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梦（０２）重回校园（五）

查理

　　　　　　　　　　　电脑。梦（０２）重回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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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2 p1 o- Z$ l5 {7 w8 S* O& P% W作者：查理
2011/12/05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五）

　　今晚是冬至，惯例到金姨家吃饭。来到金姨家，竺姐便抓我进房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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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竺姐找你帮个忙，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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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k- G9 k; ~& M3 d0 E  G　　「当然可以。」我义不容辞的回答。

3 U0 y8 H3 |, w　　「我想下个星期六子笙和子箂到你家睡。」

7 [) e/ }6 D% R2 R0 Q　　「有什么特别事情吗？」我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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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8 _, V9 m% R2 N　　「妈妈到佛堂唸佛，晚上不回来，我想和忠哥过过二人世界……」竺姐扭扭
捏捏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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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V/ g7 X/ t4 g4 X  A: @, y　　「呵呵，竺姐坏了。」我取笑竺姐说：「我倒是没问题，但子笙和子箂知道
吗？」

　　「她们都没问题，但你们要检点些啊！」竺姐开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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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竺姐也要检点些啊！不要吵着我们。嘻嘻……」

7 ^6 p* S% `+ X! O5 g0 ?　　竺姐边打我边说：「出去吃饭吧，记着不要给妈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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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时望向子笙、子箂，子笙神情依旧，子箂却不自然的只懂吃饭，我夹了
条菜给子箂说：「怎么只吃白饭？身体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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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箂摇头说：「不……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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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姨说：「子箂这两天也是这样神不守舍，问她又只说功课忙。」

# K5 T! l& K! J1 w6 n" w　　我道：「已临近学期尾，功课是忙些的。但也要小心身体，不要忙坏了。」
# }6 n$ E4 _; M8 U2 _6 `子箂应了句便继续吃饭。

4 ^! J2 A+ t; y4 ^  d5 S4 R# [　　金姨忽然问：「哲，你是否有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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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警惕地说：「为什么这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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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姨说：「街坊们说看见有女孩子时常出入你家。」

　　我说：「我们都是大学时的朋友，她们只是爱在我家聚会。迟些子笙和子箂
来我家住时也可一起玩的。」我是衷心希望可以和她们一起「玩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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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姨说：「总之你们不要乱来啦！」

　　我把话题东扯西扯的带过，总算不了了之。饭后回到家仍是在想圣诞舞会的
安排。

　　舞会前两小时，各人在我家集合更衣，我们把要用的东西全部陈列出来作最
0 v0 c! H; i9 Y2 E4 u" X后检查，忽然发现多了一个金色假髮、四条黑色的颈带和两副像过千度的眼镜。

　　我问：「怎么多了个假髮、眼镜和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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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i9 T( f. N* S$ ?8 c" E　　仙蒂说：「假髮是给你用的，难道要我剪短及染黑吗？那我怎样回家？」

& j0 V- c' x; w$ [　　我无奈地说：「那是要我扮女人吗？唉……好吧！那这些又是什么？」

; y* i% s: \* t2 E, U  ]　　高丁说：「嘿嘿，这些可厉害了，这是我春花坊的朋友去年的发明。这个眼
镜是夜视望远镜，在四百米的距离内明暗也看得一清二楚。这条颈带有改变声音
# R6 H* z4 t0 X: N& Z% }功能，扣子内可以作微调，能够把男人声变成女人声，女人声变成亚婆声也行，
（哒）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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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u' g4 K% n0 E( E* \) E; D6 d　　我笑道：「你在拍广告吗？但这的确是好东西，那便能把我们的声音调得差
0 x9 V; g3 k& x9 \1 c. U不多，大不了说感冒使声音变了，还可加个口罩。」

. ?; [2 d8 a6 ?; i　　蓝宝问：「这些东西本来是为了什么製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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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U5 {+ ?6 Z, [　　高丁说：「当然是为晚上出动和进入女……校啦！」女校？是女厕和女更衣
室吧！

7 K3 V: ^; F" j# C  W. A3 z0 `( v　　蓝宝再问：「晚上出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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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 I- ~, u1 U4 A+ _' X　　高丁说：「可以到公园、山边或……小孩子不要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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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 [' |$ I( R　　我笑说：「好了，晴朗昨天早上通知我，会和三个小妞去旅行，现在该在飞
机上了，我们只要对付三个女人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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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蒂问：「你想到怎样修理她们了吗？」

" k0 Z, Z2 u6 ?6 \; w1 k9 h1 U3 t# A7 v　　我说：「还不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打算帮她们拍辑写真，如果她
7 A% v0 \( E0 z们把蓝宝的照片上载，我便把写真公开，看看司长如何收拾。」

　　仙蒂说：「好啊！我也来拍！我要她们还我母亲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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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L8 T; G( t, I" P0 Z3 D& }　　我说：「不成，妳和王芬要先行离开，如有什么意外，我们两个男人则容易
应付。而且妳要给其他人看到『我』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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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蒂不情愿说：「那好吧……」

* L% C# Q6 ^" |$ b+ p- V: i  u　　我说：「那么高丁把先声音调好，我们去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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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扮作医生，王芬则是护士。但仙蒂不但要我戴上假髮，还要在胸前加了三
5 @& t* w& n- r2 d0 N5 y, }片垫子，我有点不满的说：「怎么还要加垫子？」

0 f/ J# `0 {0 u6 T- P6 M　　仙蒂说：「你不加垫子怎么像我？我还要束胸来配合才有你那三片垫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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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后悔是否该找王芬扮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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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丁说：「我这身装扮是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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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O" g- u8 d# z6 B; B　　王芬答：「本来是小红帽，但怕你不要红色，所以改成小蓝帽了。斗蓬会裹
" i: H, @( R; `/ E$ T, j着全身，所以不用你装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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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丁满意的说：「还不错，要我像他那样的话，我宁愿死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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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骂高丁说：「你不用像我这样也可以去死的，只要多说一句，我便送你一
7 n1 O" H' w. H( d) N# c" \, p3 ^- J程。」三女也掩着嘴巴在偷笑，而高丁只「哈哈」一笑没有回话。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我和王芬进入礼堂时已接近七时，各同学在礼堂两边坐
/ q) e9 y# ]2 b, Z7 n0 N9 h好，留下中央位置作舞池。我和王芬到讲台上的教师座位坐下来，等候校长训话
: k+ D5 V6 J$ t4 S2 r和宣布舞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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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时正，校长从讲台旁的阶梯拾级而上，一身如皇室贵族的堂皇扮相加上她
# |* x. `9 f5 T, z的庄严，犹如某国女皇亲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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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看见我时，目光停了三秒才移开，然后仪态优雅的走到讲台中央开始训
话。五分多钟的废话后，最后一句当然是：「现在舞会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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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9 \( A1 m( D1 O& g$ T　　各同学沉睡的眼神复见神采，开始三五成群的走在一起小声讲大声笑。从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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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秀美便是其中一个圈子的核心，其他的看来也应是某权贵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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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c8 L' S) w6 o　　贾秀美神情傲慢，双眼盯视蓝宝，一身黑衣女侠打扮，身旁只剩一个宫女。
& x, S* G; q' [: U蓝宝则留在自己班中的座位上不停看錶，张训导则坐在另一角忐忑不安的左顾右
盼，身上只穿了件简单的乾湿夹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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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g4 m# F0 {! b4 i$ h　　忽然校长走到我面前找了个招呼，说：「祈老师，这位是你的女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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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z9 U. v; K　　我礼貌地回答：「对，她是王芬。这位是校长。」王芬立即以女仕的礼仪向
校长打招呼说：「校长晚安，我是王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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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长满意地点头说：「王小姐妳好。阁下非常有礼教，如果我女儿能跟妳一
6 l( \2 y4 m! Z# m* ~样懂礼貌，我便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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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  P; P' z( I8 X$ e4 F# m8 }　　我心说：『仙蒂跟王芬一样呀！一样是我的女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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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2 \4 r! t5 a3 K1 V2 S5 Q　　王芬尴尬地回答：「谢谢校长夸奖。我只懂皮毛，如果有什么地方做错，还
9 W' N  g' g* `- F请校长多多包涵。」

　　校长说：「王小姐见笑了。祈老师为何戴了一头金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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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只是闹着玩的，没什么特别。」

　　校长说：「是吗？这头金髮很像我女儿，有机会介绍她给你们认识。嗯，怎
2 O% M1 I2 Z" {6 s5 u么你的声音好像变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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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只是有点感冒，谢谢校长关心。」

& C4 L+ \/ Y! ]: m( Z0 E　　校长说：「那么接下来这个假期要好好休息。我也不阻碍你们了，玩得开心
点。」

　　我和王芬齐说：「谢谢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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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长离开后，我问王芬：「想跳支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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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 J/ u+ m' s　　王芬说：「我不大懂……」

　　我说：「反正我也刚学识不久，就当给我实习吧！」

　　王芬问：「你什么时候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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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说：「做梦时学的。」仙蒂的淑女训练中便有跳舞这课题，加上乐儿的
7 M/ {+ H" o6 I. N( j* U% `记忆，我学会各种舞蹈的步法，只差没试过。

　　王芬的舞技不过不失，但纤幼的身形跳起舞来也满好看。从她脸上欢愉的笑
容得知她很满足这段时光。一曲舞罢，我们去取饮品，蓝宝走到我们身旁偷偷的
9 Z0 k/ Y& f: x( [% o  ?' e说：「王芬姐姐跳舞很好看，将来能教教我吗？」

　　王芬满心欢喜的说：「乖宝宝，当然可以。」得到别人的讚美，王芬乐意之
极。

( n$ u# a) ~2 n: v. Q- |' W　　我对蓝宝说：「宝宝不用太紧张，我见妳不停看錶，时间总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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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宝说：「我没有紧张，有老师在，我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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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蓝宝：「那一堆二堆中的是什么人？」

1 ]& C+ X' l6 o/ B$ v- n　　蓝宝答：「她们有的是警务处长的千金，有的是地政处副长的女儿，也有些
5 K9 B. L5 x/ |2 \( L. A是什么富豪的孙女或世姪女等等，总之来头全都不小。」果然是权贵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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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芬说：「看她们大堆小堆的各自成群，彼此合不来吗？」

　　我答：「这个我明白，她们各自都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自然不会认输给
任何人，由家财、成绩至身材样貌，总之必要有一样比别人优胜。久而久之便心
2 T7 Q& c& A' W" p- T7 `9 R病丛生，各自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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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宝说：「老师果然明白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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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L, N' W" x6 }/ i! T; ^' w! [　　我在晴朗身边的日子也不少，富家子弟的脾性我见多了，自然明白那些千金
& G: B8 Q$ N4 N* n/ |2 n的心态。我对蓝宝说：「不要聊太久了，别让他人起疑，委屈妳多闷一会。」

　　跟着的时间，我除了和王芬多跳了两支舞外，便是留意着贾秀美和其他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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