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女修仙传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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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宋国的州名採用的是古代九州，雍州相当现在的陕西甘肃附近，小清的故乡
兖州在山东，这是现实世界的地理，不是故事中的地理，只是採用名称和部分方
7 p  ?# }" o4 s) w位而已，只要知道故事中的雍州是宋国最西方的州即可。
当然「夷州」这个地方不用怀疑出处就是台湾的古称，罔市罔腰则是「想当年」
" K! n7 J0 f1 t. \; x/ S- \$ D非常流行的女人名字，重男轻女也该有个限度……

7 k1 K; v4 R5 _0 }# X/ f写了修仙才知道这体裁要放大量Ｈ戏有多困难，只希望后面能顺利点…………
+ F# ~: u3 q* Y  n& C- h( P不管是仙侠、奇幻还是都市，Ｈ小说就是要Ｈ，这是我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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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6 u' u; U6 s1 N　　　　第四章．调教、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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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清和其余百多位女孩就这样遭受王老头连续一整天的历史轰炸，当然实际
* C7 q' j+ ?, U3 j* c3 I3 ^- }2 N上凤舞楼没有那么多可圈可点的历史事蹟，绝大多数时间还是听王老头自顾自地
想当年。

　　凤舞楼肇始的故事之后成为民间戏曲「凤舞流香」，戏曲之中自然不可能全
然照搬史实，毕竟有极多部分孙茂才等人都没有公开，例如「他和女孩们初次相
7 a5 A: M4 N1 J# E$ L遇是因为偷窥」之类的。

3 G, h, b4 ^2 J9 O6 d: u' ^　　但正如「因为缺少，所以创造」的宋国俚语，再加上孙茂才后来的青天形象
深植人心，有关凤舞楼与孙茂才的戏曲、词话、小说加起来就有三十几样，其中
% W; [; w4 s' w' v% j0 S- A1 u自然不免添加许多想像力，例如双方的相遇就从无耻的偷窥变成了少女慧眼识一
个饿得快死的穷书生，又例如大部分戏曲孙茂才都是在金榜题名之后马上娶了三
女为妻，与事实完全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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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s4 X5 M5 T, D　　当然另一个事实，也就是三女入门的第一个晚上，就抓住连在床上也无比知
书达礼的美丽孙家正妻，让她彻底体会到身为女人的真正快乐，本该是纳妾后的
  c$ W' S$ f/ A& c6 h洞房花烛硬生生地成了夫人调教之夜，开启了孙家床上「妻为妾奴」的序幕，这
2 w8 c% v4 S8 c5 e9 {, m6 z+ V点就绝不可能为外人所知了──哪怕这一夜成就了日后孙家妻妾和睦的大业。

　　但这并非凤舞楼扬名宋国的主要原因，在王老头口中，真正令历代凤舞楼、
以及天仪所有青楼女子嚮往的对象，是在此之后百余年的一位凤舞楼名妓。

# y( ]5 i3 I* @3 l- _　　作为天仪第一、也可能是宋国第一名妓的她成为当时宋皇的嫔妃，虽然只是
7 M' I7 H  f9 S连妃字的边都摸不到的昭仪，但却替这早死的皇帝生了个未来宋皇，升格为太后
之后辅佐儿子成为宋史上评价仅次圣宗的皇帝仁宗，而被称为「贤良皇太后」。


　　听到妓女可以成为皇太后，小女孩们显得无比震惊，连小清都张大着小嘴，
呆滞地看着无比满意自己话中震撼力的王老头。

　　有了前辈成功的範例之后，这一百多个女孩终于认清了现实，她们只有两条
路可走，一是在凤舞楼为妓，努力赚取难以想像的财富或者嫁入豪门，另一个则
2 ?2 @0 W" v0 q0 h是再度被卖到别的地方去，而那个新环境九成九比凤舞楼差很多。

* \# U* K; w; j0 Q1 m2 r　　只要不是呆子，谁都知道该选哪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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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T( z. i* l- z4 ~　　而她们之后几年调教生活的第一课，是改名。

' L3 d! u% [. c4 B3 ?　　「张老爷，这就麻烦您了。」王老头毕恭毕敬地说道。
+ R9 p- [# P6 C9 r$ w2 _% Q7 N
% T, O" ]0 b2 _8 Z9 ^　　「好说好说。」一个身穿儒装、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手上拿着毛笔，从一旁
) }2 G0 t7 m/ q" ]/ X童子捧着的盘上取过一片片木牌，依序问着女孩的本名，沉吟一会儿后将笔沾满
墨汁，在木牌上写下她们的新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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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k. u2 S2 N' V/ M  n! P- C  A6 q　　原本还不知道这有何意义的小清很快就知道了，因为有些人的名字实在是太
让人不知该如何反应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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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X1 C' v) B0 u0 I) u　　「陈罔市。」一个女孩说道，她和另一个叫做王罔腰的女孩都是夷州人，而
$ q& q6 V1 |4 i$ F/ t+ P! y罔市和罔腰在夷州土话中代表的是「凑合着养」，显见她们家人对她们有多不期
0 J/ r: I# Q6 \" c7 J. X8 B' M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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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直接顶着这种名字上阵，别说她们自己会脸红，连嫖客都硬不起来，而
6 {8 v8 z: |0 c- H+ {% Y( v4 f其他女孩的名字虽然没那么糟糕，但也充斥着诸如「阿花」、「小美」之类俗到
山里去的名字。

( X3 {* s2 A' d) a　　因此改名可说是凤舞楼调教课程极为重要的一环，连找来替她们改名的都是
个真正的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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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u- @$ C, _; l, Z　　「什么名字？」

　　「李小清！」轮到小清的时候，女孩相当老实地回答，因为这名字在这一百
4 @, r+ v( ?! U( c8 W# H3 A  j  u多人当中还算是相当称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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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清…还是差了点……」张秀才沉吟了一下：「草木岁月晚，关河霜雪清
…妳就叫做『雪清』吧。」

　　张秀才大笔一挥，木板上顿时多了「李雪清」三个字。

9 W6 V' O4 |+ B4 \0 s　　和小清一样，张波儿也得到了个新名字「张凌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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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l0 {4 }2 L% u  v5 j6 i　　「好了！以后妳们的名字就是这样。」命名完毕之后，王老头恭敬地送走张
+ N5 i% A# A. q% _8 K秀才，回头对女孩们说道。

1 V8 ]4 u/ @4 f: J3 f% l　　「是！」得到新名字的女孩们虽然不知道这些名字的含意，但也知道这名字
1 O1 C, }6 W0 [  \/ m$ W比自己的本名好多了，尤其是那几个本名很难听的女孩，回答得更是乾脆。

3 ?/ V+ S, ]! ?% X  h) q　　「现在一个个上来自我介绍，让大家认识认识。」

　　百多个小女孩一个个轮流上台，大部分的女孩看到台下两百多颗眼睛盯着自
己，双腿就有些发软，连自己讲的是什么东西都搞不清楚，尤其是自己的新名字
% m% Y. J% t( v，如果没有老王在一旁纠正，只怕脑袋一片空白的她们根本就凑不出人听得懂的
3 p0 ~* G9 W  v8 X% D% a/ i8 `, }句子。

　　「唔…」轮到李雪清上台时，她紧张得同手同脚走路，姿势僵硬得像千年殭
  i: f9 J# e3 R8 X尸：「我…我叫做…李小…啊……李…雪…清……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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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丫头被殭尸咬了啊？…）王老头暗想着，他哪知道绿水村也不过一百多
个人而已，现在的她等于是被整村人盯着瞧，不紧张才有问题。

, {8 H5 h1 i) Z( V- c2 h) B4 C　　「啊！」总算把话说完的李雪清逃命似地冲下台，对着早已自我介绍完的张
凌波说道：「好可怕…」

　　「之前那么臭屁的小清现在怎么吓得像兔子一样了？」张凌波取笑着她，虽
然自己的表现也不怎么样，但有机会嘲笑她的时候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8 s$ ~2 ]1 b1 i+ k3 m　　「才没有臭屁呢！」

+ D7 W& {9 f$ ~3 f9 s# n　　自我介绍结束之后，王老头和几个突然冒出来的男女带着这群女孩开始熟悉
3 z# s' J. V8 ~5 r& n她们未来将要生活的环境，也就是凤舞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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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凤舞楼可不是几百年前许文凰刚建立时的二层小青楼，而是天仪第一
  y( o# }, i9 i7 b5 d/ g$ F青楼，不管是人数还是大小都是天仪第一，光是佔地就几乎等同于齐王府，那可
是皇上的亲弟弟才有的待遇，但在那陈旧的御赐金字招牌底下谁也没有多说一句
话。
2 K7 y' Z  r, e/ S( A6 u
! ?' P. l) y% \+ N% X# w  V) R　　佔地广大的凤舞楼分为三堂十院，环绕着正中央的凰舞池，分别是「白莲堂
」、「紫蓟堂」、「青柚堂」，这些名字当然就是取自于凤舞楼四位创始者──
许文凰、黄莲香、苏蓟香、冯柚香。

3 T/ g. B8 V! T/ p  i  ?  v　　「堂」是凤舞楼接待客人的大厅，每堂之下又各有三院，是客人留宿的场所
; Q# R+ r7 K5 i0 c$ b, i( b4 _2 |+ O，刚好分为上中下三等，三院姑娘的品质是差不多的，划分的标準主要是价格、
) L  D, g- A$ d8 L, J. j- N8 q名气和「人数」。上院的姑娘名气最大、可以长时间只接待一个客人，当然价格
+ _7 Q! b& \. O' I* Z* K也最高，相对的，下院的姑娘名气很低，多数都是刚入行的小姑娘，价格比较低
，还可以同时接好几个客人。

$ T9 J# F( Y7 H7 j+ H. b$ D　　当然，不管是上中下哪一院，只要姑娘愿意，都可以同时接待複数客人，这
! U0 w" G/ j" g. L1 Y是凤舞楼的传统，天仪其他青楼也曾经有想学的，但都以失败收场，反而是凤舞
4 ~: H9 V- D5 I. q5 d8 M7 T" E0 Z楼历代的姑娘几乎都有同时接好几个客的经验，绝大多数都做出了兴趣，即使是
0 o; _# o4 {, v8 i7 k! D9 G上院的姑娘，只要客人有要求，她们也几乎从不拒绝。

% t4 o/ |* f/ ?( C/ r　　除此之外，一男多女、多男多女的玩法在凤舞楼也相当盛行，尤其是收费较
便宜的下院，一到晚上根本就是个大淫窟，不但每个房间里都有肉体交缠，连走
道甚至大厅中，都有许多人光明正大地交媾着。

) c; }8 A+ v1 T7 K6 A5 S　　上院之所以没有，并不是上院的姑娘们矜持，只是愿意花大笔银子买春的豪
+ K6 E& k: ~% \: a客不习惯和其他人共享罢了，何况人少玩起来也不那么热闹。

　　九院之外多出来的一院，就是调教院，它不属于三堂，与三堂之间也只有一
2 Y% R6 E8 q7 x8 z" S* d2 B  S( R( E条以沈重金属门隔开的小路相通，四周还围着高墙，堪称固若金汤。因为它的作
# S+ H0 C& _" K9 ^3 V用是教导预备成为妓女的小女孩各种知识技能，在她们学会应对之前，可不能让
她们落入某些兴趣特殊的嫖客魔掌当中。

' g' d9 b6 y4 V) F  E. a' ~　　在调教院还没门墙分隔的时代，还真有一次小女孩被喝醉的嫖客拖到花丛里
6 [1 `& G& R1 v. Y6 d9 z6 P强姦，那嫖客的背景还挺硬的，是当时皇帝的五皇叔，凤舞楼惹不起，只好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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