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福尔摩斯事件簿之消失的宾客名单（终）

曉秋

作者：晓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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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30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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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的最后一篇文章，应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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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g* c1 E1 H1 v. {" q　　目录十　消失的名单与幕后的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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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7 ]& k" d' s" b" O8 y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 w* Z2 {- k/ U; U　　几声轻脆的拍掌，毫无预警地迴荡在房间内，错愕又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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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Q0 x% j$ \9 Z- I　　这段节奏的掌声下，整个房间就像是时间被停止流动般，所有人顿时失去动
/ v/ l  R6 p% l) R+ X力，僵硬地伫立在原地，好比一尊尊的雕像。
　　
4 a2 {' `; \) P2 d  i) @- Y　　只有我与乔安娜，没有受到任何一丝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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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是怎么发现的呢？」原先在门口还气喘吁吁的约瑟夫，忽然止住他急促
的呼吸，像个没事的人一样缓缓进房内。满脸的稚气外露，用大孩子般的口吻，
: Q/ \9 n; D8 V) k; j: ^好奇地说：「我自认为自己的计画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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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是……这个房间内，第三个能够自由活动的人。
　　
　　「是啊，很棒。」乔安娜点头认同地说，「不过，还是被我识破。」
　　
　　剎那间，无声地交锋在两人之间上演。
　　
　　约瑟夫斜靠墙壁，双手插进口袋，露出慵懒散漫的模样，一改他原本给我的
绅士气息；而乔安娜自顾自地坐到沙发上，双手合十交叉，呈现她平时推理的习
9 R6 u4 {6 t. ]2 D惯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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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1 t+ ~" s. {3 l1 s& o! B　　我，则是站在两人的中间，搞不懂此时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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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昂，你闪边站。」
　　
& t% U9 @6 v- B0 G　　「华生先生，你站在那边就可以。」
　　
  b; e! ?: o2 T/ \7 ]　　两人的话语同时冒出，格外有默契。
　　
　　理所当然，我选择听从乔安娜的指示。随即，我看似轻鬆地向右横跨两步，
猛一转头冷不防地发难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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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不明白目前的状态，但我只知道一件事，就是出手把眼前的约瑟夫给打
趴，应该是此时最佳的解决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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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刺、扭腰，挥拳，行云流水般的三个动作，化为必杀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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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拳，我很有信心。甚至，我的脑中已形成后续的预判，以万全的準备来应
对他可能的反应。
　　
　　「华生先生，你别这么紧张。」约瑟夫没有丝毫的紧张，一脸轻鬆地从口袋
掏出右手，中食指交叠，虚空弹指。
　　
　　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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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间，我感觉到强大的阻力袭向我的身躯，令我无法向前迈进。我才发现，
: M% @. n% n" A" p# {/ J: Q; x) U3 P& J有一只女性的纤纤玉手从后方抓住我的右肩，发出难以想像的气力，仅用五根手
指，就将我给牢牢禁锢。
　　
6 [7 a3 D" m4 m1 }　　这……这是柯妮小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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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u- d1 \  R) ]9 {　　接着，我整个人被拔起离地，硬生生地往墙壁被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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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k4 A2 z% o' C7 l0 u# i( ^　　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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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E  h3 T2 n　　这一下摔得我满眼金星，整个人被矇头转向。
　　
　　「你…你做了什么？」
　　
6 w  ^/ _2 Q5 c' b: R　　约瑟夫把双手从口袋移到脑后，笑笑地对我解释说：「没什么，催眠的小把
4 |5 V+ V1 Z( L戏而已，上不了台面。」
　　
　　此时，沉默的乔安娜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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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B7 X* J0 u  O　　「久违了……詹姆斯‧莫里亚堤。」
　　
9 F- {  X2 Y9 X　　什么……他，他是莫里亚堤教授！
　　
" q' ~2 w, s. K　　这名字……配对眼前的男人，令我想起那痛心与沮丧的夜晚，永生难忘。不
过……那晚高耸礼帽与漆黑斗篷下的真实面目，却让我难以与面前的约瑟夫……
( p( G+ H" P( d1 K) _2 E* _不，是詹姆斯‧莫里亚堤，把两人想做是同一个人……
　　
. K9 ^$ Q; k& [/ x+ y6 ~6 v5 Y　　「华生先生，我知道你不相信。」莫里亚堤显露璀璨阳光的笑容，并夸张地
表演说：「但是……那个晚上，不论是『他』还是『她』，都是我杀的。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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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比出开枪的姿势，对我临空扣板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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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Q4 q- z3 l0 }/ f　　「他‧妈‧的！」脑袋一空，髒话就从嘴里骂出。
　　
　　我从地上挣扎爬起，浑身的杀气毫无掩饰地外洩。全身的血液好像沸腾般，
3 A# Y. ]' m- _" F- D狂躁地流动。不自觉握紧的双拳，浮现通红肿胀的颜色，犹如里面的血管快要爆
开似的。
　　
6 D5 }6 b' z5 b& P- I" J　　「杰昂，冷静一点。」乔安娜平淡的声音传进我的耳里。
　　
　　我转头去瞪她，愤恨不平地嘶吼说：
　　
$ q6 q0 x6 H+ J: e' k: @( v; ]4 R　　「妳他妈的叫我怎么冷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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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瞪的惊鸿，让我看到同样发怒的乔安娜。她两眼赤红，咬牙切齿，浑身
3 I+ T9 q' Z9 a9 i( l颤抖地坐在沙发上。
　　
　　原来……她也跟我一样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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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呦！这样才对。」莫里亚堤轻声讚叹，「大家平心静气，不是挺好的吗？」
　　
　　他说话的同时，像是人偶般的柯妮小姐，自顾自地走到他身前，摆出尽忠职
$ B  j+ f3 O# _. i. A& j守的护卫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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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8 _% Y2 Y: e) N# k* C　　然后，莫里亚堤开口继续说：
　　
　　「好啦，现在是否能让我知道，妳是怎么识破我的计画呢？亲爱的福尔摩斯
+ B# i4 a9 P$ Q. H7 \+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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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很厉害。」乔安娜恭维地说。
　　
) p2 U# p" u" w' s  j' ^　　「我知道，用不着妳说。」莫里亚堤耸肩点头，马上又歇斯底里地说：「别
讲这种废话，我不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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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安娜直视着莫里亚堤，冷漠地回答说：「多亏……你那份自以为是的假冒
/ U* N$ P& r4 A% O# q羊皮卷。」
　　
5 r7 |  Z; M6 H6 A8 J5 n" O　　「咦？」莫里亚堤眼光一闪，饶有兴趣地说：「我倒觉得我的这个想法是计
( R4 _  G2 ~) z+ a2 E画里面最妙的部份……要知道，偷窃的事情之所以没被其他人给发现，就是因为
我替他们收尾。」
　　
　　「的确，你为他们填补这个该死的破绽。」乔安娜没有否认，「不过，你千
不该万不该，就是叫柯妮小姐偷偷把东西给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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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不然呢？叫『大屌』去做吗？」他轻蔑地看着如雕像般面无表情的
( u2 d! i* @+ K$ \+ M4 O$ `伯斯一眼，接着回看乔安娜说：「妳，还没回覆我的问题。」
　　
　　「味道。」乔安娜公布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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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莫里亚堤从墙壁上起身，取走还握在柯妮小姐左手上的羊皮
卷轴，用力地在上头嗅闻几遍后，陶醉且释怀说：「淡淡的玫瑰香，真有妳的。」
　　
　　玫瑰的香气……
　　
- g) X: ~+ X3 X7 X# g4 {　　我忽然想起，那外头由柯妮小姐亲手栽种的玫瑰庭院……所以，她手上自然
染上的玫瑰香，才会沾黏到羊皮卷上面吗？
　　
　　怪不得，乔安娜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会对外头的玫瑰园颇有兴趣，亦是这
个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