴角的泡沫,露出淫邪的笑容来。

      五姨太小腹抬起,双腿微张,露出多毛的穴口,两扇阴唇是油亮亮的,五姨太的人虽纤细,但那双奶子和身体却不成比例!

      五姨太细长的眼是水汪汪的,她似乎有点急躁:“还不把家伙拿出来!”接着,伸手一捏,就摸着汪路三的裤裆,汪路三解开裤带,五姨太一鬆手,裤子就掉了下来。一条紫红色、硬挺的六寸泡露了出来。

       以汪路三的年纪,那话儿应该是不能很快昂起的,但他却不然。借由药力,那肉棒马上就枪口朝天了。

      好!”汪路三奸笑:我就给妳一顿饱的!”他双手捉着五姨太的小腿,左右一拉!双腿呈一字型的给他撑开!

    五姨太用手撑顶着床身,小腹以下尽量抬高。她的小穴口大张,连阴蒂都凸了出来!

    汪路三兜着她两只大腿,狠狠的就将肉棍子一插!

    “哎  唔!  ”五姨太低叫了一声,肉棍很容易就送到了底。

    除了两颗小卵蛋外,汪路三整根肉棍都是湿漉漉的,五姨太流出来的淫水很多!

    汪路三床上功夫很老练,他插了进去后,并不急于抽插,而是将东西浸在暖暖的小穴中。

    五姨太微呻:“冤家啊  动嘛!”

    汪路三一边笑一边拉动肉棍:“这好东西,等一会妳要亲亲这宝贝!”
    哎  哦  啊  ”五姨太呻吟起来:“快点  哎  啊  ”
    他动作开始加快,像拉风箱似的。

    哎  啊  ”五姨太拚命咬着嘴唇,她叫床的声音一声声传到户外心怡耳中
   
    心怡看在眼底听在耳里,心里不由得痒痒的,身上渐渐热了起来,心中一动,忽然就推开窗子,跃进室内,随即打昏了五姨太,点了汪路三的穴道让他坐倒在床,将五姨太推到床后去。

    汪路三正爽到一半,忽然遭此大变,整个人一惊之下忽然晕倒,心怡往他人中一捏,这才又悠悠转醒,醒来只见一青衣美貌少女站在自己身前,心中一定,却听心怡道:我是来复仇的,你对村口金家所干的好事,今日必须付出代价了。

    汪路三一听之下,背脊发冷,差点又晕去,而那硬挺的肉棍,由于药物的关係,却依然昂扬。

    心怡又道:但是姑娘我也不会亏待你,破坏了你的好事,会补偿给你,让你作个风流鬼。

    说着,一指解开了汪路三头部的穴道。然后,嫣然一笑,当着汪路三的面,伸手解开自己的衣带,衣裳滑了下来,露出白嫩的乳峰,纤细圆滑的腰肢,修长的大腿,夹着一丛稀疏的黑毛。   

    汪路三虽然身陷险境,但看到这样美貌诱人的少女胴体,顿时心跳加速!
    ”说着,心怡就把一只腿翘了起来,露出了那个红嫩的蜜穴来。凑在汪路三的嘴前

    汪路三一看这小嫩穴,又红又嫩的,实在忍不住,用嘴对着心怡的小穴上,一口就亲了下去。

    心怡被他这样一亲,全身都酥了!马上她就感到小穴口中,一股热热的东西,在上面舐起来了!

    心怡一酥,就轻声的只是哼,同时把穴连夹了几下,汪路三的舌尖就被她夹在穴中,小穴之中,马上就流起水来了。

    就这样舔了一会儿,心怡已经顶不太住了,便蹲了下来,双手一上一下,用力握着,捏着汪路三的肉棍。
           

     汪路三穴道被制,只好任由自己的性器被心怡玩弄   

     心怡握着他的肉棍,套动了很久,忙碌了半天,汪路三的肉棍依然故我,坚挺朝天
  
     心怡想,只用手,这老贼可能洩不出来,于是就腑下身,张开红艳艳的樱桃小嘴,一口含住了汪路三的龟头,汪路三感觉到了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惑觉,红唇亲热地含吮,舌头轻轻地挑拨着,忍不住一阵心旌摇晃,却也并不射出。   

     心怡的口紧紧地含着,她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双手也同时在汪路三的胯下活动着,汪路三的心跳加速了,呼吸加粗了,心怡由口中就感觉到那股变化。

    “快了!这老贼忍不住了 !她加重、加快、加紧,但那天竺的春药却有神效,汪路三的肉棍只是变粗,变硬,依然故我!

      这时心怡也是情慾高涨,她吐出了汪路三的阳具,嘴角沾满了唾液。她用手抹去嘴角的唾液,望着汪路三坚挺硬立的肉棍,不由得一蕩

    心怡站了起来,胸前雪白双乳颤动,张开浑圆修长的双腿往汪路三身上跨了上去,把温软潮溼的小穴靠到汪路三的大龟头上,臀部一沉,把肉棍插进了大半根,插得心怡张起小嘴却不敢叫出声来。然后开始上下套动起来。   

   
    心怡的阴道与汪路三的阳具紧紧接触、磨擦,每一下,都产生了舒畅的感觉
      
    汪路三的肉棍充满着心怡的肉体,满满的、充实的,心怡的每一下摩擦套动,都给自己带来无比强烈的刺激,她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浸满畅快的感觉,她闭着眼睛,充分地享受着,腰肢更有力地晃动,胸前双乳晃得更厉害了   

    “啊    啊    ”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心怡动得更急,头发蓬松、粉面红涨,彷佛抹上千层胭脂 她的脑子里有的只是享受的念头,原来心中的目的早已忘了   
     

    她已经到达高潮了!感受到放射的快感!

    心怡情不自禁呻吟着,阴道的肌肉猛烈收缩,全身虚脱,淫水一阵接一阵,。汪路三咬牙切齿,忽然动作嘎然而止,龟头深抵穴心,肉棍在心怡阴道中跳抖着,一阵阳精疾喷而出,又猛又多,烫得心怡也是一阵抖动,全身无力,只能趴在汪路三的身上娇喘,过了半晌,汪路三的肉棍由心怡的阴道中软垂滑出,心怡这才能坐起身来,却见汪路三脸色发青,全身颤抖痉挛,过不多久身子一震,却断了气,原来那天竺的春药虽有神效,却极伤身,他又是被点住穴道后所为,血脉阻塞更是难以承受,而且年事以高,乃就一命呜呼了!

    心怡见汪路三死去,吓了一跳,但随即明了汪路三是过度兴奋而死,也就释然。心中想:这老贼自己一死,省得我动手,但是他倒也真作了风流鬼。

    着好衣物后,心怡见桌上有一锦盒,打开一看,内有五万两银票,一转念,就顺手带走,跃墙离开了汪家庄。至于那五姨太后来被人指控谋财害命,惨遭牢狱之灾,那也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一日,心怡回到了秦淮河畔,将五万两银票分了三万两给阿牛,自觉得作了一桩好事,心里得意洋洋的骑着小花驴继续北上而去,临行前想到阿牛那九吋长的肉棍,不由得春心蕩漾,又与阿牛在船上翻云覆雨了一番,这才依依难捨的离开。
  








                                 第八章   




      夕日晕黄﹐青空橙雾。

    皖南钟鼓山﹐玉井峰下的山崖巨石﹐被月色所洗﹐远远望去﹐直如白璧。草色如花﹐花色如环﹐正是造物者灵秀的胜境。

    时节虽已夏初﹐但晚风中仍有些微的寒意﹐童家村村口道路上陡然踱上一条人影﹐青衣红唇,玉颊胜雪,美目流盼之间,骑着花驴便往祠堂口童老四这破烂俭朴的客栈缓缓走来。

    心怡在秦淮河畔别过了大牛一家人后,便按辔缓行,趁着晚春鸢景,一路而北。这日来到了玉井峰下的童家村,只见天色已然昏黄,便想在这投宿一晚。
     
    小山村内住着两百来户人家,他们大多靠务农维生。由于村子的人口实在是不多,因此整个村子内有就只有一家小客栈,靠着提供乡农们茶水及偶然的旅客勉强经营下去。

    其实说它是客栈也称不上,因为它只有三间客房,根本就像是一般人家的房子,再加上几片木板墙。只不过,这三间客房却从来也不曾客满过。

    和往常一样,到了日落时分,客栈内外挤满了喝茶聊天的农人。小小的一间房子,不消七、八人,就连走道都塞着了。

    众乡农只见然村口出现了一名年轻娇艳、身段婀娜多姿的少女,原本喧闹的客栈一时间一阵沉寂。

乡下儿女本就性情豪爽,大伙儿聚在一起时自然是热闹非常。可是说也奇怪,一众村民忽然看到眼前这绝美少女,惊讶之余,连话都忘了说,一个个张大了嘴,只知道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也不知道这青衣少女是什么来路。

    心怡自下山之后,早已习惯于周遭男性那灼热注视的眼神,当下也不以为意,向那客栈老闆童老四要了壶清茶,便在堂口处一张小桌坐了下来。而众乡农再往心怡看了几眼之后,便又高声的谈论起来。
   
    心怡原本并没有注意听到众乡农的谈话,但那些个乡农,却左一句淫贼,右一句畜牲,夹之以拍桌踹椅之声,心怡心中诧异,不由得留心倾听了起来。

    原来这一向纯朴,民风淳厚的童家村,这两个月来却一反常态地成了多事之所。
   
    这两个月来,童家村已经有十一名黄花闺女惨遭淫贼毒手,其中包括了村长的一双女儿,三天前连老庙祝的的女儿都遭了殃,被强姦之后剥光衣服丢弃在祠堂口。整件事情就如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连省城都为之震动,限巡捕衙门一个月内破案,而巡捕衙门到现在却居然连淫贼是老是少、是高是矮都不知道。

     众乡农迫于无奈,只好自己守望相助,但想来那淫贼身有武功,就算遇上,众乡农也不是对手,不由得在这小客栈里唉声叹气起来。
   
   心怡一听之下,心中暗自切齿,便向邻得座的一个老农问道:这位大叔,这淫贼一案,来龙去脉到底如何,是否可以告诉我,或许我可替贵村略尽棉薄!

   那老农民听完心里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却又流下泪来,对心怡道:姑娘好意,我们心领了,唉!想那淫贼身有武功,行蹤飘忽不定,连巡捕衙门都拿他没办法,妳娇怯怯的一个大姑娘家,去招惹那淫贼,那岂不是羊入虎口,埃!姑娘还是休息一晚,明天早早离开,远离这多事之地才是。说完,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也就走了。
心怡又再追问,众人却也不多说
过不多久,晚饭已开,众乡农就也逐渐散去。
   
   
   心怡见那老农不愿多说,也没有办法,又想,他一番言语,对自己也是好意,虽然自己有心帮忙,但巡捕衙门,村民等却一点线索也没有,一时间自己也无法可想,于是就向那老闆童老四要了间房,进房后梳洗一番,便倒了杯茶,以手支颊,坐在桌前暗自出神
   
   心怡思索了好一会儿,却也想不出什么妥善的办法来帮助那些淳朴的乡民,随手就拿起刚刚自己倒的茶,轻啜了一口,茶一入口,心里却是一惊。原来桌上这壶茶,却早已被人下了迷药。只是心怡自幼即由师傅处习得各种药物特性,加之以内功深厚,这杯茶就算真的喝了下去,也只是当辣椒水一样,丝毫无损。但此时心怡念头一转,心中已有计较,不由得微微一笑,扇灭了烛火,便上床就寝了。
   
      三更天,一片沉沉的黑暗吞噬了整个童家村。

    这客栈老闆童老四却忽然鬼鬼祟祟的走到了心怡的房前,轻轻的敲着门,口中:姑娘!姑娘!的叫了几声,等了一会儿,见房中没有反应,就轻轻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童老四有着一张狭长的马脸,细小的双眼,这时已悄无声无息地一步步溜到
了心怡前面,他紧张地、悄悄地接近心怡,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心底
却是一团燃烧的热火   

    他伸出颤抖的右手,轻推了心怡两下,借以试探心怡是否已经睡着。

    心怡却没有丝毫反应。

    童老四已整个人看獃了,站在心怡床前、嘴巴微张、呼吸紧促,一股欲望之火已燃烧起,他像是一头饿虎看见了无力抗拒的羔羊一般,呼吸顿时变得粗浊、急迫了。眼中有一片火焰般的骇人光彩射出,而这片光彩是饑渴的、冲动、淫邪的!

    室内的光线虽嫌幽暗,但仍有足够的亮度映照出心怡美丽娟秀的少女面容来。童老四小心地将熟睡的心怡翻转成仰面躺着的姿势。

    其实心怡早在童老四敲门时就已醒来,她自发觉了那桌上的茶中参有迷药之后,便心生一计,以自己作饵,引得那淫贼前来,再设法逮获,这时却见那童老四走了进来,饑渴的看着自己,心中十分讶异,因这童老四分明并不会武,绝不可能是那连下数十大案的元兇,但此时也不宜打草惊蛇,于是心怡便继续装睡,静观其变。
   
    这是一张何等美丽的面容呀!新月般的长眉,两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娇挺的鼻子配着红嫩巧致的樱唇,原本莹洁的脸上,此刻却浮着迷人的红晕,如云似玉臂露在丝被外,那肌肤光润细腻,彷佛吹弹得破!一股少女身上的淡淡芳香,刺激着,诱惑着那童老四的感官

     童老四终于忍受不住了,慢慢的退下心怡的衣服,不久,心怡已是全身赤裸裸的了!童老四见她一身均匀的白肌肤如同凝脂,两座盈手可握的乳房上附着粉红的、迷人的小乳头,平滑的小腹,一双修长洁白的粉腿,童老四禁不住地轻轻抚摸着   

    说着又「吃‧吃」地用舌头吻着心怡的小乳头、吻着她的肚脐眼,一路而下,双手来到心怡的股间的部位,用手掌最后的部份压迫阴蒂,同时用中指摩擦心怡肉缝。心怡忍住快感。而这童老四使用手指的技巧,简直难以形容。压迫阴蒂后,如按摩般有节奏的震动。
而最后,终于双手停在她粉红色的贝肉之上,低下头来,将嘴吻上心怡的蜜穴,猛舔了起来。

    心怡的熟睡既然是装出来的,她当然知道童老四舔她。心怡只感觉大腿深处彷彿有一股火热,那是舌尖传来欢愉的快感,她冷静的心开始跳动。渐渐的再也忍耐不住,穴口也慢慢的溼润了起来。

   童老四满身大汗,慾火中烧,胯下一条肉棒已然挺硬,于是匆忙的自己除去衣物,心怡瞇着眼看见童老四露出了黑挺的肉棍,心裏更如小鹿乱撞。 一时却不知如何是好。接着童老四捧起那根五寸来长的肉棍,微微拨开了心怡下身两片粉红色的薄唇,用那龟头顶在心怡穴口,磨来擦去。

    却见那童老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自言自语道:「童老四呀!童老四 这可是举世无双的第一流货色了,那乾良寺玉然师兄的迷药真灵,难怪十数次来从未失手.....

    心怡听到童老四这一段话,心中一动,但那童老四的龟头正顶在穴口摩擦,心怡只觉浑身酸软,想要起身动手,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童老四啧啧讚歎着心怡阴部的娇嫩鲜美,慢慢将心怡双腿向两边分开,色迷迷地看着心怡暴露的蜜穴显得意犹未尽。双手捧起心怡的俏臀,把龟头放在心怡的阴唇与阴蒂中间来回摩擦。

童老四的龟头在心怡两片娇嫩的唇肉夹弄之下,竟然似又涨大了几分。童老四将龟头的挤开心怡的阴唇,又一下一下往上搓揉着心怡那敏感的阴蒂。

童老四的呼吸愈发急促,将心怡的屁股微微抬起,心怡娇嫩的蜜穴似乎微微张着小口。童老四将龟头挑开心怡的小阴唇,轻微地磨蹭着。一会将龟头整个没入心怡的蜜穴。一会拿着龟头搓揉着心怡那的阴蒂,忙得是不亦乐乎。

假装昏迷中的妻心怡忍不住的低声呻吟,俏臀屁随着每一次触动一翘一翘的向上抬着。心怡被他磨的只是麻痒,下身几乎就要迎了上去。

也是那童老四贼星该败,磨了数十下,腰眼一鬆,却洩了出来,只将心怡喷的满胯满股,穴口一片模糊。

    心怡被他一喷,真是又气又好笑,心中慾念登时消失大半,忽的翻身一掌,就将童老四劈倒在地。也许是慾火被撩起后无处发洩,这一掌下的手重了,将那童老四打的登时五脏俱碎,萎地而亡,心怡心中一楞,但心想这种人渣本就死有余辜,且那乾良寺玉然师兄的迷药等言语线索,也可向旁人问得清楚,也就不放在心上,不过这童老四的尸首到是十分麻烦,心怡想了一阵,忽然一笑,将那童老四的尸首推到后院茅房的粪坑之中,就算被人见到,也只道他是失足跌落粪坑之中而死,而尸首从粪坑之中捞出,满是恶臭,也绝不会有人去认真相验.......童老四这一洩,洩得真不是时候,早不洩,晚不洩,洩掉了他一条小命.......

     
    隔日一早,心怡就离开了客栈,向人问了乾良寺的所在,打听了一下,原来那乾良寺就在玉井峰另一侧,庙中和尚有玉然,玉树俩师兄弟,年约五十,据说都是五陀派的高手,平常也常与乡人治病。庙中香火也甚鼎盛。

    心怡一听之下,心中起疑,心想:莫要只听得童老四一言,便莽撞行事,到的乾良寺是中还是先打探打探再作定夺,谢过了那乡民,便骑着小花驴往乾良寺而去。

   
    玉井峰下的乾良寺,前些年因为年久失修,一座十分堂璜的寺庙,受了风吹雨打,又加上没有好好保养,渐渐地破落下来住在庙里的和尚一个个都离开了,在七八年前,来了两个大汉,带来一笔金银财宝,将整座乾良寺整修一下,作为自己住所,顺便隐藏自己真实的身分。

    不到一个月,整个乾良寺变的面目一新,也多了一位玉然和尚,一位玉树和尚。山下的善男信女们也陆续回来拜佛

    乾良寺重建后香火不断,经常有人来烧香还愿,而玉树、玉然师兄虽然暗中无恶不作,平日倒也道貌岸然,而最近官府加紧查缉那採花淫贼,两人更是足不出寺,每天呆在乾良寺中,慾火中烧,着实难耐。

    而这天却有一位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女来烧香,玉然和尚十分注意这个少女,这少女长得十分美丽动人,乌黑的秀髮细皮嫩肉,一进大殿便似乎满室生春,弄得玉然和尚心里痒痒的。

    玉然和尚实在忍无可忍,便过去向心怡搭讪,问道:姑娘来此,有何贵干?

    心怡娇笑道:「大师!小女子当然是前来拜佛。不然还能作什么?」

    玉然和尚也笑着说道:小僧失言,姑娘每日诚心拜佛,祝姑娘明年生个白白胖胖的儿
子。」
     
    心怡娇声说道:「大师不要说笑,我怎能生一个儿子?这不是笑话?」心想,这和尚言语不太正经,只怕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听玉然和尚接着说道:那姑娘到底所求何事,能否让小僧得知。
    心怡曾听那乡农道,这和尚平常也常与乡人治病,便道:小女子自幼体有弱,又有晕眩之疾,来庙里烧香礼佛,盼佛祖保祐我身体安康。

    玉然和尚点头说道:「说的也是,像女施主这般年轻,正值青春之时,身体却也要紧,小僧对医道倒也略知一二,姑娘如果不嫌弃,就由小僧亲手为姑娘诊治诊治如何?
    心怡笑道:那小女子就有劳大师了!
    心怡见这和尚体建如牛,红光满面,说话又是那样轻薄,心里更加的怀疑了。

    玉然和尚故作庄严说道:「小僧房内有各式药草用具,姑娘可随小僧到房内,让小僧加以请脉。说完,转身就请心怡先行,心怡一笑,也就跟这玉然和尚到了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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