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米亚战歌（序章之一）

indainoyakou

　　　　　　　　　　　　　　　苏米亚战歌（序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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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6 Z7 \2 G0 m　　作者：indainoyakou
　　2015/10/1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前作：
+ o5 S/ x  h; {( I& a  }艾萝调教日记【站内原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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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萝调教日记【FC2成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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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Q! J+ f% W2 z8 V3 @　　两部皆为全女性世界观，主属性皆为：百合、扶她、军事。
　　艾萝的部分以肉戏为主，这篇就剧情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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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妳已不在」＃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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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5 c  M' n+ o& q' X0 Q5 N( V　　银绸般的白雪娇贵地踏过前后两道地平线，两线之间偶有黑绿色林地或红、
5 [7 p0 n6 u) X5 U: G$ p& p褐、黄、蓝等色的住宅，它们并未密集到引人注目的程度，挨着无色方位前进的
; E( |; H0 T% ~5 i8 B* x; k人们自然只将之视为曳地雪纱上的装饰纺织──无所谓有或没有的东西。

7 f1 }# L: u' Q4 V2 L$ Y　　一双双裏侧垫了层毛皮、开口积着片片银花的军靴敲起柔软鬆脆的声响。悦
耳的步行声能为彼此带来安全感，吐着白雾向前行的人们透过声音便可得知，附
近一带仍是僵滞的雪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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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9 s" e' M9 }2 _2 ?9 J　　雪地跋涉很容易给人带来永无止尽的错觉。不论头顶是灰是蓝、路上有无风
, ^) i9 {6 d1 R" p, G4 f/ M景与村镇，天空与大地彷彿无时无刻都在萎缩，最后在步行者身边形成一道白色
/ ]2 q4 o! z* U* Q$ X的冷膜。此刻开始，便是意志力的战斗。那膜会帮助里头的人维持意识，抑或持
续压缩直到里头的人破碎？全看那冻到打颤的脑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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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总说冻到打颤，其实这行三十多人、远远看去活像黑芝麻糊的军伍中，
0 B) F4 g( Z4 L3 m$ z只有两个年龄处于相反极端的士兵真正感到冻僵。一个是从皇务院新西伯利亚军
% i- U5 d: w1 z- {7 Y- q事专门学校跳级入队的模範生，一个是巴着士官长薪水不放的老鸟，十九岁与五
十九岁，在实战部队中并不是那么令人信赖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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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萝蒂听力极佳、玛丽雅娜目光奇準，无论她们是老是少、年龄换过来也
没差，带在身边偶尔会有帮得上忙的地方。

7 {2 |* S  f" b! N4 J) G　　就像现在，玛丽雅娜乾裂的唇动了，在同伴们奏响的鬆脆踏雪声中，投下一
道即将乘着连贯白雾直抵队伍中后方的粗糙中低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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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4 T' q' ?: z$ J  p　　「九点钟方向，小坡上的两家灯火，有个中年妇女在盯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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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7 L! C$ F+ D# V# d　　她的声音略微颤抖，低温冻着了她的唇，可冻不着她的判断力。命令依序传
开，没有人对玛丽雅娜的回报心生质疑。或许她的体能不太可靠，但她说的话就
, T4 {+ [2 t; N7 `/ r像流水般洁净又透明，不容一丝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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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雅娜老练地瞥眼，她眼皮垂得很低，宛如歪着头在打盹儿。几个秒钟过
去，她已将焦点人物及房舍、近郊都审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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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c0 `: d' a3 |6 H- B4 }　　从中年妇女挺拔的站姿开始，到清理得宜的窗框，再到褪色崩裂的外墙，再
& ]$ G, `7 U# X, F到铲了一半的门前雪，铲子还竖在路边──焦点不能移动太远，于是她回去看那
女人，看她威严地注视军伍，这距离看不清楚表情，可姿势明确表露出致敬或对
抗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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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快地唤醒脑海中短眠的资讯：她们是支诡秘的部队，全副武装，地点就
在祖国。不会有人蠢到相信，在这根本无法佔据新闻一角的乡下地方，荷枪实弹
( D' X$ ?" d# g' [的部队于此执行秘密行动是件理所当然的事情。故那女人的对抗意识胜于致敬意
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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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t4 I7 a1 D+ G- }2 Z　　那么接下来就只剩虽然重要，却很容易就能解决的问题了。但是在对方乖乖
奉上解谜提示以前，她再怎么胜券在握，也得等百分之百确定才能提下一道报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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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x5 s0 H) z) _7 c　　玛丽雅娜沉默地等待机会，这一等就到了中年妇女完全脱离她的视界。没办
+ I, _7 \6 v  r4 @3 z  I- ~. z- H( Z9 H法，不足的部分就由她这个老兵的直觉来修补，再将之以彷彿结霜的声音传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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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点观测员，前方可能有陷阱或是小型部队，民兵机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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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任务时需忆测，好歹也累积了不少经验，关键时刻凭直觉下达的判断总
是莫名地具说服力。然而她的自负不影响判断结果，她也从未想过万一报错该怎
么办。她的任务就是送出情报、待长官定夺，而不是在各种情况下百分之百确保
消息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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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官那如波纹般传开的答覆则是令人振奋的──继续前进。

　　若非没有立即性的威胁，就是进入迎击态势，因此位居最前锋的四人不得不
# S) t' t) w- o+ e+ }绷紧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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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_# m; y1 |2 m# ?　　四人之中身居末席的萝蒂，耳朵似乎变得更敏感了。要是她没听出来前方雪
$ A4 s% R, b& w, ?! S原是否安全到可以大方行走，害学姊们受了伤，可就不是一句对不起能解决的。
" i  s' C+ [* D3 Y  ?话虽如此，要是遭遇寂静无声的浅川、捕兽夹等静态陷阱，软绵绵的雪堆可不会
7 B0 H  w0 y- h亲切地给予暗示。即使如此还是得肩起斥侯的责任，实在很不是滋味。

) z+ w/ u; t; q/ B9 x5 \# ?( m　　所幸她敏感化的听觉并未使她成为讨厌的报忧鸟、或无能的聋哑鸟，一路上
安安静静，只有鬆脆的踏雪声和中后段的细微传话声。绷紧到神经就快断了的萝
蒂，总算是在抵达目的地前一刻放鬆下来。

+ I0 L3 o5 [0 R( k) e0 ~( a　　前方有个不怎么陡的滑坡，下去约三到三点五俄里处就是国境关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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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W1 Y( [1 ?) E; t( Z　　虽然说是国境，人去楼空的关卡早就消失在每年的盛雪肆虐下，如今那儿只
剩一副空壳……加上约莫四、五十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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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b/ X$ b. D　　萝蒂抓起望远镜眺望废弃关卡，对方那群人过了五秒才迟缓地回望，此时她
已退到后方，向警戒着四周的学姊们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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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 H- g; u" F( v. ]　　「共四十六人，非正规轻武装集团，无立即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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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n6 ?0 w" i- `　　学姊之一颔首，萝蒂便赶往队伍中后方，向长官做更详尽的报告：

  f+ {. c; \+ u. ^# |8 O　　「是当地警备团或者民兵，人数四十六，无任何重武器。轻武装方面，初步
判断仅有手枪、猎枪和旧式步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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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身包得密密麻麻的长官沉思一会，浑身不自在似地扒掉了头罩，及肩棕髮
5 ~# O1 ~1 u5 F' i' M+ n唰啦啦散开。零度以下的寒气沖上脸颊的瞬间，长官健康的双颊浮现明显的红晕
，萝蒂看着那肌肤的快速变化看得有点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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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短暂的失误并未挨罚，反倒被长官那张爽朗起来的笑颜温暖地包围。

6 H! \- Z! V1 X2 h5 I　　「谈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