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米亚战歌》第六章「黑海强者」＃４～５

indainoyakou

　　　　　　　《苏米亚战歌》第六章「黑海强者」＃４～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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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indainoyakou
　　2017/5/3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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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黑海强者」＃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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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元二一五五年，四月十五日，神圣俄罗斯帝国派出谭雅舰队、梨树花舰队
支援中欧与西亚战场，僵持中的奥得河战线因着空中力量的失衡出现了变化。俄
军获得两个空舰战斗群的增援后发起全线攻势，安妮女王舰队与英军全力死守法
兰克福要塞至左翼防线。然而随着防空力量耗尽的右翼快速溃败，左翼各段防线
( l. h9 n8 p+ W) D+ b- Q. X/ ?亦相继失守，形成柏林至法兰克福的一大突出部。德军押上所有的后备部队，在
德勒斯登聚集二十个师、施威林集结三十六个师，伊尔玛‧冯‧葛拉芙上将临危
受命，率领六十万德军坚守柏林战线。

　　十六日，义大利军队第一波反攻兵力集结完毕。由德高望重的伊葛妮雅‧科
, w6 P3 b6 `" p* `# z斯塔上将率领的这支部队，包含了常备旅、后备旅以及法军位于义大利境内的轻
; p5 b" e  n4 j+ v3 N# H装师在内，共有高度机甲化、机械化且装备精良的四十七万名陆军。当德奥联军
8 U- D" j* B+ O% Z* v8 e开始进攻巴尔干半岛，义法联军亦对威尼托区展开大规模的夺还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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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 y. j　　德奥联军之攻势，完全就是针对俄军以贝尔格勒为中心扩张开来的补给网路
3 ^0 [( a$ U5 W; o' x1 Q: w，试图一举突破狐假虎威的巴尔干部队、破坏南方军前线部队的补给。这项孤注
$ {% z' W. ]5 J4 l2 Z. j& J一掷的作战计划直到义军完成兵力集结、法军正式进驻比利时第二防线的四月十
  d- N  @' g& Z# Q九日，方才力排众议顺利执行。然而当联军开始攻击巴尔干部队前沿阵地，罗马
尼亚军各部已经迅速更改布署，主力部队相继后撤，打乱了联军预定从正面撕开
巴尔干部队、对目标造成无法立即组织有效反击的重创，并利用混乱长驱直入的
计划。

　　罗马尼亚主力部队朝东西两个方向撤退，大部队聚集于东侧之札格瑞布，多
数机甲部队西进与俄第二十五军会合。在琵雅‧克罗申科少校及辛西亚‧巴兰少
/ D2 z. `- {% K2 r; s# O校联合调度下，加诸俄空军的全面支援，德奥联军初期攻势频频受阻。但是，联
军无论装备还是训练皆优于与之对阵的巴尔干部队，战术上的优势始终无法弥补
3 o2 i* e! [1 }, b$ Q两军实力之差，札格瑞布遭受了预期外的压力。双方缠斗整整一週，联军优势明
朗化，接连后退的罗马尼亚军退进札格瑞布市区，这座城市的存亡就看是保加利
. |3 v/ C8 ^- B$ H6 }/ N) o亚大军的增援还是德军的推进速度哪方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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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檯面下互相较劲的罗、保两国而言，她们都不想在札格瑞布保卫战中担
% o  i9 o7 H- r" E! }当牺牲惨烈的助攻，与其为将来的敌人卖命，不如打一开始就划清界线。两国军
* f* O' y8 n+ T' v& ]; l0 Z, a队互助程度之低落几乎可说是各自为战，纵然她们都接受来自南方军参谋部的指
- z$ H8 H  t. k5 b1 F示，对于「互踩战线」的命令却表现得意兴阑珊。频频遭德军痛扁的罗马尼亚军
9 E6 W5 o8 m5 K+ o) r0 R* C一方面无力支撑、一方面又排斥保加利亚军的救援，很多时候索性放弃离保加利
亚军防线较近的崩溃区，严重影响参谋部的调度。这种恶劣的合作状态直到札格
瑞布失守，双方将领迫于情势才暂且放下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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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奥联军既已佔领札格瑞布，一旦砲兵到位，即可完全封锁俄军仅剩的几条
3 B6 X7 `6 @& h: W# e' n  D. h9 O1 @副补给线、达成实质阻断。然而这股优势无法在罗保联军的猛攻下迅速建立起来
，不完全的封锁致使俄第二十五军的抵抗未能如期削弱，西侧奥军的补给线反遭
8 s6 d& L( G8 o* M截断，局部战况逆转。

' K3 F+ x% W1 \/ H) F　　三十日，在压倒性的空中优势连日逼迫下，法兰克福要塞终于沦陷，「大英
6 V: [' S6 j+ r第一防线」宣告破灭。随着英军战线的总崩溃，俄军在奥得河以西全面进击，德
' L/ ~, T6 p& F军仅能据各防空堡垒且战且退，柏林陷入三面受敌的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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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明斯克当局向全军发布开战以来首道直接命令──「俄罗斯西方军应
当于秋季来临前，完成佔领全德意志、全奥地利国土之任务」──俄军挟着持续
增长的空优发动一连串强攻，防空武力损耗殆尽的德军面临严重挫败，除了对垒
波兰军的德勒斯登方面军尚能对抗，其余各战线皆快速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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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f: L- o4 A+ {5 K& f; v　　彷彿嘲弄着山穷水尽的盟友般，就在法兰克福要塞坏灭之后，法军立即宣告
/ M, h5 A+ \* s* x/ H1 H; k7 Y) b8 Y' ]于比利时的阿登要塞完成战斗準备，英军第二队亦继续滞留法国北部。送往艰苦
8 j8 V0 g, D8 ?  W- x抗战之前线的只有物资、不见部队。
8 M+ i* X9 J0 ?& Z( p6 ~# a' y
" O" V$ P" n6 Q& g7 r　　紧接着，一道伴随倒退中战线快速传开的流言，彷彿恶夜风暴般席捲了德军
' ^9 }& K7 H7 v& R6 Y6 E、甚至于忧心忡忡的德意志国民全体──大英第二王女早已秘密返回本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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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G1 e; e) B& t/ I" S　　在柏林对外联繫中断、俄海军大举进佔梅克伦堡湾的催化下，不管伦敦与科
$ D9 [. b4 _( X. D隆方面如何闢谣，也无法阻止这项未经证实的谣言日渐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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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间无法理解的是，柏林是在最近一个月逐步遭到陆面封锁的，并非从消息
4 _3 `& P$ m9 _( ]/ j' T断绝的四月初开始就立刻被俄军包围，为何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都无声无息？政
3 f! e- H, v5 U府始终给不出足以说服人民的答案，连被佔领区也只传出宣传等级的无用情报，
整个状况吊诡到令德国民众以及德军内部都难以接受。

　　同样对此一状况备感不安的，还有正在西巴尔干竭力助攻的南方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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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e) n& d# E& S　　「妳说，上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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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I$ \- T3 a- `6 m　　新第聂伯沃斯基的军议室内，来自帝都的前皇务院政务官葛罗莉亚闻言，朝
向为此感到不可思议的南方军总参谋长卓娅中将颔首。那真是张渴望求解的表情
，跳脱了常识的框架，有如脑袋天马行空般运作的孩童。这使得同为高知识分子
、又怀有非常识可衡量之秘密的葛罗莉亚宽心许多，面对此人所筑起的戒心随着
" D' h  D6 T: o- [7 x" V) N  D每次发言逐步卸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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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F, f  ^: E6 g- C5 D　　「玛丽安娜的协助者，在许多层面拥有上帝的特质。具体的证明之一是，玛
丽安娜曾经留下一四年至五五年间、总共四十二年的预言，鉅细靡遗到妳所能想
/ `8 |. C+ m1 d& A像的人事物皆涵盖其中。」

2 }' O. P6 @" X* q; s1 R* Q4 Z  ^5 k　　相较于葛罗莉亚始终如一的忧郁美人形象，卓娅在接收这件乍听之下荒诞不
经的情报时显得有些心浮气躁。葛罗莉亚在心中估算对方消化这段话的所需时间
，打个七折后干涉其思考道：

　　「最初，只有三名皇亲被允许接触预言，她们分别是茨维塔耶娃家的费奥多
拉、卡拉姆金娜家的娜洁日达、莱蒙托娃家的斯韦特兰娜。」

　　「『摄政三后』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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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N. m, Y( O7 ]8 P  i3 T　　「是的。」

　　亚历珊卓宫的摄政三后──先帝‧亚历珊卓二世在位的二十六年间，先后以
皇后身分涉政，代替不得民心的沙皇稳固政权的三位女人。三任皇后为沙皇所诞
2 Y- Q" T; [9 a0 X0 H3 v0 z  P下的皇女们，日后皆担当起改朝换代的关键角色，其中最广为人知的正是玛丽安
娜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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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K* T6 O6 c　　这里头有道问题使卓娅工整的眉毛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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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E, x  ?6 H  F7 Y% Y　　「费奥多拉‧茨维塔耶娃于零二年逝世，当时的玛丽安娜年仅四岁。如果我
; f5 R2 x! P% f的理解无误，妳的意思是四岁孩童──」

　　「正是如此。」

　　卓娅盘起双手，一手握了握拳后移到下巴，食指侧腹推向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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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莫斯科的三个家族都知悉此事？」

% ^- l! c8 D" ?4 _, Q1 K　　「除了当家，绝大多数是各家驻宫内人士。玛丽安娜四世上位时，宫内人士
已遭到肃清。」

- E- |$ U( `+ i　　「但是，伊琳娜仍然得到消息了……来源是莱蒙托娃家？」

　　「是费奥多拉‧茨维塔耶娃。」

　　「这下我真的搞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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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r* [( \, b( a& o2 z　　说得也是，情报来源非伊琳娜本家一事还有思索空间，换做在她出生前十二
) F3 m, s7 u  j. t年就逝世的人物，实在不是常理足以判断的事情。

1 C5 d9 @) U# t& J8 a+ L, y　　葛罗莉亚以她一贯的冷澈目光凝视着卓娅，充分给予对方转换思路的心理準
备，随后在那张极欲得知真相到浮躁起来的表情注视下缓缓起身。

+ p& L* V6 y' `' N) i7 Y　　那是短短数秒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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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3 O& j3 T9 |: r% O' O# b# B' R　　斜戴于红髮女子头上的装饰贝雷帽犹如生长般变形、变大，成了一顶前朝风
靡一时的复古遮阳帽。几可乱真的塑胶花绕着帽顶盛开，戴着那顶帽子的乃是俄
- m4 ]% o1 G1 ?0 s+ d8 d罗斯人的共同记忆──

　　「怎……怎么可能……」

; Y& g/ M, ~2 c4 I, ~% L0 `. J- x　　茨维塔耶娃家第十四任当家「贤哲的蕾娜塔」之女，被允许冠上罗曼诺娃皇
族姓氏的天之骄女──

　　「这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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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g: B( W5 ~　　费奥多拉‧蕾娜塔耶芙娜‧茨维塔耶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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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4 R% D9 h( e9 }　　神圣俄罗斯帝国，伏尔加格勒州，伏尔加格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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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O+ l. f9 G! N$ b3 y　　察里津特区从昨夜开始进入最高层级的备战姿态。后备司令部硬是将带刺的
赤字往肚里吞，即使梗到喉咙也不惜凑出一支满编步兵师，紧急布署于特区四周
' r2 z. d# G7 h. f. [7 o" m。一夕之间，全州守备部队的伙食连升两级，不上不下的士气也膨胀成了报告书
上的踌躇满志，营造出一股全军上下都迫不及待奔赴南方战线的激昂之情。

: l+ Z: R7 y3 T( u3 }) C* r　　迎着夕阳望看雄壮威武的军容、和摩拳擦掌的军伍擦身而过，来自帝都的中
央军陆军元帅艾妲‧赫夫诺娃不禁满意地鼓掌，随行军官见状也纷纷为南方军送
" h  [5 [; v0 p! l$ s8 |上讚美之词。只不过她们和元帅阁下的笑意似乎有着些许出入，而这点说实话并
8 q  d0 H  b7 S2 {+ d# e. P/ E, P不重要的细节着实深深影响着后备司令部的将军们。

" q8 W) ~5 y4 \/ U9 }/ a$ j" i　　皇帝陛下将在两天后造访伏尔加格勒，与苏米亚皇亲进行会谈，这无疑是为
% o8 {7 p8 h! i. T# c( l了消弭「基辅事件」以来双方累积的不信任。而陆军元帅在陛下行前特地视察此
9 w2 G  D! S9 m. m( W( \0 P地，想必不单单是为了搭起友谊的桥樑。为了展现南方军的实力，并且尽可能拉
近报告书与现实之差异，后备司令部卯足了全力也要在此捍卫皇亲殿下的威严，
而她们的努力确实换来了预期中的成果。

　　「不愧是人称黑海强者的苏米亚皇亲，就连本国守备队也具备充分战意，南
+ l& r7 Y* \% b7 H) m4 k5 v2 R境之壁真是可靠啊！对吧，奥科萨娜小亲亲？」

$ K* d9 p) W0 S+ Y6 ~　　多少怀着有些激动的心情、但为了展示帝都女爵的威仪而不得不压抑住情绪
: S2 u" P2 n5 u; D3 u5 K" ]的奥科萨娜‧卢普金娜闻言，优雅地──也有点彆扭地扬起嘴角，对别过侧脸的
赫夫诺娃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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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禁使人想到，某些立场鲜明者挂在嘴边的无敌皇女之陪衬一词，简
直荒谬。」

/ h+ |: z9 O" ]0 H/ g" t  N: q　　赫夫诺娃目光继续扫视位于特区北侧的防空要塞。令南方军众人稍事喘息的
几秒钟过去，卢普金娜身旁的妮卡‧芙兰诺娃女爵继续巴着这个敏感话题投下炸
弹：

1 j8 O( t' ^1 M+ t* C　　「人家都在吹捧索菲亚皇亲有多厉害，其实苏米亚皇亲的实力早就和她不相
伯仲了吧！」

　　卢普金娜谨慎地接过这枚炸弹，引发更为猛烈的火花：

6 Y7 b& y; u+ T" a　　「芙兰诺娃卿此言对极。亲眼见证南方军的军容，某些不肖分子的流言更显
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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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说嘛！有了苏米亚皇亲的支持，别有意图的西方军威胁论也能不攻自
# t: b- z& V5 L$ {2 T& S+ z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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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赫夫诺娃视察的两人就这么一搭一唱，留给诸将领不得不上报给皇亲殿下
的疑虑，便跟着元帅阁下的屁股进入特区晚宴场；填饱肚子后，先一步入住皇务
院安排的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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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方第一大城加上专为皇亲殿下设立的特区，对帝都女爵来说仍然是个住不
3 q* b# U; P4 P2 H4 a习惯的穷乡僻壤。

　　毕竟是陪着特定对象走这一遭，要是连那个对象都不在身边，还真不晓得该
. V& I9 y4 f2 |  v3 ]4 ~" R4 D( @% l怎么撑过这段无意义的时光……卢普金娜宛如被迫踏入修道院的芳龄少女，忍不
住对着窗外陌生的夜景皱眉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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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多愁善感的卢普金娜相比，芙兰诺娃倒是早早就把认枕的烦恼抛诸脑后，
1 s8 c; e: l- p, l3 I0 A& \与位于帝都的柴可夫斯卡娅忘我地讲起手机。但她也不是见姊忘友的差劲朋友，
- j3 h6 y# _0 o8 o9 }0 g! V" Q5 e耳机一挂好，她就像只悠闲的水母般踏着飘忽不定的步伐，跳舞似地来到好友身
后，按按肩、顺顺头髮，然后给予一记温暖的拥抱，顺带送上香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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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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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普金娜在一片由芙兰诺娃给予的甜腻中轻唤。此时的她不很想要过于亲密
9 e3 U' y# ]1 G* p6 s$ Y! A+ ~的接触，按捺着激情的胸口怀有另一股脱俗的、灵性的渴望，但说实话没有谁能
1 r7 X5 m! Z, i% I. b6 V不偏不倚地填满这个空洞，最能迎合这股渴求的人则是她的艾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