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尸世界 ０２ 自然律

壞哥哥

　　首发：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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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f7 Y8 f9 D' W$ R4 t* D　　过阵子，会发回坏坏我的个人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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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活尸世界　０２　自然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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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1 I: F' v4 [7 W: M　　我的生活世界，是芦林城的下水道。

　　所谓的下水道，一般有分二种，污水下水道和食用水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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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b0 L  L9 }" n% {; `  k4 }% E4 r　　食用水下水道是封闭的，所以我行动的地方自然是污水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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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是什么样的污水？从路边水沟之类污水，直到不管是厨房或是厕浴的生活污水，所以以前的下水道真的是个颇骯髒的地方。

3 a  X+ C$ x6 p　　不过，因为这座城市已经沦陷将近三年，生活污水彻底消失，只有乾净的雨水不时清刷，所以下水道内部已经变的颇乾净，不再有浓厚异味，甚至光线照的到地方已经长出花花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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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3 t4 k4 `: W: t' I) H　　那么，下水道有多庞大？

　　以生活中心的大高城为中心，包含芦林城在内的邻近所有城镇，这片地方有多庞大，整个下水道系统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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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3 s2 }% R# I. ]9 r9 B　　因为这些城市的下水道并没有隔绝，而是彼此相通，因此下水道系统真的非常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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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x' A0 Z. D6 d　　这就是我居住生活的地方，彻底的地下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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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于芦林城边缘的芦苇污水处理站，旁边的下水道有一个小房间，中央有个方形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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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n- p; G0 j! b　　水池不大，长宽高分别是三三三公尺，所以是廿七立方公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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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水池，主要是让污水站的工作人员前来採集水样，或是进行相关污水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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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房间墙壁，因为天顶有一小片川型铁盖，阳光可以直接照入，所以四面墙壁都覆盖藤蔓和杂草，一片翠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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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一个人走进这个房间，应该都会好奇看看中央的水池，然后就离开，不会知道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是：如果拨开其中一处藤蔓，就会发现后面有一扇木门，通往另一个房间。

+ e4 s+ Y. k" H$ g5 ]　　这房间，以前用来堆放实验器具，算是一个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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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0 `' S" i8 Z　　现在，阴暗的室内，天花板垂挂一盏煤油灯，提供唯一的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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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壁边有一顶行军床，枕头毛毯和棉被，我就睡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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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X2 c3 V; S; f3 w+ U　　地上堆满食物在内的各项物品，当然包括四处带回来的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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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椅？我要那种东西作什么？

8 c' B- n% }/ R2 i! G' [. u* H　　总之，这个地方就是我家，独自在这里生活将近三年。

7 ^4 ]3 i& d" `　　只是，现在的房间角落，多出一个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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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2 ^& @) G4 _# F/ O+ K% z　　她就是陈小云，被我用狗鍊和铁项圈绑着脖子，限制她的行动，以免给我乱来。

　　缩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的她，当然背对我，面对墙壁，像婴儿一样捲曲身体。

　　依然穿着那件外套，和里面的毛线衣，只是下体依然完全赤裸，圆屁股一览无疑。

$ M$ W1 B6 T6 \! q5 L$ v3 ]　　当然，她的左手臂已经消失，是我亲手砍断，以免她也遭受感染变成活尸。

　　不过，说到为什么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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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6 ^+ A8 ~1 R( s4 B; v* H: \　　我坐在行军床上，吃着从商店搜括来的凤梨罐头，思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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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算是一种本能反应，预知到她有被救的机会，就很自然的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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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说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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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N, l; k7 W, m$ ?, ^　　只说明真正的善和真正的恶并不存在，一切都是行为，此外再无其他。

3 u3 F$ N/ R/ R+ _' r　　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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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3 x; ]) r& A, F& v! A! \　　之后是真的干声连连啦。

! j! X% N- m) D- ?6 V6 N% {. M; x2 e  d　　甚至在帮她进行紧急止血和基本伤口包扎之后，就丢下痛到完全昏迷的她，一个人背着搜括品回到房间，让她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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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我想说回去确认她的尸体，顺便找机会搜括店内另一半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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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4 Y3 h2 K. E' z5 Y; R　　你不会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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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昏迷的陈小云，这会竟然虚弱靠坐在墙壁边，大腿上摆放开始发黑的左臂断肢，痛苦看着我，然后流出眼泪：「救救我……」

　　干！我到底是遇到女高中生，还是打不死的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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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我终于把她搬回来，当狗一样链在墙角，并且正式治疗断肢伤口，更给她宝贵的抗生素药品和止痛药。

　　她走运，我年轻时参加过堂口，给帮派火拼的大哥们处理过几次严重刀伤，不乏断手断脚的，那些经验派上很大的用场，不然她的手伤真的要放到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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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0 o0 y8 t. `9 h+ l% L# X5 ?7 B　　第四天的现在，不论是脸或是断臂，伤口都已经开始癒合，也没有发炎反应，情况非常稳定，这条命真的是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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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她侧躺捲缩的背影和大屁股，想到这，终于忍不住说：「妳真她妈运气好，一般人遇到这些事早死了。」

' D* P- d# _7 v1 V9 c# I　　她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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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声起来：「哑巴啊？我收留妳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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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h/ W6 y# g7 N# g　　她终于回答：「对不起……」

/ i' m) ~5 h2 k5 B& P　　「跟我说话的时候，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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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慢慢坐起来，右手轻轻护着左臂伤口，然后正面向着我，一脸的憔悴、惊恐和害怕：「对不起……」

8 p, j$ M* \8 f3 v( u' b　　我把手中的凤梨罐头向她身体丢去，直接砸到她身上，凤梨汁也溅到她的衣服和大腿上，让她吓一跳：「要是以后和我说话不看我，等着看我怎么修理妳！」

; \' h$ E& H! ~$ K8 V) f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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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起来，向她走过去。

　　她发现我的走近，不敢看我，立刻低下头，并且身体慢慢下伏，明显害怕的想捲成一团保护自己。

　　我蹲到她左边：「凤梨，还有半罐的量，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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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l' K+ M7 e. J8 |, N　　她终于伸出颤抖的手，拿起沾在大腿和衣服上的凤梨片，放进嘴里，开始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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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伸出右手，搂着她娇小的肩膀。

　　她忽然被我搂肩，身体颤抖一下，明显受到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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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2 O  ~2 \. b( ]$ V. f　　我继续搂她，语气好一点：「我说啊，妳也不必这么害怕。只要乖乖的，不要反抗，我还是会继续照顾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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