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情曲】（5-6）

桃91

【断情曲】（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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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桃园奈奈生
7 P0 t; j+ H+ V* q# d1 z2017/05/17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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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 E  C* H2 a* u! W　　ＰＳ：喜欢本文亦或批评，请留言！不足之处欢迎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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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长路漫漫

3 w  |  |* K! Z　　隔壁传来的男欢女爱的声音让晴儿哀伤的心又躁动起来，她缩在被中的手偷
偷探到了身下，不出意外地摸到了一片水迹。

+ a: {: Y  O5 v　　她很想偷偷地去从包裹中把那条用来应付月事的布带取来戴上，可又怕惊动
# k7 G8 O* [" a+ X+ p了睡在地上的小枫弟弟，让他更加鄙夷自己。于是她只好夹紧了双腿，默默忍受
9 H6 Q) v! ]& K8 M着情欲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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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 p" m+ r7 `　　白天车把式把她和小枫弟弟送到了江边就爱莫能助了，渡了江不远就有一处
大镇，本该在镇上再雇一辆车的他们，却因小枫弟弟正在和她闹脾气，一直不理
& g1 H! L7 Z7 ?5 M3 H6 b# N6 o她，自顾向前走而错过了。如今只能在这个小镇上仅有的客栈里唯一的一间客房
3 ^5 ^5 O$ G, L8 B里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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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之上，江少枫一直板着脸一句话都不和晴儿说，晴儿心里七上八下，却
要装出一个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她很想找个机会去试探一下江少枫，但是一直
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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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7 n2 Y/ }3 \　　住店的时候，掌柜的告诉他们，就一间房，爱住不住，江少枫是不愿意和晴
& G! X" W+ z' ^: H$ k+ F  _. `儿同处一室的。

) W7 H9 v. Z3 a: N6 b8 Z  v　　「你住吧，我夜里赶路。」这是这一天中江少枫和晴儿说得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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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睡床吧。」这是江少枫和晴儿一天当中说得第二句话，也是最后一句。
# t' G: t% \$ ~  K# y入住这间客房是晴儿硬拉着江少枫进来的。当时晴儿笑着对掌柜说：「这是我弟，
2 ]" z' y9 b. g& X- E跟我闹脾气呢。」

/ {- `, Q+ f$ ]　　睡在地铺上的江少枫也只是合着眼，连假寐都算不上，他的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在想我这样对晴儿姐姐是不是太过分了。他从来没有对晴儿如此这般过，他甚
至有些害怕，如果因为这样，晴儿会不会从此就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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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W5 G" R" d- _　　可转念一想，不理就不理，又能怎样？我们……我们本就没有什么关系啊，
江少枫突然问了自己一个问题，他到底是在恨爹，还是在恨晴儿姐姐？如果都恨，
# J3 h  w* O2 a) }) L2 J3 v: E更恨谁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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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 `/ i  `3 B/ d+ @# T; p　　对他来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 ^, p" Q4 Z) @　　恨？为什么要恨呢？不，我不恨他们，我只是对他们这种做法感到恶心。江
+ e/ h% i; Y3 ?6 M# Y5 O8 N少枫终于给自己找到了答案，或者说是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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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K7 a/ }" q" F7 c' Z3 r　　可就算有了这个借口，江少枫依旧不能平静，他感觉他依旧像是被撕碎了一
样痛，今天他几次想像晴儿大吼大叫，问她一声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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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不愿意揭破最后一层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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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看见那一幕的整整一天一夜，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如果不是晴儿姐
姐，他会不会这么难受，甚至如果是筱儿姐姐甚至是琳妹子，他会不会这么难受。
8 P% q/ A' n0 q& }* l  a他有种内心不愿意承认的想法，他不会。只有晴儿姐姐，才让他如此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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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2 _# S, P: ]" ^+ S　　他还有一种看法，是他爹抢走了他的晴儿姐姐，而从没想过是晴儿姐姐抢走
/ a: E  T! h5 H. U8 Y了娘的夫君。尽管这个看法，他也不敢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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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是她的晴儿姐姐，晴儿从来也不属于他啊？

$ W; f' s) |+ V+ c2 ^　　对，就是因为恶心吧……不要再多想，不要再多想……江少枫默默告诫着自
0 z8 z  ], {, Q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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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儿心里越来越烦躁，她也是满腔邪火无处发泄，又要忍着隔壁发出的怪声。
1 ^% i4 A+ Q" Q. G4 C  J: d她再也忍耐不住，一个鱼跃跳下床去，抢过桌上的宝剑，杀气腾腾地冲了出去，
& H* D' a( o4 ^! p& f9 k" L口中叫着：「我要杀了她们。」她无处发泄，只好把怨气撒在隔壁的男女身上。

　　江少枫追上晴儿时，晴儿已经踹开了隔壁的大门，用剑指着正在媾和的一对
男女。

, |) K! P' `1 a6 E7 e8 J9 {　　那男人瘦小枯干，须发花白，晴儿踹开门时，他那东西还顶在身下一个和她
* n: k5 ?8 a2 E3 l, N9 q% L0 S5 G至少差了三十岁的少妇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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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有人闯进来，小老头儿吓懵了，口中叫着：「儿子，是爹不对，是爹不
对？」老眼昏花的他并没有看清来人是谁，就不打自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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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儿和江少枫都听到了这句话。

3 k. x& d( z0 A6 n" s- P: U　　江少枫温文如君子，再如何也不会去管别人这等闲事。他拉住晴儿，责备道：
6 _7 ^; v  o2 c8 B* g「你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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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儿被江少枫拉回了房间，她颓然把剑扔在了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4 v& M0 s4 h5 }: u1 H　　江少枫心软了，他想去拍拍晴儿的肩膀，手太到一半又放了下去，轻声道：
「晴儿姐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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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t  }6 j7 P7 k7 [　　晴儿抬起泪眼婆娑地双眼，呜咽着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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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少枫想了很久，也问了同样的问题：「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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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阵沉默，江少枫咬了咬牙道：「我看见你和我爹……」他说不下去了，
! w0 _4 N4 ?7 w1 o& r晴儿扶住身边的椅子，瘫坐了下去，果然是这样，他真的知道了，晴儿虽然早就
5 F2 i7 a$ s) b: D* H) M  \: c& M4 r: Q预料到江少枫是因为那令人不齿之事而对自己冷淡，她以为她早做好了准备去应
对，但是当她的小枫弟弟亲口说出来时，她发现她根本没法去面对这一切。

; @8 n' x" V- d6 F　　再度打破沉默的是来自门外的叫骂：「老子日你个八辈祖宗！」一阵破锣一
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们他妈的什么混账东西敢搅了老子的好事！」

) t# R. ^) Z  ~( O+ Z　　江少枫脾气再好，在此时此刻也无法忍耐了，他抓起地上的长剑，一把拽开
大门，正看见方才隔壁的小老头儿在门口叫骂。

2 X' o! A* E/ X. {0 f+ E　　江少枫一语不发一把拽住了小老头儿的衣襟，将剑锋抵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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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l, g0 O  t3 I2 k& f0 n　　江少枫现在的样子很可怕，到此时为止，他已经近几夜未曾安枕，再加上痛
) W  M- U" `" G& j4 p% b苦和愤怒，双眼红得吓人，他也在寻找发泄的途径。任何人看到他的样子，都不
" F  O: K# \+ H( ]* r1 _会怀疑他现在有杀人的冲动。

　　小老头儿被吓得已经不敢言声儿，他没想到，这看上去年纪不大，刚才还过
% n/ C) A; H( D8 u来拉人的小伙子，竟然也是个凶神……当真是流年不利，出来扒个灰，怎么住到
0 Z$ B* h: ?: O4 H$ ], t了这么两个恶煞隔壁。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小老头儿绞尽脑汁才想起来应该怎么说。

　　被吓坏的不止那个小老头儿，晴儿看到江少枫如此过激的反应也是大惊失色，
江湖中人刀尖舔血，手上有个几条人命并不稀奇，但前提那人也须是江湖中人，
7 A* b* ]" X2 K0 S) y3 G否则不但会惹上官非，也会被江湖中人所不耻，若是江少枫在此杀了一对毫无武
1 b9 C3 K* j" S* j6 W* I/ y功的偷情男女，以后他恐怕就没有脸面在江湖上行走了。晴儿更盼着有朝一日，
江少枫能成大器。

　　「小枫弟弟，不要！」晴儿惊呼着，死死地攥住了江少枫的胳膊。

　　江少枫并没有放开小老头儿，依旧目露凶光地盯着他。

7 m; X" D+ t4 S4 f　　「千万不要，我求你了，小枫，听姐姐一句话。」

* P! [9 Y" `( b! L; e4 U; u　　在晴儿的苦苦哀求下，江少枫放开了小老头儿，小老头儿如蒙大赦般跑了。
江少枫随着晴儿回了房间，那柄剑又被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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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q! f- d, ~5 a) @" ?' Y　　江少枫突然抱住晴儿，放声大哭：「晴儿姐姐，你告诉我为什么，告诉我为
7 M2 O% @! w7 ~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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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o; }7 @; m2 ^+ ~' x# q4 I　　晴儿也抱住了江少枫，有朝一日能够被小枫弟弟拥入怀中，是晴儿一直以来
的梦想，可她从来没想到却是这样的情景，当她失身给江天鹤那一天，她就明白
, E+ J+ L. R% b了她此生恐怕再和小枫弟弟无缘，但她还有一丝幻想，如今最后的梦也被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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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反而平静了下来，「别问了，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不要再问了。」
晴儿本来和方璐瑶商量好了一套说辞，用来应对江少枫，可现在晴儿却不想再去
: L) s8 s) N! U+ I+ C欺骗她的小枫弟弟，但她又不能说出实情，所有的苦水只能一个人往肚里吞。

　　江少枫脑海中一片空白，他虽然在追问，但是却明白即便得到了答案，也是
; i; o. T- j; l! b4 q: \2 T1 C苍白无用的，他抱着他的晴儿姐姐柔软的身躯，就希望时光就此停止，只要这一
刻成为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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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d- Y8 ]% o0 A/ k　　而晴儿而何尝不是也希望就这么被江少枫抱着直到永远呢，再也不要回到那
! M- T# Y& V! c" ?5 d# X; f个家，不要面对那个人。此生只要拥有小枫弟弟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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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B; ?$ E! q' |8 `　　两人渐渐都止住了泪水，却都不愿分开。他们此时都不曾想到，对方也在享
受着这迟来的温存。

　　心中抱着愧疚和歉意的晴儿最先推开了江少枫：「很晚了，休息一会儿吧，
你好久没睡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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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X7 ]0 T. W& ~+ Y5 U% o　　江少枫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他也觉得这么抱着晴儿姐姐有些不妥。他又要回
到自己铺在地上的被窝中，晴儿拉住了他：「去睡床，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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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K% _* i" d- g, ?　　江少枫强笑道：「没事，都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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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J6 N0 w% k# o) h* y; S* P　　晴儿又伤感起来，原来你并不在乎我经受过什么。可转念道，在乎与不在乎
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一切都不可能了。

　　本来有比推让一张床更大的事情，可两人都不愿再提及，反而好像谁该睡床
9 B$ Z+ F# c! M8 ^- c是更重要的事。晴儿想错了，她以为不在乎自己的小枫弟弟不可能会有什么过分
举动，于是她说：「你要不嫌弃，咱俩一起凑合一宿。」

　　「嗯？嗯……」如果晴儿不说出嫌弃两个字，也许江少枫不会同意，他怕伤
8 @& [6 Z. c' S: C到晴儿姐姐的心，两个人并肩躺在了一张床上。

　　嗅着晴儿姐姐身上传来的阵阵体香，江少枫想起了方才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感
7 B2 @! U, S$ f% P# k; W觉，向来循规蹈矩的他冲动了，一翻身抱住了晴儿。

　　晴儿娇躯一震，身子开始发颤，他要做什么？是，如果他要要我怎么办？给
- Q  ]# D& m% y/ ?9 I% o他？反正也不是完璧了……可是，我又答应过师傅，不行，绝不行！但是，如果
他一定要呢，保守住秘密，没有人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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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儿正在天人交战的时候，江少枫的一句话让晴儿更加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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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儿姐姐，我喜欢你。」

  B" g2 n2 @& g& _$ y8 ?2 c8 }3 v　　晴儿从不曾想过，这个时候小枫弟弟还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的心醉了，
也碎了。晴儿愿为这句话去死，可是她知道她们再也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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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儿宁愿相信，这是江少枫为了得到自己的身体故意说出的花言巧语。可她
8 _# q( z+ {$ s- d/ o明知道不是，她相信这个单纯的弟弟，绝不会欺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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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江少枫除了抱着她，没有任何地动作，就连抱着她的胳膊也小心翼翼
地躲开了她的胸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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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d6 @( f# ?# U7 G5 a　　泪水再次弥漫双眼……小枫，你为什么那么好？

　　晴儿转过身紧紧抱住了江少枫，两人贴合地毫无缝隙，晴儿的身体开始发烫，
8 r8 j: z" u6 W/ J她知道她又想了……可是江少枫却没有任何动作。晴儿已经感到，一根硬硬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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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A9 ^1 c6 A6 y　　可以吗？她想既然小枫弟弟都这样了，一定会有下一步动作了，她又想错了，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江少枫从来都不敢去亵渎她的晴儿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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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U% v! _8 N1 N5 |　　男人本能的反应被他视作自己的无耻，他想松开晴儿姐姐，可晴儿姐姐不让，
9 ], z. O: q8 ~: o- y- ^* ]+ c死死地抱着他，不愿放开。

2 a$ ~! ~; P/ f  m; w　　两人几乎拥抱了一整夜。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直到天色大亮，江少枫在晴儿耳边轻声道：「我们走吧，离开那里，不要再
5 ?7 D1 s1 N$ Q: i0 s  O  h9 S1 T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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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要自己，不是要她的身体，而是要她的心。
晴儿定了定心神，面对如此大的诱惑，她斩钉截铁、毫不犹豫地告诉自己：「不
可以！」

4 H1 S) s( }6 y/ h　　因为那样，会毁了江少枫。

　　晴儿浅浅一笑：「先上路吧，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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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i7 W% |2 _2 E5 @* x; D　　平安无事地度过了一天，江少枫和晴儿的关系发展的很快。他们没有再雇车，
; s( ^1 R2 i! R9 ]4 p+ G. j! t从牵手而行，到在没人的地方拥抱，再到深情拥吻，两人就像情侣一样。一天只
走了几十里路。

% g+ M, R& ^! J' o& @" [　　在住店的时候，江少枫还想只开一个房间，晴儿拒绝了，两人分房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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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U$ t4 u' ]& u4 A& \& R# D　　江少枫太累了，已经几天不曾合眼地他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当他打开晴儿
  c5 m/ e4 K7 O  B" `的房门时，房间里空无一人，在床铺上有一张信伐，江少枫打开看过，是晴儿姐
姐的笔迹：「小枫弟启：你我今生有缘无分，若有来世，愿与君许下三生之约。
( O8 z; y; g# S2 o+ I9 ?晴儿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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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f4 t7 {  E3 Z: m* S. l' I2 y0 p　　晴儿姐姐走了！她会去哪里？江少枫冲下了楼，小二告诉她和她同来的姑娘
- n: r" w/ U+ M) Y天不亮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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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悠天地，要想找到一个人谈何容易，江少枫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 q0 x3 \# Z% }像见到的每一个人打听是否见过一个少女经过，多得到的答案都令他失望。

　　江少枫内心深处最怕的就是那种心中那四个字「若有来世」。何谓来世，难
& e; |" @8 ~; H! A1 C" ]# I0 r& u4 L道晴儿会想不开，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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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少枫心中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但是他不曾放弃，依旧努力的寻找这晴儿
2 m* t0 R  u1 _6 z( A: k的下落。终于有人告诉他曾经见过有个和他形容的差不多的姑娘，向西南方向去
了。

　　西南方只有笔直的一条大路，直通青羊，江少枫安慰着自己，晴儿也许和自
己开了个玩笑，她去侠少会等他了。虽然他明知道不是，但是他也不肯放弃一点
希望。

# k6 \0 ~8 y# l9 v; H2 S　　千年古城青羊，街面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晴儿姐姐到底在哪里？

5 ]' [& t; q3 U  z　　「少枫贤侄？那可是江大侠家的江少枫江公子吗？」江少枫突然听见有人在
叫他的名字，而他也听见了他现在最厌恨的三个字—江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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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T( V3 O+ x　　如果没有这个人，他还会和晴儿姐姐快乐的，无忧无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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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少枫想躲，但是来不及了，喊他的人已经到了近前。一批高头大马上跳下
' O/ i3 |7 Z' m( C- X* y: D" a( G0 M7 ?一个人来，正是几日前在寿宴上见过的常伯恩常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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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E. e9 a/ ?" ]　　江少枫此时还不曾有和父亲反目的念头，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他只好硬着头皮过去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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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u( d- x4 x* d+ {　　「常伯伯，小侄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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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n7 }% T0 s& f% B　　「免礼，免礼。」常伯恩扶住江少枫的手臂，问道：「贤侄，你来青羊可是
参加我办的那侠少会的？」

　　原来这常伯恩就是每年侠少会的举办者，这常伯恩只能算是半个武林中人，
6 u9 K1 U/ v# |. f# n家中产业颇多，若论身份除了爵爷和武林中人外，他最主要的身份还是一名商人。
0 _4 g- n# [/ j) Q1 h' L他办这侠少会目的只有一个，敛财！

& i0 Z# {" }( I　　常伯恩心思极活，他见每年有不少家世显赫的青年少侠来青羊赏花，就活动
  [3 X8 f2 c( R; B$ V! W, s! g了心眼，发出请帖请各位少侠到他家开的英雄楼品酒论剑。

' i- y8 ~7 C" @! ~; m/ E& t　　每年这十日的侠少会期间，英雄楼不对外营业，只有获得请帖的青年才俊才
允许入内。此期间，一切酒食费用全免，而且提供的还都是美酒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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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 Y2 Q1 \5 Z4 x. K1 y# u　　只不过，在这期间，常伯恩会在英雄楼中展出一些快刀利剑、宝马名犬，要
想带走这些东西，这些侠少们就得自掏腰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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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u' @% z# p  ^* k. g( }- e/ I　　这些世家子弟往往出手大方，又有争强好胜之心，英雄楼命令禁止武斗，所
2 S8 v" d9 y2 l3 P$ j" s1 ]以世家子弟们往往要在财势上争个高低，寻常一把利剑若有两人象征，往往获利
数倍数十倍。

　　常伯恩单请少侠而不请其父辈自然有一番打算，这些少侠年轻气盛，舍得花
钱，若是有长辈同来，恐怕就要限制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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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世家们也愿意儿孙子侄参加此会，一则能在少年时多结交些朋友，二来
参加此会者男女皆有，又都是显赫门第之后，只要不是仇家，结个亲更是一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